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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妖镜(辣文)》 妖镜(限)三十六
回国的日子盼了又盼,盼了又盼,终於给我盼到了。
我就像个游子一般终於回到母亲的怀抱。
心情,激动无比!
司昊一路上都没开口,除了晕机,我还知道他很不爽,我小心地隐藏著雀跃的心情,我知道他是见不得我高兴的。还有,他刚从老大的位置上下来,不再是威风凛凛的大人物,失落感是不用说的,这个我懂,所以我更不能满脸笑容的在他眼前晃!
唉,多麽善良的人啊,为什麽老天不垂爱呢,还是我太受垂爱了。
机场里,人头攒动,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到哥哥了,真没想到哥哥会来接我们,他知道我今天回国吗,问题是我一直都没联系上他啊?难道是身後的人说的,我讶异的回头看向司昊,无声的询问。
司昊面色yin郁看著我,硬梆梆的说道:“是我通知的!”
“哦。”
哥哥看起来也很yin沈,上前来说了一句“走吧”就离开了。
我顿在原地,鼻子忍不住发酸,哥他怎麽那麽对我,在生我的气吗?
肯定的是的。
“你在磨蹭什麽?”司昊折回来拉起我的手,“回来了你还不开心啊?”
“没……”
“那走啊!”
我一直被司昊拖著手来到哥面前,哥哥倚在车旁远远就盯住我俩相牵的手,我一直要抽出来,可是司昊捏的老紧的。
“司昊,别忘记我们之间的协议,即使你占有欲很强,她也不是你一个人的。”哥哥对著司昊说完,撇头也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的心猛的一跳,那是被吓的,哥他从来没瞪过我。
上车後我的思想就处於游离状态,整个人恍恍惚惚,车上那两个男人在交谈些什麽我一个字也没听进来。
车子开多久,我就恍神多久,等车停下来了,我才发现外面的景物好陌生。
“这是哪里?”我干著喉咙问。
“人太多了,只有换个地方住。”哥哥淡淡的扫了我一眼看向司昊,“我真没想到你们竟然在那面黄铜镜子里,看来冥冥之中都注定的,这镜子是我现在的母亲非得装在陆露房间里,说是保命的,呵呵,真玄机啊,下车吧!”
房子很大,是间别墅,没办法,他们不能为了我一个人的习惯挤在一个小房子里。
我一进去就看到尚观义翘著二郎腿坐在沙发上,邪邪的冲我恶笑。但是还好,被攻击的是司昊,“司昊,你这种做法我们非常不满意,怎麽能说把人带走就带走呢,大家之前怎麽说的,你要信守约定。”
司昊没说什麽,面色自定的坐下,掏出根雪茄抽起来。
“司昊,在这个世界这个时空我们是没有地位阶级区分的,大家都是同等的。”被严重忽视的尚观义接著说道。
这人,我指的是司昊,态度也太狂了吧,不过他们吵他们的,不关我的事,我巴不得他们打起来呢!
我走到哥跟前,“哥哥,我住哪个房间。”
“我带你去!”哥哥走在前面,“你在意大利快一个月了没有行李?”
我跟在後面,局促的揪著衣摆,脸颊泛红,行李怎麽会没呢,可是就我跟司昊两个人回来,他懒的多拿个箱子,非得把我和他的衣物都放在一起,呃,我的文xiong和小裤裤,好羞人……
“这间,对面的是我的,进来吧!”
我随著哥哥进入房间,随意的看了一下,跟我以前住的装修摆设都相差无几,还有那面黄铜镜,竟然还挂在墙上。
“哥哥,那镜子怎麽……”我回头正好看到哥哥落下了门锁,“呃,干吗锁上?”
“我不习惯干活给别人看到!”哥哥一边解开皮带一边向我走来。
~~~~~~祝大家五一过的轻松愉快!本想多传一节上来表示庆祝下的,可是嘿嘿,效率太差,到现在才写了那麽点字,呃,各位还是等等吧!!~~~~~~~~
妖镜(限)三十七
我紧张的心跳加速,不会吧,我才刚回来就要施行体罚啊,刚才瞪我那几眼已经让我很难过了,“哥哥,不要这样子!”
“你说呢?”哥yinyin的反问。
“呃,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错了就要接受惩罚!”
“可是是我先主动意识到自己错误的,法律上对待自首都会从宽处理的啊,而且我还没那麽严重啊,为什麽还要惩罚?”我申冤道。
“你这还不叫严重?”哥哥蹿上来把我压进床里。
“唔……”我伸手抵住他的肩膀,“哥,别……”
“小乖,你知道哥有我想你多担心你吗?”
感觉到哥哥的声音里充满著浓浓的感情,我的心猛的一震,停止抵抗,“哥……”
“我想你,小乖,想你可怜兮兮的样子,想你调皮捣蛋的样子,想你抱著我开怀大笑的样子,想你在我身边的感觉,你知道哥有多想你吗?”
“哥……”我眼中忍不住泛起一层薄雾。
“我现在就想确认你是真的在我身边!”哥哥突然面色一改,拨开我的双腿挤了进来,只见他腾空上身,把支撑点全交托给下半身,虽没压著我的腿,可是两个最私密的地方却紧紧相抵,抵的我生疼生疼的。
“疼……啊!我的衣服,不要用撕的,这件我很喜欢的……啊!下面被压的好痛……呃,别那麽扯我的文xiong,刚买的……轻点、轻点……”我随著他每个动作声声哀号著。
突然,身上的所有动作都静止了,我缓缓抬起头对上哥哥yin鹜的眼,“哥?”
顺著他的目光,我看到自己xiong口上的吻痕,“这个,呃……”我想解释来著,可是又不在说什麽,好半天在那嗯嗯啊啊却说不出什麽名堂来。
哥哥用力一捏我的草莓处,挟带著雷霆般怒气的吻随即覆了上来,道。
我一直紧咬著下唇,就是为了隐忍这些会不经意流泻出的yin声浪语,这是屈辱,我不能屈服。
他的动作很猛,我被他出来我给你更多。”
我酡红著脸猛摇头,不要更多,这样我就受不了了,真的不要了。“啊啊啊啊啊!”
“不要更多吗?”哥又问。
“不要,啊,我不行了,不行了!”
“你不要我偏就要给你!”哥哥两手紧紧的箍牢我的细腰,迅速的上下耸动起来,他的胯部就像充了电的马达似的,撞著我的下面yin水四溢。
“啊……”我长呼一声,身子往後一仰,全身绷紧,唯有私处在剧烈的不停颤抖……
妖镜(限)三十九
“哥,不要了……不要了我……”我娇喘连连。
“不行。”哥哥像食不饱的饿兽不停的在我身上寻求满足,“还有二十七天的分量!”
“呜……我快死了……”
“我不会让你死的!”
“呜呜……你已经舒服过了……嗯嗯……”
“你再说也没用,你要补偿我!”哥哥说的斩钉截铁。
这时突然出现的敲门声宛如天籁,“陆靖,开门。”是尚观义。
可这不是解救,这是情欲的催化剂。
我的惊喜化作悲号。
“嘿嘿嘿嘿。”本在我身上缓慢抽动的人突然抱起我的身子猛烈冲刺,额角的汗沿著脸部线条滑至下颚,最後坠落在我雪白的xiong脯上。
“哥,呃嗯呃嗯呃嗯呃嗯嗯嗯嗯嗯……”想说的话都被撞飞,我的嘴巴里最後只能发一个单音字。
外面的敲门声越来越重,越来越急,效果就似战场上的击鼓声,振奋著里头这位埋头苦干的士兵,激励他勇敢坚定热血的去开拓疆野。
“啊……”哥最後狂野的嘶吼了声,重重的压在我身上,一股股如岩浆般滚烫的精液直射我的花心。
我哆嗦著承受这一切,等哥停止跳动了我才抬起无力的手推了推还在我身上喘息的他,“哥,要他们别拍了,我的门都快被他们拍烂了!”
“shit!”哥哥低咒了声,缓缓撤离我的身体。
随著他的离开,里头的一股股浓浆顺势流出,我羞愧地闭紧腿根,卷起旁边的被子盖住身体。
进来的两人来势汹汹,门“啪”的被他们甩在墙上又弹回来“!啷”一声关上。
我探出头看著床边的三人,只有哥怡然自得,其他两人脸色都不好看。尚观义用指头指指我,又指指哥,“陆靖,你这叫小人行为!”
“我不觉得,陆露体质不行,当然要一个一个来,我先上又怎麽了?很正常!”
我瞪大眼看著哥,他、他、他说什麽?一个一个来?
尚观义斜眼瞄了我一眼,突然跨步向我走来,我害怕的往里挪了挪,可是没他动作快,他勾著嘴角一把就掀掉了我身上的被子。我惊呼一声,赶紧坐起来曲起膝盖环抱住自己,这是最安全的姿势,哪都不走光。
“羞什麽呀小妖精,又不是没见过。”
“不要,啊……”我的手被尚观义拨开,紧闭的双腿一下子就被他猛力掰开,那羞人的地方在三人面前袒露无疑。
“陆靖啊陆靖,你看你,还要我带套,自己却射在里面,啧啧!”尚观义边说边摇头,表情甚是不满。
“现在有一种药不伤身体的!”哥哥神色僵了下。
“那我也可以喽。”尚观义说完就脱自己的衣服。
我连忙抓起被子盖回自己,“你、你、你干吗,我不干的,什麽一个一个来,我不要!”
“你不要,那你的意思是我们一块上?”尚观义痞痞的问。
“啊,你们不能那麽过分!”我惊叫。
“过分,我们还没做过分的事呢?”听到这我的眼中已积水往外滴落,摇著头拒绝将要发生的事情。
尚观义抹掉我的眼泪,继续道:“怎麽?接受不了,迟早的事,怕什麽?”
“好了,尚观义,别过分。”哥哥瞪了坐我旁边的人一眼,然後看向站在他身边的人,“司昊,你看怎麽样,陆露的身体是受不了的,你已经在意大利拥有她将近一个月了,先让义吧?”
司昊脸色yinyin的点了下头,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哥回头看了我一眼,也迈开不走了出去,顺手带了门。
“你在看哪个,司昊还是陆靖?”尚观义挑起我的下巴问道。
我两眼朦胧的看著他,只顾自己流泪。
“哦,原来你喜欢有观众啊,那我叫他们进来?”他假势起身。
“别……”我连忙出声阻止,“别叫他们。”
“好咧,那你要享受我的占有,我会疼你的小妖精,别哭,哭的哥哥我好想虐你啊!”尚观义又扯掉我身上的被子,抱起我进入浴室。“好好洗洗,下面白花花的一片,啧啧,呆会我也把你灌的满满的!”
沐浴露擦过我的全身,尚观义的手一直在我身上游移,从脖子到小腿,从小腿到脖子,途径两座山峰和一个峡谷时,却总是逗留久久。
妖镜(限)四十
我浑身起**皮,下面,哦,不,“唔……你别……”我慌乱的抓住他的手腕,可是他的手指早已探进我的深处,在里头辗转的勾刮,我只好滑进我的私处,企图拉出他的手指。
“你也要摸摸?”他轻佻的对我说道。
我的身体经过热水的洗礼与热情的撩拨,已经沸腾到极点,“不是的,不要这样子。”
“那我偏要呢?”
“唔…不要……尚观义,我求你了,我好累了的,为什麽一定要做这种事呢,我们不能坐在一起好好的谈话?”
“啧啧,小妖精,你可知道你多伤我的心啊,跟陆靖在一起你怎麽不拒绝他,跟我在一起你就这麽的不情愿?”
“不是的,我也有跟哥说的,可是哥不听?”
“那你凭什麽认为我就会听呢?”
我傻眼住,是啊,凭什麽呢,可是,不管怎麽样,都要尝试下的,说不定他就同意了,“尚观义……”我带著乞求的口气用著乞求的眼光看著他。
“叫我义!”
“义……啊……”我正欣喜他终於肯撤出他的手,没想却被他压在墙上,刚得到自由的幽谷马上就被他的硬挺占据,“你、你不守信用。”
“咦,我答应你什麽了吗?”尚观义无赖的笑著,拖住我大腿的两手捏了捏手心里的皮肤,“勾住,别掉下去了!”
空气是湿热的,喷洒在我鼻翼处的呼吸是灼热的,紧贴著无一丝缝隙的身体是火热的,唯一沁著水珠的瓷砖是冰冷的。言情里常形容,当两种不同的触感刺激著你的感官时,肌肉会紧绷,思想会矛盾,而激情,更容易爆发,这就是所谓的冰与火相溶的威力。
“真紧啊,没想到干了那麽多次还是让人那麽销魂,啊,小妖精,你叫我们怎麽放的开你啊!”一直挤压托举著我的人情不自禁的狂喊著。
我枕在他的肩上,随著他身下越来越猛烈的进攻终於忍不住的咬上他的肩膀,“唔……嗯……你轻点……轻点……”
“还记不记得我们的第一次?”耳边吹入一股温热的气体。
我酡红著脸点了点头,怎麽会不记得,那是我第一次偷情,呃,也是现在这种姿势,好羞啊……
“嗯嗯嗯,那时候的你也很害羞很被动,就像现在一样,你老是拒绝我,要不是那夜打雷……啊,小妖精,你那好烫……”
打雷?我硬生生的在迷情中刹住脚,那天明明阳光普照万里无云的啊,怎麽会是打雷?
“你健忘……唔,轻点……求你,轻点……”我的私处经过过多的摩擦捣弄,敏感的不可思议,尽管我感觉自己意识清醒,但是身体已堕落,随著他的一抽一插在忘我摆动。下面那正吞吐著男人命根的饱鼓小嘴唇不甘示弱的也高声吟唱起来,“噗哧、噗哧、噗哧……”
“我健忘?我忘掉什麽了?”尚观义咬上我的耳垂。
“唔……没打雷……唔……嗯呃……”
“呵呵……”他笑了出来,笑声轻柔的就像春风,可是腰下的动作重的就像是春雷。“我健忘?看来是的,我竟然忘了……忘了你该死的做过何种事!”
“啊……尚观义……轻点……”我高呼。
“叫、我、义。”他重申。
“义,呜……轻点……”我低鸣。
“不好意思,轻不下来。”他拒绝。
“那慢点……”我央求。
“也慢不下来。”他无赖。
“呜……我不行了……”我哀嚎。
“不会的,小妖精!”他坚定。
“呃……不要再进来了!”我忍无可忍,终於作出反抗,伸手抵住他的腹部,使劲往外推。
“不可能。”他选择漠视,握紧我的腰加重撞击力道。
“唔……尚观义……啊……义……轻点……慢点……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唔……”我觉得耻骨都被他撞疼了,里头更不用说,身上什麽感觉都有。
浴室里的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高,背後本来冰冷的瓷砖都被他的热情烘烤的滚烫。高氵朝时我被他抱的紧紧的,他把头埋入我的颈窝一口咬上我,语气很挫败:“天呐,我竟然那麽快就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