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作品:《变态学生会长》 承受不了冷若磊的挑逗,莫非离发出轻浅的呻吟声,像猫眯一样可人:“小非儿,你怎么可以怎么乖呢?”冷若磊的手轻柔的在他身上游离着,温柔的俯视着他,那双眼,似乎直要渗透到他的灵魂深处.
“我不知道.”莫非离抬起头,美丽的瞳眸里满是痴迷:“我只想呆在你的身边.”
“是吗?”冷若磊慵懒的说道,手指卷起莫非离的长发:“真美的长发,和他的一样.”他喃喃的说道.
和谁的一样,莫非离敏感的听到了这句话,疑惑的看向冷若磊.
冷若磊却并不理会他的疑惑,只把头轻轻的靠在他的肩膀上,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怎么了,磊少爷?”莫非离不由得紧张起来,忙追问着.
“没事,只是我累了,想躺一会.”
莫非离便不说话,只把自己的身体放松“磊少爷,你先歇歇吧。”
这肩膀的宽度真和大哥一样呢,冷若磊浅浅的笑着,自己多年的心血真的没有白花啊。
“磊少爷,你要怎么处置范子杰啊?”莫非离好奇的问道。
抚摸着他光滑细致的脸庞:“小非儿想知道啊?”
“恩。”莫非离点点头,不敢说自己是害怕有一天得罪了少爷,而落到范子杰那样的境地里。
“怕得罪了我吗?”冷若磊的眼紧紧的锁住他的眼。
“是的。”不敢掩饰自己的心思,莫非离只能老老实实的承认。
“那我就让你看看他的下场吧。”冷若磊眯起眼,yin冷的说道。
走进密室,范子杰正在大床上昏睡着。
“叫醒他。”冷若磊的声音此刻听来分外冰冷,隐隐有着怒火跳跃着。
莫非离颤抖了一下,磊少爷生气了,他立刻拿过一个瓶子,打开瓶塞,让范子杰嗅着瓶中的气味。
不多时,范子杰便悠悠醒来,一见冷若磊和莫非离两人站在面前,他不由得脸色大变,瑟瑟发抖。
可冷若磊却只是笑道:“明天就要进行新任学生会长的选举了,你要到一下。”
“是,不知主人有何吩咐?”范子杰诚惶诚恐的问道。
冷若磊不屑的踢了他一脚:“你能做什么啊?明天只要你露面就行了。”
“我知道了。”范子杰必恭必敬的说道。
冷若磊冷哼一声,忽然绽开了笑容:“子杰啊,这可是你第五次见我了哦。”
范子杰一窒,目眩的看着冷若磊的笑容。想起了他镜子里陌生的容颜。
眉目清秀,小麦色的肌肤仍是那样光滑润泽,只是他的神情变了,不再是那样意气风发,而满是恐惧,怯弱,他的眼也变了,盛满了痴迷,对这个毁灭了自己的人送上最高的忠诚和爱恋,没有哪怕丝毫的反抗,只想就此苟活在他的yin威之下,自己的骄傲,自己的抱负,全都在这个少年的微笑里灰飞烟灭了,而自己,自己却只能跪在他身下伺候他。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自己可也曾是天之骄子啊。仇恨,怒火,瞬时爆发出来,他盯着冷若磊,暗暗立誓,我一定会打掉你的傲气,也同样毁掉你的。
很好,就是这样了,一个人怎么可以同时爱着一个人又对他恨之入骨呢?子杰,你不过是个傀儡而已,你以为你真的能强过我吗?只不过,这个游戏我还没玩过,一定很好玩吧。大哥要是知道,一定又会臭骂我一顿吧,只是大哥现在已经有了贺书颖,只怕再也不会关注我了吧,想到此,冷若磊握紧了手心。瞪着眼前的范子杰,心里满是怒气。
他一把扯住范子杰的头发,强迫他昂头看向自己:“跪下。”冷若磊喝道。
范子杰依言跪下,长长的睫毛不断扇动着,泄露出他心底的恐惧。
“非儿,拿我的神魂颠倒来。”
莫非离应声走向一旁的架子,拿着一个小小的玻璃瓶走了过来。
“喂他吃下去吧。”冷若磊的声音平平的,没有高低起伏,却奇异的令人觉得销魂。
伸手捏住范子杰的下颌,拨开瓶塞,硬给他灌了下去。
“非儿,升架。”
升架,什么是升架?范自杰满是疑惑,可当他一看到莫非离推来的铁架上满是三寸长的铁钉,十字架的形状正好可以将一个人成大字形的绑在架子上,而钉子就会钉入肌肤深入骨髓,两眼一黑,几乎没晕了过去,如果能晕过去该多好啊。
仿佛读透了他的心,冷若磊冷笑道:“想晕,没那么容易,你不知道吗?你早就吃过了我特制的药剂,不闻到特制的香气,你想昏,也昏不了啊。”
什么?范子杰几乎要喊出声来,原来他早就曲划周详,自己不过是网中游鱼,哪逃得出他的手心呢?
莫非离动作麻利的将范子杰绑上铁架,然后看向冷若磊:“磊少爷,可要收拢。”
“当然。”
莫非离不再迟疑,手上一用劲,三寸长钉便钉入范子杰的背后。
“啊~~~~~~~~~~~~~~。”长长的惨叫声回荡在幽寂的空间里。令人不忍卒闻。
冷若磊只是牵起一个微笑:“痛吗?那就叫出来吧。这间屋里有着世界上最先进的隔音系统,就算你叫破喉咙,外面也没有人会听到的。你想报麻省理工大学不是吗?那你应该听说过东方之珠吧,那就是我。”
由于药剂的作用,虽然在剧痛中神智依然清楚的范子杰清晰的听到了这句话,不敢置信的问道:“什么,你就是东方之珠?”是啊,自己怎么会不知道东方之珠呢?那个以13岁稚龄便取得麻省理工大学博士学位的机械天才一直是自己的偶像啊!可他,这个邪恶的少年,这个变态色魔。竟然是自己最崇拜的人。“你不是已经拿到博士学位了吗?为什么还来绿荫上学?”不知不觉,他竟把自己心低的话问出了口。
“因为我想要点消遣啊!”冷若磊轻笑着,是那么纯净无暇,完若天使的笑靥,却说着最残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