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白领情缘(1-12)2
作品:《可爱》 他发现自己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了,虽然无力,但已经能动了。
张儒剑试着睁了睁眼,沉重的眼皮艰难张开,一缕月光映入眼底。
“菲菲……”颤抖的字眼从嘴中吐出。
菲菲被张儒剑突然的shè精惊呆了,还伏在张儒剑的腿间,脸上的jing液慢慢流下。她根本没意识到张儒剑在叫她,心底的情欲裉去后,是对自己身体的惊讶,自己刚才是怎么了?那种舒服的感觉还在下体徘徊,这就是男女之间的秘密吗?
她呆想着。
张儒剑无力呼出第二声,只能静静的积蓄着力量,自己和女孩虽没有真正的发生关系,但也等于发生了关系,身为男人就要为这一切负责,他要好好想想与这对母女的关系。
菲菲从呆想中恢复过来,看了看眼前的狼籍,自己的脸上还沾满了男人的体液。她敢忙收拾起来,去卫生间打了水,先洗了脸,然后用毛巾给张儒剑擦拭下体及腿上两人的体液。
刚才下体的强烈感觉想让她看看自己的秘密,她一腿跨在床上,一腿踩地,俯身探视,借着明亮的月光,她看到下体闪着晶莹的珠光,原来密闭的两片肉唇现在微张着,淫液布满整个下体,她脸红的发烫,用毛巾细心的擦拭。
刚经历高氵朝的下体很敏感,一擦有些微微的痛楚,她皱着眉,“我是不是不是处女了,她们都说女人不是处女的时候会痛,我是不是已经把处子之身献给他了呢?”
菲菲不由的抬头看着床上的张儒剑,一声惊呼,她看到张儒剑睁着明亮的眼睛看着自己。
第八章情挑
菲菲看着张儒剑明亮的眼睛,嘴唇剧烈的颤动着,这一刻,她已经等待了太久,十几个昼夜仿佛一生般漫长,噬骨的悔恨让她日日以泪洗面,她觉得自己欠张儒剑太多,用一生回报也显的短暂。
菲菲的喉头哽咽着,胸脯起伏着,小手紧紧抓着手里的毛巾,用力绞着,身体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直没有动。张儒剑体会得到菲菲的激动,自己何尝又不为身体的重生而兴奋,他艰难的抬起双手,作了一个抱的动作。
菲菲猛的一头扎到他的怀里,嘤嘤的哭了起来,娇啼百转,十几天的苦恼伴着泪水一股脑的涌出。对一个十六岁的少女来说,这样的感情负担已经太沉重,如今张儒剑醒来了,紧绷的精神放松了。她用力的抱着张儒剑的身体,好像一松手,这个男人就会再度昏睡,再也不会醒来。
张儒剑感到胸前的薄被被菲菲的泪水润湿了,少女的紧抱着的双手让虚弱的身体难以承受,腹间剧烈的痛疼着,他极力压抑着,可一声低沉的呻吟声终是从嘴里传出。
菲菲听到了这声呻吟,抬起摩挲的泪眼看到张儒剑脸上痛苦的表情,终从强烈的喜悦中清醒过来,急忙立起身来,可仍不愿离开,一双小手牢牢抓住张儒剑的一支大手,关切的问:“剑哥哥弄痛你了吧,现在感觉怎么样?”
张儒剑轻轻的吁了一口气,眼睛里的少女神情紧张,一双俏眼流露的关心是那么的真切,他不由的避开少女直视的双眼,心里如同乱麻,母与女皆是对自己一片深情,可自己与孙姿已是不伦之恋,一个刚成熟的青年与一个美艳少妇之间即使有真情又怎么容于这个社会,何况孙姿还是有丈夫的人。
如今菲菲也卷入了这一片纷杂的感情旋涡,少女的真情让他感动,但更让他难以接受,这个纯洁的女孩知道她要面对的是什么吗?即使自己接受了,那孙姿怎么办,旁人又是怎么看呢?
菲菲单纯的心思又怎能想到这些,她见男人眉头紧皱,以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让张儒剑生气了,急忙辩道:“剑哥哥,人家刚才是太高兴了,才把你弄疼了,是哪里痛,让菲菲给你揉揉。”在少女的经验里,自己有痛楚的时候,妈妈总是这样处理的。
“是不是这里?”少女俯身跪立在床上,小手在张儒剑的腹间揉动。张儒剑看着少女纯洁无邪的神情,裸露的身体是那样的柔美,一双嫩乳随着身体的动作微微晃动,他又觉自己的腹间有热流涌动,急忙道:“菲菲,不是,衣服。”简单几个字,说的很艰难,身体还是很虚弱。
菲菲奇怪道:“你冷吗?”顺着张儒剑的目光看去,这才发现自己还是赤身裸体,忙揭起薄被掩在胸前,脸红起来,不敢看张儒剑的眼睛,却又看到了张儒剑的裸露的身体,一时不知怎么办好,僵在那里,心里感觉羞涩的时同,又微微有一点甜密,男人的反应告诉她,自己的身体还有吸引力的。
微微尴尬的气氛在两个人中间弥漫,少女细齿咬着自己的樱唇,“你……,你把头转过去!”张儒剑闻言心里不禁一乐,头转了过去。
刘菲菲穿好睡衣,想了想,又揭起薄被,小巧的身体钻了进去,身体紧贴住张儒剑的身体,一动不敢动,眼睛紧紧的闭着。
在少女的心中,她已经把身体献给了这个男人,理所应当的应该与他共眠,体味那温暖又温馨的滋味。但少女的矜持又让她觉得自己这样作很羞耻,所以只敢与张儒剑的身体贴在一起而不敢有任何动作。
张儒剑感觉少女紧绷绷的身体贴在身边,象一根木头一样,不由的苦笑了一下,该找个机会好好和她谈谈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少女的身体由僵硬逐渐放松,一只小手也搭在了张儒剑的胸前,传出的轻微鼻息已经表明她睡着了。
张儒剑觉得身体很疲倦,刚刚苏醒的身体经过剧烈的刺激已经很疲乏了,眼皮越来越沉,终于也睡着了。房间安静而温暖,银色的月光洒落室内,照着交颈而眠的两人,似倾似述。
随着晨曦的到来,菲菲从睡梦中醒来,脸上充斥着幸福。她看了看仍在熟睡中的张儒剑,俯起身,小心的亲了亲张儒剑的双唇,她终于体会到了妈妈那种幸福。她激动起来,她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妈妈,她甚至可以想到妈妈那喜悦的笑容。
菲菲轻手轻脚的起了床,她怕吵醒还在睡梦中的张儒剑。洗漱完后,她在室内焦燥的踱着,时不时走到窗前看着,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把这个消息告诉妈妈了。在她不知第多少次走到窗前的时候,她终于看到了孙姿的身影急匆匆的走入视线。
孙姿轻推开房门,女儿已经扑到她的怀中,“他醒了。”菲菲轻声说着。话虽轻,但传到孙姿耳边时,已如经过数次放大般,在她耳边炸响。
孙姿身体一软,失去支撑般,软倒在女儿怀里,她看着女儿的眼睛,“他醒了?”
菲菲扶着母亲,肯定的说:“昨天晚上醒的,现在还在睡呢。”
孙姿仿佛还不相信的喃喃道:“醒了,真的醒了?”她脱开菲菲,踉跄的往房里走了两步,又坐倒在地上,她不敢去看,怕自己看到仍是昏迷的他,怕这一切都是一个梦,孙姿用手捂着脸开始抽泣起来。
刘菲菲被妈妈的样子吓坏了,她原想孙姿听到这个消息时会喜悦的跳起来,可不想母亲会这样,慢慢的她了解到了,她体会到了孙姿心中失而复得的那种心情,那种慌乱,她自己在看到张儒剑醒来那一刻又何尝不是这样。她走到母亲身边,轻拍着母亲的后背,眼睛里也蓄满了泪水。
张儒剑从梦中醒来,微微睁眼,刺眼的阳光射的双目一阵刺痛,不由闭上,再睁开时眯着眼,窗外的阳光好亮,蒙胧中一个纤细的身影走到窗前,“哗”的窗帘拉上了,阳光被隔到窗帘的另一端,房内的光线暗了下来。窗前的人影渐渐清晰,是菲菲,一身俏皮的红衣,轻笑着,对自己努努嘴,示意着。
张儒剑缓缓的转头,眼前是孙姿深情的脸庞,双眼红肿着,显然刚刚哭过,“姿姐。”
“儒剑。”没有过多的言语,互视的双目中已经包含了千言万语,流露出真情的目光相互交缠着,孙姿的头慢慢低下,与张儒剑的脸越靠越近,湿润的红唇擅抖着。
孙姿的眼中只有张儒剑,好像整个世界只有自己与身边的这个男人,激情在脑海里四溢,四唇触到一起,又分开,再紧紧得胶着。孙姿的唇瓣在追逐着对方的唇,轻含,再轻咬,仿佛这十几天的无尽痛楚与哀伤都在这缠绵的吻中慢慢消退,在唇构造的空间里两舌亲昵的交流,彼此的唾液流入对方的口中。
张儒剑从这个吻里读出了千般柔情,万般爱意,是哀伤、是喜悦,他的双手怀在了妇人的脖颈,用力,好像要把女人那丰满的肉体压入自己的身体。良久,感觉妇人不停的扭动着身体,鼻间的呼吸急促,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分开的唇间粘连着一条透明的唾液。
孙姿羞红了脸,暗暗伸入薄被中的小手狠狠的掐了张儒剑一把,象是抱怨他刚才的粗鲁,又象是发泄这十几天积累的苦闷,张儒剑裂裂嘴,疼得叫出声来。
两人的耳边忽响起了菲菲轻脆的笑声。
菲菲刚才本想离开,让两人静享好不容易得来的甜密,但心中想窥探成人间爱恋秘密的想法,又让脚步停留下来,妈妈与张儒剑之间的亲吻让她意动情迷,又深深感动,心中一时是喜悦,一时是酸涩,还有淡淡的几乎查觉不到的失落,直到看到妈妈在张儒剑被中的动作和张儒剑痛苦的表情,这才笑出声来。
孙姿听到笑声才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自己与张儒剑之间的关系还没有与女儿说起,可现在却在女儿面前与张儒剑这么亲昵,自己该怎么向女儿解释?刘菲菲看出了孙姿的尴尬,“妈妈,我为你感到高兴。”说完就蹦跳着离开了房间。
孙姿心里一阵的感动,伴着宽慰,“这个丫头!”,看看张儒剑,脸上又是一阵的发烧。
张儒剑伸手揽住孙姿的细腰,孙姿顺势倒在床上,与张儒剑靠在一起。
张儒剑细细的看着这个妇人,脸庞明显的憔悴了许多,平时保养的很好的俏脸上,眼角多了几丝细碎的皱纹,一身裁剪得体的淡绿色套裙,上身的外套没有系扣,露出里面低胸的鹅黄色小衣,高挺乳房,把小衣高高什么?”
孙姿眼泪快淌出来了,她觉得张儒剑一定把自己当成了一个荡妇,她的头努力的低着,身体向后缩着,“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淫荡?”说着泪如银珠般滚落。
张儒剑怜惜得重新把妇人拉回怀中,用唇吸去妇人脸上的泪珠,“我爱你,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才那样,也只有我一个人才能欣赏,我喜欢。”
孙姿这才放下心来,脸上浮起娇羞的绯红,头在张儒剑怀中拱着,“知道你就是个小色狼。什么办法都用了,还不醒,那样一弄你就醒了。”张儒剑呵呵一乐,把孙姿抱得更紧了。孙姿忽的抬起头,“想……,想不想看看?”张儒剑用微微的红了脸,眼睛避开孙姿,微微的点点头。
孙姿轻笑起来,起身立在床前,用手把小心的把裙边撩起,向上慢慢卷到腹部,一支长腿优雅的搭在床边,红着脸,双目要闭没闭,偷看着男人的表情。张儒剑看着妇人的身体,心剧烈的跳着,呼吸急促。
肉色的丝袜一直延伸到孙姿长腿的根部,用红色蕾丝的袜带吊着,酒红色内裤包裹着妇人丰满的阴阜,沿着内裤的边缘是一圈与袜带同样花色的蕾丝,透明的布料隔在妇人下体与张儒剑的视线之间,让妇人的下体似露不露,能着到那条肉缝,又看不清楚,孙姿抓住裙边的手轻颤着,身体好像被张儒剑火热的目光点燃,下体涌出的粘液把丝质内裤的底部润湿。
张儒剑着迷的看着,下体在剧烈的膨胀,他伸手在妇人的阴阜抚摸,隔着丝质布料,仍能体会到那份柔软,手掌平摊,顺着阴阜向下,在女人两腿的柔软处滑动,肉缝已经张开,两片肉唇在手中的触觉格外的湿滑。张儒剑的中指稍一用力,内裤随指已滑入孙姿的肉唇中,指尖可以感到妇人rou洞的紧缩。
孙姿的喉头发出难耐的呻吟声,任自己的下体被男人玩弄,微睁的双眼看着张儒剑着迷的神情,心里是四溢的幸福。张儒剑抚摸了好一会儿,手中已经积了小小一滩孙姿的淫液,他觉得自己的yin茎极度渴望进入妇人那温润的rou洞。就在他要有所动作的时候,孙姿按住了他的手,“不要动。”
停了一会,把他的手抽出,收回长腿,睁眼盯着张儒剑充满欲望的眼,“今天就到这,你的身体还没有好,不能太激动,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张儒剑也知道自己的身体还没有复原,不能太放纵,恋恋不舍的看看那已经被孙姿淫液染湿的内裤不甘心的叹了一声。
孙姿微微笑着,用毛巾把张儒剑的手擦干净,在手掌心轻酌一下,“菲菲不知哪里去了,我去找凌医生,说不定你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白领情缘第九章言传
张儒剑闭目养神,身体已经舒服多了,无力感也渐渐消失了,他也不禁对自己身体的快速复原感到惊讶,或许是年青的缘故吧……
耳边传来高跟鞋“哒哒”的扣地声,门“吱呀”一声推开,孙姿的声音传了进来,“凌医生,他真的醒了,你快看看吧。”还是那个冷漠的女声,“很少有病人在昏迷十几天后醒过来的。”张儒剑厌恶的皱起眉头,他很不喜欢这位医生,虽没有见过,但她的声音已经让他心里很不舒服,这种不舒服一部分来源于她的冷淡,一部分来源于她对菲菲的恶劣态度。
两个女人走进房中,张儒剑直视着这个一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凌医生,一头黑发随意的披在双肩,脸上没有化妆,一轮柳叶眉,高挺的鼻梁,嘴唇较薄,身披白大褂,脚下一双白色护士鞋,小腿细长,本是一个清丽可人的形象却被一双冷漠的双眼所破坏,双眸漠然的与张儒剑对视着。
张儒剑的厌恶通过双眼向对方传达过去,但仿佛石沉大海,对面的女医生面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杏眼中好像还有一丝戏虐的味道。张儒剑有种很不好的直觉,他觉得自己在这个女医生心中只是一只可怜的白鼠。
孙姿在一旁介绍道:“儒剑,这位就是你的主治医生,凌霜飞医生。”
张儒剑敷衍的问了一声好,女医生没有回应,同以往一样,将张儒剑暴露在空气中,量体温、心跳等,检查完后,对孙姿说道:“病人恢复的很快,但还需住院几天,作观察。”说罢,转身离去,走到门口时又回头说道:“他的情况很特别,这几天可能要对他进行一次全面检查。”
孙姿连声应着,目视女医生离开,小心的关上房门,走到张儒剑床前,“儒剑,这位凌霜飞医生是医院在心脑方面的专家,别看年龄小,但还是留英归国的医学硕士,你刚才的态度可不是很好啊!”孙姿略带责备的与张儒剑低语着。
张儒剑看着孙姿担心的面容,刚才心中的不快已然消去大半,疼爱的把孙姿揽坐到床头,“姿姐,我只是有点讨厌她。”孙姿还要劝说,但已然被张儒剑吻上双唇,迷醉在深情的吻中。
时近中午,刘菲菲拎着一袋快餐盒回到病房中,香气溢出,张儒剑只觉腹中空空,食指大动,已经好久没有吃东西了,听孙姿说这些天他一直都靠葡萄糖度日。他看着母女俩把病人用的小桌摆在床上,忙碌着把三个菜摆好,一大一小两个女人脸上布满幸福笑容,是啊,今天是该好好的庆祝一下了。
看着孙姿把餐巾在张儒剑脖上系好,菲菲高兴的说:“开饭喽,我们一家人终于能又在一起吃团圆饭了。”在女孩的心目中,张儒剑已然成了家庭里不可或缺的一员。孙姿笑吟吟的看着女儿,感慨的说:“是啊,来快吃吧。”
张儒剑早已急不可耐的伸手去夹他最喜欢吃的红烧排骨,才伸到一半,筷子已然被孙姿用手打开,“病刚好一点,只能吃清淡的,你今天只能吃这两个素菜,这个红烧排骨是我们娘俩的。”
张儒剑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没有说出来,菲菲早在一旁笑的合不拢嘴,孙姿夹起一块排骨放到菲菲的米饭上,慈爱的说:“快吃,看你这几天累的。”菲菲捉狭的看了看张儒剑渴望的眼神,很夸张的把排骨在嘴里大嚼,一边吃,一边含糊的说:“好好好好吃啊!”
张儒剑被菲菲逗得哈哈乐了起来,孙姿忍不住,也是扑哧一笑,三人乐成一团,一顿饭倒是吃得其乐融融。吃完饭后,张儒剑躺在床上和母女两人一起谈笑,渐渐倦意涌来,眼帘沉重,在母女两人的悄声细语中慢慢睡去。
张儒剑醒来时天色已近黄昏,这一觉睡得极为舒畅,房间里静静的,转头看去菲菲在小床睡得极为香甜,而孙姿爬在床沿上也已经睡着了。张儒剑用手轻轻的把孙姿耳边的乱发抚齐,幸福的滋味在心头浮动。
他望看窗外,夕阳斜射入窗,阳光把一切都镀上一层金色,温暖臃懒的感觉弥漫全身,说不出的舒服。张儒剑渴望这一刻能够永恒,这对母女的命运已经与自己紧紧联系到一起,两个女人都对自己情深意重,而自己就因该让她们如此刻般安宁幸福。可自己现在只是一个穷学生,难道一生就靠孙姿的资助活着,即使那样能够幸福,也不是自己所愿,一个男人就应该担负起自己女人的生活。
而且还有菲菲这个小女孩,对自己情根深种,说不喜欢,不是真心话,少女那纯真的感情,对自己毫无保留的依恋使他内心道德的堤坝有了一丝缺口,难道自己就不能同时爱上这对母女?
张儒剑怀着复杂的心情看着眼前两个在睡梦中的女人,手无意识的沿着孙姿柔顺的秀发滑落,落在孙姿圆润的肩头。孙姿被惊醒了,刚要作声,张儒剑手在嘴唇一放,用眼神示意还在熟睡的菲菲。
孙姿点点头,小手拉着张儒剑的手,另一手在他的手背上抚摸。张儒剑小声的说:“姿姐,今天你们回去睡吧,在这里又睡不好,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孙姿刚要抗议,张儒剑又道:“你们都太累了,你和菲菲都瘦了一圈了,你看我一点事都没有,不信?”
张儒剑一侧身,空着的手已经伸到入孙姿的领口,顺着光滑的肌肤滑入孙姿的胸罩内,把玩着孙姿的乳球,坏坏的笑道:“要不作次爱检验一下?”孙姿“啊”的一声低呼,却没有阻挡,任张儒剑在自己的胸前双乳上肆虐。脸红红的,“刚好点,就开始不正经了。好,听你的,啊,不要使劲捏人家的那里。”
原来张儒剑用两个手指用力捏了一下孙姿的ru头,张儒剑感受着妇人乳房的柔美。
“姿姐?”
“嗯?”
“是什么感觉呢?”
孙姿脸红红的,微咬着牙,头低着,“讨厌。不告诉你。”张儒剑欣赏着孙姿娇羞的表情,女人的话让他很兴奋,下体已经有了感觉。他又玩弄了一会儿,强压心中的欲望,恋恋不舍的把手从孙姿的领口收回。孙姿诧意的抬头看了看张儒剑,张儒剑坏坏的低声道:“让你早晨戏弄我。”
孙姿脸越发红了,狠狠的白了张儒剑,她的乳房早已在张儒剑的揉搓下麻痒连连,正在不上不下的时候,张儒剑反而收手了。张儒剑看看孙姿有些生气,忙正色说:“菲菲还睡着呢!而且你也是该好好休息了,我也是为你好啊。”
孙姿心里已经原谅了张儒剑,但仍假意生气,张儒剑连忙环住女人腰肢,“姿姐,不要生气,让我亲一下。”孙姿嘻嘻一笑,用手指点了点张儒剑的鼻子,“我才没有你那么小气,好吧,今天我带菲菲回去睡,你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就来看你。”
孙姿摇醒还在梦中的菲菲,要菲菲和自己回去,菲菲睁着梦眼蒙胧的眼睛,仍不肯回去,还要陪张儒剑。孙姿与张儒剑劝了好半天,菲菲才同意回去,条件是明天一早与孙姿一起来看张儒剑。
孙姿与菲菲回家后,简单的吃了晚饭,母女洗过澡后,各自己回房。孙姿躺在床上却一时睡不着,想着与张儒剑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张儒剑已经在她的心中扎根了,比起那个常年累月在外的丈夫,张儒剑更能温暖她的心房,也是张儒剑的到来,挽救了这个缺少欢乐的家庭,菲菲也回复了以前快乐活泼的个性。但她总觉有些不对劲的地方,虽然女儿对自己与张儒剑的关系不排斥,但她总觉得女儿还有隐藏了什么感情,她看张儒剑的眼神是那么的熟悉,是什么眼神呢?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菲菲的声音传了进来,“妈,我可以进来吗?”
孙姿有些奇怪,“进来吧,怎么了?”
菲菲穿着一身可爱少女睡裙,走了进来,爬到孙姿的床上,搂着孙姿躺下来。孙姿从身体的接触感觉女儿已经长大了,再不像一个小丫头了。菲菲搂着孙姿,没有说话。孙姿拍着女儿的背部,问:“菲菲,怎么了?”
“妈妈,我睡不着,而且……”
“而且什么?小丫头,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不是小丫头了,人家已经是成人了。”菲菲嘟嘴抗议。
孙姿失笑道:“好好,我家的菲菲已经是大姑娘了。今天找妈妈有什么事?”
菲菲沉默了片刻,忽然问道:“妈妈,你爱他吗?”
孙姿虽然早已知道这件事该与女儿好好说说了,但没想到女儿先问了出来,她考虑了一会儿,决定趁这个机会与女儿坦白,说:“妈妈爱他,菲菲,你是不是觉得妈妈很坏?”
菲菲睁着明亮的眼睛望着孙姿,“不,妈妈,我为你感到高兴,爸爸常年在外,这些年你一个人支撑着这个家,你这样作是应该的,而且他是一个好人。妈妈,我爱你,你作什么我都支持你。”
孙姿有些哽咽,搂紧女儿,“好女儿,妈妈太高兴了。妈妈也不知怎么了,从他来咱们家的第一天起,妈妈就……”,说着泪水已经流了出来。
菲菲擦着孙姿脸上的泪,笨拙的安慰着,“妈妈,别哭,我是真心的希望你快乐的,而且我也很快乐,你不要伤心。”
孙姿的心里像开了一扇窗一样,压抑了很久的担心、苦恼随着泪水渲泻了出来,“妈妈不是伤心,妈妈是开心,你真是妈妈的好女儿。”
过了好一会儿,孙姿的心情才平复下来,菲菲的言语解开了她心中的一个疙瘩,她可以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但女儿的看法才是最令自己担心的,如今这个疙瘩解开了,她终于可以放下这个沉重的包袱,生活新的一面展现在自己面前。
“妈妈,爱是什么感觉呢?”菲菲看孙姿不再哭了,又继续问。
孙姿回忆着与张儒剑相处的时光,眼睛闪烁着异样的神采,“那是一种感觉,说不出来,如果非要说的话,就是心里像蜜一样,甜甜的,浓浓的,腻腻的,每天想得就是他,时时刻刻都想见到他,干什么都会没心思,总想他会在作什么?甚至为他可以放弃自己的一切,生命、地位、名誉一切都无所谓。”孙姿说着,像是在给女儿说,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菲菲看着妈妈神采飞扬的面容,心里对比着自己的感情,是啊,自己何尝不是这样。每天每刻都想陪伴在那个男人身边,她轻叹了一声。孙姿没有察觉女儿的异样,还沉浸在甜美的回忆中。
菲菲把自己从伤感中摆脱出来,妈妈的幸福自己也同样体会的到,在她还远未成熟的心灵里母女同时恋上一个男人并不是什么禁忌的事,她只是担心自己对张儒剑的爱,会不会影响到母亲与张儒剑的关系。她现在还不敢说,因为她知道母亲得到的这份爱对母亲来说是多么的宝贵。
菲菲想了想,小声的问:“妈妈,那男女之间的事是怎样的呢?”
孙姿从甜蜜的回忆中清醒过来,她没有听清女儿的问题,“你说什么?”
菲菲头埋到母新的怀里,又小声的说:“男女之间的事是怎样的呢?有,有什么感觉?”
孙姿身体一僵,出于女性的羞涩,她回避着,“你还小,这些事以后就再告诉你。”
菲菲的头在孙姿的怀里摇动,“不嘛,人家今天就要知道,快告诉人家。”
孙姿拗不过女儿的撒娇,想想这也是一个性教育的机会,说道:“性是一件很美好的事,男人与女人在相处了一段时间,相互爱恋的时候,就会有关系啦。”
菲菲听得一头雾水,索性坐起身来,眨着眼睛问:“是什么关系呢?”她想知道自己与张儒剑那一晚的事是不是就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事。
孙姿的脸色开始红润,谨慎的挑选着字眼,:“就是男女性交。”
菲菲继续道:“什么是性交呢?怎么性交啊?”
孙姿几乎要放弃了,她心里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让自己详细的描述那这过程是多么为难,想想都觉身体一阵悸动。她掩饰着心头的不安,勉强说:“妈妈有些累了,下次再说好吗?”
菲菲觉得很不满意,嘟起小嘴,“你不说,我明天去问剑哥哥去。他一定会告诉我。”
孙姿吓了一跳,如果女儿真去问,自己以后可怎么去见张儒剑啊,赶忙说:“好好,妈妈告诉你,妈妈先想想。”
菲菲心里暗暗好笑,要是让她去问张儒剑,怎么能开得了口,她只是和妈妈耍了一个小手段。她拉着孙姿的手摇着,“妈妈,快说啊。”
孙姿无奈,她努力说服自己这是对女儿的一次性教育,是对女儿有益无害的,可开口时却还带着颤音,“性交就是男人……,男人把yin茎插入女人……,yin道的过程。”
菲菲还是弄不清楚,yin道在上生理卫生课的时候学过,可从来也没有想像过那个地方可以让东西插进来,自己那天晚上与张儒剑好像也没有这个过程,她继续追问着:“yin茎是什么?是不是就是剑哥哥两腿之间的那个肉乎乎的东西?”
菲菲没有意识到她向孙姿透露的信息,而孙姿因为紧张也没有意识到女儿话中的不对劲,她回避着女儿望向自己的眼神,索性闭上眼,两颊潮红,“就那个东西,它就是男人的yin茎,它可以插到女人的yin道里。”孙姿说着,脑海里浮现出张儒剑的下体模样,她的意识有点飘乎,与张儒剑一起作爱的片段,断断续续的在脑海里浮现。她觉得自己的下体阵阵瘙痒,今天与张儒剑两次情挑在身体里激起的欲望又重新袭来,她不由得夹住了双腿。
菲菲回忆着,“可那个东西好大,好粗啊。”
孙姿意识有些混乱,面对女儿的提问,心里的堤防慢慢崩溃,与张儒剑作爱时的美妙感觉渐渐占据了全身。“是啊,可是插在身体里的感觉很好,很充实,只要它前后运动,身体里的感觉是怪怪的,很舒服。”孙姿好像已经不是在回答女儿的问题,而是在体味与张儒剑性爱的快乐。
菲菲想着那天的经历,知道自己与张儒剑并没有发生关系,不禁有些泄气,可她想知道怎样才能让那个rou棒插到身体里,她单纯的以为男女之间有了性爱,才是真的爱,她要象妈妈一样,把自己的一切献给那个男人。
菲菲看着妈妈闭着眼,没有注意自己,悄悄的把睡裙拉起,把纯白内裤褪到膝盖,双腿微分仔细的打量着自己的下体,粉红色肉缝闭的紧紧,她用手指把两片幼嫩肉唇分开,露出粉红的rou洞,rou洞的开口很小,很难想像可以容纳那个巨棒。
菲菲问道:“可我的……”,即使是面对妈妈,她终于也有点羞于出口。鼓了鼓劲,继续道:“我的那个那么小,怎么能进去呢?”
孙姿已经完全陷入了桃色的回忆中,她回忆着张儒剑rou棒第一次插入体内,自己久未开发的曲径被巨大gui头穿过的痛又充实的感是那么的深刻。呓语着:“是啊,他的很大,妈妈也痛呢,可妈妈好喜欢他的rou棒,那时妈妈流了好多的水,yin道润滑了,痛一会儿,就进去了,嗯,好舒服啊。”
孙姿把两腿交错,用力,rou洞已经开始湿润了,她难耐的扭着身躯。菲菲看看自己的rou洞,闪着柔和的光,可并没有水流出来,“可怎么才能流水呢?”
孙姿听到这话,解脱似的,双手握在自己的双乳上,揉捏,“就像妈妈这样,啊,好舒服,你看用手这样的抚摸,尤其是ru头,嗯,好热啊。”孙姿发出浓重的鼻音,一腿微蹬,把薄被踢开,只穿薄丝睡衣的曼妙身体暴露出来。
孙姿身体里的欲望已经冲破了道德的束缚,女儿在一旁的观看更让她身体感觉一阵阵的火热,她残留的理智分为两个声音,不停的交战着,一个声音说不能在女儿面前这样,可另一个声音说这是让女儿懂得性爱的最好办法。
菲菲看着妈妈身体不停得在扭动,双手在胸前双乳上用力揉捏,她担心的问:“妈妈,这样就会有水吗?不会痛吗?”孙姿正在道德边缘挣扎,女儿无知的问题激起她身体的剧烈反映,“会的,不会痛,是很舒服。”她每说一句话理智就消失一分,“妈妈好难受,啊,妈妈的水已经流出来了。”
孙姿紧绞的双腿分开,一支手伸入两腿间揉动,菲菲映着灯光看到妈妈的两腿间闪着淫糜的光,亮晶晶的。
菲菲惊呀的看着,“妈妈,你流了好多水啊!你的手在那里作什么?”
孙姿的理智被女儿这句话彻底击溃了,她的难耐的扭着身体,“好热啊,妈妈在为你示范啊。”孙姿潜意识里把她所做的一切都认为是为女儿了解性所作的努力,羞耻感越来越弱,而快感越来越强烈。
孙姿已经不满足于隔着睡衣内裤对下体的刺激,“菲菲。”她停止了自己的动作,睁开迷离的眼,看着女儿由于惊奇睁大的眼睛,“来让妈妈教你体会女人的快乐。”
孙姿坐起身来,褪去睡衣,乳房胀大,ru头高高的挺立着,她用手搭在腰间,缓缓的褪下已经被淫液浸透的内裤,全身赤裸的面对着女儿。
白领情缘第十章身教
菲菲的脸涨得通红,妈妈的裸体自己不是没有见过,但从没有感觉像今天这样动人。洁白的肌肤泛起一片片的红晕,丰满的肉体完美的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自己面前。高挺圆润的乳房,不出的快感,感觉下体又涌出了淫液。她一手继续抚摸女儿的乳房,一手向下来到菲菲夹紧的双腿间,在女儿已经隆起的阴阜上,在细长的绒毛上抚摸。
菲菲感觉妈妈的手在自己的阴阜上抚摸,心头一阵娇羞,“妈妈,别……,那里不行。”
孙姿听着女儿的羞语,安慰着:“别怕,这是男女在一起的必然步骤,你会更快乐的。”手开始向女儿夹紧的腿缝间伸入。
菲菲感觉自己的下体粘粘的,一阵接一阵的紧缩,流出了细流,这就是妈妈说的水吗?是为容纳剑哥哥rou棒而流的吗?她感觉妈妈的手指沿着自己的细缝在向里插入,下体泛起说不上的感觉,好想有东西磨擦。双腿渐渐放松,嘴里却还是喊着:“不要啊。”
孙姿感觉手指滑入了女儿的细缝中,湿润温热,这就是女儿的下体吗?儒剑在抚摸自己下体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个感觉呢?她心里震颤着,小嘴也发出了轻吟声。手继续滑下,碰到了一个滑滑的细微的突起。
菲菲感觉一阵巨大的快感涌来,贝齿紧咬,从喉中发出“啊”的一声呜咽,双腿猛的夹紧。孙姿的手被女儿的腿紧紧夹住,她也知道了这是女儿敏感的小肉芽,“放松一点,菲菲。”她双腿前伸,鼓鼓的阴阜着就倒向孙姿怀中。
孙姿激动起来,她用力的摇着女儿,“菲菲,你不能爱他,你还小,你不能与妈妈爱上一个男人!”
菲菲终在母亲的摇动中清醒,她看到孙姿哀伤的眼神里透着绝望,她搂着妈妈,头枕在妈妈胸前,委屈的说:“妈妈,为什么不行啊?我们在一起不是很高兴吗?我们母女一起爱剑哥哥有什么错,我爱你,也爱剑哥哥,而你也同样爱我和他,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妈妈……”
菲菲一边说头一边在孙姿怀里摇晃,少女又拿出了以前百试不爽的方法来。
她心中始终认为自己与妈妈同时爱上一个男人没有错,而妈妈又疼爱自己,一定会答应自己的要求的。
孙姿任由菲菲撒娇,身体一点反应也没有,女儿的话她好像听了,又好像没有听,心中的感情潮水般涌来,为什么自己的命运这么多坎坷,在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爱人的时候,自己最心爱的女儿却又横在中间,两个人都是自己的最爱,自己怎忍心责备女儿。
难道真象女儿说的,我们母女一起爱这个男人,不行,自己的道德不允许这样,社会更不会,我怎么办?张儒剑是一个值得托付的男人,坚忍勉强,将来必成大器。而自己心里一直有个疑虑,自己与张儒剑是没有未来的,每每想起这些心里就是隐隐作痛,如今女儿也爱上了他,对,让他们在一起吧,花一样的女儿在这个男人身边一定会得到幸福,这也是自己身为母亲应该为女儿牺牲的。
那自己怎么办,离开他们,可自己舍不得这两个最爱的人啊,那就在远处看护着他们吧。孙姿想着心如刀绞,清泪雨般洒落在自己胸前,洒在女儿的头上,“菲菲,你真的爱他吗?”
菲菲感觉到妈妈的泪水,抬头看着妈妈,“我爱他,妈妈你为什么哭啊,我们一起爱剑哥哥难道不好吗?”
孙姿知道以女儿的性格,如果自己说要退出,那女儿一定不会同意,到时可能两人谁都不能与张儒剑生活在一起,她想强忍住泪水,可是没有用,泪珠珍珠般颗颗落下,她强笑着,“妈妈是高兴,为你高兴啊。”胸前的肌肤已然被泪滴打湿。
菲菲高兴极了,她用手擦着妈妈的泪,抱着妈妈,“妈妈,你看你都高兴得哭了,我原来不敢和你说,就是怕你以为我要抢剑哥哥呢,其实我们在一起一定会幸福的,妈,你说是不是?”
孙姿终于忍住了泪,看着女儿天真的面容,“对,你们一定会幸福的。”她已经下决心让女儿与张儒剑在一起,自己心里的苦只能埋在心中了。
菲菲处在兴奋中,没有听出来孙姿用了你们而不是我们。她小小的打了个呵欠,头伏在孙姿的乳间,鼻子中传来妈妈的体香,“妈妈你好香。”闭上眼,身体的过度兴奋让她觉得很疲劳,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孙姿把女儿平放到床上,用薄被盖在少女赤裸的身体上,呆呆的盯着台灯,有谁知道自己为了女儿放弃了一生的幸福呢,可这又是作为母亲宁愿牺牲的,泪水又滚了出来。孙姿看了看菲菲安详的睡容,嘴里轻念:“儒剑,你一定要好好待她啊!”
孙姿歪身躺到菲菲身边,关了台灯,房间陷入黑暗中,她听着女儿平稳的呼吸声,心里渐渐平静下来,自己的选择不会错的。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孙姿醒来,把菲菲伸到被外的手脚小心的盖在薄被下,她要先去医院与张儒剑说说,表明自己的态度。
洗过澡,孙姿穿上一身白色套装,大翻领的西式上衣,里面衬着低胸的同是白色的小衣,长裤裤脚刚好盖到高跟鞋的鞋底处,双腿显得修长,看看镜中的自己,除眼圈略有红肿外,精神显得不错,希望他看不出来。
打开病房房门,来到张儒剑床前,张儒剑早已醒来,他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透着迷人风情的女人,招招手示意孙姿坐在自己身前。孙姿略一迟疑,还是走了过去,坐在床边,看着张儒剑的眼睛。
张儒剑觉得有些奇怪,孙姿的眼神里除了常见的深情,还有不舍、哀怨,但转念一想,他又有些了解,可能是一晚没有陪我的缘故吧,心里有些窃喜,抓住孙姿小手抚摸着。
孙姿刚要抽手,如今她已经不能再与张儒剑这么亲密了,忽觉手被张儒剑一扯,坐立不稳,倒在张儒剑身上,男人的双唇已然盖上了自己的小口。
孙姿挣扎了几下,但又不舍这爱意深深的吻,放弃了挣扎,恣意的享受着双方的唇瓣的接触,香舌伸到张儒剑口中与张儒剑的舌交缠,就让自己最后再放纵一次,尽管她呼吸已经不畅,但仍不肯松口。
吻了良久,孙姿一狠心,双唇吸住张儒剑的下唇,细碎银牙死死咬住张儒剑下唇,嘴里泛起咸涩的滋味,泪却流了出来,记住我,儒剑,我爱你。
第十一章真爱**********************************************************************张儒剑痛得叫出声来,下唇沁出颗颗血珠,他疑惑的看着孙姿,觉得今天女人显得有些异样。孙姿用手轻轻磨挲着张儒剑的面庞,看着男人唇上的齿印,又凑上朱唇将血珠吸入口中,泪从面颊滚落。
张儒剑看到孙姿的泪水,心里因被咬而来的恼怒化为一腔怜爱,他不顾孙姿的挣扎,把女人搂在怀里,柔声问:“姿,怎么了?如果心里有事,一定要告诉我,别一个人担着。”孙姿眼里含着泪,男人的温柔话语冲击着她的心扉,她想说,可又无从张口,无力的垂下头,轻摇着。
张儒剑伸手抬起孙姿的下巴,让孙姿面对自己,严肃的说:“姿,一直以来我都把你当作我的妻子来看,如果你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说出来,夫妻间难道还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孙姿看着张儒剑坚定的目光,心里一阵的感动,这是一个可以让女人依赖的男人,自己多么想永远占用他的宽厚的肩头休息,可女儿呢,自己已经三十多岁了,不可能与他共渡此生,女儿的幸福才是自己作为母亲应该优先考虑的。可张儒剑一声妻,又让她的心剧烈的跳着,她多么希望自己可以。孙姿把头埋在张儒剑的怀中,嘤嘤的哭起来,肝肠寸断。
张儒剑被孙姿的哭泣弄得左右为难,怎么一夜不见,好像发生了什么,他隐隐觉得是不是和菲菲有关。
张儒剑有点着急,询问道:“是不是菲菲出事了,到底怎么回事啊?”孙姿的哭声猛然大起来,泪水将张儒剑的前胸完全打湿了。哭了好一阵,她觉得心里好受点了,她要把自己的决定告诉张儒剑,让他对自己死心。
孙姿坐起身,背过张儒剑,把脸上的泪水擦干,幽幽的说:“儒剑,咱们之间该结束了,你就把以前的事忘了吧。”孙姿的心隐隐作痛,她只有用这个方法来强行中断自己与张儒剑的感情。
张儒剑听得很清楚,他激动的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结束,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孙姿努力的控制着自己激动的心情,让声音变得漠然,“相爱?我从没有爱上过你,你只是我发泄的工具,我对你没有真感情,现在我已经厌倦了。”孙姿说着,可心里的声音呐喊着,“不,我也爱你,可不行,我退出了,菲菲和你才能开始。”滚烫的泪水又流了出来。
张儒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真心以待的女人,竟然说自己只是一个工具,他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重大的打击,而更心痛的是自己付出的感情。他痛苦的抓扯着自己的头发,脑中轰轰作响,他粗暴的扯过孙姿,沉声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孙姿看着男人有点扭曲的面容,目光里透出的绝望神色,心头剧颤,自己多么想把他抱在怀里,用满腔的柔情来安慰他,可为了女儿自己得坚持下去,她缓缓的吐出:“是真的,我们结束吧!”
张儒剑抬起手,想狠狠的打对面的女人一个耳光,可看着孙姿脸上的泪光,又觉这一切仿佛不是真的,回想自己与孙姿一起的点点滴滴,她不会这么无情,不禁又问:“是真的?我只是你泄欲的工具?”
孙姿心都快碎了,她不敢看张儒剑,只是点头,“是的,是真的!”泪水伴着话语悄悄流淌。
张儒剑只觉怒气直冲脑海,一扬手,“啪”,清脆的一声,手已结结实实的印在孙姿的脸上。孙姿被打得从床头滚落,“儒剑,你打吧,只要你心里能好受一点。”她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痛,但更痛的却是心,他的身体才好,生这么大的气,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只要他能觉得心里好受一点,自己被打又怎样?
张儒剑打完后心里有些后悔,但脑中一片混乱,怒气还在身体里四处乱窜,他狠狠心,吼道:“你走,我以后不想看到你。”
孙姿听在心中,只觉得身体象被抽空一样,摇摇晃晃站起身来,一切的希望与梦想都已破灭了,没有爱,光有残躯又能怎么样,“儒剑,你保重,我……,我走了!”
孙姿蹒跚着走向门边,张儒剑手抬起来,口中呢喃:“姿?”
孙姿惊喜的回头,“儒剑?”
张儒剑的手又垂下,摇摇头,“你还是走吧。”
孙姿的希望落空,身体一软,倒向地面。
“不,妈妈。”孙姿恍惚中好像听到女儿的声音,身体落在温暖的怀抱中。
她实在受不了精神上的折磨,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菲菲抱着妈妈半软的身体,向张儒剑哭喊着:“你难道没有看出妈妈是多么爱你吗?她是为了我才这样的。”
菲菲在孙姿出门前已经醒来,妈妈是去看剑哥哥吧,可为什么不叫醒我?不是说好早晨一起去吗?她猜测着妈妈为什么要背着自己单独出去,她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妈妈不愿与我一起分享与剑哥哥的爱,不会这样的,可能妈妈只是有事先出去了。
菲菲脑海里转着各种各样的念头,可妈妈不愿与自己分享与剑哥哥的爱,要独自去医院的念头占了上风。少女的心突然有些愤怒,她等孙姿一出门,就略微收拾了一下,跟着去了医院。
菲菲看孙姿进了病房,听房内响起说话声,悄悄的推开门,躲在房间与卫生间的拐角处偷听着。
她的心随着孙姿与张儒剑的交谈起伏,听到妈妈说只是把剑哥哥当作玩物,她很惊讶,因为她知道,妈妈心中剑哥哥的地位有多重,她想着,为什么妈妈会这样说,可一点思路都没有,直到听到房间里一声脆响,脑中才突然明白,妈妈是为自己与剑哥哥在一起才作出这样的牺牲,她落泪了,这一刻,她才真正明白了母爱的伟大。
为了自己的幸福,妈妈宁愿牺牲自己的幸福,菲菲为自己感到羞耻,自己不能了解妈妈的苦心,还怀疑妈妈独自来的动机,自己真是一个不称职的女儿。她听到张儒剑让妈妈离开的声音,再也忍不住了,流着泪冲了出去,她要让张儒剑明白妈妈的伟大。
菲菲冲出去,刚好看到孙姿软倒的身体,连忙抱起,向张儒剑怒喊着。张儒剑本就已经后悔,如今菲菲的出现,又让他明白了什么,他连忙与菲菲合力把孙姿放到床上,菲菲坐在床边呜咽着:“妈妈,你怎么了?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不能我们一起爱剑哥哥啊!”
张儒剑转身出去在走廊中喊着:“医生,医生,有人晕倒了,快来啊!”焦急的声音在空荡的走廊中回荡着。
等医生从病房中离开,张儒剑的心才放了下来,孙姿只是因感情波动太大,再加上这些天忙碌的照顾自己,身体比较疲劳,一时激动,晕了过去。听菲菲说完昨天发生的事情,张儒剑这才清晰的了解了孙姿今天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举动。
张儒剑看着孙姿的面容,在白晳的面颊上清晰的留着五个红色指印,心里的悔恨无以复加,自己竟然不能了解孙姿为了女儿的高尚情感,还动手打了她,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走到窗前,双拳紧握,在墙上用力击打着,疼痛也不能让他心中的悔恨有一丝的减少,双眼模糊,墙在双拳的击打中留下了血红的印迹。
耳边传来菲菲惊喜的叫声:“妈妈醒了。妈,你还好吗?”
张儒剑急忙转身,探身伏在床前,孙姿已经睁开双眼,他抓住女人的小手,“姿,你怎么这么傻,不,是我傻。”他有些语无伦次,他急切的想向女人表明自己的心意。
孙姿看到眼前两人的面孔,感觉自己的手被男人紧抓着,忙甩开,挤出一丝微笑,对女儿说:“菲菲,你怎么来了?妈妈很好,就是有点累。”
菲菲哇的哭出声,她把孙姿、张儒剑的手放在一起,“妈妈,你别说了,我都知道了,你爱剑哥哥,你不能放弃,要放弃就让我放弃吧。”
孙姿却把张儒剑的手与女儿的放在一起,“你们还年青,以后的日子还长,妈妈已经老了,看到你们在一起,妈妈就很开心了。”
张儒剑感动的看着眼前的母女,这样的女人,善良无私,男人一生也难遇到一个,可如今自己却遇到两个,而且被她们推来推去,也不知心里是高兴,还是悲哀。看她们还在让来让去,不禁左手抓住孙姿的小手,右手握住菲菲的柔荑,“你们我都爱,一个也不能少。”
母女两人却是两般反应,菲菲很高兴,脸却羞红的低下,这是剑哥哥第一次说爱自己,这种情景也是自己所希望的,她一动不动的任由张儒剑拉着小手。孙姿却慌乱的要挣脱张儒剑的手,“不行的,这样是道德所不允许的,我们不能这样。”
张儒剑却用力攥着孙姿的手不放,坚定的说:“不管别人怎么看,不管道德如何约束,你们任一个人都是我所爱的,任一个我都不愿被伤害,如果有人来唾骂,就让我一个人来承担,如果有什么罪责,就让我一个人来背负,今生我不会被弃今天的话,让我给你们幸福。”
孙姿被男人的话语惊呆了,但内心却好像松了一口气,张儒剑的誓言掷地有声,既然自己母女都爱他,而他也愿承担一切,自己又有什么可以畏惧的呢?她看着张儒剑,男人的目光里透出的坚毅是那么地让她动心,厚实的身躯如山般挺立,好像只要他挺立着,任何风雨都会被他阻挡。心理虽然可以渐渐接受这种情形,但根生蒂固的道德约束却让她仍是犹豫。
孙姿缓缓呼出一口气,这才感觉手被张儒剑握得很痛,皱皱眉,小声的说:“你握痛人家了。”心里的负担放下后,话语中不由的透出几许撒娇的味道。
张儒剑惊喜的说:“你同意了?”
孙姿避开张儒剑的目光,软弱的说:“让我再想想。”
张儒剑也知道这种事情不能太过急切,自己何尝不知这是一条艰难的道路,可面对这样一对情深意切的母女,自己又能伤害哪个,又能舍得放弃哪个,这是唯一的办法。他放松了双手,母女两人的手却依然留在他的手中,张儒剑把孙姿与菲菲的手合在一起,用双手拢着,用唇轻吻着两人的指尖。
孙姿与菲菲同时娇羞的一声轻呼,把手从他的掌中抽离,都是双颊通红,又同时骂了一声:“讨厌。”不由相互对视一眼,同时低下头。张儒剑呵呵一乐,却感觉双手剧痛,这才发现刚才在击打墙壁时双手已然受伤。
孙姿与菲菲同时发现了张儒剑的异样,又一同伸手要抓张儒剑的手来察看,孙姿看女儿伸手忙把手收回,但还是担心的看着张儒剑。菲菲把张儒剑的双手拢在小手里,“痛不痛啊,剑哥哥?”
张儒剑看了看母女的神情,心中极是高兴,忙说:“不疼,不过得去包扎一下。”说着起身向门外走去。
孙姿忙起来,“我和你一起去。”
菲菲也说:“我也去。”
孙姿犹豫了一下,“那我不去了,你们去吧。”
张儒剑与菲菲没有多想,让孙姿再休息一会儿,就去包扎了,他们没有想到孙姿是因为不愿与菲菲一起同去。在孙姿脑海里还是放不下心中最后的犹疑,她现在可没有勇气与女儿单独相处,想想同作为张儒剑的爱人,自己都不知怎样与菲菲独处。
张儒剑与菲菲回来后,就找孙姿商量出院的事,这个医院他已经住烦了,何况毕业设计也刻不容缓,身体恢复的速度很快,行动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孙姿还想他再住几天,但在张儒剑的坚持下,也同意了,菲菲自是双手赞成。
张儒剑硬着头皮去找了凌医生,穿过走廊来到凌医生的办公室,敲了敲门,“请进。”房内传出女医生的声音。张儒剑静了静心,不知怎的,他又想起了女医生那天有些戏谑的眼神,白鼠这个词再次浮现在脑海里。
推门走进室内,女医生正在伏案工作,背对着他,并没有抬头察看。张儒剑站在女医生身后,没有敢打搅她,他自己心里暗暗想,自己平时也没有畏惧过什么,可为什么在这个女人面前自觉好像有些示弱?女医生的修长身形伏在案头,神情专注,好像根本没有在意张儒剑。
张儒剑索性打量起她来,身体被白色大褂遮盖起来,看不出身材,头微偏,黑发从一侧倾下,坐椅下的小脚交叉着,没有穿袜,皮肤白晳得有些显得苍白,没有任何女孩特有的修饰,反而显得与众不同,让人怜爱。
怜爱?张儒剑苦笑摇摇头,可心中对女人的厌恶明显减轻了。好长时间,就在张儒剑以为她睡着了的时候,女医生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什么事?”面上没有一点表情,声线平静得没有一丝波动。
“凌医生,我想出院。”张儒剑答道。
“不行,你还在观察期。”声音依然冷漠。
“我现在很好,身体没有一点不适。”张儒剑急切道。
“说不行就不行,这是为你好。希望你合作。”象冰一样冷。
“我要出院!”张儒剑声音不由大了起来,在这个女医生面前,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他吸了口气,让自己放松点,语气缓和下来,“凌医生,我马上要作毕业设计,时间不多了,希望你能理解。”
凌霜飞皱眉,“嗯,你的病情比较特殊,还没有遇到过你这样的病人。”她上下打量着张儒剑,脸上居然有些可惜的神情,“既然你急于出院,好吧,我给你签字,不过你要答应,一周来我这里一次,要复查。”
张儒剑被凌霜飞看到发毛,尤其是对方脸上惋惜的神色,他更有了种被这个医生当作实验白鼠的感觉,背上全是冷汗,连声谢着,转身就走,他可不想在这个危险动物前多呆几分钟。
“等一下,记住一定要复查,另外如果觉得身体不适,要立刻通知我,这是我的呼机号。”凌霜飞咛嘱道,随手在一张纸条上写下呼机号码递给张儒剑。
“哦,知道了。”张儒剑答应着,接过纸条,心里却想,走了我就不会回来了。快步走出凌霜飞的办公室,长出了一口气,终于可以出院了。
凌霜飞合上案头的厚重医典,怪可惜的,好容易才遇到一个好的实验材料,这么快就能从昏迷中苏醒,身体又能迅速恢复,他的身体一定有常人所不及的特质,可惜自己没有办法把他留下来实验,一定得想办法让他配合自己的研究。
凌霜飞自小受家庭熏陶,爱好医学,尤其对脑部受损的康复研究感兴趣,一心在这个领域探索,但鉴于国内研究条件太差,故而留学英国,攻读硕士学位,前年才回国到人民医院任职。
她一心痴迷于医术上的追求,对她来说人的分类不是以性别而论,而是以健康状态分类,对医术的钻研和作为医生所惯见的生死离别,也造成了她对人性的冷漠。张儒剑对她来说是一个极优秀的实验品,她一定不能放弃这个优质材料。
张儒剑与孙姿母女两人办好了出院手续,直到上了孙姿的车,才长出了一口气,终于离开了这个地方,与菲菲谈笑着,三人驱车回到家中。进门后,冷气扑面而来,张儒剑适意的伸了伸腰,向着客厅喊了一声:“我们回来了。”
熟悉的室内摆设,空气中散发着的熟悉味道,一切的一切都让他真切的感到回家的幸福感。孙姿与菲菲在他身后幸福的笑着,她们体会得到张儒剑心中的快乐。“剑哥哥,还是家里好吧!”菲菲调皮的笑问。
“是啊,家里的感觉真好。”
第十二章合欢(上)
张儒剑深陷在沙发中,惬意的闭上眼睛,脑中什么都不想,体会着这久别的幸福。菲菲乖巧的坐在他身边,眼睛紧盯着张儒剑,没有出声打搅。厨房里传来的声响表明孙姿正在准备今天的晚餐。
张儒剑感觉自己快要幸福的睡着了,有什么能比在经历了一场磨难后,回到家中,更令人舒适呢?菲菲看着张儒剑惬意的样子,悄悄的用自己马尾辫辫梢在张儒剑鼻间扫了一下,张儒剑难忍的扭动了一下身体,眼睛还没有张开,他还沉浸在这温馨氛围里。
菲菲偷偷笑着,继续用发梢在张儒剑的鼻间拨弄。张儒剑被探入鼻孔的柔软发梢弄得全身难受,不禁想打一个喷嚏,可在这个时候,鼻子却被菲菲调皮的捏住,他不得不睁开眼睛,伸手想去抓这个调皮的小丫头,惩罚一下,可菲菲却早他一步跳起,躲到沙发的另一端去了,咯咯的笑着。
张儒剑被菲菲的快乐感染了,他跳起身来,装作恶狠狠的样子,“敢打扰我休息,让我抓到你,小心你的小屁屁。”
“你来啊,你来啊。”菲菲娇笑着,向张儒剑招招手。两人在沙发周围嬉笑追逐着。孙姿听到声音,甩甩手上的水珠,从厨房探头出来,看到两人的样子,也笑了起来,但很快轻叹了一声,神色有些黯然,转回身继续作饭。
张儒剑好几次差点抓到菲菲,但都被少女惊叫着躲开了,他突然痛苦的倒在沙发上,眼睛紧闭,用手捂着头。菲菲看到张儒剑这个样子,吓坏了,忙蹲在沙发前,用手抓着张儒剑的胳膊,“剑哥哥,你怎么了?”
张儒剑嘴里喃呢了两声,菲菲没有听清,身子俯下去,把耳朵凑到张儒剑嘴前,想听清一些,“你说什么?”却感觉身子一紧,已经被张儒剑牢牢抓住,再看,男人已经睁开眼睛,坏坏笑着,“我说,你上当了,看我打你的屁屁。”
张儒剑把少女娇小的身体翻过来,压在腿上,菲菲喊着:“你无赖……不要啊……”身子拼命挣扎,两条细腿空蹬着,回家才换上的白底碎花家居短裙,在挣扎中后摆翻起,露出里面的白色小内裤。
张儒剑用一只手压住菲菲的上半身,举起的手却有些迟疑,少女粉嫩的臀部包裹在白色内裤中,臀部随着少女的挣扎扭动着,从双腿的缝隙中似乎可以看到紧包在少女下体的内裤上隆起的肉唇的形状,张儒剑感觉肉茎有些反应。
菲菲在不停的扭动身体,可却感觉到随着自己的扭动,一个硬物着,说着,声音渐不可闻,却已经睡着了。张儒剑笑着,看看孙姿,却发现孙姿虽然笑着,但眼神中还透着一丝哀怨。张儒剑把菲菲抱要房中,盖好被子,重新回到桌前,拉起孙姿来到客厅。
坐到沙发上,让孙姿坐在自己的腿上,胳膊从孙姿腋下穿过,搭在妇人的腹间。孙姿任张儒剑摆布,虽然已经默许了女儿与自己同时拥有张儒剑,但长久在心中形成的道德观念还是左右着她的行为,看到女儿与张儒剑亲密的调笑心里一半是高兴,一半是悲伤。
张儒剑把头埋在孙姿的秀发中,深深的吸着清淡的发香,转而向下,用嘴唇含住孙姿的圆润耳珠。孙姿不安的动了一下,她现在很难心无介蒂的接受男人的亲昵。张儒剑把孙姿紧搂着,嘴唇贴到孙姿耳边,“姿,我体会得到你心中的不安。”
张儒剑轻捂住孙姿刚要张口的小嘴,继续说道:“你不要说话,静心的听我说。”
在张儒剑低沉的声线中,孙姿不安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她不知道男人要和自己说些什么?
“姿,男女之爱既甜又苦的滋味除了相恋中的男女,谁又能说清?我也在道德之间徘徊,也曾对我与你们母女之间的感情产生过怀疑,我想过任你们一个退出,你能想像,如果菲菲痛苦的退出,我们能幸福的生活吗?”
孙姿缓缓的摇摇头,是啊,自己能忍心看着女儿在痛苦中生活吗?不行,那样自己一生都会被负罪感所折磨。张儒剑看孙姿摇头,接着道:“同样,如果你退出了,我与菲菲就能幸福吗?”
“我相信你深爱着我,而我同样的爱你,如果你痛苦的离去,我想我与菲菲同样都会生活在痛苦的深渊。”张儒剑顿了顿,让孙姿有思索的机会,“所以今天看到你的眼神,我就知道你心中的苦闷。”
“可道德不能让我们这样的生活,我不知怎么办好。”孙姿眼里含着泪看着张儒剑,“看到你和菲菲的亲密,我很高兴,但心里确实很失落。”孙姿完全把心里的秘密说了出来,她觉得自己宛若无根的青萍,心里没有任何的依靠,软弱的只有把一切都寄托在身边这个男人身上,反身抱着张儒剑,“我该怎么办?”
张儒剑爱怜的在孙姿脸上亲吻着,“姿……我也曾同样的为道德所困扰,但与其让我失去你们,我宁愿在道德的审判台上被审判。我要让你们享受到爱的快乐,而不是终生在痛苦中生活,还是那天的话,如果有什么罪责就让我一个人背负。姿,让我们一起生活在爱的阳光中,享受生活的美好吧。”
孙姿把张儒剑的话慢慢品味着,为什么要用道德把自己的爱扼杀,为什么不能自由的爱恋,而让自己为虚假的道德痛苦。自己的痛苦不是与女儿之间对这个男人的争夺,而是同样的爱他,却被世俗所不许。
她跳出了道德的圈子,重新审视自己以后的生活,母女两人与张儒剑将是多么完整的人生。她的眼睛明亮起来,对,张儒剑说得没错,姿意的享受生活的美好,又有什么错。
“儒剑,如果有什么错,就让我们一起来背。”孙姿坚定的说。
解开了重压在身体上的道德锁链,孙姿觉得一身的轻松,自己与菲菲都没有错,三人间的关系不存在欺骗与争夺,三人的感情同样的真挚。她坐起身,认真的说:“我爱你,与菲菲同样爱你。让我们一起度过美好的人生吧。”
张儒剑心里一阵的激动,孙姿这么说得克服多大的心理障碍,也说明她对自己爱有多么的强烈。他吻住孙姿的小嘴,孙姿热烈的回应着,好久才分开。张儒剑把孙姿从身上放下,站起身来,走到音响前,放入一张i穴口,媚眼如丝的望着我娇媚的道:“剑哥哥,爱我吧……”
“刚开始会有点痛,你忍着点……”我柔声提醒着菲菲,双手捞起她修长的玉腿盘在了我的腰间,同时双手搂住了她的柳腰。菲菲轻轻摇了摇头,娇声道:“剑哥哥,你尽管来吧,我不怕痛……哎哟……”我趁着她说话分神的时候,粗壮的rou棒野蛮的话之间,她柔软的小手探到我的胯下握住了那尚未完全软化的rou棒;受到异样的刺激,胯下的rou棒不受控制的又变硬变粗了,菲菲吓了一跳,忙不迭的放开,吓声道:“怎么这么快又变大了?”
我微微一笑道:“谁让你又撩拨我的?”说着我一翻身,又将菲菲压在了身下。菲菲吓了一跳,急声道:“剑哥哥,别这么快嘛,让人家休息一下。”我哈哈一笑,翻身下来,咬着她的耳朵轻声道:“菲菲,我逗你玩呢,我怎么舍得让我可爱的小「妻子」受苦呢。”我故意把重音放在「妻子」两个字上,就是想让菲菲明白我的心意。菲菲果然浑身一震,怔怔的望着我半晌,猛地扑到了我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了我。我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滑的秀背,心中充满了柔情。
“菲菲,你怎么哭了?”好半天菲菲都没有说话,我却感觉到胸前一片冰凉,捧起菲菲的俏脸一看,她果然是泪流满面,让我不禁一惊。菲菲一边伸手擦着眼泪,一边转颜朝我笑道:“剑哥哥,我是太高兴了……”我自然明白她此刻心中的感受,一边伸手去替她擦眼泪,一边却取笑她道:“又哭又笑,小狗撒尿……”
“剑哥哥,你坏嘛……”菲菲羞涩的举起粉拳在我胸膛轻轻的捶了一下,然后又低下头在我的胸前轻轻的咬了一口。菲菲毕竟跟她妈妈孙姿不一样,她已经是熟透了的红苹果,给我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我拥着她丰满的娇躯,柔声问道:“菲菲,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以前你一直都说还没做好准备,今天怎么没有这么说?”
菲菲又是嫣然一笑,将娇躯往我怀里偎了偎,然后幽幽的道:“剑哥哥,刚才都是跟你开玩笑的啦,不过我本来的确没有打算在今天把自己交给你,我原本是打算明天才把自己交给你的。”嗯?我又不明白了:“明天?明天有什么特别的?”
“你不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菲菲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明天是七月十一日号啊,又不是九一一,有什么特别的啊?”
“哎哟,我的天呐。”菲菲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看着我,好像我已经不可救药似的。我被她看得心中一阵发毛,仔细想了想,好像确实没有什么特别的。菲菲无奈的摇了摇头,轻声道:“剑哥哥,你也真是的,连自己的生日都会忘记,我真是服了你。原本人家是想把自己作为生日礼物的,不过提前一天也没有关系,就当是我的生日礼物提前送了呗。”
“生日?”我这才恍然大悟,要不是菲菲说出来,我还真想不起明天就是我的生日。我爱怜的望着怀中的菲菲,低头在她的小嘴上轻啄了一下,柔声道:“这是我收到的最珍贵的生日礼物,菲菲,谢谢你,我永远不会忘了今天……”
“我也不会……”菲菲小声的说道,然后略带娇羞的问道:“剑哥哥,你满意吗?”听菲菲问得好笑,我在心中暗自摇了摇头,面上却是一本正经的道:“满意,我当然满意啦。”菲菲羞笑了一下,然后轻声道:“这还差不多,人家可是为了这一天而特地做了准备的。”
“准备?”我有些疑惑的看着菲菲,她被我看得脸一红,羞涩的道:“是啊,人家又没有经历过,当然要先做些准备啦,人家不好意思说啦……唔……”其实她也不用再说了,因为我想知道的答案都已经知道了,我心中暗暗感动,低头封住了她的樱唇。
正当我和菲菲你侬我侬的时候,客厅方向却传来了开门的声音,菲菲啊呀一声,羞得直往我怀里钻,口中急声道:“这可怎么办?非得被妈笑话死不可?”我轻轻的拍了拍她,示意她安心;这时候卧室的门被推开了,却是孙姿出现在了门口,先是一愣,及至看清床上的状况,不禁轻笑了起来。转身将房门带上…………
第十六章作者:glghzxi穴当中,然后她双手搂着我的脖子,一双玉腿紧紧的盘在我的腰上,就像一个无尾树袋熊一样吊在了我的身上。
这个小丫头,难道一点就不怕把我的欲火挑拨起来之后会有什么后果吗?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用被单将我们两人的身体裹着下床去吃饭。
唉,真是夭寿喔,每走动一步,rou棒就会在菲菲的mi穴内狠狠的话的时候,从书房冲出一道人影……
“剑哥哥,你回来啦!”菲菲带着一股青春少女特有的气息迅速扑如我的怀中,差点都踩到了正蹲在地上给我换鞋的孙姿。
我伸出双手将菲菲搂入怀中,用手在菲菲的俏臀上“啪——”地给了她轻轻的一巴掌,“你呀,没大没小,差点踩到你妈妈!”
噢……敏感的屁股被我拍了一下,但我的手并没有移开,反而继续在她的屁股上来回抚摸。怀中的菲菲脸色一红,不好意思的在我怀中轻轻扭动。突然一把推开我抱着她的双手,拉着我急忙往客厅里面去。
“哥哥你快来看,我和妈妈都买了礼物送给你了!”
我微微摇了摇头道:“这也真是的,我哪要你们们给我买什么礼物嘛?”说着我转向孙姿道:“你们两个也不用操什么心啊,我也不要你们什么礼物。”
“知道啦,不过买个生日蛋糕总是要的吧。”孙姿笑着道,瞟了一眼拉着我的手的女儿,她嘻嘻一笑道:“我都差点忘了,昨天你就已经收到了最好的生日礼物了,自然不用我们再准备什么礼物了。”说完她嘻嘻笑了起来,倒把菲菲笑得满脸绯红,不依的嗔道:“妈……你……你好坏……”
“哦,现在就开始嫌弃妈啦?”孙姿笑吟吟的逗着菲菲,让菲菲大感吃不消,只得转而向我求援:“哥,你看妈嘛,老是取笑人家,你也不管一管?”我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她道:“好了,别这么小气啦,让她笑话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呢,当初你也不是没少笑话她嘛。”菲菲不好意思再说什么,拉着我去客厅看礼物,借此来掩饰心中的羞意。
“嘻嘻,剑哥哥,这个是我妈要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娇羞的菲菲脸上红潮未退,指着茶几上放着的用丝带包扎的小盒子,孙姿俏脸微红的瞟了我一眼,轻轻点了点头。莹莹嘻嘻一笑,一把从茶几上拿起了盒子,娇笑着道:“今天回来,妈妈一直都不准我看,现在你回来,我来看看是什么……”说着她就要去拆开盒子。
“菲菲……”孙姿有些羞急的喊道,我看在眼里心中微微一动,朝菲菲瞪了一眼道:“丫头,别胡闹,把礼物给我。”菲菲本待再说什么,看我狠狠瞪了她一眼,这才满腹不高兴的将小盒子递到了我手中,小嘴噘得老高。我有些好笑,伸手捏了她的小鼻子一下,笑骂道:“你看看你,嘴上都可挂油瓶了,小姑奶奶,你可别忘了,这是你妈妈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呃,你怎么抢着要拆?”
莹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抱着我的手臂晃了晃道:“那你就快拆咯。”这丫头,虽然已经提前告别了少女之身,但还是一副小孩心性,气来得快也去得快。我爱怜的摸了摸她的脑袋,笑着道:“不急,不急,呆会再拆不迟,倒是你的作业做完了没有”
孙姿转身去了厨房,“剑哥哥,现在可以拆开了吧?”看着孙姿走入厨房之后,菲菲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拆孙姿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我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笑骂道:“你都想了一天上了,拆就拆吧。”
“嘻嘻……”菲菲嘻嘻娇笑着,毫不客气的拿过小盒子就拆了起来,才把盒子拆开,菲菲就大惊小怪的叫了起来:“哇塞,是领带呃。”我凑过头一看,可不是嘛,是一条很精致的领带,我没好气的在菲菲的小脑门上敲了一下,笑骂道:“领带就领带呗,值得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哥,你还真是迟钝呃。”菲菲一副悲天悯人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已经不可救药似的,抱着我的胳膊娇声道:“哥,这可是我妈在向你表白心意哦,你的魅力还真是超级无敌呃。”我当然知道女孩子送领带的暧昧之处,但是我更知道孙姿的心意,同时更加坚定了我的誓言饭后,吃过生日蛋糕,我抱这菲菲蜷在沙发上看电视,孙姿尽着家庭主妇的职责继续收拾残局。
“哥,你冒汗了,蜷卧在我怀里的菲菲看到我额头上因吃饭而冒出的细密的汗珠,连忙起身从茶几上拿纸巾准备给我擦汗,我也感觉很热,反正我和她们俩人的关系确立后在家也没什么顾及的。我把衬衣一脱,光着膀子感觉凉快多了!
菲菲温柔地替我将额头上的细汗擦掉,因为她直这身子替我擦汗,那少女翘起的胸部在我的眼前一阵乱晃,我举手向菲菲的玉乳摸去,另一只手压住菲菲的上半身,向怀里一紧,顺势将菲菲搂在怀中,哥,别乱摸,还没擦好呢!菲菲在我怀里轻轻的扭动,却没有完全拒绝我的抚摩的意思,随着右手抚摩菲菲的柔软带来的感觉,我的左手也顺着菲菲的背部向下滑去,少女粉嫩的臀部包裹在白色内裤中,臀部随着少女的挣扎扭动着,从双腿的缝隙中似乎可以看到紧包在少女下体的内裤上隆起的肉唇的形状,我感觉肉茎有些反应。
隔着少女的内裤,手顺着少女臀丘的形状滑下,又缓缓爬上,少女的身体微微颤动着,臀部形状很美,臀丘间的内裤随着抚摸陷落下去,我微微用力捏着,少女的肉臀有着惊人的弹性,抗拒着男人的抚弄。
菲菲感觉着自己的臀肉被男人品味着,我的抚摸让她感觉很舒适,但少女的矜持又让她不能不有所反抗,她小声的搞议,“不要啊……剑……哥哥剑……哥哥……”声音小得自己都听不清,但已让她觉得自己已经在反抗了。
我的手顺着少女的臀沟向腿间抚弄着,感觉菲菲的腿夹的很紧,我试探的用手一拨,夹紧的腿就放松了,少女内心的渴望让她的抵抗显得那样的无力,身体象不设防的城堡渴望着男人的占领。
我隔着内裤用手指勾勒着少女肉唇的形状,两片肉唇夹得很紧,从外面只感觉到柔软的触觉。我爱怜的抚摸着,不忍心让少女肉唇这美好的形状受到破坏,只在上面轻抚。
菲菲感觉小腹下男人的肉茎散发着灼热的温度,男人那轻柔的手让自己感觉身体在悄然融化,下腹因我的肉茎带来的热浪带着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她的心灵。她索性闭上眼睛,紧咬双唇,体会着从下体涌上的快感。我感觉手下的内裤有一些湿润,看去,在内裤肉唇隆起的下方已然湿了小小的一片。
菲菲一把抱着我的头,双眼喷射着无尽的欲火,俯首下来,将朱唇狠狠的盖在我的大嘴上。看来小妮子已经完全情动了!
菲菲挣脱我的热吻,亲吻我的上嘴唇,下嘴唇,下鄂,并一路往下,在我的脸上至胸膛留下了一条晶莹的玉线。突然,我感觉ru头被菲菲一下吸住,菲菲在我的胸前舔了两下,忽然发现,我胸前的小豆豆居然也有点发热向前突起。这下更加热情的含住我的ru头来回吸舔,嘶……,我不由吸了一口凉气,怀中的菲菲昂起头,挂着两行清泪的脸上露出如花似的笑容:“嘻嘻,没想到剑哥哥的咪咪也能硬起来呀…………哈哈!”说完还伸出可爱的小香舌在我的胸膛来回的舔着。
由此导致我本来就勃起yin茎噌——的一下马上竖了起来,在下面小兄弟的充血下,头脑感觉清爽多了,成都的天气本来就很湿热,饭后更是感觉身上有些粘粘乎乎的不太舒服。胸前的舔弄及下体的抚摸,感觉窝着的身子有点难受,我不由将胸膛向前挺了一挺“呸……呸……剑哥哥的身体是咸的,小狗狗好久没洗澡澡了!臭臭!”说完还从我我身上蹦了起来。脸上挂满了调皮的笑容这时孙姿已经收拾完餐厅看到我和菲菲腻在一起的情形,温柔的笑了一下,凑国来在我的脸上轻啄了一下柔声问道:“是不是感觉身子有些粘乎乎的,我去放水,洗洗就舒服了。”考虑的还真周到,难怪有人说「温柔乡、英雄冢」,要是每天都被这温柔甜蜜的滋味包围,人的斗志肯定会被一点点消磨掉的。
等孙姿去浴室放水时,“剑哥哥,你要不再吃点。”仿佛是担心我身体没有复原,菲菲问我要不要在吃点东西。
我开玩笑的说道:“怎么啦,怕我呆会儿没力气啊?”菲菲俏脸一红,白了我一眼,万种风情,都在这含情一睨中。
“那当然了!今天是你的生日嘛,要是你今天没有吃饱,那传出去还说我和妈妈虐待你。”
看着菲菲俏皮的样子,我心中老是有一种想把她抱在怀里狠狠的蹂躏她一翻的感觉,一把把菲菲搂住,不免又对其上下其手,搞得她在我怀里连连娇喘不息。
“好了,儒剑,水放好了,过来洗澡吧”浴室传来了孙姿的声音。
看着怀中面红耳赤,双眼已经快盈出水来的菲菲,在她的双唇上温柔的一啄,“小乖乖,哥哥去洗澡了,等下再来收拾你!”我抱起菲菲,向左一转,将菲菲放下然后进去洗澡了。
当我洗完澡出来时,外面的灯已经全关了,而原先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菲菲和孙姿俩人也不见了踪影。
我大惑不解,这是怎么回事?
第十九章作者:glghzxi穴当中滑落出来。
说真的,要真是rou棒滑落了出来,搞不好的话rou棒有被生生……
是不是啊……““嗯……你说得有道理……剑哥哥……就听你一回……”我搂着菲菲的细腰用力的抽插几下之后,抽出湿漉漉的rou棒立刻刺入已经洪水泛滥的孙姿xiāo穴中。
久违的感觉让孙姿情动已极,她激动的迎合着我,雪白的屁股疯狂的向后不要的时候其实很可能是在说要,就像现在的孙姿就是口不由心,明明晃着白花花的大屁股直往我枪口上撞,巴不得我:“儒剑,明天菲菲就要毕业考试了,今晚就早点睡吧。”
点了点头,在母女俩每人的额头亲了一下,筋疲力尽的我搂着同样疲惫不堪的母女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美妙的一天也终于在我的轻鼾声中划上了休止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