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3都市风流
作品:《可爱》 (一)
终于回家了。这是我回到城市的第一个感觉,往日觉得肮脏破旧的这个城市此刻却是我心里最美的地方。告别了山清水秀的贫困山乡,又可以生活在繁华艳丽的都市了。
这次调动是市局孟副政委一手操办的。虽然他不是我父亲的战友,但也是47军的转业干部。都是部队的人。我知道父亲的战友找他帮忙肯定也出了不少血,但毕竟是他将我调了回来。不管是别人眼里还是我的心里都清楚,从此,我的荣辱与他紧密的连在一起了。我是他的人了。
去局里报到的头天晚上,我提着从农村带来的野味去拜访孟副政委。他的家不在公安局宿舍。而是市委新住宅区的一栋小楼,由此可见他的关系和影响力是如何强大了。
我结结巴巴的表示了我的感恩之情,孟副政委很老练的安慰鼓励着我,对我带来的礼品并不在意,只是提到了我几个叔伯的名字(都是父亲的战友),让我以后好好干,别让他们失望。在我告辞的时候,他才仿佛是漫不经心的说,我已经被安排在市治安支队当一名中队长。让我不禁再次感激涕零。
在新分的宿舍里,我端详着镜子里身穿崭新警服的自己,健康结实的身材,仍是那样年青。只是皮肤比从前黑了些。但更添了些英武的感觉。还不错,就是肩膀上的警衔低了些。中队长的警衔普遍是三级警司,而我却仍是一级警员。看着别人肩头的两杠一星,我心里说不出的委屈,浪费了整整两年的光阴,我要夺回失去的东西。
我知道,只有掌握了权力才能拥有一切。当初掌权的人一句话,我被发配到穷乡僻壤,如今,掌权的人一句话,我又重回都市。权力实在太神奇了。我没有权力,我必须依附掌握权力的人才能生存才能发展。孟政委就是我的靠山。我必须依附着他才能向上爬。
治安支队油水最多的部门是负责特行管理的一中队,全市所有的娱乐场所全部归他们管理。所有的警员全都配有移动电话和摩托车,抽烟全是大中华,喝酒都是茅台五粮液之类的名酒。办公室里每天都有许多大大小小的老板来办事,别的部门的警员都非常羡慕他们。
我的五中队是应急队,成员基本上都是部队复员军人和警校毕业的新手,都很年轻,人人都有几手功夫。局里基本上是把我们作为特警使用,相当于现在的110巡警和防暴队的综合体。我工作非常卖力,督促着全队练习擒拿格斗,每次出勤也身先士卒。希望能创出一番名堂。
机会总是垂青有准备的人,一天夜里,我在值班室接到了孟副政委的电话。他说有人在他亲戚开的一个歌舞厅闹事,叫我去处理一下。回城差不多半年了,这还是孟副政委第一次叫我办事,我不由兴奋了。
到了他亲戚的富华歌舞厅,我不禁有些傻眼了。上百人围在大门口,挤进去一看,五六名武警气势汹汹地堵着大门,几名鼻青脸肿的保安躲在一边不敢作声,武警叫嚷着要揍扁老板,我简单的了解了一下,原来是那几个武警在歌舞厅请客,结帐时嫌价格太贵和服务员吵了起来,保安劝阻他们,却被打的落花流水。
围观的人看见我们进来,都静了下来,似乎等待着看一场好戏。每个城市好像都是这样,军人和武警象是有特权一般。闯红灯,和公安打架,表现的飞扬跋扈。往往都是公安退让,偶尔起了冲突,公安往往也不是受过严格军事训练的军人武警的对手。
不出所料,这几个武警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叫嚷着非要老板出来认错道歉。我耐心的做解释工作,晓之以情动之以礼。他们丝毫不为所动。我的几名部下气的脸都红了,围观的群众也发出阵阵嘘声。没办法,动手。武警根本想不到我们公安敢先动手,促不及防下被我连续打倒了两人。其余的武警忙扑过来,但喝得醉醺醺的他们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最后,全部被我们铐回了公安局。
随我出动的警员在进公安局大门时享受到英雄般的待遇,局里所有的警察都涌了出来,用惊讶羡慕的眼光望着我们。第一次,公安在和军人武警的冲突中没有吃亏。这是我们这个城市破天荒的记录。虽然随后我们就将那几个武警交给了闻讯赶来的武警部队军官,没有对他们做任何处理。但这个消息飞快的传遍了全城,而且演变成了几个公安打倒了十几名酗酒闹事武警的神话。局领导第二天就到武警部队去做工作,并且表示受伤武警可以免费到公安医院疗伤,但回来后却喜滋滋地跑到我们中队表示嘉奖。特别是胖墩墩的王局长简直是有些兴奋的说,这么多年和武警打交道,都是武警方面占了便宜,每次都表示可以让受伤的警察免费到武警医院疗伤,这次真是出了一口鸟气。
我最关心的还是孟副政委的态度,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小张不错。虽然只是简简单单一句话,但我心里已经很舒服了。知道这次他对我的表现很满意。
果然,没过几天。孟副政委的心腹,局办公室的刘主任就约我到富华歌舞厅去聊聊。装修豪华的雅座,老板陈敬对我更是热情。我也在酒桌上知道陈敬是孟副政委的小舅子。而刘主任是孟副政委的同乡。看来我也开始被纳入这个小圈子了。
这是我第一次尝试花酒。每个男人身边都坐着一个花枝招展的小姐陪酒,我们喝着酒,不时说着些语带双关的话,趁机在小姐的身上扣扣摸摸。将她们惹得娇嗔连连。男人在这种情况下关系自然更近了一步。
这夜也是我第一次嫖宿,当我看到刘主任毫不顾忌的拥着个小姐歪歪扭扭的走近小包厢后,没有矜持,我也搂着陪侍我的小姐随她进了另外一个包厢。
第一次面对为了金钱出卖肉体的女子,心里有些怪怪的感觉。我至今还记得那是个四川成都的女孩,有一头齐耳的短发,身材极为标致,皮肤不是很白,但非常光滑清凉。
不知是紧张还是因为什么缘故,当成都女孩在我面前露出了赤裸的身体时,我的心虽然跳得很快充满了欲望,但身体却没有反应。她带着些酒意的脸颊红扑扑的,帮我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然后和我并肩躺在狭小的床上。用她绵软的小手刺激着我软绵绵的部位。
我有些羞愤,身边躺着如花似玉的美人,等待着我去享用去征服,可平素强健的身体却是如此毫无反应,成都女孩经验很丰富,一点也没有急躁的表示,很耐心的继续撩拨着我,同时用嘴在我胸口上缠绵的轻吻着。她的舌头每次滑过我的乳尖都让我全身一阵舒爽的轻颤。
我的手从她的颈后绕过,在她温软丰盈的乳房抚摸着,可以感觉到她心跳的轻微震动。她的手很灵巧,握着我的阴囊缓缓揉动。一股热气从她的手掌传到我的体内,另一只手扶着我仍是软软的yin茎套动着。我的脑子里很混乱,空荡荡的不知在想些什么。只能感觉到下身一阵阵的快感不停地涌来。
隔壁包厢隐约传来了女人的呻吟声,还有床板不堪重压的吱吱声。看来刘主任已经开始在女人身上大显雄风了。我和成都女孩四目交会,不由都笑了。
我的身体开始热了起来,yin茎象冬眠的蛇一般开始苏醒,在她的手里慢慢硬了起来,女孩温柔的伏在在我身上啜吸着,直到我的yin茎涨大到突破她纤纤小手的包围。不知不觉中,她极为熟练的给我的yin茎套上了一层薄薄的胶套。然后躺在在床上等待着我的行动。
我压在她身上,感受着她柔嫩肌肤的清凉,她的两条腿向外张开,方便着我的进一步动作。我用手探索着寻找目的地,茸茸的毛发从中,她的肉缝散发着丝丝的热气,我的手指很轻易就突破了阻碍进入了腔道,里面是润滑湿腻的,热热的黏黏的。我用膝盖将她的腿分得更开些,她的肉缝因为我的动作而微微张开。那一开一合的动作让我更加亢奋。
她微闭着双眼,两手无力的抓着我的腿,脸颊越加鲜艳,一副任君采颉的娇媚模样。我身子前倾屁股一沉,硕大的gui头立即刺入了她的肉缝,yin茎也随之浸泡在那温暖狭窄的腔道内。她忍不住叫了起来,呻吟柔媚动人。
这一刻,我忘记了彼此的身份,警察、嫖客?美女、妓女?我只知道自己是个男人,她是个女人。我要用自己的yin茎征服她,要让她在我的胯下俯首称臣,满足我的自尊心和虚荣心,要将我的欲望我的jing液全部发泄在她的体内。
传言中成都女孩在床上是最温柔最体贴的,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但她确实非常容易让男人满足,她的脸上充盈着荡人心魄的春意,不时发出销魂的呻吟。而娇小的身子却极度敏感的配合着我的动作,让我轻易的达到最佳的感受。伴随着我快速沉重的冲击,她的腿一会儿分开一会儿夹紧,让我的yin茎感受到特别强烈的刺激,小腹不时向上挺动着迎合我。虽然隔着避孕套,我的yin茎仍能感觉到她体内那洋洋的暖意将我烫的舒舒服服。
我喘着粗气在她身上卖力的运动着,每一次刺入都有一种躏辱般的快感,她也仿佛就要在我的攻击下死去似的哀叫,但随着我的退出,她的阴部又热烈的向上追击。期待着我的再次进入。
我们的汗水在彼此身体的结合处交汇,又和她体内不断涌出的ai液黏在一起,随着一次次猛烈的撞击缓缓流到床上。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仿佛是不可抗拒一般,让我更加兴奋的冲杀在她的体内。而她的身体象蛇更象章鱼般将我紧紧缠着,腔道里一阵阵强烈的收缩,带给我更加强烈的刺激。
终于,我的冲动如潮水般一浪浪涌出,眼前一片模糊。所有的精华夺体而出,全身抽空一般无力的瘫倒在她的身上。
她静静的承受着我在她体内最后的痉挛,待我完全疲软之后,才从我的身下挣开,很快速的清洁了自己的身体,然后用卫生纸包着我软皮蛇似的yin茎,将避孕套除下。动作熟练的像个敬业的清洁工人。
我懒懒的看着她做着这些善后工作,她将卫生纸丢掉,看着我笑了,光滑的身体又贴近我。小手轻轻抚慰着我仍粘着些jing液的yin茎。像个乖乖的小猫般卷缩在我的怀抱里睡下。
这一夜之后,我知道我在孟副政委的心里开始有些地位了,但要完全得到他的赏识还需要继续努力。孟副政委告诉我几个娱乐场所的名字,暗示这些都是和他有些关系的,我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了。自从和武警干了一仗后,我们五中队的名气响亮了许多。各科室多少都会给我们些面子。我联系了那几家娱乐场所的老板,包办了他们的官方手续。他们也很懂事,自此也是我们五中队警员也可以享用好烟好酒了。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找情人成了我们这座中等城市的风气,很多人都有了自己的情人。大家闲谈也说谁谁又找了个情人。连公安局的几个领导在人们嘴里也有了情人,虽不知是真是假,但公安这一行,都精通追踪反追踪。可信性也是较大的。
比如我们‘老一’王局长,人矮矮胖胖的,听说她的情人却是个美丽绝伦的尤物,是华天酒店的副总经理,那次警民春节联欢晚会,公安局上百号男同胞都被她的诱人姿色给迷住了。可见人不可貌像真是一点也没错。
虽然我和筱灵的感情早已结束,她也离开了这个城市。但往昔的美丽回忆却在心中久久不能忘怀。有空时,我仍然喜欢在大学校园里寻觅我们曾经留下的足迹。曾有的一切是我心中最后的一块纯洁土地。局里的大姐们都喜欢做红娘,看着我一人孤孤单单的生活,忙着给我介绍对象。似乎我不谈恋爱不结婚就是她们的失职一般。
于是,局档案科的鲁丽就这样被她们硬介绍给我。盛情难却,我也只有勉为其难的应酬应酬了。其实,我也想有个家。已调到广州军区工作的父亲和母亲常常打长途电话关心我的个人问题。到了让我觉得再不谈恋爱就是不孝的程度。
鲁丽是本市人,在公安局的女警里也算的上是漂亮的,个子挺高,皮肤很白嫩,平时看起里也有确实让人眼热。队里兄弟都笑我这个黑青蛙终于找到个白天鹅了。由他们说去,傻瓜都听得出他们话里的醋意。
平时闲谈时也曾议论过局里的年青女警,鲁丽最诱人的是她那丰满匀称的房,她穿着大一号的警服胸前仍是鼓出大大的两砣。不禁让人幻想握在手里会是怎样的舒坦。鲁丽接触了几次后,我的感觉是鲁丽一点也不像个警察,虽然有162cm的身高,但警服穿在身上却怎么也无法给人警察的感觉,眉眼间透出的是一股楚楚可怜的感觉,动不动漂亮的脸蛋就羞得通红,让我不敢有什么非分的举动,心里却更是怜爱。
直到那天市里放进口大片《真实的谎言》,我才算找到个亲近的机会。影院经理给了我两张情侣包厢的票,我开着警车去接鲁丽,她穿着一件低胸的长裙,颈项间大片雪白的肌肤让我看得血脉贲张。
一进影院包厢,鲁丽看到是只有两人坐的情侣包厢,脸蛋儿顿时一片羞红,害的我忙着解释这是最好的位置。她没做声,低着头坐了下来。我也舒服的在她身边坐下。两个人的身体不可避免的紧紧贴在一起。我不由暗暗感谢设计包厢的人,这设计太科学太人性化了。
很快,影院内的灯关了,电影开始上演,我的心思几乎完全放在鲁丽身上,根本不关心电影的情节。鲁丽很专心的看着电影,我的眼睛却不时从她低低的胸衣往里窥视。她迷人的乳沟和浑圆的乳房在昏暗的光线下隐约可见。我的yin茎勃起的速度令我也感到暗暗吃惊。
我的手伸到鲁丽的身后,试探着一寸一寸的向她的肩头靠近,心跳的飞快。她似乎没有发现我的举动,很专注的欣赏着电影情节。美丽的侧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有种动人的雕塑般的美感。
当我的手落在她温暖柔滑的肩头时,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脸颊又是一片迷人的羞色。但却没有拒绝我的动作,仍是若无其事的看着电影。我的胆子立即变大了。在她肩头轻柔的抚摸着,另一只手移到她的腰间,向上慢慢移动着,随着我的移动,她的身体连续不断地颤抖起来,我的手迅速扑上她骄傲耸立的乳房,轻轻握住。鲁丽低叫一声,紧紧抓住我的手想要扳开,却又如何扳的动。
“不要这样”,鲁丽哀求着我,“这样不好。”
我哪会松手,反而得寸进尺的在她的乳房上揉捏起来,同时俯首在她耳边呢喃:“小丽,我喜欢你。你真的好美。”
鲁丽挣扎着想要脱开我的魔爪,我吓唬她,“别乱动,小丽,被别人看见就不好了。”
她闻言果然不敢再挣扎了。但手却紧紧抓着我的手,想要阻止我的动作。
我看着她娇羞的神色,心中满是爱意。在她正准备开口说话的同时,准确的吻在她的唇上,舌头也伸进她的小嘴在她香甜滑嫩的口腔里肆意搅拌。鲁丽被我疯狂大胆的袭击弄得手足无措。两手抓着我的双臂往外推,嘴里小舌头想要躲避我的吸允。但小小的口里又怎能避开我的侵袭。我的手在她坚挺的乳房上温柔的抚摸,口里紧紧包缠吸允着她的香舌。
她的抵抗在我的温柔攻势下越来越弱,最后完全放弃了无谓的挣扎,两只小手无力的握着我的手臂,沉默地承受着我的爱抚。
我继续舔吸着她滑嫩的舌头,手掌包容着她坚实丰满的乳房,两只手指轻夹着她渐渐发硬的ru头。她的鼻息慢慢粗重起来。舌头不知不觉和我纠缠在一起。
当我结束了这让人喘不过气来的长吻松开她。鲁丽面颊红的似火在燃烧一般。娇喘着狠狠瞪了我一眼,但眼里却水汪汪的满是绵绵的情意。“你坏死了”,她娇嗔着说,“骗人家到这包厢里就是要欺负人家。”
我听着她可以压低声调的娇嗔心里得意洋洋,“我喜欢你,小丽”,嘴里仍是甜言蜜语说着,“你感觉不到吗?我一直都是很喜欢你。”
听着我的柔情诉说,鲁丽抬头看着我,亮晶晶的眼眸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又垂首下去。静静的不做声了。
我再次揽住她的香肩,她温顺的靠在我的怀里。我的手从她胸前探进去,小小的奶罩无法遮掩住她丰盈的嫩乳,我的手掌在男人梦寐以求的少女乳峰上轻怜密爱的温存。感受着她乳间那柔嫩滑腻的质感。不时在她美丽的脸颊上轻吻。
银幕上传来阵阵枪声,施瓦辛格正在大展拳脚展现英雄本色,银幕下,我也正在漂亮的女警身上大展身手尽显男儿风流。
抚摸着鲁丽坚挺温暖的嫩乳,闻着她身上阵阵地女儿体香,我的yin茎本能的翘得高高的。像个不安分的怪蛇在裤裆里冲撞。我抓起她的小手压向我的裤裆,鲁丽微微挣扎了几下就屈服了,顺着我的意思握住我的yin茎。我吻着她的耳垂,两只手都伸进了她的裙子里游走。
影院的灯突然亮了,四周一片光明。
我们忙乱的分开,鲁丽赶紧整理身上凌乱的裙子。我往外看原来是中场休息时间到了。鲁丽整理好裙子,脸儿红彤彤的坐在位子上不做声。一副娇羞的模样。我忍不住爱怜的搂住她的细腰在她脸上轻吻了一口。她轻轻的然而又是坚决的推开我的手,“不要,会被别人看见的。”
我笑了,“没事,谁也看不见我们的。”她仍是坚决不让我爱抚她。
好不容易到了下半场,施瓦辛格再次开始在银屏上大显身手,我也将手又伸向鲁丽的身体,她默默的没有拒绝,而且乖巧的用手抚慰着我裤裆里的yin茎。
我将手伸向鲁丽的背后,找到了她奶罩的扣子轻轻解开,她圆润丰满的乳房立即跳了出来,她轻轻的叹息着,任凭我继续解开她胸前长裙的钮扣。顿时,她的长裙落在腰间,整个上半身裸露在我的面前。看着她美丽动人的身体,我忍不住心里暗暗赞叹,握住她娇美的嫩乳,张嘴吻向她粉色的ru头,她的身体随着我的亲吻剧烈的颤抖,在我裤裆上的小手也紧紧握住我的yin茎。象溺水的人抓着救命稻草一般。
我腾出手拉开裤子拉链,将涨的发痛的yin茎掏了出来,抓着鲁丽的手用劲的套动着。真舒服,没多久鲁丽就掌握了怎样让我舒服的诀窍,自动的套弄着我的yin茎,我腾出手撩开她的裙子,沿着她雪白粉嫩的大腿抚摸上去,在即将到达那神秘的两腿间时,鲁丽抽回手坚决的制止我的行动。
“不要这样。”她带着些哭腔阻止我的动作,整个人非常紧张。看着她这么坚决的表现,我只有退而求其次了,两只手都在她粉嫩雪白的胸脯上游走,嘴唇轮流在她的两颗ru头上轻咬,她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咬着嘴唇,生拍发出声音惊动别人。
她套弄yin茎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量也稍稍加大。快感一阵阵袭来,我忍不住轻轻喘息。“再快点”,忍不住要求鲁丽,“我好舒服。”
银幕反射的光芒下,鲁丽裸露的上身象大理石般的雕塑般美丽,想着此刻在上千人的电影院内,漂亮羞涩的女警察在为自己打手枪,身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了。yin茎一阵阵的脉动。鲁丽感觉到了我的异样,抿着小嘴伏在我的腿上,光滑娇嫩的胸乳让我的小腹感受到一阵火热。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强烈的欲望,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嘶叫。稠密的jing液一股股喷涌而出射在包厢的墙壁上……
这次过后,鲁丽就成为我的女友,但在我面前她仍是那么的娇羞,让我又恨又爱却又无可奈何。而且她坚持不肯和我发生性关系,只说希望在洞房之夜再完全交给我。
(二)
天下安危,公安系于一半。――罗瑞卿这幅公安部第一任部长的题词就挂在公安局大楼的大厅内。不过不知道每天上班的几百名警察有多少人真正理解它的含义。毕竟,人民警察为人民的年代已过去得太遥远了。警服越来越漂亮和国际接轨,待遇也越来越高。不过做的事可是越来越少了,在老百姓的眼里公安就像是有执照的流氓,形象越来越差。
五中队最近挺忙的,中央开展综合治理运动,许多地方的严峻治安形势让知道内情的我们也为之恐惧。新疆西藏的情况简直就像是电影里的恐怖活动,大沙漠的几个劳改农场连续发生袭警暴狱事件。以前公安部一年也就几百份通缉令,现在光是aaa级的红色通缉令每个月就有几百份。这世界似乎越来越疯狂了。好在我们这个西南地内陆地区相对还算好,但村痞地霸和带黑社会性质的犯罪团伙也比较猖獗。所以我们中队作为抓捕队成了严打指挥部的尖刀了,指哪打哪。从军队借了一批新装备来武装,防弹衣,特种兵专用的带通讯器的复合头盔,微型冲锋枪,红外线夜视仪。可真让我们开了眼。不禁暗骂局里的领导有钱只会买车买房,一点不注重装备建设。
其实我们地区的形势虽然严峻,但还没到需要武装到牙齿的程度,大多数犯罪团伙都是有后台有关系的,平时不好下手,这次借钟馗打鬼,市里一声令下,电视报纸反复宣传,那些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家伙立即树倒猢狲散,投案自首的比我们抓的人还多。
监狱爆满,看守所拘留所也是人满为患,公安局办公大楼里也蹲满了抓来的人,各个派出所还不停的往局里送人。局领导只有向驻军借了两个空的军用仓库来关人。全局上下忙的象热锅上的蚂蚁。
市电视台也派了一个摄制组专门采访我们,全副武装的五中队自然也是他们采访的重点对象了。平时只能从电视上见到的美女播音员也活生生的站在我们面前,在采访我们的同时也让我们中队的猛男们饱览她的靓丽姿容。
别的地方我不知道,但在我们五中队,漂亮的女播音员司徒雪是我们大家的梦中情人,每次她主持节目,我们的人到的比开会要多多了。这次机会难得,大家自然不会错过机会了。面对摄像机一个个庄重严肃,摄像机一偏过去,十几双眼珠就全部扑到了美人的身上。
司徒雪是那种很职业化的白领丽人,但浑身却透出一股娇媚万状的气息,晶莹如雪的皮肤白的耀眼,再加上那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更是迷死人,伴着盈盈的笑声,她醉人的眼波微微一瞟,就足以晕倒我们了。特别是她采访时,对着你专注的看着,平日里再骄傲再自大的人也会觉得心跳加快语无伦次。
采访组在公安大楼上下到处采访,问了领导问干警,问完公安问罪犯,也是忙的不可开交。反而是我们五中队似乎显得有些轻松。趁着暂时没事,我向队员打了个招呼,就悄悄往六楼走去,六楼是局领导办公室所在地,鲁丽的档案科也在六楼,自从严打开始后,我们一直没有机会相聚,我很想她,相信她也是一样的想我。
怕碰到领导,我不敢坐电梯上去,沿着消防楼梯往上走,虽然已是深夜,但四楼以下的楼梯上仍坐满了抓来的各类罪犯,到处都可以听见忙碌的干警匆匆的脚步声和此起彼伏的电话铃声。
六楼静悄悄的,地上铺着的绿色地毯显示出这层楼的身份。局领导的房门都是紧闭的。只有走廊尽头的档案科的门微微开着,我知道档案科的人大多都抽到各业务科室参与一线工作了,只有鲁丽一个人坚守岗位。想着宽阔办公室里她孤单单的身影,我心里禁不住升起一阵暖意。
我全副武装的模样让鲁丽吓了一跳,认出我之后她娇嗔的挥起拳头想打我,但看着我全身上下满满的装备又觉得无处下手,我们四目相对忍不住都笑了。我轻轻将鲁丽揽入怀中,她温柔的抱着我的腰。
我们默默温存了一会儿。我示意她将手伸向我鼓囊囊的裤裆,她感觉到我的yin茎正在不安分的跳跃,俏脸微微一红,指了指门外,小声说,“不好,外面还有人。”
我坚持着自己的欲望。她无可奈何的看了我一眼,牵着我的手走出档案科。
档案科隔壁就是公安局的小图书室,大门永远是敞开的,这个时候自然不会有人在里面。我们蹑手蹑脚的走进图书室,里面黑漆漆的,我不敢开灯,灵机一动,把头盔上的红外线夜视仪拉下来,顿时,眼前明亮了许多,蓝幽幽的光线下景物清晰可见。
我们走过一排排书架,在图书室最里面的角落里停下。我用最快的速度将身上的装备解下,将鲁丽温暖的身体紧紧抱在怀里,她翘首将温软的香唇凑了上来,我立即吻了上去。和她香甜的小嘴压在一起。
鲁丽丰盈的胸乳热情的贴在我的身上,是那样温馨那样甜蜜。她灵巧的小手熟练的解开我的裤子拉链,掏出我的yin茎轻轻套弄着。让我舒服的轻轻叹息,我也撩起她短短的警裙,隔着薄薄的内裤在她饱满结实的臀部抚摸,下身也随着她的套弄前后运动着。硕大的gui头不时:“好了好了。”接着是身体移动的声音。随之局长和那女人几乎同时发出了舒爽的叫声。两人小腹相撞的声音和呻吟喘息的声音就在这封闭黑暗的房间里响了起来。
局长边动作边说话“真他妈舒服,你这地方还是那么紧,夹的我老二好爽。”那女子在他身下不依的娇嗔。可能又做了些什么刺激的动作,让局长兴奋的大声喘息。
鲁丽的身体在这淫荡的气氛中渐渐火热,她的乳房臀部正承受着我无微不至的爱抚。小小的内裤已经湿透了。黏黏的粘在我的yin茎上。我的欲望已是如箭在弦。不顾一切的拉下鲁丽湿湿的内裤,身子往前一送,gui头直接出去只怕没有人会相信。
只见司徒雪两手抚弄着自己丰满的乳房,身子一会儿上下起伏,一会儿左右旋动。让她身下的局长舒坦的不停叫唤。运动一会儿,她又俯下身子,在局长的胸口上亲吻,同时不忘屁股前后耸动。让局长乐得抱起她的头没命的亲吻。
我看着这极度淫荡的一幕,yin茎在鲁丽体内膨胀的更大了。不由加快了在她体内抽送的动作。鲁丽强忍着我的抽刺,嘴里发出压抑不住的轻微呻吟。幸好局长和司徒雪也陶醉在自己的欢爱中,没有发觉在他们身边不远处,有个漂亮的女警官正在经历人生中第一次的。
鲁丽的腔道内肉壁层层叠叠,让我的yin茎感受着难以名状的快感。我有些不耐现在的姿式,看了外面疯狂的两人一眼。抽出yin茎,小心翼翼的在墙角的铁椅上坐下。抱起鲁丽,将她的腿分开,放在我的腿上。她软绵绵的听任我的动作。
我抱着她的腰,yin茎试探着寻找毛发丛中的肉缝。很容易就找到了。将她的身子放下,yin茎立即整根没入她的腔道,插进了刚才难以到达的最深处。鲁丽身子微微颤抖,搂着我的脖子来维持自己的平衡。
我抱着浑圆饱满她的臀部,用力往上抛动,那种强烈的快感立即让我舒服的打了个哆嗦。鲁丽是初尝的滋味,那堪承受如此地刺激,两手抓紧我的背,咬着自己的头发强忍着要呼喊的欲望,借着夜视仪的微光,我可以清晰的看到她漂亮的脸蛋上满是疼痛与快乐交织的复杂表情。她开始感受到男女交合的乐趣了。下身的ai液淼淼的流出。将我的裤子弄得湿湿的。我不敢太猛烈的运动,只是慢慢地抛动着鲁丽的娇躯,在缓慢地节奏中感受着她那动人身体给我带来的快乐。
“啊!”局长的一声大叫让我暂停了自己的动作,鲁丽伏在我肩上微弱的喘息。我向局长他们望去。只见局长的身子剧烈的抖动,司徒雪迅捷的从局长身上下来,俯首迎向局长那正在抖动的yin茎,也不嫌脏,张嘴就将yin茎含了进去,一手握着局长的阴囊,另一手在局长的yin茎根部快速的套动。没一会儿,就见局长一阵哆嗦,屁股向上连续耸动。司徒雪大口大口的吞咽,显见是将局长的jing液吞入肚中。王局长舒坦的躺在桌上享受着司徒雪的口舌服务。他停止了身体的动作之后,司徒雪仍是含着他的yin茎细细添弄。
过了一会儿,两人起来穿衣。服饰整齐之后,俨然又是庄重的公安局长和典雅的电视台播音员了。衣服真是神奇,完全代表了人的身份。两人又抱在一起亲热了一阵才一起走出图书室。
我的身体早就被强烈的欲望烧得发痛,此时屋内再没有影响我们的事了。我抱着鲁丽的臀部快速的抛动起来。她也不再压抑自己的情绪,随着我的动作发出阵阵诱人的呻吟。yin茎一次次刺进她身体最深的部位,将强烈的快感传遍我们的身体,每一次抛动,她的嫩乳都象温暖的小手般抚过我的胸膛,配合着下身的快感,那种感觉真是美妙极了。
这种姿势虽然刺激。但确实太耗费体力了。渐渐的我也感觉到手臂有些酸软。我抱着鲁丽的屁股猛的站了起来。沉醉在快感中的她忙用结实的双腿紧紧盘在我的腰间。
我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走到刚才王局长和司徒雪做爱的桌前,将鲁丽放在桌上,将她的两腿抗在肩上,双手支撑着桌面,象做俯卧撑一般快速的运动起来,鲁丽在我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下发出一连串含糊不清的呓语,似泣似诉,荡人心魄。腔道内层叠的肉壁密集的收缩,一股股的ai液如水般随着我yin茎的抽插流了出来。她到了高氵朝。
也许是今夜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刺激吧,我仍然没有一点要射的感觉,只是在她温暖狭窄的身体里不停的运动,一直保持着那种濒临高氵朝的愉悦境界,鲁丽在我的身下扭动着,初次尝试的她哪堪我如此的强悍,不停的呻吟、喘息。腔道一会儿夹紧一会儿放松。不知是痛苦还是幸福,泪水流了满脸。而汹涌的ai液也在桌面上流的到处都是。
直到鲁丽的呻吟渐渐虚弱,我才感觉到自己腰间阵阵发酸,yin茎也一阵阵挛动,我加快动作猛烈抽送几下,然后将yin茎全部插进她的腔道,大股大股的jing液喷薄而出,将她初尝人事的腔道灌的满满的……
出乎我的意料,事后鲁丽并没有责怪我的霸蛮和粗鲁,看来女人还是一样,只要她的身体让你采颉之后,就会对你依依不舍了。我后来问她那夜的感受,她羞红着脸告诉我,她幸福的像要死去了。这自然极大的满足了我的虚荣心。幸好那夜是她的安全期,要不然怀孕了就真的麻烦了。唯一的后遗症是鲁丽被迫请了几天病假,因为那夜她被我弄得全身酸痛难以支持了。
这夜后,我开始相信了局里关于领导情人的传言,但只相信一半。因为领导绝对不会让你知道他情人是谁。
以后,每当我在电视上看见司徒雪衣衫整齐的播音,就会想起那夜她淫荡的模样和美艳的裸体。难免兴奋起来。也开始关心到底有多少局领导有多少的怎样的情人。那肯定是一个个精彩的故事。但我最关心的仍是何时升职,何时又能给肩上的警衔加两根杠或者添两颗星星。
(三)
对于象我这样的男人来说,最重要的可能就是权力和女人了。但当权力与女人发生冲突的时候,理智的选择肯定应该是权力了。因为权力失去了女人往往也保不住,而保住了权力很容易就能得到新的更好的或者说是更漂亮的女人。但真的面对这种选择时,却又不是每个人都能那么容易下决心的。
看不见摸不着却能主宰人们命运的权力已经将我最心爱的筱灵从我身边夺走。还将我下放到权力结构的最低层,让我整整花了两年时间才能重新开始,这个教训太深刻了。面对权力我已经清楚自己应该顺从而不是抵抗。
好运开始光临我了。年终警衔评定,我顺利的升为二级警司。为了适应中央文件精神要求。我和另外几名警官被保送到政法学院读法律系本科。说穿了也就是混文凭,为以后的提拔作准备。说是读书,实际上每年在政法学院的时间全加起来不过一个月,只要熬完两年,就是响当当的本科文凭了。
当然,表面上我的中队长职务被免去了,但上级也没有任命新的中队长,实际上五中队还是我说了算,这叫有其权而无其责。现在的人真是聪明。
好不容易过完年,连续加班一个月的我们可以轻松一下了。父母亲知道我谈恋爱了,催促着我带女朋友回家看看。我和鲁丽商量之后,就向局里请了假,先到鲁丽家里去拜个年,然后准备了一些本地的土特产品就和鲁丽一起踏上了开往广州的火车。
春运仍在进行中。从火车站到火车上,唯一的感觉就是人太多了,人山人海都不足以形容,最恰当的词汇可能就是人墙。因为是临时决定,所以也就没能买到卧铺票。看来也只有想办法在车上补卧铺票了。
象打仗一样挤车,先把鲁丽推上去,自己再退出来想找个车窗往里爬,谁知所有的窗户都关得严严实实的,没办法,只有找个人少些的车门拼命往上挤。这么一耽搁,就和鲁丽分散了,不知道她在哪节车厢。站在挤的严严实实的车厢里,呼吸都有些困难。我开始后悔选择坐火车去广州的决定了,这哪是坐车,简直是站车。腿脚不用出力,前后左右人群的压力就足以让我保持站立的姿态。我现在才明白什么叫亲密无间了。不对,应该是无间亲密。我和身边的人身体间没有任何缝隙空间。幸好我个子还算高,不至于直接呼吸带着别人体味的空气。
车厢里的味道又臭又闷,汗酸烟味混合着其它说不出来的气味考验着每个人的呼吸器官。直到火车缓缓驶出车站,我才渐渐适应自己此刻身处的环境。
我所在的这节车厢里的乘客大多数是南下打工的青年农民还有一些看来象是出门读书的学生。运气还不算太坏,我被一群和我一起上车的学生挤在两节车厢连接处的窗户边,看起来他们都是一个学校的学生。和我面对面的是个个子挺高的女学生,虽然她极力躲避着和我接触,但周围的压力让她难以抗拒。丰满的胸脯紧紧贴着我的半边身子。胸口挂着的校徽上刻着几个字,看来他们是去长沙读书的大学生。
车厢又挤又热,卖饮料食品的乘务员却不辞艰辛的一趟趟往来叫卖。每次经过我们身边时,都逼迫着亲密无间的我们保持更紧密的联系。以腾出小小的空间让他们的流动售货车通过。
这种情况下,谁也无法再保持应有的矜持。到处可以听见人们的埋怨声。车厢喇叭里放的《祝你一路顺风》听起来就像是讽刺。看着车厢里拥挤的人群,我实在鼓不起勇气去冲开一条路去寻找鲁丽或者是找车长办理卧铺补票,我也不相信此时列车上还会有空余的卧铺等着我。看来只有等过了几个站之后车厢松动一点再说了。
很久没有尝过这种挤火车的滋味了,真有些难熬。我身边的几个学生开始聊天,说的都是些新学期的事,和我面对面挤着的女学生被他们称作-阿芳。因为姿式的缘故,我的呼吸不时喷往她的身上。她努力的将身子偏向车窗,但这样一来她身体反而和的更紧了。
我能感觉到她温热的身体很有弹性,特别是她压在我身侧的那两个乳房,让我不由暗赞现在的女孩子发育的真好。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女学生。这个叫阿芳的女大学生有一头完全可以拍广告的黑亮长发,距离这么近,我可以看见她的秀发还有些微微的湿润,看来上车前才洗的头发,沐浴香波的气味很浓烈也很好闻。
她不是那种非常漂亮的美女,但很有气质很耐看,浑身上下都有种浓浓的书卷味,看久了觉得她比起那些艳丽的美女更有一种诱人的魅力。我们亲密的姿式让我有种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感觉。我开始盼望着售货车的到来,因为每次到来人群的压力都会让我们象是拥抱一样亲密接触,她的乳房也会被我的胳膊压得有些变型,那种软绵绵而又香艳的刺激让我不由蠢蠢欲动。
旁边突然一阵骚动,原来有个民工在吸草烟,那种难闻的烟味让本来就觉得呼吸困难的人们不满,但他仗着自己健硕的身材无视人们的反对,继续吞云吐雾。弄得周围乌烟瘴气。
阿芳厌恶的躲避着烟雾,神色非常难受。我看了心中忍不住有些怜惜,努力挺直身子,对着那个吸烟的民工大声说:“哎,说你呢。”
那个民工望向我,眼神恶狠狠的。
“你看什么看,我在说你,把你的烟灭了,也没看见别人都受不了了。”
民工大声说:“关你什么事?小心点!”
我起火了,掏出警官证,从人群中伸到他面前,“你识不识字?不识字让别人念给你听,看清楚了,你说管不管我的事?再说一遍,马上把烟灭了。”
那民工看着警官证上的警徽有些发楞,脸上有些不知所措的神情,他的同伴把他的烟熄了。周围的人看见有警察出面,胆子大了,也开始纷纷指责那民工。那民工脸红红的,提着行礼挤了出去。车厢连接处又恢复了平静。几个大学生都用尊敬的目光看着我,人群虽然松动了一些,但阿芳并没有从我身边挪动,继续和我保持着亲密的接触。
她抬头望着我,用很标准的普通话说:“你是警察?”
我笑了:“要不要我把警官证再给你看看?”
她和旁边的同学都忍不住笑了,她的一个同学说:“在车上有个警察在身边,我们可就感到安全多了。”
我笑道:“人民警察为人民嘛。”
阿芳说:“那可不一定,现在很多警察都挺坏的。”
我说:“你可不要一棍子打死一船人,我可是个好警察啊。”周围的人都笑了。气氛变得热烈起来。
阿芳说话的时候身子微微扭动,这下可坏了。本来她的腰腿正贴在我的两腿之间,她一动就像是在刺激我那不安分的下体。我的yin茎开始有了反应,我顿时紧张起来,警察在火车上骚扰女大学生,万一闹起来我就完蛋了。想向后移动,可后面就是车身,怎动的了。幸好现在是冬天,里面还穿着条衬裤,yin茎的勃起不会太明显。我努力想控制yin茎不要继续勃起,可那家伙怎会听我的意志安排。我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这时只听阿芳的同学说:“那是的,坏警察哪会和我们一起挤火车,早都到卧铺车厢睡觉了。”
阿芳赞同的点点头。
“现在的民工啊,”又有人说:“你没见报纸上说,那些民工偷抢打架,什么坏事都有他们的份。”
我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看着阿芳说:“其实民工也很辛苦的,背井离乡到外地打工,也不容易。还经常被城里人欺负,真正犯法的也只是极少数。”
大家开始就民工问题分成两派争了起来,有的说民工好,有的说民工坏。阿芳站在民工好的这派,大学生喜欢辩论的习性让这小小的空间热闹起来,似乎人人都是社会学家政策制定者。
我的心却在恐惧的收缩,因为我的yin茎在阿芳温软结实的身体不断摩擦下胀得更大了,而且在跃跃欲试的跳动着。真该死,我暗暗埋怨着平时让我骄傲的小兄弟,你怎么在这时候冲动了,你想害死我啊。
欲望上来的时候,看在眼里的一切都会引起兴奋。阿芳清秀的脸蛋,美丽的秀发,苗条匀称的身体,毛衣上高高隆起的两个小丘,都给我一种强烈的视觉刺激,而她和我紧紧相贴的身体更是让我感受到年青女子香甜温暖的青春气息。闻着她身体的香气,感受着肉体厮磨的滋味,我再也无法控制欲望的火焰在身体里燃烧了。
我拼命的移动着身体想要改变姿式,恰巧阿芳也在移动着身体。霎那间,我们俩都顿住了。我裤裆里高高耸起的部位明了她并没有打瞌睡,而是和我一样清醒,她丰满温软的胸乳紧紧贴在我的胸口,彼此的心跳声都清晰可辨。我的yin茎被她的小腹压得斜靠在自己的身上,很舒服的感觉,两只手自然的下垂,左手微抬,挡在阿芳和另一名男同学的身体之间,右手则被阿芳结实的大腿:“我想你,想要你。”
她温柔的套弄着我的yin茎,呼吸略微有些急促,“那也不用这样啊,等到了广州后,我们就可以亲热了。”
我说:“你看看,我那里受不了了,还等到广州?我怕火车还没到韶关,我就要爆炸了。”
黑暗中鲁丽娇俏的笑了,“那怎么办?这里是火车啊。”
我亲吻着她的脸颊,脑子里飞速的转着。情急生智,“我们到厕所去。”我在鲁丽耳边轻声的说,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色,但她发烫的脸颊让我可以想象出她的脸是如何的嫣红。
鲁丽在我的yin茎上狠狠的捏了一把,“你要死了,”她在我耳边不依的说:“那么脏的地方,你怎么总想着这些歪门邪道。”
我的手从她的毛衣下伸了进去,隔着奶罩在她丰满的椒乳上挑逗着。“不脏,卧铺厕所是干净的,你不觉得在火车上亲热很刺激很舒服吗,”我故意加重了动作,“我一定会让你快乐的死去活来。”鲁丽大窘。在我怀里娇嗔的扭动。
火车离开株洲后十几分钟,卧铺车厢里静悄悄的,可以听见熟睡得旅客的鼻鼾声。接着通道壁角的小灯微弱的光线,我牵着鲁丽的手蹑手蹑脚的向厕所走去。那种偷偷摸摸的感觉真像做贼似的。
看看周围没有人,我们迅快的进入厕所,厕所里少见的干净。灯光亮堂堂的,我匆匆的脱下自己的裤子用报纸垫着放在水龙头上,两腿间雄壮的yin茎高高的指向鲁丽,她看着我赤裸裸的下身,脸蛋一片羞红,虽然我们已经亲热过很多次了,但是她仍然羞于看见我的裸体,每次亲热时坚决的要关掉灯,让我无法尽情欣赏她美妙的身体。“快点脱啊,”我急不可耐的催促着她。
鲁丽靠在车壁上,声音有些颤抖:“我还是怕,我们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伸手去解她的裤子钮扣。鲁丽挣扎着说:“等下车后我一定好好陪你,求求你,别在这里……”
我不理会她的哀求,强行解开她的裤子往下拉去,“快点,小丽,待会万一有人来就麻烦了。”拉扯了一会,鲁丽的裤子终于被我脱了下来,赤裸裸的下身在灯光下充满了迷人的诱惑力。
鲁丽羞涩的闭着眼睛不敢看我,两手极力的遮挡在自己的阴部。虽然已经很多次进入鲁丽的身体,但这样清晰的看到她的下体还是第一次,光滑修长的大腿线条优美,白皙的肌肤在夜晚冰冷的空气下铺满了一层细密的寒栗。两腿间丰盛的毛发顽强的从她的手指缝里伸展出来。我的血液被眼前美妙的画面点燃了。鲁丽微微颤抖着说:“我……我有点冷。”
如梦初醒的我立即将她揽进怀里,伸手抚摸着她的小腹,轻声说:“别怕,我马上就温暖你。”
拉开她挡在阴部的小手,手指在她那让我多次销魂的肉缝处轻轻摩挲,也许是因为冷,也许是因为紧张。她柔嫩的肉缝很干涩,象是缺少雨露滋润的荒漠般干涸。
坚硬的yin茎在她的腿间凶猛地冲撞着,显示着它勃勃的欲望。我一边耐心的在她的下身开掘着水源,一边和她热烈的亲吻,一会儿将她香甜可口的舌头吸进嘴里,一会儿又钻进她湿腻滑嫩的口腔到处舔弄。同时不忘用另一只手抚向她的乳房。
鲁丽搂着我的腰感受着我熟练的爱抚,胸脯急剧的起伏,身体的温度也慢慢升高。她也动情了。没过多久,她下身的肉缝就在我坚持不懈地努力下涌出了淼淼的ai液。
我的欲望此时已经到达了即将崩溃的极点。抱起她的一条腿,手指分开她仍未完全开放的肉缝,yin茎“噗”的一声就插了进去。在那温热狭窄的包容下忍不住舒服的叹了口气,鲁丽也紧紧抱住了我的背来支撑自己的身体。
我的屁股快速的耸动着,急切的在她体内制造着快感。这种姿式我只能将yin茎插进去一部分,但是在火车上做爱的刺激和鲁丽不停旋动小腹带来的舒爽感觉仍是让我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抽动了几百下,我就感觉到手软脚软有些难以为继了。忙抽出沾满了ai液的yin茎,对鲁丽说:“你抓着车窗的栏杆身子趴下去。”
鲁丽温顺的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丰满圆润的臀部立即翘了起来,我两手扶住她的细腰,再次将yin茎刺入她湿热的腔道,这一次,感觉舒服多了。yin茎已经可以基本上全插进去了,因为不用抱着她的腿,可以更轻松更猛烈的冲刺了。强烈的快感不停地袭遍全身,鲁丽也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下忍不住发出动人的呻吟声。我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几乎和火车的转速保持着同样的节奏。
鲁丽的肉缝里ai液越来越多,让我的yin茎能更加顺利的出入。腔道内肉壁那熟悉的颤动再次出现,象张小嘴般不停的收缩着,将我的yin茎夹的舒服极了。在我一连串的猛烈抽刺下,她的嘴里发出了销魂的呻吟,腔道内剧烈的收缩将我的yin茎夹的难以动弹,接着一大股滚烫的ai液从她身体的深处喷薄而出,将我的gui头烫的又酥又麻。
她在这紧张刺激的环境下到了高氵朝。
我等待着她从高氵朝中恢复,很快,她的腔道放松了对我的束缚,我又拼命的运动起来,不知怎么回事,那个叫李晓芳的女大学生清秀羞涩的美丽面容随着一波波的强烈快感涌上了我的脑海,我幻想着此刻正在同这个仅仅是一面之交的美丽女孩做爱,她的身体在我粗大的yin茎蹂躏下颤抖,她的小嘴不停地发出欢快的呻吟声,我的心里涌起了对不起鲁丽的罪恶感,但这种性幻想却让我更加亢奋了,yin茎在鲁丽的体内也胀得更大了,让彼此的快感上升到一个更加强烈的程度。
远方的火车头一声长鸣,提示着沉醉在欲海中的我们很快就要到站了,我竭尽全力拼命的抽动着,像头野兽般发出粗重的喘息声,鲁丽的呻吟声随着我的狂猛冲刺变得越来越短促了,听在我耳里就像濒死的小动物般哀怜。
这种疯狂的抽动没有持续多久,我的yin茎就开始一阵阵的痉挛,gui头胀得更大了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插进她腔道的深处。我只觉得眼前一片星光闪耀,腰脊酸软。忍不住嘶声说道:“小丽,我要到了。”
鲁丽也感受到了我的yin茎在她体内异常的勃动。她立即站了起来,我的yin茎也从她的体内滑出。当我感觉到空荡荡的难受时,她已经一手握着我的阴囊,另一只手握着我沾满ai液的yin茎快速的套动起来。
我的手忙乱的伸进她的衣内狠狠的肉捏着她丰满圆润的乳房,紧紧抱着她光溜溜的丰臀,在她的脖子上深深的亲吻。一阵阵shè精前的愉悦快感随着她嫩滑小手的动作刺激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呃,呃――”我终于忍不住强烈的刺激,随着极乐的感觉触电般传遍全身,小腹向前挺动着,yin茎也阵阵地挛动,乳白色的jing液从gui头的小孔前仆后继的射了出来,将厕所的墙壁、地板喷的到处都是……
当我和鲁丽在自己的铺位上躺下后,只短短的几分钟,乘务员就走进车厢,开始催促衡阳下车的旅客起床换票了。真是好险,我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暗自想着,随即在高氵朝后的虚脱和疲惫中睡了过去。
(四)
伴着鲁丽温柔的呼喊暖洋洋的阳光射进我刚刚睁开的眼睛,“快起来,懒鬼,火车已经到广州了”。鲁丽美丽的脸颊在阳光下灿烂迷人。
“你真美。“我忍不住脱口而出对她称赞。
鲁丽的脸蛋微微一红,不知是因为我的赞美还是想起凌晨的荒唐,她避开我火辣辣的眼神,“快起来吧,免得待会乘务员来赶你”。说完就坐回自己的铺位。
多年的训练让我没有留恋温暖被窝的习惯,我猛的从床上坐起,车窗外和熙的阳光下,南国最大的城市——广州的楼群出现在我的眼前。
让我没想到的是,父亲派来接我们的警卫员竟然将军车直接开到站台上来了。还拿着个喇叭喊:“请xx市公安局的张xx同志到这边来,有人接您。”早就听说广州的军人最牛,可也没想到竟然牛到这种程度。
免去了拥挤出站的辛苦,坐着挂着广州军区牌照的进口小轿车,我们一路驶向我父母亲的新家。鲁丽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也是的,在我们城市,只有市长书记这些大领导坐火车才有专车在站台接送的权力,没想到在广州这样的大城市,我们竟然能享受到这种优待。
鲁丽亲密的挽着我的手,不时的欣赏窗外的建筑,父亲的警卫员看来是个比较活泼的人,热情的向我们介绍着沿途的风景。让第一次到广州的我们有种很亲切的感觉。
已经差不多有两年没有见到父母亲了,父亲是那种很传统的军人,从小对我要求严格,想到自己现在的变化,我不由有些近乡情怯的感受。当初违背纪律和筱灵谈恋爱受处分时,父亲写信把我骂得狗血淋头,要我改造自己的思想灵魂,向组织靠拢。让我一时有些想不通,后来才从父亲的战友处知道为此事父母亲大吵一架,但父亲仍然拒绝为我招人疏通,还是母亲背着父亲打电话给父亲的战友,托他们为我帮忙。想到这些,我的心情更是紧张。
我万万没有想到,父母亲都在家门口的院子里等着我,他们的头发都白了,明显得比上次相聚时要老的多了。父亲穿着挺括的军服,肩章上一颗颗闪耀的星星在阳光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我放开鲁丽的手,冲到父母亲的面前。看着他们脸上的皱纹,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父亲温和的看着我,母亲却是忍不住擦了擦眼角。拉起我的手仔细的看着我,又回头对着父亲说:“我们的孩子长大了。”
父亲点了点头,说:“看起来是成熟些了,”父亲看着我身上的夹克衫皱了皱眉头:“你怎么不穿制服?”
我忙解释是为了路上方便些。父亲打断我的话头:“方便,干警察就像做军人一样,时刻要记住自己的身份,回头把制服穿上。”
我不由尴尬起来。母亲插话道:“你怎么还这么罗嗦,让孩子们先进屋歇歇,”说着看着我身后的鲁丽说:“这是小鲁吧?嗯,真漂亮的姑娘。”
鲁丽走上前来,乖巧的对我的父母亲叫道:“伯父、伯母,你们好!”母亲的脸上绽开了笑容,父亲也微笑着点点头。
母亲牵住鲁丽的手说:“路上辛苦了,来,进屋歇歇。”又对警卫员招呼:“小姜,麻烦你把他们的行李拿到客房去。”
宽大的客厅内,我和鲁丽都穿着警服站在父母的面前,父亲看着我精神的模样,忍不住含笑点头,母亲则笑着对父亲说:“你整天说我们的孩子没用,你看孩子现在有出息了,他肩膀上的星星比你的还多一颗。母亲此言一出,我们都笑了起来,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欢快的气氛。
晚餐很丰盛,都是我自小喜欢的菜肴。都带着北方菜的风味,看来父母亲并没有习惯南方菜系,仍保持着自己的爱好。饭后,鲁丽将带来的礼物交给母亲,都是些适合中老年人补身的土特产,母亲念叨着大老远过来带这么多东西干嘛,也不嫌路上麻烦,眼里却满是欣慰的神色。
父亲坐在沙发上对我说:“我和你妈不希罕你带什么东西回来,不过你们有这份心我们还是很高兴。”接着又细细的询问我的情况,当得知我已经进政法学院读本科时,他的情绪更好了,勉力我要努力学习认真工作,不要辜负组织的信任。
没想到父母亲现在也开通了,安排我和鲁丽睡在同一间房子。虽然心里很高兴,但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我们还没有办结婚证,并不是合法夫妻。鲁丽也羞得低垂着头不敢说话。
正是春寒料峭的季节,广州的夜晚却没有象我们生活的城市那样寒冷,不用开空调,穿着薄薄的内身衣物在房间里走动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适。鲁丽让我先去洗澡。我想叫她一起洗澡,她死活不肯,却耐不过我的一再坚持,随着我进了房内的浴室。
父亲居住的这栋小楼条件真的很好,客房内的浴室空间很大,还有个很宽很大的双人浴缸,我将浴缸放满热水,就脱光衣物将身体全部泡了进去,水蒸汽弥漫在房间内,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能感觉到舒坦的慰贴,象是无数双温热的小手在按摩着我的肌肤。
鲁丽看着我赤裸裸的躺在宽大的浴缸内,脸颊红彤彤的,温柔的眼波内荡漾着盈盈的羞意,“快进来啊”,我催促着迟迟不肯脱衣的她:“浴缸里好舒服,水温正好。”鲁丽抿着嘴唇,转过身子,背对着我开始宽衣解带。
随着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脱下,她光滑美丽的身子裸露在我眼前,雪白的肌肤,纤细的腰肢,圆润挺翘的丰臀,笔直修长的玉腿,在氤藴的水雾中仿似仙子般动人心魄。
鲁丽缓缓地转过身来,一手遮在根本无法遮盖的丰满玉乳,一手挡在两腿间,抬脚跨进浴缸内,那种娇羞的神色让我立即又有了反应。按理说,我们已经有了很多次的亲密接触,她实在不应该再如此羞涩,但似乎是她的天性一般,每次我们亲热时,她仍是如此的害羞,让人无可奈何。不过话说回来,我也非常喜欢甚至是疼爱她的这种羞涩,它能激起我最强烈的爱欲。
我们并肩躺在浴缸内,赤裸裸的身体在水中接触有种很新奇很刺激的快感,鲁丽美丽的乳房在水中荡漾,两颗嫣红的ru头在水面上一起一伏,充满了迷人的魅力,透过荡漾的水波,可以看见她两腿间那丰盛的毛发象水草般漂浮在水底,似乎在显示着旺盛的生命力。
我的手从水底登上了她高翘的乳峰,手指夹着她的ru头温柔的捏动,鲁丽低低的呻吟着,眼神在这水雾腾腾的空间显得迷离恍惚,嫩滑的小手却目标明确的伸进我的胯间,轻轻抚弄着我的阴囊。
浴室墙壁上几盏射灯将水雾染上了缤纷的色彩,让人有种疑幻疑真不知身处何地的轻微幻觉。整个空间都弥漫着温馨旖旎的气氛在水中,肉体的触觉似乎特别敏感,鲁丽的抚摸让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刺激,yin茎在水中慢慢地抬起头来,赤红的gui头钻出了水面。
鲁丽娇笑着轻轻握住我的yin茎,“真可爱!”她戏谑的用手指将我的gui头压下水面,然后一松手,gui头又弹出水面,还颤悠悠的晃动着。
我顿时欲火大涨,来而不往非礼也。也伸手游向她的下身,拨开那微微凸起的小丘上丰盛的水草,在她娇嫩润红的肉缝上刻意的撩拨。
鲁丽娇嗔的扭动着躲避我的袭扰,小手却抓着我的yin茎不放。一时间,小小的浴缸里水花四溅,春色无边。
半响,我们才停止了嬉闹,我将手指伸向鲁丽面前,手之上黏黏的沾满了她体内的ai液,“你看,你里面都湿了”。我笑着说:“是不是想我来爱你啊?”
鲁丽羞得闭上眼睛,两颊酡红。不一的娇声说:“你坏,你坏死了。”
我哈哈一笑,扳起她的左腿放在自己的腰上,侧着身子抱着她的臀部往身前凑近。胸膛贴着她丰满湿滑的嫩乳,接着水的滋润,屁股用力一粤语,那些满嘴鸟语的联防队员怎么也不听我们的解释,一定要把我们带到派出所。
我想到了派出所说明情况应该不会有问题,谁知道到了所里之后那些联防队员开口就要罚款,而正式警察一个也不见,只有这些象土匪般的联防队员象审贼一般对着我们叫嚣。威胁着我们叫人送钱来,不然就要将我们扭送到收容站去,一个黑瘦黑瘦的小个子,好像是个小队长,一直淫亵的盯着美丽丰满的鲁丽身上那些挺翘的部位,色眯眯的说如果我们不交罚款就把我们当成卖淫嫖娼来处理。我和鲁丽相视苦笑,真没想到身为警察的我们竟也会遭遇这样荒唐无聊的事。
我和鲁丽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和其他被抓来的人一起站在派出所的小院子里。面对这些不讲理的联防队员,我明白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好说打电话叫人送钱。派出所里竟然不能打电话,没办法,我只有跑到派出所外面的杂货店去打电话,好一会儿才有人接。父母亲不在家,和战友们聚会去了。只有父亲的警卫员小姜在家,他问明了我所在的地方之后,叫我在派出所等着,马上就来接我们。
小姜是军人,等会儿他到派出所来了问题就解决了,想想应该没什么事,我又在杂货店买了包香烟,才走回派出所。进了院子,赫然发现鲁丽竟已不在人群中,我忙四处寻觅,哪也不见她的影踪,我吓了一跳,广州这地方很复杂,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鲁丽虽然是警察,可只是个文职警察,又是个很漂亮的女子。我越想越紧张,忙问其他被抓来的的人,那些人都麻木着毫无表情的看着我,没有人回答我的问题。只有一个个戴眼镜像是学生的年轻人偷偷告诉我鲁丽被联防队员叫到办公室去了,还指给我看,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妈的,二楼的那个房间房门紧关。我问是哪个联防队员,眼镜给我形容了一下。竟然是那个一直色眯眯的黑瘦小个子,我顿时心头火起,查暂住证把人单独带进房子里干什么?肯定没有好事。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刚登上楼梯,就有两个联防队员抓住我的肩膀,“干什么?你要去哪里?“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听起来很别扭。
我道:“我去找我女朋友,你们把她带到哪去了?”我心急如焚的差点吼叫起来。一个联防队员猛的推了我一把,将我从楼梯上推了下来。他瞪着我骂了一句听不懂的广东话,然后说:“我们找他做笔录,你慌什么?待会一样要找你的。”
他这话骗骗别人可以,但怎会骗得了我。我想着鲁丽不知道现在在上面怎么样了,心里又急又怒。佯装畏惧的靠近站在楼梯上的他们,张嘴象要说话的样子,突然出拳,恨恨打在他们的小腹上,他们痛得弯下腰来,还来不及呼痛,我已提着他们的衣领将他们从楼梯上扯了下来。他们从楼梯上滚到院子里撞在一起。
我三两步冲上二楼,就听见一声女子的尖叫,正是鲁丽的声音。我来到房前,想也不想,运劲一脚就揣在门上。
房门应声而开,里面的一幕顿时让我目龇欲裂。只见鲁丽被两个联防队员按在桌子上,一个胖些的联防队员压着鲁丽的两只手,同时用嘴压在鲁丽的小嘴上,想要阻止她的呼喊,两人用自己的双腿分别夹住鲁丽的一条腿,将她的大腿分开,鲁丽上身的衣衫已被扒掉,真丝的奶罩只剩一条带子搭在肩膀上,光滑白皙的肌肤赤裸裸的露在空气里。那黑瘦小个子被晒得黝黑的手正在鲁丽坚挺丰满的嫩乳上狠命的捏着,另一只手撩起鲁丽的棉裙在她的阴部活动着,鲁丽浑身无法动弹,嘴里发出“呜呜“的悲鸣。
我怎么也想不到在派出所里竟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全身的血都拥了上来。眼睛都红了,呆了一呆就从嘴里发出一声怒吼扑了过去。挥拳砸在那胖子的脸上,同时一脚踢向那黑瘦的小个子。胖子被我充满愤怒仇恨的拳头打的满脸鲜血,那黑瘦小子身手却是相当灵活,就地一滚躲了过去,随后没命的冲出门外。我继续重击着那胖子,重手猛砸,只两三下他就象软泥般瘫在地上晕了过去。
鲁丽呜呜的痛哭起来,我脱下身上的外套给她披上,这时就听见外面一阵乱叫。楼梯被踩得轰响,有很多人上来了。我无暇安慰鲁丽,叫她快穿上我的衣服,从墙上摘下两根警棍走了出去,迎面只见五六个联防队员拿着棍棒叫喊着扑来,我毫不畏惧的猛冲上去。
棍棒飞舞。惨呼声中,两个联防队员头破血流的倒了下去,我的肩膀和头上也挨了重重的几下,血从头上流了下来。我咬牙忍着剧烈的疼痛,继续挥舞着警棍猛冲,那些人被我凶狠的样子吓住了,纷纷向后倒退。
我把他们赶到楼梯下,自己守在楼梯口居高临下的瞪着他们,头上流出的血流到我的眼睛里,外界的一切在我眼里都是血红血红的。他们又冲了一次,结果还是无法冲上来,反而又有两人被我的警棍打得哭爹喊妈,他们骨头断裂的声音在我耳里胜过世间最美妙的音乐。
一块撕裂的布片包住了我的伤口,满脸泪水的鲁丽哽咽着用手绢将布片固定。我用手臂在她身上抚慰的拍了拍,手上的血登时染红了她的衣服。看着她悲伤的表情,我心里五味交集,身为共和国警官,在公安派出所却无力阻止自己的女友受人凌辱。我的心似乎也在滴血。
远远传来了警笛的尖啸,楼下的联防队员,不,强盗,土匪,他们欢叫了,又在大声辱骂叫嚣。我开始怀疑这是不是派出所,虽然到处都有警用物品和标记,门口还有广州市公安局xx分局xxx派出所的标牌,但怎么如此剧烈的打斗,也没见一个穿警服的公安出现。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整齐的脚步声,我循声望去,一大群身着迷彩军服的军人涌进派出所,带头的正是父亲的警卫员小姜。我顿时松了一口气,放松下来。
宽大的客厅内,父亲严肃的坐在我面前,换了一身衣服的鲁丽在母亲怀抱里嘤嘤的低声哭泣着。部队的卫生员正给我在头上绑着绷带。我向父亲叙述着在派出所的遭遇。“他们简直就是土匪、强盗。我救出小丽,还没能走出房门,他们就拿着棍棒扑了上来。“我激动的诉说着。父亲的脸色变得铁青,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显示出他的愤怒已经到了极点。
外面的电话响了,过了一会儿,警卫员小姜走了进来,对着父亲立正敬礼说:“报告,保卫部来电话。”
父亲像是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说!”
小姜说:“保卫部说,公安那边有两个轻伤,三个人住院,他们分局长在保卫部要我们交出打人凶手。”
父亲哼了一声站了起来,对着小姜说:“还算没丢我的人,你们呢,有人受伤吗?”小姜站得笔直,恭敬的说:“报告首长,我们没有人动手。只是强行从公安手里把人接回来了。”
“噢!”父亲转身看着我,眼里流露出赞赏的目光:“不错,小子,一个干倒五个,自己还没倒下。要在部队,可以进侦察连了。”听着父亲罕有的称赞,我不由觉得全身的疼痛都减轻了。“好好休息,孩子。”父亲温和的对我说,接着又对仍在低泣的鲁丽说:“小鲁,别难过了,伯伯一定会给你们出气的。”说完带着小姜匆匆的走了。
事情的处理没有任何意外,那公安分局长本以为只是普通的军人闹事,谁知道竟是联防队员把军队高级军官的儿子儿媳抓进派出所,还侮辱甚至企图强奸他的儿媳,吓得脸都青了。在部队保卫部乖乖的答应了所有的条件,赔偿医药费、营养费,追究当事人的刑事责任,对有关失职人员也要追究等等。最后,我父亲冷冷的告诉他部队会等着看处理结果决定是否向上反映。相信那些土匪不如的家伙肯定不会好过的。
我躺在床上,头上仍然缠着绷带,鲁丽躺在我身边温柔的为我按摩受伤的臂膀。我这才有机会问她当时的详细情况,鲁丽的脸霎时红了,想起当时的情景不禁有些愤愤然,又带少许的羞意。但仍是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当时的经历。当我离开派出所打电话时,那个黑瘦小子叫她倒办公室做个笔录,她虽然是警官,但一直从事文秘工作,并不清楚其实根本不需要。所以跟着那人上了二楼办公室。谁知道一进办公室,那人就和另一个联防队员把她推倒桌上压着,她根本没有想到在派出所会发生这种事,一下子竟然懵了。呆呆的不知道抵抗。
那两人像是竟常做这种事,配合得相当默契。分工明确的将她的身体控制住,熟练的就把她的上衣脱了,那胖子还把她的手牵向自己的裤裆,她下意识的握住那人的yin茎,肥肥粗粗的肉条在她手里窜动才让她醒过神来,发现自己的上身已赤裸在两个陌生男人的眼前,那个黑瘦的小个子正摸着她的乳房,还凑嘴向她的ru头亲吻。
她又羞又怒,没想到身为警官的自己会在派出所的办公室被这些黝黑猥琐的联防队员侮辱,她忙松开那人的yin茎,奋力的推拒想要反抗,但却被那胖子用力的摁住两只手,两个乳房分别被两张大小不同的手狠命的揉搓,两条腿也被两个男人夹着动弹不得,想要张嘴喊叫,胖子臭烘烘的大嘴又压在唇上。那黑瘦的小个子象头恶狼般在她身上到处肆虐,一只手伸进她被分开的大腿,撩起她的内裤手指头直接插进她的体内,她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像是陷进无法惊醒的恶梦一般。
情急之下她用力的吸着那胖子伸进嘴里粗粗的舌头,那胖子吃痛退出。她忙叫了一声,旋即又被胖子盖住嘴唇。而那黑瘦小个子的手又增加了一根手指伸进她的肉缝,她的下身痛得像要裂开似的。幸好就在这时,我及时的冲了进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说着说着,鲁丽的眼眶又红了,泪水在眼睛里直晃悠。
我温声的安抚着她,却见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流下,在白皙的脸颊上拖出两行让人心痛的泪痕。看着鲁丽梨花带雨的娇柔模样,我的心在隐隐作痛。派出所里那让人怒不可遏地一幕在眼前不断出现,鲁丽近乎半裸的粉嫩身体在两个混蛋的控制下动弹不得,无奈的承受着近乎摧残的凌辱。我只恨自己没有带枪,否则我一定会把那两个畜生干掉。
我的头又痛起来了,忍不住轻声呻吟。鲁丽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温柔的为我轻轻揉捏着头部。床上很温暖,柔和的灯光给房间一种温馨平静的色调。我的手沿着鲁丽光滑的肩背游移到她背后,解开她奶罩的搭扣,她丰满娇嫩的乳房立时弹跳出来亲密的贴在我的胸膛上。我感受着她身体的阵阵热意,在她高挺而又充满弹力的臀部轻轻抚摸着,“别再难过了。”我安慰着鲁丽:“那两个家伙会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鲁丽将头伏在我的肩膀上,幽幽的说:“我当时真恨不得马上死去,也不愿承受他们的侮辱。”
我们不再说话,静静地依偎在温暖的被窝里。感受着鲁丽温暖的胸乳在我胸前温柔的挤压,小腹升起一阵融融的暖意,yin茎高高的翘了起来,鲁丽立即感觉到了我的冲动,抬起头,泪汪汪的眼睛看着我说:“你的头受了伤,医生要你好好休息。”
我无奈的苦笑道:“它又不会听我的指挥,谁让你是如此漂亮?”听着我的称赞,鲁丽仍挂着泪痕的脸颊泛起了微笑,她的手伸进我的内裤握住yin茎,火热的yin茎在她柔嫩的小手中脉动着。
她痴痴的望着我,轻声说:“你……你很想吗?“我想点头,刚动了一下,一阵疼痛阻止了我的动作,鲁丽看着我因疼痛而皱起的眉头,咬了咬嘴唇。象是下了决心似的说:“你别动,让我来。”说着她的身体慢慢钻进了被子下面。我惊讶的看着她在被子里蠕动着。
鲁丽在被子里脱下了我的内裤,然后用她温暖娇嫩的乳房将我的yin茎包在乳沟中,她的嘴唇从我的小腹缓缓往下亲吻。一种异样的快感随着她的亲吻游走在我的身体中,我感到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是否真实的感受着这一切。
在我的热切期待中,鲁丽香甜的小嘴吻到了了我的下身,那乱茸茸的毛发随着她的吸允不时溜进了她的口中,这强烈的刺激让我的yin茎不安分的在她的乳沟中胀得更加坚硬。
轻轻的,她的舌尖在我的gui头上舔了一下,我象触电似的浑身颤动,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畅的叹息。紧接着,我的gui头进入了她湿润腻滑的口腔,感觉到她牙齿在上面温柔的轻触,这瞬间,我快活的想要飞起来了。
以前我经常和鲁丽一起看缴获的黄色录像带,每次看到有口交的画面时,她总是觉得肮脏,虽然在我的半强迫下还是和我一起欣赏,但还是觉得难以接受,认为那是只有妓女才肯做的行为,任凭我软硬兼施,绝对不肯为我做这样的服务,没想到此刻,她竟会主动的用她的小嘴来亲吻我的gui头。
我心中满是愉悦的快感,忍不住掀开被子。鲁丽赤裸的身体在柔和的灯光下纤毫毕现,缎子般光滑的肌肤白嫩似雪。她的身体因为突然的凉意而微微颤抖,但仍是温柔体贴的跪在我的身侧继续为我服务。
鲁丽温柔的小嘴动作生疏的含着我的gui头,用舌头添,用嘴唇轻咬。以前虽也尝试过口交的滋味,但看着眼前纯情漂亮的女友在做着以前坚决不肯的服务,我仍是爽乐极了,含了一会儿,她渐渐习惯了我硕大的gui头在她口内的冲撞,慢慢放松乳房对我yin茎的挤压,小口微张,一寸寸的吞入我的yin茎,我感觉到她那两片薄嫩的红唇从上往下移动,gui头伸进了她喉咙的深处。
她尽力的含着我的yin茎,然后上下滑动着,我的yin茎在她温暖腻滑的口腔里缓缓抽动,这种与在她肉缝里抽插完全不同的快感让我的情绪更加亢奋了,yin茎怒胀将她的小嘴涨的满满的,精神仿佛沉醉在一片迷乱的海洋中。
思绪在茫无边际的快感中飞翔,不知怎么回事,脑海里又出现了鲁丽在派出所被剥得上身赤裸任人凌辱的画面,而我却意外的没有怒火,反而有种邪恶的快意。
恍惚间似乎看见那胖子的大嘴堵在鲁丽的红嫩小嘴上,又肥又粗的大手在鲁丽娇嫩的丰乳上乱捏,两腿也夹着她的大腿厮摩,裤裆间鼓鼓囊囊的一砣紧紧情的现象较少,但一旦有人说情,往往又是权重位高得让你害怕。很不幸,刚刚走马上任我就遇到了这种情况,焦头烂额的中队长象遇到救星一般把这个棘手的案件交给了我处理。
在刑警队指导员办公室我坐在闷热的房间里看着案卷,窗外传来让人心烦的蝉声,案卷的内容让我在七月的炎热天气下仍感到阵阵发冷。
案情很简单,犯罪嫌疑人使用暴力强奸了某大学外语系的一名女学生,令人发指的是事后还用照相机拍下了受害者的裸照,企图以此要挟受害者。稍微特殊的是犯罪嫌疑人还是一名高中生,受害者是他的家庭教师,犯罪现场就在犯罪嫌疑人的家里。
此案证据确凿,有犯罪嫌疑人的口供和受害者的控诉,还有受害者案发当日的验伤报告及身体检查,以及犯罪嫌疑人拍摄的受害者裸照为证。按理说,这些证据足以办成一起铁案。可案卷提交检察院起诉时却被驳回,说是证据不足,紧接着犯罪嫌疑人改变口供,说是被办案人员屈打成招,受害者是自愿而且引诱他发生性关系的,只是因为他没有替受害者帮忙办事,所以受害者才诬告他强奸。
案卷最后一页是犯罪嫌疑人与受害者的家庭背景和社会关系,还附着他们的照片,受害者卫慧看起来是个很单纯很清秀的女孩,家住本市,父母亲都是普通工人,身家清白。犯罪嫌疑人赵大庆从照片上看就是个飞扬跋扈的家伙,长得却很英俊甚至可以说有些帅。父亲是市政府秘书长赵乘风,母亲潘玉是市财政局副局长,这两位可都是本市权倾一方的人物,特别是赵乘风,身为市委常委,还是下届市长的热门候选人,难怪队长怕成那副样子。
合上案卷,我暗暗想,妈的,当官就可以不受法律制裁了,这世界真的就没有公理了,按这材料,怎么也难翻案了。不过为了慎重起见,我还是决定自己再仔细调查一下。
当天中午,我就带着两名刑警赶到看守所提审赵大庆,赵大庆看见换了新人来审讯,大概以为有转机了,精神十足的向我叙述事情经过。按照他的说法,受害者卫慧在给她当家教期间一直都在挑逗她,其间在卫慧的主动下两人多次发生过性关系,卫慧要他托身为市府高官的父亲给自己联系一个好单位,但赵大庆的父亲一向对他管教严厉,他根本不敢开口,只是敷衍了事。
案发的那天下午,赵大庆的家里只有他们两人,卫慧说要和赵大庆玩些新鲜花样,通过电脑从互联网上找了一些强暴之类的暴虐图片,然后两人就照葫芦画瓢的做事,事毕后卫慧要赵大庆把自己赤裸的样子照下来留作纪念。谁想卫慧随即就报案说赵大庆强奸自己。
赵大庆说的话似乎很有道理,但他眼神中不时流露出的惊惶和害怕让我确信他是在撒谎,一个市府秘书长的公子,如果真的被冤枉的话,他绝不会是现在这样子,我相信没有人敢对他滥用暴力,从他脸上的气色看,在看守所的日子想必也过得不错。
回到刑警队,隔着门上的玻璃看见大办公室里有两个年轻女孩守在里面,我刚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桌上的内线电话就响了。原来那两个女孩就是强奸案的受害者卫慧和她的朋友,听说了这案子有反复,特意跑到刑警队来打听情况,非要见领导,队长躲着不见,值日的刑警问我的意思,我想了想,就让刑警带她们到我的办公室来。
两个女孩一进我办公室,我就呆了,其中一个竟然是在火车上邂逅的那个年青的女大学生李晓芳,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李晓芳也没想到会在这里与我重逢,脸上的表情也很是惊讶。幸好卫慧跟着痛哭失声才让我们都从尴尬中解脱,我和李晓芳都温声安抚,好一会儿,卫慧才恢复镇定,于是,我从她嘴里听到了事情的另一面。
静静的办公室,卫慧在叙述着她悲惨的遭遇,我则有些心神不定,不时偷眼望望李晓芳,李晓芳沉默的挽着卫慧的手,眼神偶尔也看看我,充满了复杂的神色。卫慧说到激动的时候,忍不住又哭泣起来,足足折腾了一个小时,才算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说清楚。
原来,卫慧因为家庭环境不好,大学两年一直利用课余时间作家教以补贴开支,因为成绩优秀,两个月前系主任介绍她到秘书长家辅导他的儿子赵大庆,谁知赵大庆不但不努力学习,而且经常说些语带挑逗的话,还故意把一些黄色画报放在她的包里,她为了家教那份薪水,一直暗自忍耐,案发那天,她照常去赵大庆家里,正撞见赵大庆在看黄色录像,她又羞又恼准备离开,谁知赵大庆反而抱住她非礼,她苦苦挣扎,却敌不过赵大庆野兽般的暴力,被他按在地上强奸了,事后赵大庆还用照相机拍下了她的裸照,声言她如果报案的话就把照片散发给她的家人同学。
赵大庆被捕后,有人自称是赵大庆家人的代表,到她家里找她,要她撤回起诉,承认自己和赵大庆谈恋爱,就会给她五万元补偿,等她毕业后保证安排她到市里的好单位,被她严辞拒绝。那人临走声言她会后悔的。果然没过几天就听说赵大庆翻案了,所以她就赶到刑警队来希望能有个明确的答复。李晓芳是她的同学,在湖大读法律系,正好放假回家,就陪她一起来了。
我看着眼前哭得像个泪人似的卫慧,心里隐隐作痛,可我无权也无法给她什么明确的保证,我只能说些相信公安局一定会依法办事严惩罪犯的官话。她很失望却又无可奈何,最终在李晓芳的劝说下离开了,临走时李晓芳索要了我的电话号码,说是会打电话来了解情况,从我手里接过号码时,她眼神复杂的瞟了我一眼,我知道,新的麻烦或者说是新的诱惑来了。
天还没黑,我就悄悄溜进了鲁丽的单身宿舍,这件小小的屋子是我们的爱巢,鲁丽正在等我,我们约好了今夜相会。到刑警队后一连比以前忙了很多,已经有四五天没见到她了。穿着一袭白色运动短装的鲁丽显得特别迷人,我迫不及待的拥住她的身子,用强壮的胸膛挤压她的丰乳,鲁丽在我怀里娇笑着,感受着她乳峰的坚挺柔嫩,憋了几天的欲火不可自制的涌了起来,我拉开裤链,将雄起的yin茎解放出来,然后捉住她的唇饥渴的吸允起来,鲁丽香软灵活的舌头迎合着我的亲吻,用手将我高高翘起的yin茎往下压了压,然后用大腿紧紧夹住轻轻揉动,舒缓我的冲动。
其实也不是我好色,只是男女之间经过了的交流之后,相聚在一起肯定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亲热。我热烈的亲吻着鲁丽,手也没闲着,快速的解开她胸前的扣子,将手伸了进去,她里面没戴奶罩,温暖嫩滑的乳房握在手中的那种感觉真是舒服极了。
鲁丽所住的单身宿舍是老式建筑,具有冬暖夏凉的优点,但却有个致命的缺陷,那就是隔音效果太差了,隔壁走路说话的声音都隐约可闻,所以每次在这里亲热时我们都拼命的压抑自己,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春音外泄。
热吻了一会儿,我松开她的小嘴,喘息着将她的头部往下压,鲁丽明白我的意思,顺从的蹲了下去,将我的裤链拉到尽头,然后一只手探进我的裤子摸索着握住我的阴囊,另一只手扶住我的yin茎根部,旋即小嘴一张,我的yin茎就进入了她湿腻温滑的口腔,自从她开始接受口交之后,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我们每次前,她都会让我在她的嘴里先发射一次,这样我在随后的欢爱中就会更强壮更持久,在这方面,深爱自己男友的女性总是愿意尽量付出的。
从鲁丽舌头灵活的舔吸可以看出,她对于用嘴让我舒服的技巧是越来越熟悉了,她完全掌握了了我的所有敏感点,知道怎样才能让我最愉快的到达高氵朝。我尽力压抑着自己想要呼喊的欲望,默默享受着她的温存服务,她小嘴的每一次用力收缩都让我魂飞魄散两腿发软。我抱着她的头缓缓后退,鲁丽继续含着我的yin茎不放,两手牵着我的衣服随着我慢慢移到了床前。
我很小心的在她的床上躺下,闭上眼睛全身放松的感受这下身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强烈刺激,脑子里宁静平舒,心境一片空灵,听觉似乎变得特别灵敏起来,自己的心跳、鲁丽小嘴和我yin茎摩擦的微声清晰可辨,就连隔壁房子女警移动板凳坐上去,翻动纸张的轻响也历历在耳,这是一种很奇妙也很美妙的感觉,我好像漂浮在云端又好像沉浸在大海般懒洋洋的,随着鲁丽温柔的吸允吞吐感到欲望的潮水一浪浪在小腹间冲撞,体内那股滚烫的液体渐渐积聚在一起,等待着破堤而出的那一刻。
yin茎在她的小嘴内不断脉动着,将她的口腔胀得满满的,gui头也不时突破她喉咙的桎梏闯入深处,鲁丽温柔娴熟的技巧实在是我的幸事,我的身体不知不觉间就到达了爆发的临界点,象鱼儿般两腿绷直挺动着小腹,鲁丽感受到我的异样,扶着我yin茎根部的小手快速套动,红嫩的小口也加快了吞吐的节奏,每一次都让我的gui头尽可能的深入她的咽喉。
真命苦,就在这个要命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催命般的大叫起来,顿时将我的欲望赶得一干二净,鲁丽失望的抬起头来看着我,我向着鲁丽无奈的苦笑,自从到刑警队之后,二十四小时开机待命的手机就成了我和鲁丽间的第三者,经常破坏我们的好事。
打开电话,里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是市局办公室主任,孟政委的心腹。他说孟政委安排了一个人要我见见,现在在帝豪大酒店的牡丹亭等我,要我马上过来,孟政委是我的靠山,他的命令比公安部的命令对我还有效,至少,我应该表现的象是如此。我歉疚的望着鲁丽,她的眼神里满是失望,我在她的脸上和小嘴上亲了亲,她的小嘴还带着我下体的那种气味。
我轻吻着她的耳垂说:“对不起,队上有事,我必须马上回去。”
鲁丽轻轻点了点头说:“工作重要,你去吧,要小心点。”
我点点头从床上下来,一边拉上裤子拉链一边说:“今晚你别等我了,看样子我是来不了,忙完这几天我陪你到你家去看看伯父伯母。”
听着我体贴关心的话,鲁丽脸上不由露出了温馨的笑容。
远远的天边残留着些绚烂的晚霞,大街上已是车水马龙,桔黄的街灯下坐满了纳凉的人们。我把边三轮摩托车的油门加到最大,油表上的时速计还是超不过40公里,刑警队没钱添装备,这台早该退休的破车就成了我的专车,迎面吹来的风仍带着白天的暑气。
帝豪大酒店的装璜堪称全市第一,据说是从香港聘请高级设计师主持的,在此出入的基本上都是高官显贵商界名流。里面的服务员也是精挑细选的,酒店是我们市第一家也是唯一一家四星级酒店。
年青漂亮的迎宾小姐穿着大红色的旗袍引着我走向牡丹亭,随着她婀娜多姿的步伐,两条雪白粉嫩的大腿从旗袍的开叉处暴露出来,很容易就让人饱览秀色。刚刚被打断的欲火禁不住又被引起,咽了口唾液,强忍着欲望老老实实的跟着她走进酒店。
迎宾小姐在牡丹亭包厢门口停下,向我露出职业化的微笑,然后鞠躬做了个请进的手势,我留恋的在她那修长的美腿上狠狠盯了一眼才走进包厢。
包厢的饭桌上已摆满了丰盛的菜肴,办公室主任笑眯眯的迎上来,抓着我的手向我介绍另一位男子,财政局的毛处长。我的头‘轰’的一响,越怕鬼越见鬼,看来今天晚上这顿饭不是那么好吃的。
“来来,大家做,都是自己人,别客气!”主任热情的招呼我们坐下,然后挥手让包厢里的服务员出去。既然来了,这顿饭怎么着也得吃下去,我无奈的坐下,端起酒杯和他们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主任挑明了意图:“小张,咱们都是自己人,我和你说实话,赵秘书长、潘局长和咱们孟政委都是一条线上的,赵秘书长的事就是咱们的事。他儿子现在在你那里,有些事我想你应该清楚怎么做。”
我的心里禁不住起火,妈的,这个家伙,把自己当成政委还是局长了,口气这么大。脸上禁不住微微变色。毛处长是个精明的人,看出我的脸色不太好,凑着话说:“我们潘局长也知道这事很麻烦,要你费心了。所以我们也准备了一份材料,你先看看。”说着从身边的公文包里掏出一叠打印的材料递给我。
我看着手里的材料,忍不住暗自心惊。这材料真是太恐怖了,有赵秘书长家保姆证明赵大庆和卫慧经常有亲昵动作的;有卫慧学校保卫科出具的卫慧生活作风问题的;有卫慧前男友证明他们曾发生过性关系还经常玩性虐待游戏的;有赵大庆学校出具的证明赵大庆是个品学兼优好学生的等等,上面都有鲜红的公章和手印,看着这些材料,冷汗从我背上冒了出来,真可怕。做到这么周密这么详尽除了需要权力之外肯定还有公安政法系统的老手参与,说不定我的靠山孟政委也曾出谋划策。”怎么样?“毛处长很满意我的神态,矜持的说:“这些材料可以证明我们赵大庆是无辜的吧?”
我尽量镇静下来,想了想说:“这些材料如果都是真的,那赵大庆很可能是无辜的。”
听到我这么说,主任不满的看了我一眼,将杯子里的酒一口吞了,然后说:“小张啊,这些材料都是真的,很明显,赵大庆是被那卫-卫什么给诬告的,孟政委的意思是,你核实一下,先把人放了,然后再继续作侦察工作,不要让小孩子继续给关着。”
我的脑子里乱作一团,现在我可以肯定,赵大庆绝对强奸了卫慧,所以他们才这么卖力,但凭手上的材料,要放人也说的过去。其实,就算我不同意,检察院强行起诉,到了法院这案子也判不下来,而且,而且这是孟政委交代的,虽然心里很不是滋味,那是血液里残留的警察天职成份因为要放纵罪犯而抗议,但权衡轻重利弊,我也挤出笑容说:“既然是无辜的,那还关着干什么?“看了看他们满意的神色继续说:“明天一上班我就处理,但有些手续,可能要下午才能把人放出来。”
毛处长笑道:“没关系,孩子好好出来就行了。”
主任也笑眯眯的说:“好,好,这样就好嘛,来来,大家干一杯。”
我有些烦躁的想着这个主任真不是个东西,转念一想,自己也不是个东西,大家彼此彼此,算了。
酒喝完之后,毛处长说:“正是办完了,咱们娱乐娱乐。“说着站起来走出包厢。
主任凑过来,神色暧昧的说:“小张,今天可要好好玩玩,毛处长今晚特意安排了几个省艺术学校的女学生,啧啧,那可真是水灵灵的,要长相有长相,要技术有技术。”说着禁不住满脸淫笑。
我忍耐着他满嘴的酒气,但听了他的话也不由怦然心动,早听说帝豪大酒店云集了一批南北佳丽,没想到还有女学生出来坐台。
很快,毛处长回来了,几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美少女走了进来,因为主任的介绍,我很注意的观察着她们,看起来果然是学生,虽然穿着打扮很暴露很性感,但仍是掩不住她们浑身上下浓浓的青春气息,个个都是刚成年的少女,柔软的肢体显示出她们曾受过严格的形体训练,看着她们纤美修长的手臂和大腿,我把不开心的事抛在脑后,幻想着她们在床上会是怎样的婉转娇呢,小腹顿时一团火热。
包厢内的灯光渐渐暗了,不知什么地方发出几束彩色的光线,平添了些浪漫旖旎的情调。包厢宽阔黑暗的空间让我们可以放心的挑逗身边的美女而不用担心别人的目光,主动依偎在我怀里的是几个女孩中最美丽的,看来今夜我是贵宾了,毛处长是有意识的安排她陪我了,不过另两个女孩也是非常动人的。
黑暗中毛处长和主任把身边的女孩弄得娇喘吁吁,我不太习惯初见面马上就动手动脚的,何况此刻我身边的女孩不同于那些久经风尘的欢场老手,而是个年青稚嫩的美少女,我闻着她身体的那股少女特有的清香,手臂在她的手臂上缓缓抚摸,昏暗的灯光下,她白的眩目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娇柔的身子在我的怀抱里微微起伏,让我的欲望如潮水般渐渐涌遍全身。
昏暗中毛处长抱着他身边的女孩站起来说:“各位,房间已经安排好了,在下先走一步了。”说着就离开了包厢,紧接着,主任拉着陪侍的美女匆匆离开,房间里只留下我和身畔的少女。不知什么时候,房间里荡漾着一曲温柔缠绵的英文歌曲,曲调诱人遐思。我摸着身边少女滑腻细长的手指,将她的手拉向自己的胯裆,她会意的解开我的拉链,清凉滑嫩的小手在我的内裤里轻柔抚摸着我的yin茎。
我舒服的叹了口气,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她把头靠在我的肩上说:“别人都叫我小小。”
我享受着她年青身体的柔软温馨,手儿抚上她的胸部,隔着一层纱衣,可以感到她的乳房浑圆小巧,虽然不大,却充满弹力,摸在手中有种温软饱满的感觉。
我问她:“你还是学生吗?”她轻轻点了点头没有作声。
小小的小手灵活的拨弄着我半硬的yin茎,不时用掌心的温热贴慰着我松软的阴囊,在她的撩拨下,我的阴囊象充气般膨胀起来,yin茎也随之涨大,在裤子里不安分的跃动。
小小撩开我的内裤,让我的yin茎从裤链处伸出来感受自由的空间,小小一只手按住我yin茎根部的毛发,另一只手轻快的套动着我充血的yin茎。我感受着这美丽女学生带来的快感,手臂爱怜的抚摸着她黑亮的长发,心情说不出的复杂,既有些惋惜如此娇美的少女从事着出卖肉体换取金钱的行当;但也陶醉于如此她带给我肉体上的强烈刺激。
我搂着小小纤腰的手不断加重揉捏她乳房的力度,小小的身体在我的玩弄下不停的扭动,娇小的手掌也加快了套弄yin茎的速度,小腹间洋洋的暖意将我的欲望之火燃烧的更加猛烈了,我试探着将小小的头向下压,没想到她很乖巧的伏低身子,张口就将我的yin茎含进去半截,让我体会到了那熟悉却又陌生的快感,虽然我知道作为小姐她必须服从我的意志,但看着如此年少又如此妩媚的美女真的含着自己的yin茎上下套动,心底顿时洋溢着无比的快乐。
相对于我硕大的yin茎小小的樱桃小口确实是小了点,虽然她很努力的想把我的yin茎整根含入,但我的gui头已回来,听着那些凄苦的二胡丝弦声嘴里的茶水似乎也苦涩起来,喝到肚子里人也好像深沉了许多。
脑子里想着李晓芳的模样,我们只见过两面,一次是至今让我回味的火车上的艳遇,一次是在刑警队办公室,都是人多嘈杂的场合,只是隐约觉得她是个很清秀纯美的女子,印象最深的是火车上那肌肤相接身体厮磨的醉人感觉,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气息,身体很温暖很有弹力。
虽然在长沙车站她给我留下了联系资料,表现出对我的好感,但在这个实际复杂的社会历练了多年的我却从没有联系过她,仅仅只是把那短短的接触作为生活中的一个插曲。没想到又会重遇她,看来,我们很有缘,彼此间注定要有些关系。想着想着,心中忍不住浮想联翩。
雅园的仿古挂钟敲响一点钟,李晓芳准时走进雅座,一股清香扑面而来,真准时,我笑着招呼,李晓芳今天的打扮很有韵味,秀美的长发也盘在了头上,像个白领丽人多于学生,水灵灵的眼睛盯着我,象是要将我里里外外看个透彻。她在我对面坐下,冷冷的看着我给她倒茶,一句话也不说。
我开玩笑说:“怎么了,大热的天水也不喝一口。”
李晓芳有些恨恨的看着我说:“你把赵大庆放了。”
我摇摇头:“你错了,不是我放了赵大庆,而是根据新发现的证据,卫慧指控赵大庆强奸她的事实很难成立。依据法律规定,不能再继续拘押赵大庆。”
李晓芳问:“还有什么新的证据?我看过案卷,原有证据足以证明赵大庆确实有罪。”
我笑了。“对不起,只有卫慧的律师才能接触新的证据,我不能告诉你。”
李晓芳说:“我知道,你们官官相护,看到赵大庆的父亲是秘书长就害怕了,想袒护他,现在是讲法制的时代了,你们别想包庇罪犯。”
看着李晓芳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的漂亮脸蛋,我坦然的说:“很好,你知道现在是讲法制的时代,而不是完全实现法制的时代,很多事不是想当然的。”
李晓芳没有料到我会这么说,小脸蛋气的通红,略带些愤怒的说:“你,你竟会这么说,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李晓芳激动的神色微微颤抖的身子让我不由回想起火车上那旖旎的一幕,心中一荡,用温和的口气说:“别生气,事情决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新的证据确实对你的朋友很不利,毕竟,现在是讲法制的时代,没有证据,我绝不会释放赵大庆的。”
听到我这番话,李晓芳诧异的看着我的眼睛说“那你的意思是真的有证据了。”
我望着她如水般清澈的眼睛肯定的点了点头。
李晓芳看着我诚恳的表情有些不知所措。
我说:“今天是你请我喝茶,就算我们要争,你总该点东西让我吃吧,吃饱了我才能考虑是否徇私舞弊透露点消息给你。”
李晓芳听我这么说,忍不住笑了,严肃的表情立即变得妩媚起来,娇笑着说:“你不怕我告你收受当事人贿赂就只管点吧。”
原本紧绷的气氛松弛了。
琳琅满目的小吃果品将小小的茶桌放的满满的,我没吃午饭,遂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李晓芳想说话,我忙打手势制止,嘴里含糊不清的说:“求求你,让我先填饱肚子,千万别影响我的食欲,我可是为了这一顿特意不吃午饭等着的。”
李晓芳看着我这副样子,忍不住抿嘴轻笑,端起茶杯,静静的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模样笑而不语。
看着纯洁的女学生被侮辱,身为警官不但不能严惩罪犯,反而要顺着权力的安排将罪犯放出法网,心情真的很难受,我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在心里想着,虽然我想往上爬,获取更多的权力和更高的地位,但要自己完全背叛自己的良心对于我来说还是太艰难了。怎么办?我象是咬着罪犯一样狠狠的将一块点心在嘴里咬得粉碎。
吃了个半饱,我将茶杯里的茶一饮而尽,这才舒服的拍拍肚子说:“差不多了,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李晓芳没有急着说话,拿起茶壶给我的杯子续水,一副温文诱人的姿态。看着她白嫩细腻的小手,那句‘饱暖思淫欲’的真理开始在我身上起作用了,我有些放肆的欣赏着眼前的美丽女孩。
刻意的修饰掩饰不了李晓芳明艳动人的美丽,丰满的酥胸,颈项间雪白的肌肤,红艳艳的小嘴,无不刺激着我想起曾经的亲密接触。
李晓芳有些受不了我灼灼的目光,粉颊微红,眼波偏到一边不敢与我对视。
我的心里禁不住暗暗高兴,看来她仍然保留着对我的隐约情愫,不管我是否对眼前的这个美丽的女大学生有意,但没有一个男人面对美女若有若无地情意而无动于衷。
我改变话题说:“在学校过得还愉快吗?”
李晓芳看了我一眼,如水的眼波有些幽幽的,她点了点头说:“还不错,”沉默了一会她又问我:“你,你为什么不给我写信?”
我看着她略带些幽怨的眼神禁不住心情激荡,张开嘴想说话但却什么也没说。
无言的寂静中我感觉到彼此的距离又近了些。心中涌起一股冲动,一把握住她放在桌子上的小手,李晓芳身体猛然颤抖了一下,但却没有把手抽回去的意思,静静的任由我抚摸着她白嫩润滑的小手,只是剧烈起伏的酥胸告诉我她的心情是怎样的起伏不平。
“现在我要说的话是对我喜欢的我最信任的女孩说的……”我身子前倾几乎挨着李晓芳的脸,“而不是警察对案件关系人说的。”
听着我的话,李晓芳的表情又羞又喜,毫不介意我说话时喷出的气流轻轻吹到她的脸上。
我看着她艳丽的娇态继续说:“赵大庆家里提供了很多足以证明卫慧是个生活作风放荡的女孩的资料,完全可以证明卫慧被强奸是她虚构的事实……”李晓芳闻言抬起头来想要分辨,我用手指轻轻按在她的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继续说:“我明白,这些所谓的证据可信度很低,甚至可以说有很大可能是捏造的……”
说到这里,想起赵秘书长的权势和他那张严严实实的关系网,不禁有些泄气。身子向后一倒,懒懒得靠在椅子上,有些心灰意懒的说:“可是,你我都应该清楚,这些证据肯定会被法院采纳,最终判决赵大庆无罪,你的朋友卫慧甚至可能被追究诬告。更何况,有了这些证据,我们根本不可能对赵大庆提起诉讼。”
我点燃一根香烟,闭上眼睛恨恨的吸了一口,心里很不是滋味。毕竟,作为警官,眼睁睁的看着罪犯在权力的庇护下逃脱惩罚,而自己不但无能为力反而要为虎作伥,稍微还有点良心的人谁也不会好受。
雅座里静悄悄的,只有二胡的音乐声如同天籁般遥遥传来,突然,我感觉到一个温暖的身体挨着我坐下,接着两只光滑细腻的手臂挽住了我的手臂,鼻子里闻到一股清新的香气,我睁开眼睛,只见李晓芳紧紧的挽着我的手,看到我注视的目光,她有些羞涩,但却勇敢的迎接着我的眼神,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满是浓浓的情意。
她痴痴的望着我说:“我知道,你是个好警察,我喜欢你。”
看着眼前如此美丽娇媚的女孩对自己坦诚的表白,我心中涌起了深深的柔情,伸手拥住她的腰,向着她的小嘴吻了上去,那清新甜美的感受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她热情的迎接着我的亲吻,两手勾着我的脖子,光滑灵活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任凭我肆意的吸允。
这一次,不用再苦苦忍耐自己的渴望,隔着柔若轻纱的连衣裙,我将她那丰盈坚挺的嫩乳紧紧贴在自己的胸膛上,刻意的厮磨缠绵。
刑警队里,我按照和李晓芳商量了一个下午的计划,故意放慢核实新证据的进度,等待着李晓芳那边的行动。
赵大庆强奸卫慧的案子,从表面证据来看,卫慧是没什么希望了,毕竟小老百姓要和执掌权力的大人物斗,基本上没什么指望,所以只能想其他的办法,向省里领导反映,请省电视台法制经纬栏目采访。这些就需要李晓芳和她省里的同学想办法了。我唯一能作的就是尽量托着不要结案。
反正在政府机构里,想踏实的做事不容易,但想拖一拖却太容易了,我给队里安排了很多事,上级文件精神学习,擒拿格斗强化训练,打靶射击,这些都是我分内主管的事,再加上刚好管区又发生几起入室盗窃案,刑警队上下忙的热火朝天,赵大庆的案子就这么拖了下来。
倒是队长精明,隐约看出我是在拖,有意无意的在我面前说:“这案子难啊,看来也只有像你这样先放一放了。”
我在警惕的同时也感觉到了他对这案子的看法,毕竟,人多多少少都是有感情的。为了避嫌,我和李晓芳没有再见面,只是偶尔通过电话联系交换情况。虽然很想念她,但也只能压抑自己的情绪。趁着空闲,陪着鲁丽到她父母家里去了几次,以前虽然也和其他的女子发生过性关系,但自觉只是生理上的发泄,没有什么感觉;但现在和李晓芳仅仅只是亲吻拥抱,并没有突破最后一关。面对鲁丽时,我却有些内疚,似乎和李晓芳的亲吻比与其它女子上床更让我觉得自己正在背叛鲁丽一般。
每次和鲁丽在一起时都决心中止同李晓芳的关系,但离开鲁丽后却又忍不住强烈的思念李晓芳,想着她的唇她的腰她的乳她的呼吸她的微笑。唉,我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明知道自己走在一条危险的道路上,但那种偷情般的刺激却让自己欲罢不能,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李晓芳和她的同学确实神通广大,不到两个星期,省电视台的暗访小组就下来了。为了了解确实情况,记者除了采访了当事人卫慧之外,坚持要见了解内情的公安局内部的人,没有办法,我已经上了贼船,只能前进不能后退。
在李晓芳娇媚的软磨硬缠下我答应了与省电视台的记者见面,但我坚决拒绝录像,而且只能见一个记者,这也是为保护自己的无奈选择。
我没有把自己要做的事瞒着鲁丽,但到了这个时刻,鲁丽仍是担心的有些恐惧,毕竟,她和李晓芳不同,也在公安系统上班,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一旦打虎不成反受其害,那我面临的可能就不止是丢官(虽然是小官),甚至可能会受到泄漏机密妨碍公务提供伪证的刑事指控了,但鲁丽仍是坚定的支持我按照自己的选择去做,这不禁让我非常感动。
象是地下党一样,化装之后我在约定的秘密地点——城郊的一个不上档次的饭馆与李晓芳和记者会面了。出乎我的意料,这个记者竟然也是个警察,而且是个气质高雅的美丽女警,我吓了一跳,李晓芳该不会把省公安厅的人找来吧,那我可就真的完蛋了。
李晓芳看出我的震惊,赶忙解释。原来这个美丽的女警是电视台法制经纬的女记者,因为栏目和公安厅合办,为了方便起见所以采访的记者经过公安厅同意配发警服。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女警,不,女记者的名字叫鸽子,看来是把笔名当真名使用了,不愧是法制经纬栏目的优秀记者,她对相关法律条文很熟悉,问的问题也很尖锐很仔细,我说的情况稍有不详细的她都会细细追问,始终保持着很专业很冷静的语气,我们交谈的速度很快,她边问边在采访本上记录,最后,她郑重的问我,你能不能谈谈自己对这件事的看法。
我整理了一下头绪,有些不敢面对她咄咄逼人的眼神,不是心里有鬼,而是面对非常美女的一种无法直面的感觉,认真的说:“从我知道的情况和掌握的证据,我相信,赵大庆确实犯下了强奸的罪行,而那些对他有利的证据可以肯定是伪造的,这幕后,有人在利用权力想要混淆黑白颠倒是非。”
鸽子静静地看着我坚定的神情说:“我明白你所处的环境,问一个题外的问题,你不害怕你揭露事实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吗?你是出于什么动机这么做的?”
我偏头看了看正注视着我的李晓芳,她水汪汪的眼睛正深情的望着我,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柔情,直视着鸽子的眼睛,“回答你的问题前先纠正一点,我知道自己将会遭遇什么,如果权力真的压制了正义,我所遇到的不会是麻烦,而是灾难,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一份真情,一份激发了我的良知,让我快要麻木的警察天职苏醒的真情。”
我慷慨的神情显然打动了她们,鸽子的眼神中流露出尊敬,而李晓芳的眼里却更多的是绵绵的深情。
看着她们的神情,我心里五味俱全,真不知是撞什么邪了,竟一步步走到和权力对抗的地步,虽然是暗地里对抗,埃!还要把自己表现的很庄严很神圣。倒霉。
临别时虽然李晓芳有些依依不舍的神情让我牵挂,但无论如何,现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我绝不能和她在一起,一个人在长长的江边防波堤上漫步,想着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我该怎么做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在感情上脚踏两条船的滋味我尝过,但在这种法律与权力的夹缝怎么灵活处理还是个问题。想了半天,还是没有结果,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随遇而安。
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搂着鲁丽光滑柔嫩的赤裸身体,我破天荒的没有产生做爱的欲望,被一种沉重忧郁的情绪所笼罩,鲁丽沉默着轻轻抚摸我健壮的胸膛,我的手搁在她坚挺的乳房上无意识的拨弄着,脑子里想的却是即将面对的命运,辛辛苦苦爬上现在这个不大不小的职务,一旦出事那可就是前功尽弃了。
想着那些在白色恐怖下干地下党的革命先辈,似乎也能多少理解一点他们的心情,为了一个崇高的理想而不惜生命是他们所处时代的特征,而为了警察的天职或者说是未泯的良知所做的一切不也是同样的难得吗?害怕紧张恐惧期盼兴奋种种念头纷沓而来,脑子里一时乱的象一团浆糊。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习惯了做事必须要有代价或者相应的回报。这一次,在收受了性贿赂之后我依然想要给赵大庆定罪,这究竟是为什么?明知这是严重破坏游戏规则的行为,真的完全是为了那些在记者面前说的冠冕堂皇的话?还是其他的什么呢?
李晓芳的倩影浮上了心头,不会吧?我不会仅仅是为了一个只是有可能到手的女大学生而冒如此的风险?为了受害人,可干了几年公安,早已习惯了各种暴虐残忍的犯罪行为,一个强奸案实在是激不起太多的感情冲动了。
鲁丽的娇声呻吟将我的思绪从冥想中唤回,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不觉的将她粉嫩的酥乳捏得变型了,她象是不堪疼痛又象是很享受似的在我怀里轻轻扭动着,靓丽的容颜上满是红晕。看着鲁丽春情勃发的娇态,我不禁心中一热,翻身俯跪在她的身上,张嘴含住她的ru头吸允着,两手也在她身体最娇嫩的部位无微不至的爱抚着。
鲁丽小嘴微微张开轻轻喘息,温热的小手熟悉的伸到我的胯下,捉住那曾无数次深入她身体的yin茎温柔的套弄,一阵洋洋的暖意从她的手心传出,温暖着我萎缩的身体。
不记得是哪位先贤说过,女人是男人最好的灵药。我紧张郁闷的心情随着彼此的爱抚渐渐舒展开来,男性的骄傲在鲁丽光滑热烈的胴体上高高的勃起,粗壮的yin茎突破了她纤纤小手的包围,冲向她小腹间那欲望的归宿。虽然已在鲁丽明艳动人的娇躯上发泄过很多次欲望,但当她那细软的毛发轻轻触动我的yin茎时,我的热血依然沸腾着想要破体而出,脑海里只有一个强烈的愿望,那就是溶入她温暖炽热的身体里。
鲁丽的娇躯一阵阵的颤栗,腔道口ai液泛滥,小腹情不自禁的向上耸动,迫切的期待着我的冲撞。腻滑的ai液滋润着我抵在她腔道口的gui头,那种消魂的感觉真是舒服极了,我和鲁丽做爱的次数已经很多了,但对她肉体的痴迷热爱却是越来越强烈了,她象是一块原始的土地般在我的浇灌下日见肥沃,散发着迷人的清香。
我的欲望我的激情我的烦闷都化作激昂的热血将yin茎胀得坚硬无比,伴随着鲁丽的轻叫贯入了她的腔道,快感如潮水般冲上脑际,只想着快些再快些到达高氵朝,我快速的抽动着yin茎,近乎粗暴的紧紧捏着鲁丽高挺的乳房,她的呻吟声刺激着我亢奋的情绪,让我的动作更加频密有力,强烈的快感从我们身体的结合处象电击般酥麻着我的快乐神经。
汗水从身体的每个毛孔涌出,让我们肌肤的触感更加刺激,鲁丽的大腿紧紧夹住我的屁股,似乎想要我减缓抽插的动作,但我被火热的欲望控制了神志,根本不理她的念头,反而更加拼命的撞击着她的身体,很快,我就可以感觉到yin茎在鲁丽的腔道内阵阵挛动,而她的腔道内细密的肉壁也是一阵阵的强烈收缩,我丝毫不想控制自己的欲望,象濒死的野兽般嚎叫着抱紧她的身体,jing液一股股喷射在她的体内,而她的身体也随着我的喷射,剧烈的收缩着,将我残留在yin茎内的jing液挤压出来。
身体似乎随着jing液一射而空,空茫茫的懒懒躺下,心情平和宁静,很快就在鲁丽温柔的拥抱下沉沉的睡着了,再不理明天将会遭遇什么样的风和雨。在梦中,我可以逃避无情的现实,在梦中,我是真正的我。
(七)
刑警队的同事破了一个系列盗窃案,大家一起会餐庆祝。喝酒喝得头重脚轻,浑然不知身处何地。我的酒量还算可以,在农村时锻炼出来了,但平时也知道控制自己,这次,因为心情很差,充满了忧虑和烦恼,所以也就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昏昏沉沉的醒过来时才发现自己仍睡在饭店的沙发上,身上盖着一件毛毯。窗外的天色已经有些淡淡的曙色,不知不觉我竟在沙发上睡了整整一夜。
踉踉跄跄的走到厨房,饭店的厨师和杂工已经在为新一天的工作在做准备工作了,我在自来水龙头下接了些水洗脸,冷水刺激着皮肤,有种神清气爽的舒坦感觉,整个人也新鲜了许多。看着忙碌的人们,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动。为了生活,为了社会的正常运作,我们处于不同的位置努力,如果都为了自己的欲望和私利而茫视规则,那我们的社会不知会混乱成什么样子。
走在清晨的大街上,往来的车辆行人不多,路边的花圃草坪内有一些老年人在锻炼身体,初生的太阳在城市的尽头从高楼大厦的夹缝里放射出温馨的光芒,沐浴在这种纯洁美丽的光芒中,我整个人感觉像被洗礼了一次,心灵不再焦躁烦闷,变得平静坦然,也许,都市里人真的应该早起,多沐浴一些最纯洁的阳光,不要让自己的身心太多的隐藏在不见天日的钢铁丛林里。
坐在刑警队办公室里,望着满桌散乱的卷宗,我抽完了烟盒里的最后一根烟,终于下了决定。李晓芳通知我说鸽子做的节目今晚就会在省电视台播出,相信会起到应有的作用,如果事态不理想,鸽子他们准备继续做系列报道。凭我的经验判断,在强大的舆论攻势面前,赵大庆强奸卫慧的案子一定会按照正规渠道审理,公正判决应该不会成为问题。但我却身处危险的境地,因为很多内幕的材料情况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是公安内部泄露出来的。我应该未雨绸缪早做打算。
电话响了三声就通了,孟政委总是很准时的上班,我是孟浩然,请问是哪位?话筒里传来孟政委熟悉的声音,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诚恳踏实,您好!孟政委,我是小张,分局刑警队的张xx,我有急事要向您反映。孟政委‘哦’了一声,小张啊,什么事你说吧。我急切的告诉孟政委,我省里的同学通知我一个重要消息,赵大庆,就是赵秘书长的儿子的强奸案出了问题,省电视台派暗访小组在我们市里秘密采访,已经制作了节目,节目已经通过主管政法的省委鲁副书记审查,准备今晚播出。我的同学在省委办公厅工作,看到了节目,内容对我们公安局很不利,所以通知我早作准备。很明显,孟政委对我的话感到很震惊,半天没有说话,话筒里只听见他沉重的喘息。过了好一会儿,孟政委才说,你的消息可靠吗?我坚决的说,绝对可靠,我的同学和我关系特别好,他知道我现在分局?刑警队工作,所以知道是关于我们分局的节目,马上第一时间通知我了。我熟练的说着准备好的话,我确实有同学在省委办公厅,关系也不错,我知道关于政法线的节目都要到他们那里报批,所以才想出这个借口。
孟政委沉默了一会说,好的,小张,你继续和你的同学保持联系,我会想办法处理的。你一定要保密。我连连称是,孟政委又说,赵大庆现在是否还在本市?我心跳了一下,忙说,在,他已经回学校上课了。孟政委嗯了一声道,先这样,有什么消息及时通知我。接着告诉我他的手机号码,那是个公安局内部电话本上也没有的号码。等他挂机后我才缓缓放下电话,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心里象是放下一块石头一般。整个上午,我都无心处理事务,只是独自坐在办公室里一根接一根的抽烟,觉得自己有些卑鄙,想主持正义却又通风报信,像个两面间谍一般。心里又在为自己辩护,只是想保护自己又免于受到报复打击罢了。
静静的小屋,外面射进屋内的七彩霓虹将雪白的墙壁映的变幻莫测,我和李晓芳紧张的坐在沙发上,等待着法制经纬栏目的出现。李晓芳握着我的手,她的手心微微渗出些汗水,旁边的落地电扇咯吱咯吱的拼命叫着,却掩不住她剧烈的心跳声。我的心情也很紧张,节目一旦播出,我的前程将不再会受到自己的控制,而是完全由未知的命运来决策了。节目是否会按期播出呢?我暗暗的想,孟政委赵秘书长的关系网是否也能左右省电视台呢?如果他们真有如此的能力,那我该采取什么行动来洗清自己。
电视里正在放广告,一辆老式坦克在一张席梦思床上碾过,画外音,碾断一根簧,赔您一张床。这种无聊的广告也真亏那些广告商想的出来。也许是心情不好,看到什么广告都觉得烦躁。
李晓芳的脸颊在荧光屏的光线下显得特别白嫩,起伏的酥胸显示出青春女孩的骄傲,神情纯洁而执着。我不由有些羞愧,一个年轻的女学生为了同学为了法律的尊严为了正义如此坚定努力,我还在暗地里斤斤计较通风报信两面讨好,真不是个好人,虚伪透刑警最大的快乐是抓获罪犯,最焦虑的是对案子无从着手的时候。现在我们就处于大海捞针的状况,抢劫案大多发生在深夜黑暗的街巷,受害者基本上无法提供有利的情况,归纳所有的资料,大致判断罪犯是本地人,年约二十多岁,身高170公分左右,身材适中。其它就没什么对破案有助的情况了。按照专案指挥部的部署,我们开始从两劳释放人员和其他有前科的社会闲杂人员着手调查,十几个调查小组在街道办事处和居委会的协助下开始工作,而我们刑警队则分成几个抓捕组在案件多发地带守候。
夏夜的闷热和蚊叮让人难以忍受,我和三名队员一组,在划定的守候地带一呆就是三天三夜,罪犯没碰见,却喂饱了嗜血的蚊蝇。闲的无聊,大家说起影视片里那些神武英明的警探,往往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找到真凶杀手,然后一阵绝对不会受到致命伤害的打斗,就结束了办案,真他妈是神了。哪象我们一个个又脏又臭,象傻瓜般在这里守株待兔期待着罪犯愚蠢的出现在我们面前。
因为怕泄漏风声,所有人的手机传呼机全部都上缴了,各组间的联系全靠那种老式的对讲机来进行。我们基本上失去了与外界的联系,也不知道赵大庆的案子怎么样了,也不知道李晓芳怎么样了,为了防止被别人识破我们的关系进而怀疑我泄漏内情,我和李晓芳约定只能我找她不能她找我。一连几天没有我的消息,希望她不要有什么意外的举动。
摩托车喘着粗气从小巷冲出,不一会儿就融入了长街上川行的车流中。我迎着扑面而来的劲风,清晰的感受着身后少女温暖热烈的抱拥,她坚实丰盈的乳房紧紧贴在我的背上,随着摩托车的抖动象按摩般轻柔的挤压着我的身体,让我在这温柔的抚慰中血脉贲张,不禁将油门加的更大,让摩托车简直象是飞一般在拥挤的车流中疾驰。
很快就到了目的地,这是我一个朋友的房子,座落在城市新建的居民新区,他经常在外地出差,委托我替他照管房子,所以这里就成了我和李晓芳的秘密爱巢。我也是在这里第一次占有李晓芳清纯美丽的身体。
一进房间,还来不及开灯,我们就紧紧拥抱在一起,我摸索着捉住她温软香甜的小嘴,贪婪的伸进她的口腔吸允着嫩滑的舌头。李晓芳热烈的回应着我,初尝禁果的她毫不掩饰对我的热爱,让我感受着她真诚的爱意。
黑暗中,我将李晓芳的身体压在门上,用自己强健的身体肆意的摩擦着她娇嫩美丽的胴体,勃起的yin茎直直的的结婚一事,如果是李晓芳要与我结婚,我是否会很高兴的同意呢?在心里暗暗的问自己。不会,那你究竟是否想结婚呢?想!答案很明确也很坚定。哪又是为什么呢?究竟你心里想的是怎样的呢?什么样的女子才是你愿与之厮守一生的对象呢?脑海里象是有两个不同的声音在说话。
是啊,什么样的女子才是我愿意与之厮守一生的人呢?我深深的叹了口气,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灿若群星的灯光默默出神。漂亮?温柔?斯文?善良?聪慧?体贴?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我并深爱着我的鲁丽李晓芳都具有这些人人期盼的品质,为什么我还在犹豫仿惶?我究竟在想些什么?
满城的灯火在我眼前渐渐朦胧,跳跃闪动着幻化出一个模糊的人影,那么陌生又是那么亲切,那么遥远又是那么熟悉。人影渐渐清晰,是个身姿曼妙无边的女子,一头挺直秀丽的长发在空中飞扬,那熟悉的眼神,熟悉的笑容,我象是遭到雷亟一般,全身阵阵的颤抖,想要张嘴呼喊。人影登时幻灭成千千万万的碎片,眼前又是那满城不灭的灯火。
是她!我喃喃的自语,筱灵,我最初最爱的女孩,我投入全身心热爱却又被命运夺走的女孩。我无力的瘫坐在躺椅上,我以为我早已成功的将你埋葬在记忆的深渊,筱灵,为什么你又在此刻重现我的脑海?我的思绪飞回了曾经青春无忧的那段快乐日子,那些欢笑如歌的岁月,那畜发为你的誓言,那含泪的射手和决心不再躲避的白鸟动人的故事。往事闪电般在我眼前一幕幕闪现,一种久违的酸酸的感觉涌上鼻腔,眼泪渐渐模糊了我的双眼。我还会为情伤心,我还有泪水为爱而流,我觉得不可思议,我以为我早已将自己百炼成钢刀枪不入了。
黑暗中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心情才渐渐平稳下来。我深深的吸了口气,看看床上仍在沉睡的李晓芳那美丽的身体,心头不禁一阵歉疚。鲁丽、李晓芳都是如此美丽如此动人的可爱女子,而我却仅仅只是迷恋于她们的美貌她们的肉体,并没有象她们般投入自己的真情。这一瞬间,我突然有种顿悟,我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不愿意甚至害怕接触到结婚的问题。
我向往的婚姻是需要那种触电般的感觉和心灵感动为基础的,在我的思想里,和婚姻是两回事。潜意识里我一直希望期待着能等到筱灵或者是能让我激发出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的那种感情的女子,我希望能找回已经失去很久的那种纯真质朴的感觉。
这一夜,我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找到筱灵,哪怕是她已嫁为人妇再见伤心,我也要见她一面,不为什么,只是要再见她一面,仿佛这是一种三生七世的愿望,我有种预感,如果真的见到她,我的生命将会再次改变。
这一夜我第一次失眠。我坐在与我刚刚有过鱼水之欢的美丽女孩身边如此苦苦的甚至是刻骨铭心的思念着另外一个不知身在何处的女子。
(九)
李晓芳离开我去长沙上学的第二天,孟政委从长沙回来了。很快局里传出消息,省电视台已经搞定了。我的心情不由也随之忐忑不安起来,不知道他们所谓的搞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一直到下午,鲁丽和局办公室主任先后拨通我的手机,我才算弄明白事情的原委。省电视台坚持原则,孟政委想尽办法,最后决定丢车保帅。于是赵大庆强奸案立即证据确凿,依法对罪犯提起公诉。原办案人员工作马虎,以致未能识别伪证,给予通报批评,直接负责此案的我因欠缺专业能力负有不可推脱的责任,给予记过处分一次,调离分局刑警队。同时通过省公安厅请省电视台作后续采访,大力报道我局警风警纪的整改工作和相关措施。
整个事件,我成了唯一的责任人。但处罚之轻出乎我的意料,没有追究任何人的刑事责任,虽然如此,我表面上仍然装作极大的不平和愤怒。主任自然是极力的安慰我,告诉我处分决定不进入档案,决不会影响我的警衔和职务提升。而且孟政委保证我的职位不会降低,局领导内部会议已经确定调我到派出所当所长,派出所所长和分局刑警队指导员的级别是一样的,但所长可是独当一面的小诸侯,各种有形无形的收入和权力就不是刑警队指导员所能相比的。我只有装作无奈兼感激的神情表示接受,同时请主任向孟政委表示我的感激之情,自然,也不会忘了向主任说些感激关照之类的言语,反正说好话又不要成本,何乐而不为呢?
消息传的飞快,很快,分局的同事就知道我要被处分了。一个个都向我表示同情和不平,虽然接触的时间不常,刑警队的小伙子们却表现出了极大的愤慨,倒是队长似乎知道的更多些,仅仅只是在无人的时候对我说以后不要忘记刑警队的弟兄们。好象知道我会去更好的地方任职一般。
一个星期后,作为分局刑警队历史上任职时间最短的指导员,在分局大会上,刘副局长宣布了对我的处分决定,同时号召全体干警从我的事上吸取教训,切实加强思想政治的学习,增强明辨是否防腐拒变的能力,将分局的工作推上新的高峰。以实际行动向新世纪献礼,向党中央向人民群众献礼。
在新的工作任命下达之前,实际上是要等到省电视台做完后续报道之后,我难得的轻松了,处于放假的状态。不需要再每天早起去报到上班了,心里反而空荡荡的有些失落。有些怪怪的感觉,看来马克思理论说得没错,进入共产主义社会之后,劳动是人的乐趣而不是生存的需要。不管怎么说,整天闷在房子里心情是好不起来的。出于一种歉疚的心理,我拒绝了鲁丽要我在她宿舍住的提议,她是唯一知道事情全部真相的人,当然,她不会知道我背着她和另外一个年青美丽的女大学生的情事。她很体谅我此刻的心态,让我好好休息几天。反正政法学院也只有一个星期就开学了,我给孟政委打电话报告了一下,说自己想先去学校作准备,孟政委大概以为我是因为受处分而心情不好,所以在电话里安慰着我,再次重复了他的许诺,然后让我到学校后把手机开着,回来后到市局财务科报销电话费发票,我也乐得如此。给鲁丽说了自己准备提前去学校,她体贴的为我准备好了行囊,叮咛着我一路小心,在学校要好好照顾自己等等,十足一副妻子的模样,她进入状况这么快,我却是………唉。
看着鲁丽象个最温柔的小妻子般为我忙这忙那,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有个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友,我却不知满足,不但在外面嫖娼,有秘密情人,现在还要去寻找一份渺茫的早已失去的情感,如果她知道这一切,她会怎么想?换做是我,我又会怎么想?我不敢想下去了,象逃跑似的匆匆离开,临出门时她眼里那蕴涵着柔情万千的目光更是让我觉得如芒刺在背难以承受。
背着简单的行囊,我坐在大学的校园里,在上车之前,我忍不住又回到了曾记载了我最初欢笑情感的地方,试图在熟悉的景物陌生的人群前寻觅一些从前的记忆。天空依然那么蓝,白云下那些年青的大学生们一如从前的我和筱灵般欢笑歌唱。人工湖畔的草坪上坐满了成双成对的恋人,他们的甜蜜亲热更加反衬出我的孤单落寞。
懒懒的躺在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草坪上,专心的听着校园喇叭里放的歌曲,《同桌的你》、《恋恋风尘》、《千纸鹤》,一首首熟悉的歌曲在纯洁的校园上空飞扬。这些年来,曾在歌厅ktv等场所无数次的听过这些歌曲,但只有此刻,在这特定的环境下我的心我的情我的感觉才是如此的融入这动人的乐曲中去,一任如水的音乐洗涤着我沾染了太多污垢的血脉灵魂。直到最后的一线夕阳无奈的消失在远方的群山之下时,我才离开了这让人黯然神伤的地方。
火车的空调开的很大,车厢里显得很凉爽,正值大中专院校开学之际。车厢里大都是去学校读书的学生。我独自坐在车厢尽头的座位上,默默的想着该怎么找筱灵,分别了那么久,彼此间全无音讯。人海茫茫,她究竟在什么地方。
筱灵的哥哥姐姐都出国了,她自学校退学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我通过各种渠道打听,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没有人知道她在哪里,唯一的线索是她哥哥出国前将她的户口迁到了南方的一个城市,那是一个新兴的开放城市,聚集了来自全国各地的人才。可惜我通过当地公安局查询后也仅仅只是知道她的户口挂在一个已经破产的工厂,而她本人却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世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想找一个人有时很容易有时却又难于上青天。
深夜,火车到达了长沙火车站,我随着拥挤的人群走出车站,站台前的广场上港商捐建的音乐喷泉在彩灯照射下幻化着五颜六色的水幕,拉客的人们象乌鸦般在耳边鸹噪不休,我匆匆的挤出人群,叫了辆出租车直奔小天鹅酒店。政法学校不会在晚上办理手续,今夜我只有在宾馆投宿了。
刚进客房,熙熙的凉风还未能消除我身上的汗热时,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我以为是鲁丽,谁知竟是李晓芳,她的声音仍是那么甜美,只是略带些不满,她问我为什么到长沙都不给她打电话?如果不是她打电话到局里找我,也不知道我到长沙来了。我忙解释下车已经是深夜了,我不想影响她休息,准备明天再给她打电话。电话里她沉默了一会,然后问我想不想要她今夜陪我?我问她晚上不在学校住宿会不会有麻烦,她说学校还没有正式开课,宿舍晚上不查铺。我听得出她很想和我在一起,不想她伤心。就告诉她我住在小天鹅酒店的xxxx号房间,李晓芳明显的感觉到我的态度不是很欢迎,有些犹豫的说,如果我想好好休息的话她就不过来了,我很想安慰安慰她,但说出来的话却又是那么生硬,我说,我无所谓,你决定了。看来我的话让她有些伤心,她半天没有作声,最后低低的说了声那就这样吧,随后挂断了电话。我呆呆的拿着电话,弄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用这种态度对待李晓芳,可以想见她满怀热情的想在我这个不称职的情人怀抱里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却不曾想我会如此冰冷的态度。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自从那夜决定了一定要找到筱灵后,我对于自己现在的荒唐生活非常的厌倦,虽然仍不可避免的被鲁丽李晓芳娇媚动人的肉体所吸引,但情感上隐约有些拒绝和她们的亲密接触。或许,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再美丽的女子,只要占有了她的肉体后,似乎就象登上了山颠般的失落空虚,她在我心里就失去了原有的那种神秘的吸引力,很难再激起我情感上的剧烈波动,剩下的仅仅只是肉体的诱惑。
我想李晓芳是不会来了,也不想睡觉,打开了电视坐在沙发上,几个频道的节目都很无聊。只有卫视音乐台的音乐节目勉强可以,靠在沙发上懒懒的听着音乐,舒缓着郁闷的情绪。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房间里的电话响了,我下意识的想到可能是李晓芳来了,赶忙拿起话筒,里面传来了清脆的女子声音,先生,这么寂寞的晚上,您需要人陪吗?原来是酒店的夜莺。我说,谢谢,我心情不好,请不要打扰我。那女子说,先生,心情不好我可以为你解忧啊,我陪你聊聊天,你累了我为你按摩,保证让您舒舒服服。我苦笑着说,谢谢你的美意了,小姐,我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休息。那女子却仍是不依不饶的纠缠着,先生,我们的小姐都很年青很漂亮的,我让小姐过来,您可以先看看,如果您不满意就算了,您看好吗?我被她说得有点心动了,坐了那么久火车,感觉也有些腰酸背痛的,有个女人按摩一下也好。就叫她找个按摩技术好些的小姐过来。
放下电话,我把房门的暗锁打开,换上宾馆的睡衣躺在床上,想想觉得自己有些无聊,放着年青美丽的女大学生不要,却被宾馆的夜莺小姐三言两语打动了。说是按摩,其实按上火来还不是一样要办事。也许是潜意识里不想让自己合李晓芳的感情再这样继续发展下去,对于花钱买笑的行为反而觉得容易接受,毕竟这是不需要投入任何情感的,只是纯粹的发泄欲望而已。
没多久,按摩小姐就来了,问我是否愿意接受她为我服务,这个按摩女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左右,留着一头黑亮的长发,洁净的白色短衣短裙让人有种赏心悦目的感觉,长得很甜。在我的审视下毫不羞怯,一脸娇媚的微笑,只是眼神里似乎有种难以抑制的野性。我迎着她期待的目光点了点头,微笑着说,好的,我全身都酸痛的要命,你先给我好好揉揉。
按摩小姐脱下鞋子上了床,跪在我的腰边,两手熟练的在我的胸肩部位不轻不重的按着,我们的距离很近,可以看见她胸部隆起的乳房是如此饱满,被不出的诱惑。她的两只手伸到我的大腿根部,在我大腿内侧的肌肉上按摩着,手背不时的触碰我的阴囊和勃起了一半的yin茎,这种刺激真是太强烈了。我的yin茎立即坚硬起来,翘的老高,欲火在身体里熊熊的燃烧起来。
我伸手握住小惠垂在我胸前的乳房,很温暖也很有弹力,象两只小巧的鸽子般在我手里跳动。小惠轻轻的打了一下我的手,娇笑着说,下面不老实上面也不老实。说着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阴囊,另一只手在我蠢蠢欲动的yin茎上来回抚摸着。虽然隔着内裤,我仍是感觉到她温暖的小手带给我阵阵的强烈刺激,握着她乳房的手不知不觉的用力揉捏着。哎,小惠痛的轻叫一声,别那么用力啊,好痛的。我有些歉疚的松开她的乳房,在她的腰臀间轻抚。涎着脸说,小惠,我下面好难受,给我好好按摩一下。小惠娇嗔的瞪了我一眼说,那么坏,让它痛死算了。话虽这么说,她仍是将我的内裤拉下,褪至膝盖处,我的yin茎立时象高射炮般高高竖起,斜斜的指向她。她一边轻柔的玩弄我的阴囊,一边套弄着我的yin茎,看着我一脸的舒坦,故意在我的阴囊部位稍稍用力,装得凶巴巴的说,你再坏我就捏烂你。我装作恐惧的样子,千万不要,你捏烂它我就完了,中国已经没有皇帝了,我想当太监也找不到地方。话一说完,我们同时笑了。
小惠的手柔滑温软,握在我的yin茎上感觉舒坦极了,近似在女子体内的舒爽感觉,我看着她卖力的动作,淫荡的念头油然而生,小惠,你把身上的衣服脱了,我要看着你。她的脸微微泛红,乖巧的坐起来,在床边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除去,露出了一身白皙洁嫩的肌肤。胸前那娇嫩的美乳坚挺的耸立着,丝毫没有下坠的感觉,笔直修长的大腿紧紧的闭合在一起,只露出两腿间一蓬细软的黑色毛发。长长的秀发披散在两肩,一派青春靓丽的气息。真美,我情不自禁的赞叹着。小惠,你真美。
小惠听着我的赞美,脸上露出骄傲的微笑,我从床上跳下来,将她光滑的身体紧紧搂在怀里,感受着她温软身体所带来的快感,她丰盈的双乳被我坚实的胸膛压得微微变形,不由发出荡人心魄的喘息,我贪婪的在她身体上抚摸着,光滑的肩背,纤细的腰肢,饱满的丰臀,诱惑着我的手深深陷入她娇嫩的肌肤里,而下身那火热的yin茎也硬硬的,不是。那是你女朋友?我摇了摇头。小惠有些呀异的看着我,那她是你什么人?我的脑子轰的一响,是啊,她是我什么人?又不是我老婆又不是我妻子,我对她没有任何承诺。仅仅只是和我发生过性关系,我难受个什么劲?可越是这么想心里似乎就越难受,好象身体最深处有个最隐秘的角落在隐隐作痛。
我知道了,小惠看着我变幻不定的表情,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是你的小蜜,想给你来个惊喜,却看到你和我在一起。我无力的点点头,真聪明,猜得一点都不错。小惠用极为优雅的姿态继续抽着烟,脸上一副庄重娴雅的表情,让我根本无法将她与适才一会儿象被凌辱的少女一会儿又象热烈狂放的少妇形象联系起来。她冷冷的看着我,有些不屑的说,不就是个小蜜吗?你看你象什么样子?整个一个斗败了的公鸡似的,那还象个男人,刚才那股子凶劲到哪去了?
看着小惠轻蔑的表情,一个无名怒火从我心里燃烧起来,妈的,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被李晓芳看见自己如此阴暗的一面,还在这里说风凉话,你这个无耻的贱女人。我在心里怒骂着。腾身跃下床,冲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将她拦腰抱起。在她的娇呼声中将她重重的丢在床上。她虽然嘴里呼着痛,眼睛里却流露出挑战的神色。扭动着身体在床上摆出了一副极为诱惑的姿势,吃吃的笑着说,刚刚才射的,你还行吗?这一句话立即点燃了我的火,欲火怒火交织在一起,我恶狠狠的扑上去,将自己沉重的身体压在她身上,毫不怜悯的用力揉捏着她,她的尖叫呻吟让我的血液沸腾到了极点,我要干死你!我凶狠的说,心里充满了征服身下这个变化多端的妖女的欲望。小惠娇喘着说,来呀,我等着你,我喜欢被你干,我愿意被你干死。
整整一夜的疯狂颠动,我是第一次没有戴保险套和妓女做爱,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身体里流动着暴虐女子的血液。我象野兽般在小惠柔嫩的肢体上百般摧残,她也象匹母兽般对我撕咬抓扯。她似乎是个有被虐待倾向的女子,在床上变着花样挑逗刺激着我的情欲,我的暴虐兽性淋漓尽致的发泄在她身上,这是我一生中最刺激最狂野也是最疲惫的一个夜晚。到最后,我的头脑意识都是一片模糊,我没有想到女人在完全放纵自己后能表现的如此勾魂夺魄,让人甘愿为了感官上的那种极度的刺激不惜粉身碎骨,一直到天色朦朦胧胧发亮时,小惠才象一堆烂泥般瘫在我身下,我感到自己的身体也象是射空了一般的空虚,全身软绵绵的,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再动了。在男女之间赤裸裸的肉体战斗中,我们谁也没有征服谁,或者说彼此征服了对方,但在心里,我隐隐觉得自己输了,除了被小惠开启了我欲望中最荒唐最兽性的一面,似乎还失去了更多的东西。
醒来时已是中午了,我的肚子饿得咕咕叫,应该是饿醒的。小惠已不在我身边了,枕头边放着一张印有宾馆标志的信笺,拿起来一看,是小惠写的。
“没想到你是个警察,按理说应该多收些钱,因为你的同行经常收我们姐妹的钱。不过你正在倒霉,算了吧!只拿你五百块。昨夜我也很舒服,很久没这么痛快了。如果你以后还想找我,就call我吧,号码是127xxxxxxx。顺便说一句,你那个小蜜太嫩了,还是甩了她吧,我看她在床上绝对受不了你,哈哈。拜拜了。”
看着小惠如风卷残云般的草书,我哭笑不得,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唉!不过她的字真的写的不错,很硬朗,象男人的字。想想昨夜经历的一切,想想正处于愤怒失望中的李晓芳,顿时百感交集。
走到窗前拉开窗户,热辣辣的阳光直射在我赤裸的身上,一股炽热的空气扑面而来,驱散着房间里满是男女交合后留下的异味。看着窗外立交桥上川流不息的车辆,我深深的吸了口气,不再想什么令人心烦意乱的事了。不管怎样,今天又是新的一天。
(十)
这世界上的事情是很奇妙的。当你苦苦寻觅一件事物的时候,往往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弄得焦头烂额也是白费力气;当你心灰意冷的时候,却又柳暗花明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抛开一切烦人的思绪,在政法学校安顿下来后。也不想和同班的来自三湘大地各个地区的同行拉关系,趁着离正式上课还有几天时间,按照事先收集的筱灵在长沙同学的资料,一个个去登门拜访,看看会有谁能知道关于她的消息。说句老实话,我对此还是抱有很大希望的。毕竟筱灵是在临近毕业时才离开学校的,四年同窗怎么说也应该有些好朋友还保持着联系。
几天时间,我的步伐走遍了长沙的大街小巷,可惜结果令我大失所望,我找过筱灵在长沙的所有同学,却没有任何人有筱灵的消息,筱灵简直就象是人间蒸发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令人气愤的是,有一个在省医药管理局工作的家伙竟然已经忘记了筱灵,在我三番五次的提醒下才勉强回忆起自己有个同学交筱灵,恨的我差点想揍他一顿。
最后,我不得不暂时停止寻找筱灵的事,去学校上课。这学期,我所在的班上又临时插进来一批新同学,大都是各地区县级公安局的头头。中央新的文件精神规定,最迟到2001年,所有的公安系统领导干部都必须具备相关专业的大学文凭,否则一律就地下岗。弄得这些年纪在四五十岁不上不下的人又捡起重回校园。为了张文凭象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一样老老实实的坐在教室里听一些年龄比他们小的多的人教他们怎样办案。由于他们年龄偏大,又是插班进来的,在知识的学习方面跟不上教学进度,迫不得已向我们这些小字辈求助。班里那些志在高远的年轻同学看不起这些在他们眼里又老又土的家伙,往往是爱理不理。只有我深知这些人都是本地本单位说一不二的实权人物,所以尽心尽力的帮着他们度过难关。除了借笔记给他们之外,考试时也尽量想办法给他们提供答案,所以虽然只在一起上了一个多月的课,他们与我的关系就变得非常友好,纷纷邀请我有时间到他们那去玩。其实我也不是想和他们拉关系,毕竟不在一个地区,没什么要求他们的,只是每每看到这些年纪比我父亲也小不了多少的人在年青老师和同学面前那副恭恭敬敬的象小学生般的样子,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想尽力帮他们一把。何况他们大多数都是在破案一线干了大半辈子的人,仅仅只是文凭不高,理论知识方面较为欠缺,但在业务上面非常娴熟,每次案例分析课上都是他们唱主角,看得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年青同学一愣一愣的。我也从他们那学了不少上没得教的真本事。
一个多月很快就过去了,转眼间这学期的课就上完了。这段时间李晓芳一直没有联系我,我心里也有些苦涩的轻松,希望就这样算了,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此结束。局里倒是传来些好消息。省电视台播放了我们局整改的新闻,赵大庆因犯强奸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七年,但因为年龄不满十八岁(天知道是不是把户口改了),暂时送省少管所拘押。随后我的正式任命也下来了,被正式任命为红星路派出所所长,我一回去就可以走马上任了。
鲁丽差不多是一天一个电话给我,嘘寒问暖的柔情让我汗颜之外不由得心生感激,自觉要对她再好些才勉强对的起良心。考完最后一门《刑事侦察学》后,我就和几个外地的同学一起去市区采购,他们是给老婆孩子买东西,我准备给鲁丽和她的父母弟弟买些礼物,毕竟,一个人生活的异乡,她们一家人给了我太多的温暖,让我没有感到太多的孤独。
阿波罗商业广场里人潮涌动,我只上了三层楼,还没看几个地方就已经挤的一身是汗,匆匆买了事先计划好的礼物,给几个同学打了个招呼。就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到隔壁的麦当劳快餐店去等他们。
相较于室外秋老虎的酷热,麦当劳里大马力的空调将整个空间的温度都保持在让人心旷神怡的程度。我点了份套餐,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休息。一边喝着冰凉的可乐一边检视挑好的礼物,给鲁丽的是一套名牌女式秋装,给她父母亲买的是按摩靠垫,至于她弟弟鲁志明,我买的是一套雅戈尔西装。我想她们会喜欢我的礼物的,因为我为人一直比较随便,基本上很少给鲁丽和她家人买东西,她家人也没有在乎我的失礼,想想鲁丽见到我买的这些东西欢喜的表情,我禁不住微微笑了。
柜台上方的电视正在播放着新闻,我心不在焉的看着,好象是一个什么香港财团到长沙投资,省里的领导亲切会见之类的。突然,一个让我魂牵梦萦的身影出现在屏幕上,我惊讶的张大嘴巴,死死的盯着电视,只是短短几秒钟,这条新闻就结束了。但那熟悉的面孔却深深的烙在我的心底,是筱灵,没错,是她,我所熟悉的最初最真的热爱的女子。一股股热血在心底翻腾,筱灵,你终于出现了,莫非冥冥中自有定数,注定了分别多年后我们会同时出现在一个城市,是否预示着我们还有未了的前缘。
该死,我猛然惊醒,我还傻呆在这干什么?还不赶快去找筱灵,我提着大包小包跌跌撞撞的冲出麦当劳的大门,刺眼的阳光让我从忙乱的情绪中清醒过来。只是一条新闻,该怎么找?我竭力的按捺着激动的心情,拼命的想着办法。该怎样仅仅通过一条新闻这点微小的线索找到筱灵。对了,鸽子,省电视台政法栏目的女记者鸽子,我怎么想不起她了?她一定会帮我的。想到这我不禁心中大喜,对了,赶快找鸽子。
记者似乎都不需要坐班,鸽子留给我的办公室电话没有人接,手机又关机了,我急得团团转。幸好政法频道编辑部接电话的一位女士很热情,听说我是警察,有很重要的事情找鸽子。告诉我鸽子正在采访一个会议,将会务组的联系电话给我。我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终于找到了鸽子,还好,她没有忘记我,还记得曾在小吃店慷慨激昂的那个年青警察。她很热情,听我说有很重要的事请她帮忙,就叫我马上去蓉园宾馆,她在三号楼大堂等我。
坐在出租车里,我心情非常激动,没想到能这么巧的发现筱灵的行踪。看着车窗外的行人车辆,阳光下一切都是那么灿烂那么美丽。唯一的不满就是觉得车子开的太慢了,忍不住催促司机开快些,出租车司机似乎也能理解我的心情,淡淡的看我一眼就将油门狠狠的踩下去,车子象欢快的精灵般在长长的车流中穿梭。
蓉园宾馆竟然不准出租车进入,我向守门的保安询问了三号楼的大概位置,匆匆的走了进去。不是坐出租车,我还真找不到蓉园,只是知道蓉园是省委招待所,里面极为宽阔,不像是宾馆,反而象是我小时候住的军区大院,大片的草坪绿荫间隐隐可见一栋栋别墅般的小建筑。
好不容易找到三号楼,一进大堂,鸽子就迎了上来。今天她没有穿警服,一身休闲轻松的打扮,十足都市丽人的模样。她微笑着向我伸出手,你好。我握住她的手回应着,你好,鸽子,不好意思,你这么忙还来打扰你。鸽子笑着说,没什么,我们是朋友嘛?她引着我穿过走廊进了她的客房,里面洋溢着淡淡的香草味道,两台笔记本电脑摊开并排放在桌子上,旁边放着一堆写满文字的信笺纸,看来她正忙于制作稿件。
坐,别客气,鸽子看我手足无措的站在门边,招呼着我坐下,倒了一杯冰水递给我,笑着说,我不喜欢喝茶,只有委屈你和我一样和冰水了。我忙说,哪里,我也是习惯喝冰水,谢谢你。
鸽子看着我大口大口的喝着冰水,说,上次的事你没有受什么影响吧?我虽然心里很急,想要她帮忙赶快查找筱灵的行踪,但也只有先回答她的话。我简单的告诉她新闻播出后的种种情况,以及赵大庆强奸案的最终判决。听着我的叙述,鸽子那娇俏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看起来仿佛是心在疼一般。有种让人忍不住想要爱怜抚慰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