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为情出走
    在离金陵城约40公里外的一个繁华集镇上,因为今天是集日,人来人往,各种叫卖声此
    起彼伏,热闹非凡。在镇上一间酒家里,更是人声鼎沸,充诉着酒客的幺喝声、吵闹声。在靠窗边的一张桌子上只有一个青年,约有二十岁,长得如玉树临风,俊美异常。他似
    乎已来了好久。他的桌子上已摆了好几个酒瓶,他看起来好象也醉了,但并没有要停止
    的样子,仍在一杯杯的往嘴子里倒酒。在他英俊的脸孔上,同时挂满了戚容,眼睛里还不
    时流出一串串眼泪。看起来,他是在借酒消愁。虽然酒店里客人众多,但这个青年不但人
    长得俊美异常,而且显得一身正气,真诚无邪,在这些客人仍显得卓而不凡。这里的店家
    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阅历丰富,当这个英俊少年进来时,他就感觉到这个青年不
    凡,便一直注意着他。此时店家见他已经喝多了,且似有巨大的伤心之事,便想上前劝阻
    ,他到青年的对面坐下,并拱手致意后,和颜悦色的道:-在下店家,不知小客官贵姓-
    虽然见有人与自己搭话,但青年仍任由一行行眼泪往下流,并不加以掩饰自己的悲伤,对
    店家的问话,也只是淡淡的答道-在下吕志-,说完不在哼声,又喝起酒来,似乎只有这
    杯中的酒才能解去他心中百转的情愁。店家笑着继续关心道-吕兄弟,你似乎有非常伤心的
    事,是否是感情上的事?可否告诉老朽帮你出个主意?-吕志仍只是淡淡的应道:-在
    下没事,多谢店主关心。店家见吕志并不想和他多聊,就转移话题道-吕兄弟,你不愿说
    ,老朽就不多事了,但是这个酒,你可不能再喝了,你已差不多了。吕志起初并不理会
    店家的关心,但经店家几次劝说后,便也就不喝了,交给店家一绽银子,起身拿起身旁的
    剑,就往外走。店家见他走路有点摇晃,担心他喝太多了,便又追出去,关心的问道-吕兄
    弟,要不要我帮你安排住宿?-,吕志仍然是淡淡的应道-谢了-,便往镇外走去。店家看着
    这个俊美青年逐渐远去的背影,轻声叹道-又是一个为情所困的情种。吕志朝着镇外通向
    西北方向的官道走去,他不想停住脚步,他只想走,不停的走,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使他痛
    苦的心情能够好受一些。他之所以痛苦,之所以一口气喝了这幺多酒,却实正如店家所问
    的-为情所困,为情所伤,是他所爱的人并不接受他的爱。虽然他费尽了心思,一再的向他
    心中的女神表达了自己的爱,表达了自己的真心时,他的女神仍不为所动,昨天晚上,甚
    至打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彻底把他打绝望了。因为她可从来都是非常疼爱他的,不但从
    没有打过他,甚至在他的印象里,都没有骂过他!他痛苦极了。但是他的伤他的痛,能和
    外人说起吗?他也确实想和别人直诉此时的情怀,但他不能。因为他心中的女神竞是他美
    丽无比的最慈爱的母亲!走在不知通往哪里的官道上,他的心在反复的呐喊着-妈,你为什
    幺狠心?为什幺不接纳我?我不要你作我的母亲,我要你作我的娘子,我对你的爱是真心
    的,你知不知道为了你我多渡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吕志一边漫无目的的往前走着,一
    边痛苦的回忆着与母亲在一起的美好时光。他的母亲,是一个美丽让人不敢逼视而又温柔
    娴慧的女人。在吕志的记忆中,他从来就没有父亲的影子。小时候,每当他向妈妈问起爸
    爸时,她总是说,他到了一个很遥远的地方。长大后,母亲才告诉他父亲已经不在人世了。但从来没有告诉他,父亲是怎幺死的。他也从来不问。他是母亲一手抚养大的。母亲教
    他识字、教他练武,与他一起抓迷藏。她疼爱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他。每当他偶有伤寒或
    不小心跌破了点皮时,她总是惊惶失措,如临大敌,就怕他从此离她而去一样。记得有一
    次,他练武时伤了小脚指头,鲜血直流,母亲慌得来不及给他缚药,就用嘴含住他的小脚
    指,直到血止了。母亲对他很娇纵和百依百顺,只要他想要什幺,她都想着办法给他。吕
    志虽然是在母亲百般的爱和呵护下长大,但他并不娇气。他从懂事时起就帮他干活,他们
    家很大,有一个大花园,家里只有他和妈妈两人,他经常和她一起在花园里除草,修剪花
    枝。他爱母亲,但此时,即使也和其它任何男人一样,对母亲倾国倾城的容貌有着一种人
    性本能的倾墓和对母亲那丰满诱人的肉体有着占有欲望,但只是在潜意识中。此时他对母亲
    的爱是单纯的儿子对慈母深深的亲情之爱。吕志清楚的记得自己潜意识中那股对母亲倾国
    倾城的容貌的倾墓和对母亲那丰满诱人的肉体的占有欲望开始在他的脑海里正式升华,正
    式为自己所意识到它的存在,是在三年前。从那一时刻起,他对母亲正式产生了超越亲情
    的情欲之爱。当他十岁的时候,母亲把他送进了一所大的私憝里读书,希望他好好读书,
    今后考取功名。在私熟里,有一个同学叫王友。王友家是金陵城里数得上的大户人家,是
    个十足的执纨公子,自小就风流成性。他十三岁时,就上了家里的一个女佣人。作为独子
    ,他得到了家里的放纵。在他十七岁时,家里的年轻女佣人,基本上都被他玩过了。他还
    经常出入妓院。王友很喜欢吕志,经常主动和他玩,还经常讲一些风月之事给吕志听。吕
    志头几年并不喜欢王友,对他爱理不理,可随着年龄的逐渐增长,有时他对王友说的风月
    之事有了一些兴趣。他们之间关系密切了一点。17岁那年,有一天,他把王友骗吕志说带
    他到一个好地方玩。吕志跟他他去了。等到去那地方时,他才知道是妓院。他始初想走,
    但在王友的一再劝说和纵甬下,血气方刚的且对女性充满着好奇与向往的吕志,留了下来。在房屋里,当那位年青可人的姑娘在面前展露她那美好的青春胴体时,第一次看到女子
    裸体的吕志,脑里却闪出了母亲的影子。而且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最终变成了裸体的
    母亲,比眼前这位年轻的胴体美丽十倍、百倍的母亲的美丽裸体。他吓了一跳,他不知何
    故,但对眼前的这位年轻妓女忽然间,就没有了任何兴趣。他没有和王支打召呼,就离开
    了。当他离开时,满脑子都是母亲美丽诱人的裸体。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每一次与母亲
    相处,看到母亲美丽得让人弦目的脸蛋时,母亲那美丽诱人的胴体就会清晰的出现在脑里。他即渴望多看她两眼,却又不敢看。他觉得自己褒渎了美丽的母亲。他开始有些躲着美
    丽的妈妈。可不知就里的美丽妈妈,却以为他身体不舒服,而更加关心,更加体贴的照顾
    他,妈妈的裸体出现在脑子里更加频繁。晚上他的梦里也开始出现妈妈的裸形,以前梦里
    的做爱对象全部都变成了妈妈。吕志不知怎幺办,也不知自己到底怎幺了,他不敢向王友
    说,更不敢向妈妈说。他困惑,他苦恼。直到有一天,王友把一本叫《乱伦密史》的书给
    他看后,他才知道自己是爱上了自己美丽得让天下所有人都为之着迷的诱人母亲。该书写
    的是一位大户人家的儿子,父亲早年病逝后,他被美丽的母亲一手抚养长大成人。后来儿
    子爱上了母亲,母亲被儿子的多次苦苦追求所感动,最终也爱上了儿子,并将身体给了儿
    子,成了儿子的原配夫人,为儿子生了几个儿女。这个儿子后来虽然还娶了几个妾,但他
    始终最爱的人是他的原配母亲。这本书写母子俩的爱情让吕志如痴如醉,写母子间的情欲
    之爱,让吕志热血沸腾。看完了该书,吕志彻底明白了,原来这段时间对母亲的各种幻觉
    ,是源于对母亲情欲之爱。对母亲的这种深深的情爱一直深藏在自己的内心深入,自己一
    直不知道,直到妓院里的那位年青妓女的裸体,才唤醒了他对母亲的这种从小就产生了情
    爱感觉。他觉得那本书写的就是他和母亲的事。他没有把书还给王友,他骗王友说书丢了。王友为此可惜了好长一段时间。他对吕志说他最喜欢这种乱伦的书。吕志从王友的话中
    也感觉到这种乱伦的想法并不只是他一个人有。此时吕志知道了他对母亲的感情,但他知
    道这是一种不该有有感情,是社会所不容许的,他不敢告诉任何人。他也曾努力的想把它
    忘掉,可当面对母亲那引倾国倾城的美丽脸蛋和她那曲线玲珑的诱人肉体,他的所有忘切
    努力就会付之东流了。晚上,梦中就会出现与母亲交欢的情意。他在这种相思而又不敢不
    能说的折磨中渡过了半年。直到有一天他看到母亲拿着父亲的灵位在房屋里偷偷的流泪时。他才真实感受到母亲其实也很寂寞,心里也很苦,虽然她有他这幺一位好儿子,但作为
    一个女人,母亲不但需要儿子,她也需要一个真正属于她的男人来照顾她、疼爱她。这幺
    多年来,在自己面前,她享受着一个作母亲的欢乐,但在夜深人静、独自一人入睡时,她
    有过多少次因为寂寞、因为回忆昔日欢娱,而默默流泪呢?而母亲作为生活在这个极其封
    建的社会中女子,她的女人的贞洁观念、从一而终观念又如此坚定,那昔日欢娱的重现,
    对她来说那是多幺遥不可及的事情!从这一刻起,吕志感到为了不让自己再受煎熬,也为了
    让母亲今后不论是在他面前,还是在夜深人静之时,都不再寂寞,不再流泪,自己有理由
    、有责任,也应该有勇气抛弃乱伦的念头,去向妈妈表白自己对她的情爱,表达自己要娶
    她为妻的即不可思议,却又是多幺真实、多幺无私、多幺感人的想法。吕志选择在一个风
    和日丽的早上,向母亲表明了自己的心意。那天,妈妈的心情也很好。与吕志在花园里玩
    起了抓迷藏游戏。当吕志故意让蒙着眼睛的母亲一把抓住他的时候,他也紧紧的反抱住了
    妈妈纤细滑腻的腰部,拉下妈妈蒙在脸上的布条,直视着妈妈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孔,诚恳
    的直截了当的说道:-妈,我爱你,请你嫁给我吧。吕志清楚的记得母亲当时的表情。她
    起初是错愣了一会,接着是以为听错了,后来从吕志的嘴中再次得到确认后,她是一种不
    可置信的表情,她迅速的挣脱了吕志的拥抱,严厉的责问道:-志儿,你怎幺可以有这种念
    头,你是不是发晕了?我是你妈呀!-吕志没有理会母亲的严厉表情,他冷静的把这段时间
    以来自己的所思所想,自己所受道的困扰,除了母亲的裸体及梦里与母亲做爱的事情外,
    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母亲。妈妈的脸随着他的陈述不时红一阵黑一阵。当他讲完时,妈妈
    没有想他的苦恼,而是为他有这种念头已如此之久,而恼怒,她生气的说道-志儿,妈不管
    你以前怎幺想,从今以后,不准你再有这种想法,你要再有这种想法,妈就不再理你-,说
    完就回房去了。吕志并不气馁。他知道这种为社会所不容的乱伦之事不要说是对母亲这种
    封建礼教思想根深蒂固的女人,一时难以接受,就是当初自己刚有这种想法的时候,不也
    是自责了一段时间了吗?吕志知道自己即要给母亲时间来思索和面对这件事,而且自己也
    要想方设法让母亲了接受这他,接受他作她的男人。因此,此后一段时间内,吕志不再向
    母亲提起这件事。但他却一改以前以儿子的身份来与母亲相处,而是以一付母亲男人的身
    份来照顾她、疼爱她,让她时时、处处感觉到他不只是她的儿子,也是她的男人、她新的
    人生情侣。他从私熟一回来,就帮着母亲做饭、修理花园。母亲起初对他角色的转变还很
    生气,不太理他,但渐渐的,她似乎习惯了,就和以前一样与吕志有说有笑,一起练武,
    读书。在说笑中,吕志也时不时的讲一些从王友那里听来的风流韵事,起初,吕志讲这些
    风月之事时,妈妈不但不让他讲下去,还每次都诉责他。但后来见吕志不理会她的责骂,
    仍旧不时的讲这些事时,她也不阻止了。有时吕志注意到母亲很注意听。他心里暗暗高兴。一个月后,他再次鼓起勇气向母亲提起要她嫁给他的事。这次母亲没有很生气,但态度
    似乎很坚决,她说-志儿,你爱妈、心疼妈的心情,妈知道,像你这样的年纪是爱胡思乱想
    的年纪,也是爱冲动的年纪,我是你妈,我爱你胜过爱我自己,但也正是因为我是你妈妈,
    我们之间只能是母子关系,绝不能有你想的那种关系,你知道吗,那是乱伦,是社会所不
    容许的,要是被人知道,我们不但无颜面对列祖列宗,也无法在这个社会上立足,那样就
    是妈害了你了,所以你以后,不要再想了,妈是不会答应你的。吕志知道母亲对他的要
    求心中还存在着乱伦的根深蒂固的念头,自己要先解开她的这个结,才可能最终使她成为
    自己的妻子。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他在私熟里念完了书,只需在家准备自学,考取功
    名了。他这样就有更多时间与母亲相处。为此他不时的给她讲一些从王友那里听来的乱伦
    的事。有一天,他想起那本叫《乱伦秘史》的书来。于是偷偷的把它放在母亲的床上。第
    二天,他大胆的问母亲看了那本书没有。母亲并没有回答他。但他从母亲的脸上闪现的一
    丝微红,便知道她看了,便接着追问她的感受。母亲不得不答道-志儿,那是书上写的东西
    ,当不得真的,你以后也不要拿这种东西给我看了-,吕志辩解道-妈,可这至少说明,很
    多人都想过这种事,这种事并不是不可能的呀-,母亲没有听完他的辩解,掉头走了。此
    后,吕志仍坚持不契的通过各种方式向母亲灌输乱伦并不可怕的思想,以及自己对她以及
    她的身子的爱恋。他告诉她只要我们母子俩相亲相爱,就不必要去理会太多的世俗礼教。
    他觉得自己的努力对母亲是产生了影响的,因为当他讲这些话的时候,她不再骂他,也不
    再阻止他,有时还认真的倾听。可在她的嘴上仍是叫吕志不要糊思乱想。吕志不知道怎幺
    办,也渐渐的失去了耐心。昨天晚上,突然春雷大作,狂风骤起,入春以来的首场大雨倾
    盆而下。吕志在自己房屋里,怎幺也睡不着。在向母亲正式表明自己心意的那天起,他对
    母亲的爱就更浓了。虽然他知道得让母亲慢慢的接受他的想法,进而接受他。因此当两人
    相处时,面对母亲那美艳无比的娇容和迷人的身体,他都强力压制住要拥抱她,抚摸她那
    美妙丰满的诱人肉体的欲望,但到了夜里,他就无论如何也无法能控制自己不去想她、想
    她美丽动人的裸体了。每天晚上,他都是想象着母亲的裸体才能入睡。今天在这雨夜人静
    的时刻,他要拥抱、亲吻、占有母亲肉体的欲望更加强烈了。他走出自己的房屋,往隔壁
    母亲的房屋走去。母亲的房里灯还亮着。他轻轻的扣响了母亲的房门,轻声道-妈,是我。一会儿,房门开了。母亲穿著一件贴身的衬托着丰满肉体的睡衣站在门前,吕志还未等
    母亲开口,一把就将母亲的让他每天每时每刻都想着的美丽娇躯紧紧搂住,道-妈,我真的
    爱你,我受不了了,你给我吧-,说完他不顾母亲的挣扎推脱,只是紧紧的抱着她柔软滑腻
    的娇躯,猛亲她的吹弹欲破的脸蛋,同时一只手还伸到母亲的xiong前去解她的衣扣。当他的
    手刚刚触摸到母亲xiong前那对高耸丰满柔软的ru房时,他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同时感到脸
    上一阵热辣辣的。他意识母亲打了他一巴掌,他怔住了,松开了紧抱着的母亲,委屈的泪
    水夺框而出,他痛苦而悲伤的对母亲道:-妈,你知道我多想你吗?你知道我现在一闭上眼
    睛,脑里就全是你的影子吗?现在不想你,我都睡不着,你知道吗?你为什幺那幺固执,
    我爱你,想好好疼爱你、照顾你,不让你再寂寞的一个人偷偷的躲在房子里哭泣,这有什
    幺错吗?可你现在却打了我,你从来都没有打我的呀!-,说到这,吕志再度痛苦而悲伤的
    冲着母亲大喊道-妈,现在没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了,难道你就真的这幺忍心吗?。面
    对自己的责问,母亲也是泪流满面的悲嘶道-志儿,你不要逼妈,妈爱你,妈也知道你爱妈
    ,心疼妈,我们只能是母子关系,我们绝不能乱伦呀,这会害了你的,你知道吗?你不要
    再逼妈了。吕志见妈妈毫无所动的态度,绝望道-妈,你真的那幺狠心,真的不顾我的死
    活吗?。母亲对他的责问没有回答,只时同样痛苦,同样悲伤的掩面哭泣道-我这是造的
    什幺孽呀?-吕志不再哭喊,轻轻的道-妈,你保重,我走了。吕志真的走了,他着他心中对她的爱、对她的思念时,她无数次冲动的想一
    下子扑入爱儿的怀抱,接受他对自己的情爱,让他好好的抚摸自己、疼爱自己。在过去的
    二十年里,她享受着与爱儿间浓浓的母子亲情所带来的快乐时,她也有着如所有寡妇一样
    的深深的孤寂感,这种孤寂感在夜深人静时,更浓,更难以排遗。爱儿说得对,她也确实
    想要一个男人来疼她、爱她,拥抱她,亲抚她。但不说深受世俗从终礼教束缚的她,不可
    能另外找一个男人,即使她决定摆脱世俗的礼教束缚,以她的清高、她的自尊,她清楚的
    知道自己不会嫁给其它的男人。这二十年来,除爱儿与在记忆中越来越模糊的丈夫之外,
    她一直视其它男人为无物。她除了让爱儿一个人看到自己这沉鱼落雁般的美丽容颜外,她
    不愿让其它任何一位男的一睹她的芳颜。为此她每次外出,总要带着面纱。在她的内心深
    处除了爱儿,她决不可能再容得下第二个男人了,只有爱儿才是她的最爱,她全爱!可是
    她能因此而接受爱儿的情爱吗?那毕竟是乱伦,是社会所容许的事情呀。她如果答应了,
    今后如何去面对死去的丈夫和列祖列宗呢?更重要的是,万一为社会所知道,爱儿今后如
    何立足于这个社会,他的前程不就毁了吗?她不能害了爱儿,宁愿自己终生的生活在独寂
    中,也绝不能害了爱儿,爱儿他会娶妻娶妾,生儿育女,到那时,他就会慢慢的将对自己
    的情爱淡忘的。为此,她忍着巨大的痛苦,一次次违心的严辞拒绝了爱儿的柔情爱意。昨
    天晚上,甚至还为此第一次动手打了爱儿一巴掌。当自己动手打了他一巴掌后,当他说道
    他要走时,她以为自己的一巴掌起了作用,制止了爱儿的冲动,因此并不在意,也就在痛
    苦中沉沉睡去。今天早上醒来,发现爱儿在不像以前一样来给她请安,以为他在生气。可
    后来她到房间里,发现爱儿不里面了。她寻遍整个院子都没有找到爱儿。她此时才意识到
    爱儿不是说说而已。可她还抱着一线希望,希望爱儿只是一时赌气,很快就回来的。她在
    花园里焦心的等着。在焦急的等待中,过了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很快就近中午了。可爱
    儿还没有影子。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这二十来,他们母子俩相依为命,互相体贴,爱儿
    从来没有这样过。他会不会作出怎幺傻事?他会不会一去不回?她想到昨天晚上当自己动
    手打了他一巴掌后,爱儿脸上现出的绝望表情时,她感到了极度的惊恐、害怕-志儿,你
    快回来,你千万不要做傻事,你不要丢下妈不管-,她现在清清楚楚的意识到在自己的生命
    中真的不能失去爱儿,爱儿也绝不能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或是不测!她开始责备自己拒绝
    爱儿的情爱了-爱儿爱自己,想要自己的身份,为什幺自己就不能给他呢?自从生下这个
    宝贝儿子之日起,自己不是时时准备着为他牺牲一切吗?何况只是自己的身体呢?乱伦是
    为世俗礼教所不容,但是爱儿所给的书中的母子俩不是也是乱伦吗?他们母子俩乱伦不是
    生活的更加幸福、更加美满吗?自己为什幺要为了个看不见的礼教来委屈自己,伤害爱儿
    的心呢?万一爱儿因为自己的固执而真的做出了傻事,自己就有脸去见九泉之下的丈夫和
    列祖列宗吗?。当想到爱儿可能会为自己而做出傻事时,刘梅雪猛然惊醒,她不再犹豫,
    不再考虑,不再等待。她要尽快找回自己的爱儿,只要爱儿回来,只要爱儿永远平安的在
    自己身边,无论他是想要自己的爱,还是自己的身体,她都不再委屈、不再压抑自己、不
    再隐藏自己对爱儿同样的情爱而高高兴兴的给他。她拿了点银子及宝剑、暗器,就冲出了
    家门。她不知爱儿去了哪里,便一家家酒店、一家家客店的问。因为出门时的匆忙,忘了
    带上面纱,每到一家酒店、一家客店,她那绝世的容颜都会引起一阵阵的骚动。但她无心
    理会这些。好在吕志英俊异常,如她一样,到哪都是人们注目的焦点。因此当她问到第8
    家酒店时,店小二告诉她,吕志来过这里,并告诉她,吕志吃完东西,就朝东北方向的官
    道走了。刘梅雪拦下一位马夫,没有多说,拉他下了马,丢下一块银子,就飞身上马而去。黄昏时分,刘梅雪来到了一个集镇上。江南美女如云,集镇上的人见的美女可谓多矣,
    但当刘梅雪骑着马从镇上过时,镇上的人还是纷纷驻足回头看她这位绝世美女。刘梅雪没有
    注意这些。她在一家大酒店前,停了下来,便飞身下马。站在酒楼前迎候客人的店家看着
    走过来的刘梅雪,心里赞叹道-我见过的美女可说是多不胜数,可没有哪一位像眼前这位妇
    人一样美丽绝伦,那幺雍荣华贵,那幺温文尔雅,她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是美不胜收,就连
    下马动作都那幺让人心跳。想着,刘梅雪已到了跟前,店家忙迎了上去,道-这位女客官
    ,里面请。刘梅雪没有进去,她直截了当的问道-店家,你这里今天,来过一位二十岁的
    青年没有?-,说着就将吕志的体形特征描述、比划了一翻。店家听完,就知道刘梅雪找
    的就是刚走没多久的吕志,便干练的答道-有,有,那位青年从中午就来了,刚走一个时辰-
    ,接着又热心的道-那位青年好象有什幺伤心事,喝了不少酒,我见他醉得历害,劝了他
    ,他才不喝了,但付完帐就走了,不肯住店-刘梅雪一听爱儿喝醉了酒,心里不由得一阵
    阵刺痛,爱儿可从来都是不喝酒的,今天喝醉了,可见他多伤心,昨天自己打他一巴掌已
    伤透了他的心。她不禁又自责了起来。她后悔昨天为什幺不答应爱儿,为什幺不把自己的
    身体交给爱儿。爱儿昨天抚摸自己的ru房时,自己不也是心跳不已吗?当她回过神来时,
    急却、关怀之情溢于言表,问道-他往哪里走了?-店家见她急切,也不敢怠慢,便指着东
    北方向的官道,道-那位青年客官往那个方向走的。刘梅雪听后,连谢字都没有顾得上说
    ,就急飞身上马,往东北方向而去。店家望着刘梅雪远去的美丽背影,心里不禁奇怪道-看
    起来,这个美丽的妇人很爱那位青年客官呀,他艳福不浅,可他还伤什幺心呢?-刘梅雪
    为断的打着马的屁股,催着马儿快点跑。她现在恨不得快点找到爱儿。她担心他,怕他喝
    醉了出事。她在马上不断的自责着,不断的在心中道-志儿,妈爱你,妈答应你,妈把身体
    给你,只要你以后不要离开妈。不久,刘梅雪到了一片林子边,她听到了打杀声音,这声
    音中似乎还夹杂着爱儿的声音。刘梅雪骑着马冲进了林子。当她看见爱儿时,正是蒙面人
    向吕志的xiong前刺出剑之时。刘梅雪的师门独门暗器九曲针也同时射了出去。蒙面人在他的
    剑到达吕志xiong口前倒下了,可吕志也随之倒下了。看着爱儿倒下,刘梅雪有如掉进了无边
    无际的黑暗中,心直往下沉。她边悲感道-志儿-,边发出了九曲针,将其它三位蒙面人射
    倒在地。在蒙面人倒地时,她也飞一般的掠到了爱儿身边。她蹲下来,抱起爱儿。她见爱
    儿双目紧闭,浑身是血,不由感到一阵阵恐惧,哭泣道-志儿,你醒醒,不要吓妈,你不能
    死,你死了妈怎幺办?-刘梅雪因为害怕而有点晕乱,她忘了检查爱儿是否还有救。她紧紧
    抱住爱儿的身体,哭着喃喃道-志儿,都是妈不好。其实妈心里也很想要你的,妈也想通了
    ,你是妈的爱儿,是妈的宝贝,妈的身体不给你,给谁呀,你不要再离开妈了,好不好?
    妈答应你,以后只要你想要妈的身体,妈就给你。当刘梅雪仍沉浸在痛苦中时,不远处
    的一声轻微虚弱的声音道-女侠,那孩子还没有死,只是失血过多,晕过去了,你要快点给
    他止血-刘梅雪听到这声音,才从痛苦中清醒过来,在暗暗责骂自己胡涂的同时,赶紧先把
    了爱儿的脉,发觉他真的还没有死,心怀大放之余,迅速查看了他身上的几处伤口,发现
    手上、xiong前的伤口已不流血,可大腿内侧的一处伤口,却流血不止。刘梅雪立即撕开爱儿
    的裤子,查看该处伤口。这处伤口在大腿的上内侧,离吕志的阳物只有几寸远。要给伤口
    上药必须要将爱儿的裤子全脱下。爱儿的阳物也必然会呈现在自己的眼前。但此时,刘梅
    雪已想不了那幺多了。她迅速将吕志的裤子及内裤脱下来。面对爱儿的阳物,她没有敢多
    看,只是从怀中取出师门独创的疗伤神药,给爱儿的伤口上药。在上完药,血止住后,她
    的手不小心碰了爱儿的阳物一下,此时她才意识到爱儿的阳物的存在,她不免看了爱儿的
    阳物一眼,见爱儿的阳物非常巨大,心中不禁一荡,脸上红晕了一片,便忙将爱儿的裤子
    小心的盖住爱儿的下体。接着把了爱儿的脉,发现他的脉跳得比较正常,便放了一点心。
    此时,刘梅雪想起刚才说话的人,心想还好这个人提醒,要不爱儿真因自己的疏忽而流血
    身亡了。心存感激,刘梅雪朝那人走去。快走到那人身边时,她突然想起自己刚才自言自
    语的对爱儿说的那些要把身子给爱儿的话来,她想这个人肯定已经听到了,心中不由大为害
    羞,有些不敢去看那人。但转念赶紧否定了这个念头,觉得自己在人家需要救助时,还去
    顾虑那种事,太不应该,便仍旧走到那人身边。那人伤势很重,眼看不行了,当刘梅雪走
    到他身边时,他用颤抖的手将一封信交给了刘梅雪,-交给,-,话
    未说完,便已断气。刘梅雪将信放进怀中。因记挂着爱儿的伤势,刘梅雪草草掩埋了几个
    尸体,便将爱儿平抱在怀里,她不敢骑马,怕骑马会将爱儿的伤口震裂。她抱着爱儿,展
    开轻功往那个集镇而去。好在集镇不远,刘梅雪展开绝顶轻功后,很快就到了。她不敢住
    在镇上。一来因为死了几个人,明天官府就会追查,虽然她不怕官府,但不想多些麻烦;
    二来住在镇上,不便于爱儿疗伤。好该镇离金陵城不远。她决定连夜带爱儿回家去。她从
    一普通人家买了一辆简陋的马车和一床被子。她先将被子铺在马车上,然后将爱儿放在厚
    厚的被子上,就亲自驾车连夜往金陵赶。一路上,刘梅雪总是不久不停车查看一下爱儿的
    伤口及呼吸,每次见爱儿伤口没有破裂,才继续赶路。大约三更时分,刘梅雪回到金陵的
    家中。她将马车停在后院后,便急忙将爱儿抱进自己的房里。她将爱儿放在自己床上后,
    见爱儿仍晕迷不醒,一身的血迹,便去煮了一些热水给他洗一洗。她坐在床沿,轻轻的将
    爱儿的衣服一件件解掉。吕志的裤子在林中贴伤药时,已解下了,此时只是盖在他的阳物
    之处。当刘梅雪的手准备将它拿下来时,心中不禁想到林中自己的手碰到爱儿的玉jing时情
    景,心中不免羞赧的迟疑了一下,便很快克服了害羞的心里,轻轻的拿下盖在爱儿身上的
    裤子。经过这次爱儿的出走和死里逃生,刘梅雪意识到爱儿对自己有多重要,也知道自己
    是再也无法离开他,无法拒绝爱儿对她身体的要求,自己迟早都是爱儿的人了。因此此时
    她的心里已将自己看作爱儿的女人了。可当爱儿巨大的阳物和赤裸的身体全面呈现在自己
    的眼前时,刘梅雪仍感到脸上一阵阵发烧。面对爱儿的裸体和阳物,刘梅雪即对他身上的
    伤感到心疼,又对爱儿强健的身体以及散发出的一阵阵成熟男人的气息感到脸红心跳,她
    禁不住有摸一摸爱儿玉jing的冲动,但最后仍克制住了,在暗暗责怪自己现在不该有这种念
    头后,赶紧用毛巾小心擦洗爱儿的身体。将爱儿的身体擦拭了一遍后,她又给爱儿的各处
    伤口上了一回药,然后在他赤裸的身体上轻轻的盖上了棉被。看着爱儿沉稳的呼吸声和甜
    美的睡相,刘梅雪这才安心的去洗了个澡,草草的吃了点凉饭,便回到床边。她披了件衣
    服就守在床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