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缘落缘起
作品:《笑刑大唐(风流大唐)续集》 离开南阳,在赶往襄阳的三天两夜时间内,又同因为背黑锅,而被迫早一步离开南阳城的李元吉一方有过两次大的激战,不管敌方和李密怎样侮辱漫骂,脸色苍白依旧的我再也没有出过手,完全依靠寇仲和徐子陵去遮风挡雨,勇斗强敌。
寇徐二人虽然步步荆棘,受创处处,但在铁与血实战当中,对“太极拳”和“不死印法”的理解也在逐渐加深和融会贯通。
虽然每次酣战都是以我们逃逸而告终,但武功渐进的他们两人联手,给敌方带来的压力却是愈来愈大,也令敌方恨不得一下子就将我们完全除去,以永诀后患
虽然鹞鹰还会不时的在我们头上盘旋不去,但是出奇的大明尊教一方却是全无半点动静,也许他们是在等待大尊,烈暇,周老方等好手恢复过来,也许他们如此诡异的行径,更令我们感到一场大的风暴正在逐渐临近,临近!
“轻裘长剑,烈马狂歌,忠肝义胆,壮山河;好一个风云来去江湖客,敢与帝王平起平坐。
柔情铁骨,千金一诺,生前身后起烟波;好一个富贵如云奈我何,剑光闪处如泣如歌。
一腔血,流不尽,英雄本色;两只脚,踏破了,大漠长河;三声叹,叹,叹,叹,只为家园故国;四方人,传诵着浩气长歌。”
随着三兄弟雄壮,威武,豪情盖天的歌声,襄阳城已遥遥在望。
“山雨欲来风满楼,黑云压城城欲摧”,决战,已不可避免,但地点,会否是在襄阳城内呢?
傍晚时分,以本来面目出现的三兄弟进入襄阳城内,在一座人群密集的酒楼之前,忽然有一人探手向寇仲的怀内摸去。
正准备进入酒楼的寇仲立时发觉,心中大乐,当初就有一个少年在这里向自己这个扒手老祖宗下手,没想到今天这样巧,竟然还有人前来捋虎须!
寇仲不动声色的迅速将来人探出的右手脉门扣住,同时闪目观看,随即大吃一惊的道:
“怎么又是你?”
那个十六、七岁年纪,长得眉清目秀,不似匪类的扒手少年脸色微红,尴尬的道:
“我,我”
我见之笑对寇仲道:
“他也许是看你身材好,所以才会摸摸看的!”
那个扒手少年闻言脸色“腾”的一下彻底红透,微显忸怩的低声道:
“我,我只是想同少帅打声招呼,但又感觉太冒昧,所以才”
寇仲望着这个腼腆的少年笑道:
“你竟然知道我是谁,那直接过来招呼不久得啦,又何必故技重施,难道是要检验一下自己的‘技艺’是否又有进步吗?”
那个少年闻言更显惶急,目光求助似的向这边望来。我见之连忙继续落井下石道:
“不要过来,在下的身材可没有小仲好!”
这下窘的那个少年连小耳都已染满红霞。还是徐子陵心地善良,解围道:
“小兄弟不必在意,大家还是到上面去谈吧!”
二楼,
包间之内,
寇仲对那个已恢复正常的那个少年道:
“半年多前我在前往洛阳的时候,在这里曾告诉过你不要再做扒手,怎么,给你的金子都用完啦!?”
那少年有些悲愤的道:
“人家,我虽然现在孤苦伶仃,但早就不再做扒手啦。当初偷盗少帅钱袋被发现,不怛没有挨上一顿狠揍,却反而得到一锭黄金后,我就到处打探谁人会这样好心?
待知道就是天下无敌的英雄,大仁大义的寇少帅时,就更从没有一天忘记少帅的大恩大德,所以今次才会冒昧前来相认,可你怎么就不相信小鹤儿呢?”
听到“小鹤儿”三字,我的一双眼睛立刻眯了起来,但仍在那里不动声色的继续聆听他们交谈。
寇仲和徐子陵从小都是孤儿,闻言立刻同情之心大起,前者更是温言道:
“是我不对,小鹤儿你不要难过,有什么事尽管说出来!”
那少年闻言立时脸显喜色,先向这边扫来一眼后,才略带踌躇的道:
“数月前少帅的结拜大哥笑行天在巴蜀当众揭露香家万恶的罪行,后来少帅又将领地内香家残余的青楼妓院一扫而空,人家心里甭提多高兴啦,所以今日才会当面前来道谢!”
寇仲同徐子陵是什么人,自然早就看穿她女扮男装的身份,前者“不怀好意”的坏笑道:
“香家干的都是买卖柔弱女子的万恶事情,你一个少年,又怎会同他们结下深仇呢?”
小鹤儿闻言雪白清秀的小脸再度变色,随即馁然道:
“少帅看出来啦!”
寇仲哈哈大笑道:
“大家是同行,扒手第一个要诀是观人,若连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还用出来混吗?”
我忽然对既羞且喜的小鹤儿笑道:
“既然你同香家有深仇大恨,那为何不来感谢率先揭露香家真面目的区区,却反而去感激小仲呢?”
小鹤儿水汪汪的大眼睛再度流露出含羞带怯的表情,随即鼓起勇气道:
“你就是那个笑行天吧,虽然人家并不认为你是坏人,虽然天下人对你的评论有善有恶,褒贬不一,但有一点却绝对一致,就是你风流好色,到处留情,所以人家,人家”
风流好色也就算啦,到处留情却又从何说起?唉,人怕出名猪怕壮,看,连小姑娘都被吓倒啦!
暗叹一声,我又笑呵呵的道:
“其实,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可以让你感到安全,又可以让你以后跟着心目中的英雄寇少帅,一同见证香家的灭亡,怎么样啊,小鹤儿,要不要听听?”
略一犹豫,再扫了露出温和笑意的寇徐二人一眼,小鹤儿终于下定决心道:
“说出来让人家听听看!”
“就是认我笑行天做大哥,这样,小妹的事情就是自家的事情,为兄焉敢不尽力?而且,今后你也可如愿随在你寇大哥身边,这个提议如何?
三人闻言,齐齐愕然以对,半晌,还未等寇仲开口,徐子陵已不紧不慢的道:
“这个提议不错,我举双手赞成!”
寇仲:“”
终反应过来的小鹤儿忙满脸喜色的乖巧跪下道:
“小妹拜见大哥,我,人家”
将小鹤儿拉到身边坐下,我发自内心的道:
“今后小妹再也不是孤单一人,除了为兄,你寇大哥,徐大哥也都是你挚亲的人!”
微顿一下又对寇仲道:
“任大姐平时太忙,以后就让冰雪聪明的小鹤儿跟在身边,帮助你整理那些头痛的文件工作吧!”
寇仲对小鹤儿当然不讨厌,且小鹤儿又明显是想跟随与他,再加上徐子陵和我二人意见一致,于是也只好接受这个半强加的安排。
“小仲,小陵,为兄现在就和小妹去白清儿那里,请她将小鹤儿安全送至梁都,顺便再探听一下李元吉他们是否会找钱独观合作,来公开对付我们。也许,明天,就是双方决战的时候!”
恍然大悟的寇仲故意装可怜道:
“好啊,大哥,你既收得一个可爱的小妹,又前去幽会美人,一举两得;而小弟和陵少却要东躲西藏的去客栈,兄弟不同命,不公平啊!”
我一步不让的微笑反击道:
“今晚可千万藏好,若到时被李元吉他们夜袭,那可就是你们俩不顾兄弟义气,独自去面对强敌啦!”
出了酒楼,同小鹤儿走到一胡同深处后,立刻藏起身来。果然,随后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跟了进来
毫不避嫌的亲热拉着我右臂的小鹤儿好奇的道:
“大哥,那两人是李元吉他们的探子吗?你究竟做了什么,为何他们会脸色那样苍白呢?”
眼睛望向远方,我带着怀念的语气道:
“那是一种令人精神受损的方法,他们在醒来后就会忘记今天所有的事。魔门内有好几人都拥有这项本领。另外,我们塞外的一个生死兄弟也精于此道。”
小鹤儿憧憬道:
“是不是‘域外独狼’跋锋寒?”
“小妹取名的本事真大,相信老跋一定会喜欢这个绰号的!”
小鹤儿撒娇道:
“你妹妹可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呢,况且,大哥和寇大哥,徐子陵,跋锋寒四人乃是生死之交,此事天下谁人不知,哪个不晓?”
深切了解小鹤儿身世和遭遇的我爱怜的轻拍她的香肩道:
“曾在香家管理过帐目的韩泽南和其夫人白小裳曾对为兄说过那些女孩子们的遭遇,所以小妹在香家那里所遭遇的一切,他日大哥定帮你讨回这个公道,为你,也为同你一样受尽苦难的姊妹们!”
小鹤儿神色变得黯然道:
“香家他们的所作所为简直都不是人,是一群禽兽!”
“不要胡说,咋能这样去侮辱禽兽呢?”
“嘻嘻,还是大哥说的有道理!”
微顿一下,小鹤儿又一副天真烂漫的表情道:
“本来人家只是不想放过这个能够向香家报仇的机会才认你做大哥的,没想到,接触之下发现你这个人一点都不坏,大哥,你不会怪罪小妹吧!”
“大哥从小就是家中独子,早就想有个你这样可爱的小妹妹啦,疼爱还唯恐不及,又怎会怪罪你呢?”
“小鹤儿也一直好希望能够有个大哥,今次真是赚到啦!”
“更大的赚头还在后面呢,小仲为人外表随意,其实内里很害羞的,小妹你可要主动抓紧些啊!”
“坏大哥,你欺负小妹,人家不来啦!”
“小小姑娘,清早起床,睁开眼睛想情郎哎呀,你干嘛扭大哥!”
“”
藏清阁大门外,又是那两个门卫,打赏银子未几,冷艳如昔的白清儿满心欢喜的小跑出来,看到小鹤儿小鸟依人般亲热抱紧我右臂的情景,微微一愕后,即露出颠倒众生的亲切笑容道:
“表哥,真高兴你又来看望人家”
香闺之内,我微笑着替双方介绍道:
“小鹤儿,这是你未来的嫂嫂,快来见过,不过,暂时要保密哟!”
“清儿,只是为夫刚认下的可爱妹妹,今后要在你这里小住几日啦!”
在襄阳地头肆混多时的小鹤儿自然知道白清儿是谁,虽愕然不解,但还是乖巧的拂身施礼道:
“小妹见过嫂嫂!”
晶莹如玉的小脸之上布满羞喜交加表情的白清儿娇声道:
“妹妹不要听那个坏蛋胡说,来,和姐姐好好说会儿话!”
知道两女聊天时间短不了,而且白清儿也肯定会借机讨问小鹤儿的话,因此我识情知趣的道:
“你们慢慢聊,小生要去沐浴一番啦!”
正浑身舒坦,百无聊赖的躺在白清儿的秀床之上百~万\小!说,刚刚做出水芙蓉的两女突然盛装转出,霎时间,争奇斗艳,目不暇接,天地一片靓丽。
白清儿冷艳,孤高的美丽自不必说,转为女装的小鹤儿容颜虽稍稍逊上少许,但还正处于发育中的她自有一种清纯,明艳,朝气蓬勃之美,尤其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更给人婷婷玉立的感觉!
“咣铛!”
在我的刻意为之之下,正在阅读的书籍瞬间掉到床铺之上,惹的两女齐声娇嗔不依,小鹤儿最是不堪,就连曲线优美的白皙玉颈都染上一片玫瑰红!
嘿嘿,不知道现在寇仲若见到小鹤儿这般美态,他的表情会如何?
给小鹤儿安排房间睡下后,重新回来的白清儿再也没有任何顾忌,猛扑上来道:
“这么美丽的小姑娘,几年后就会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你后悔吗?”
久违的温玉软香再次抱满怀,我惬意的道:
“清儿真厉害,这么快就将也算在江湖上混过不短时间的小妹底细打听的这样清楚,至于后悔嘛,好像有一点点哩!”
一边不停的扭动娇躯予以挑逗,白清儿一边继续不依不饶的道:
“那你还把她认作妹妹,还让她同寇仲接近?”
捧住清儿白里透红的粉嫩小脸,先浅尝即止的轻吻一下她温润香软的樱唇,我才正色道:
“除非清儿你决定不嫁,否则,小弟绝不后悔!”
看我双目之中流露出极其认真坚定的神色,虽明知道是在讨她欢心,但白清儿芳心之中还是感到一片甜蜜,竟主动吻将上来,唇舌交缠,丁香暗吐这一刻,天与地一同迷失。
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面颊绯红的白清儿依依不舍的抬起螓首,娇喘细细的笑道:
“刚刚在你洗浴时,人家已派人通知钱独关,他应该很快就会来到这里,嘻嘻!”
我做大惊失色状道:
“他不会是嫉恨欲狂,率领大批手下前来捉奸吧,那可就大事不妙啦!”
白清儿“噗哧”一声娇笑道:
“你该知道我们派内极重尊卑之分,以“天、地、人”分为三个级别,所传武功亦截然不同,天白、地黑、人黄,是为白、黑、黄三色。只有获授白中的弟子始有机会进窥天魔秘技,除师尊,师姐和人家外,就只有那些元老级高手才获此殊荣。人数规定不可超过九个人,九正天数之极。
像‘艳尼’常真、‘恶僧’法难、季亦农,钱独观他们这些在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则只是“地系”的级别,所以即使我们就保持这样亲昵的姿势,他钱独关也绝对不敢有半句怨言的。
而且钱独关这个人在他们当中最有大气,所以恐怕不会有你期待的那种场面出现啦!”
“偷情能偷到这种程度,我们不敢说‘绝后’,起码也算‘空前’啦,来,给大爷摸摸看,咦,还真是有点‘空前’耶!”
“作死呀你,竟然这样说人家,难道,难道人家的真是很小吗?”
“又不是找奶牛,小一点不要紧”
“你呜,呜!”
抱着白清儿香软娇躯猛的一个翻身,将她彻底压在身下,对她小甜嘴进行进行探索,吸啜的同时,一双大手更是在她那桃花盛开的双峰之上不断由轻及重的抚搓,揉捏,挤压
随即依依不舍的离开白清儿灼热异常的双唇,又在她那双颊,小耳,粉颈之上留下串串亲吻,然后又由上至下,先在一对插云玉峰之上停留多时,吸啜、舔噬、咬囓那对粉嫩娇艳的小樱桃。
接下来缓缓路经光滑柔软的平原地带,进入广袤无垠的森林之中,寻向那梦中才会出现的稀世珍珠
此时白清儿鼻翅急速扇动、娇躯不停地扭来扭去,仍被两只大手不断搓揉、捏撚的小樱桃早已硬挺、翘立到极致,檀口之中惹人无限遐思的吟唱声更是时断时续的奏响起来!
一双修长漂亮的玉腿时而被她原先死死抓扯床褥的柔荑抱紧至脚踝伸过头顶;时而高举向天,胡乱蹬踢;时而难耐放下,以雪白细嫩的大腿内侧夹紧入侵者的头部,似在表示抗拒,又似在暗示欢迎!
随着白清儿如泣如诉、又像梦呓般荡人心魄的娇吟,粉红玉体摇曳多姿的一蓬蒙蒙细雨终于挥洒下来,润物细无声!
一边在白清儿嫩白,高耸的玉峰在之上轻轻磨蹭着脸颊,我一边低声调侃道: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万籁俱静夜,但余销魂声。’清儿,舒服吗?”
双颊晕红,星眸半睁的白清儿待到微波荡漾的酥胸开始恢复舒缓,急剧湍急的呼吸逐渐平和,才喃喃娇声道:
“天郎,你这是要折磨死人家呀,明明知道我们现在还不可以却还要挑逗的人家这样欲火难耐!你,现在人家欲罢不能啦,你究竟要怎样赔偿!”
“呵呵,我笑行天将来要迎娶的可是时刻都会保持冷静理智的白清儿呀,你可不要让小弟失望哟!”
“你,你这是在报复人家上次那样哼,小气的男人!”
“如此温柔,细心,周到的服侍咱家的清儿,竟然只得到这样的五字评语,看来小弟要考虑要不要改变主意啦!”
“你,你坏死啦!现在人家这样不上不下的,又不能真的破身,难过死哩,要不,要不,人家把后庭给你吧!”
“不会吧,清儿,那可是需要先做好很多项准备的,注水,清洗,角度的恰当调整,足够的ai液润滑,期间动作还要特别轻柔缓慢,尤其是向外抽动的时候现在若是强行开始,感到舒爽的就只会是小生一人,而清儿你除了痛苦之外,是一点欢愉,舒爽的感觉也不会得到的,试问我又怎会舍得!?”
“你,你,人家曾专门翻阅和修炼过怎样取悦男人的典籍秘术,可仍不知道这样详细,你怎会如此清楚?是否先前同你的那些未婚妻们做过?”
“她们虽然温顺和善解人意,可都是相当保守的女子,即使以玉真的狂放和大胆,小弟也只会在大婚之后再向她们提出这样的要求!”
“那,那你怎会清楚了解到这些的?”
“这个,这个你知道家师向雨田曾将道心种魔大法传给小弟,其实在传功的过程当中,他的大部分记忆片断亦曾同时传承过来。”
“原来如此,上代‘圣帝’真是学究天人,只是,连这些细节都如此清楚,他可真是一个老色鬼”
正在以宛若天籁的声音轻声细语的白清儿忽然感到我募的一震,大感诧异的她转而问道:
“钱独关他来了吗?”
抱着她娇柔的身子旋转半周后,我苦笑道:
“来的是研姐、婠儿和亭姐她们!”
未几,幽灵一样的祝玉研和婠婠穿窗而入时,我正闲逸的躺靠在厚厚的软枕之上,从裸露被外的肩臂肌肤可以看出,上半身明显是赤裸的,至于下半身,不揭开被子她们只能凭空相象啦。
当看到小半香肩裸露被外,晶莹的肌肤仍布满红霞的白清儿紧紧伏在我怀内的情景时,二人齐齐蹙起黛眉,容颜冰冷一片。
俏脸仍然红扑扑的白清儿连忙抬起可爱的小脑袋怯怯的道:
“清儿,清儿见过师尊!”
对白清儿的问候置若罔闻,祝玉研玉容冷若冰霜的道:
“小天,你不是身受重伤了吗,又怎会有时间在这里同清儿亲热?”
同样对祝玉研的问话置若罔闻,一边将白清儿裸露在外的曼妙上身重新搂回怀内,我一边对她道:
“清儿,看你娇躯僵直的像个‘芦柴棒’似的,小心着凉,研姐又不是母老虎、河东狮,她不会怪罪你的!”
转而对上祝玉研寒芒四射的双眸,又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道:
“小弟衣衫不整,未能起来迎接,还请研姐和婠儿见谅!”
“衣衫不整,是没穿衣衫吧!”
望向俏脸含霜,凤眸含煞,正在那里低声揶揄的婠婠,我故作惊奇的道:
“婠儿你怎么知道,难道你已经在外面很久啦”
“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快回答我的问话!”
“的确是受了重伤,而且还是急需双修恢复的重创,结果就来请清儿帮忙啦,怎么,研姐想要代替她吗?”
“不要再跟妾身油嘴滑舌,说,你让清儿找钱独观前来有何目的?”
“床很大,坐下来大家慢慢说。至于召见钱独观,那是希望李元吉他们会找到这里来,然后借机偷听他们的计划!”
已坐到床头边椅上的祝玉研冷声道:
“钱独观他不会来啦,妾身已命令他全力协助李元吉对付你们三兄弟,怎样,又准备逃命吗?”
先向气鼓鼓坐在床脚的婠婠作个鬼脸后,我才懒洋洋的对祝玉研道:
“研姐,你又吓我!首先,你只会命令钱独观帮忙找出小仲他们的藏身之处,或者协助清场,真正动手的,还只会是李元吉那二十来人。
其次,我们兄弟今次不会再逃逸,就在这襄阳城内,明天,就与李元吉他们决一死战,这下子你们满意了吧!”
婠婠忽然不带丝毫感情的插言道:
“以前你们兄弟总是逃逸,为何今次却要选择决战呢?”
慢慢的握住婠婠白皙嫩滑的柔荑,我沉声道:
“无论大婚之前研姐和小弟谁臣服于谁,婠儿你和清儿同我的关系都已基本确定,试问小弟又怎能不拿出全部勇气来证明你们所托非人呢?
同时,今次决战,也是小弟正式开始追求研姐的一个宣告,没有人能够阻止的了——李元吉,大明尊教,石之轩,哈哈,你们来吧,某家又有何惧!?”
“咔!”
虽然三女心里都或多或少有些准备,但如此平地惊雷般的直接宣言仍令她们齐齐娇躯剧颤。
祝玉研更是以万分复杂的目光同我对视半晌,才有些软弱的娇声道:
“小天,你的心意妾身明白,只是你的年龄同妾身”
“研姐,难道你是嫌弃小弟年龄太大吗?”
“轰!”
又一枚“重磅炸弹”投下,令被打断的祝玉研娇躯再颤,差点摔倒在地,就连婠婠也显出是一副秀眉紧蹙,大为不解的可爱表情!
直接迎上祝玉研有些不知所措的惶急目光,一瞬不让的灼灼对视良久,我才继续沉声道:
“家师向雨田传功之时,曾将近二百年的记忆大半同时传承过来,而且小弟那种惊世骇俗的精神功法,亦是通过另一人记忆和精神传承得来,所以小弟的心里年龄,可以说已有数百岁有余,叫你这么久研姐,其实小弟亏到家哩!”
半晌,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祝玉研才又对一手轻轻的在白清儿的粉背之上滑动,一手轻轻揉捏婠婠素手,给她们以抚慰的我道:
“即使如此,可美仙和琬晶已同你”
我再度打断她道:
“那又如何,我们又不是母子又或是祖孙,作为圣门中人的研姐你难道还会在乎世俗的那些闲言碎语吗?”
“你,你,总之想要得到妾身,你是白日做梦,本后”
面对言语协商无效,开始变的恼羞成怒的祝玉研,我倏地双目神光大盛,毅然决然的傲然的道:
“若只是淫乱好色,天下美女何其之多,小弟又为何单单只任你百般打骂,千般扭掐,依然一往无前的孜孜以求?
那是因为美女虽多,但你‘祝玉研’却只有一个,‘君生吾未生,吾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幸好,现在一切都不算晚。
小弟何其幸之,不但能有婠儿,清儿,以及一众娇妻这些个天之骄女相伴左右,还能够拥有追求研姐的机会!
所以,不管石之轩在你心里仍占有多大分量,你们之间都已结束,而我们之间却才刚刚开始,‘上邪!吾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竭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永不与君决!’”
此事婠婠低低的悦耳声音传来道:
“好像是‘乃敢与君决’吧!”
“小弟自己改的,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不过意境差上好多!”
“那又怎样?起码决心升至极至!”
婠婠:“”
寂静,整个闺房之内突然一片静默,彷佛天地已合,江水枯竭,整个世界完全毁灭一般的死寂,内中,只余四人清晰的强劲心跳和祝玉研急促的呼吸!
彷佛经过无穷岁月,又彷佛只是昙花一现,祝玉研方才长舒一口气,表情复杂至极点的娇声道:
“小天,我们谈谈其他问题好吗?”
“小弟洗耳恭听!”
至此,春过无痕,雁过无踪,刚刚所发生的一切,彷佛只是梦幻空花,皆是虚妄。
只是,正像了空所说的那样,“雁过长空,影沉寒水。雁虽无遗踪之意,水亦缺沉影之心,可是雁过影沉,却是不争之实。”
对于婠婠和白清儿如是,对于我同祝玉研两人更是如是!
祝玉研重又檀口轻启道:
“小天,你刚刚提到石之轩,你同他交过手吗?将来又准备怎样对他?”
微微一笑,我坦言道:
“同赵德言交手之后,曾在洛阳城外与‘邪王’有过一次会面,只是,他没能追上小弟。
至于怎样对他,因为青璇,也因为研姐你,所以小弟要不断打压心高气傲的他,让他清楚的认识到谁才是真正的圣门之主;让他意识到曾对你和秀心阿姨造成的伤害有多严重;让他最终能够大彻大悟,回到秀心阿姨的坟前谦悔一切!”
听到后来,祝玉研本已平和的目光再次厉芒闪现道:
“谦悔!?她碧秀心是抱有何种目的接近石之轩的,他石之轩又有何地方对不住碧秀心的地方,何来对她谦悔一说!?”
“先声名,小弟从未认为过女子是弱者,也从不认为大男子主义有何可取之处,但是,全心关爱自己妻子却是一个男人天经地义的事情。
他石之轩既然打伤、强暴碧秀心在先,又接纳碧秀心在后,且还诞下一女青璇,就不应该因为自身武道修为出现破绽,去害死人家以谋求恢复,结果自身功力不但未复,还闹个精神分裂,抑郁至今。
当然,此事错综复杂,原因众多,但对于青璇来说,他生父石之轩就是杀死其母,令其孤苦至今的罪魁祸首。而慈航静斋的唆使和实际出手阻碍石之轩夫妇的宁道奇,亦是其中首恶。
作为接受青璇重托,又是圣门当代‘邪帝’的区区,就有责任和义务将此事追本溯源,还世间一个公道,研姐以为如何?”
还未等祝玉研开口,我又朗声道:
“‘邪王’大驾既然早已光临,何不进来解说一二!?”
“哈哈,小子不愧为向雨田的传人,一番论词深得吾心!”
随着清朗的话音,一道说不出的潇洒儒雅,风流倜傥的高挺身影犹如鬼魅般显身屋内,正是令正道中人谈之色变,闻风而逃的盖代魔王,石之轩!
屏幕之上突然跳出一只警服笔挺,威势十足的黑猫,手中警枪枪口火光连闪,四发连击:“请看下集!”
(注:追忆儿时曾看过的经典国产动画片《黑猫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