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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绝色淫妃

    !!!!那女子笑声突停,身子愣在原地,似乎已经发现了门后有人,她故作并不知晓,依然走上前去要关门的样子,她动作放的很慢,在把门关上的那一瞬间,突然道:“何方小子,鬼鬼祟祟的躲在门后?”右手一甩,只听得嗤嗤嗤三声响动,三件物事只朝为儒者而去。为儒者看得清楚,那三件物事是三枚绣花针,只见针上泛着绿光,明显涂有巨毒,不由的心想:“真是个狠毒的女子。”右手袍袖一扶,登登登三声,三枚毒针转移方向,钉在了木板之上。那女子见他显示了这一手功夫,心中吃惊,右手扶掌,朝他打了过去。为儒者左手一挡,反手为抓,抓住了她的手腕,食指用劲,只道:“你是什么人?偷走经书的那人是不是就是你?”那女子唉哟一声大叫:“痛死我了,你欺负人,你害不害羞呀,一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为儒者吃了一惊,他本来心想,能一个人独闯华山,绝对非同小可,即使她没有三头六臂,也必不寻常,没想到自己这么一抓,所到之处,竟都是柔软的肌肤,又听她娇滴滴的一叫,忍不住松开了手,道:”对不起,小生冒犯了。“那女子一笑,道:”原来是个书呆子,本姑娘不陪了。“转身便即要向门外走去。不知为何,为儒者这时却有不舍之意,忙道:“姑娘,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右手向她手臂上抓去。谁知那女子根本没有想走之意,她只是在想如何对付为儒者,这个时候,身体陡转,一条娟布甩了出来,那绢布好似一条灵蛇,将为儒者的手臂缠住了。为儒者一惊,只听那女子哈哈娇笑,道:“你又上当了。”身体向后一转,将他的手臂缠到了身后,为儒者左手向她抓去,那女子却是灵活之极,身体一躲,又一条绢布甩了出来,将他的左手缠住,那女子绕到他的背后,将他的双手都绑在了身后。要说武功,那女子自然不是为儒者的对手,可为儒者从小见女子很少,根本不知如何对付,更别说这么一个机灵古怪的了,只觉束手无措,双脚也给他绑住了,整个人躺到了床上。那女子拍拍手掌,只道:“本来以为你武功很高,却是我看错了。”转过身去。为儒者以为她要走,忙道:“姑娘且慢……”那女子转过身来,只道:“干嘛?你可别想我给你松绑,那是不可能的事。”儒者道:“我不是问这……你是不是要走了?”脸不由的一红。那女子听他这么一问,也是奇怪,慢慢的向他走近。为儒者虽全身被绑,可却是没有怒气,见她每靠近一步,心跳不由的加快了,只见那姑娘越靠越近,最后竟是双眼盯着自己看,相距不过数寸,心都快跳了出来,整个脸都涨红了。那女子好奇的看着他,只道:“你为什么问这个?”为儒者自然无法回答,连眼睛都不敢望她一眼。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叫声起伏,有一小队人来到屋外,便听有一人叫着:“师伯,请问有没有看到一个黑衣女子?”他们只在屋外叫着,没有为儒者命令,自然不敢擅自闯入,因为华山派门规中就有一条“尊敬师长,服从命令。”那女子听的声音,只怕为儒者一叫,到时华山弟子涌了进来,任她武功再高,插翅也飞不出华山,忙从手上拿出一条手帕,便即向他的嘴上堵去。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手臂一紧,原来已被那儒者抓住。她心中不明:“他的手明明被我绑住了,怎么还能动弹?”心中有气,又不能骂出。为儒者确实给她绑住了,也确实打了死节,不过绑的不是地方,就好似一个变戏法的人,他全身被人都用绳子绑住了,可他片刻功夫就能解开一样。原先那个女子如何绑他的,这个时候,他都如数奉还。那女子身体柔软之极,双脚被绑从身后只架在脖子上,双手互相抱住双耳,就好似一个肉球一样。她有气说不出,眼神中全是温柔的怒气,为儒者看了,笑道:“怎么样?现在知道被绑的滋味了吧?”刚讲到这里,只见缠住那女子脸上的黑布一松,轻轻掉在了地上,这时才看清楚她的容貌。只见她十七八岁年纪,雪白的脸上泛着朱红,嗍着一个小嘴,微怒的脸上,反而更加迷人。为儒者看了,心中一荡,不由的心道:“好美,此美只因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不由的看的呆了,只停在那儿。那女子的样子,很想大骂他一顿,可只怕惊动了屋外的那些人,只有把气咽了下去。她见为儒者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表情发愣,顿时转怒为喜,嫣然一笑道:“傻书生,这么看着我干嘛?”为儒者全身一颤,怔怔的回神,脸由白色刷的一下变成了红色,喃喃的说不出话来。屋外的人似乎也听到了屋内的丝许动静,又有人喊道:“师伯,出了什么事?你不回答,弟子们可要闯进来了。”那女子一呆,只道:“益慈柔聪明一世,今日输在一个书生手中。”为儒者一听,心道:“原来她的名字叫益慈柔,好美,真是人如其名。”见屋外的人又叫了几句,只道:“没事,我正在看书,请不要打扰。”“屋外之人还不相信,又道:”今日有人闯华山,恐非一人,师伯可千万要小心,不如弟子们就在屋外守候?“为儒者道:”是吗?到底谁有这么大胆?你们不用在这里了,快去抓住那些人,绝对不能让他们下了华山。“屋外的人一听,再不怀疑,转身走了。听得屋外众人的脚步声远去,为儒者才是回过神来,看了一眼被缠的好似一个肉忪的益慈柔,不由的一愣,只见她有神的眼睛正看着自己,与她的目光一接触,只是全身一颤,移开了目光。那女子见那儒生不把自己的行踪说出去,心中也是奇怪之极,然后见他一看到自己就不由的脸红,连看自己的勇气都没有,心中也是明白,凡是一个女子,知道一个人为自己的美妙而倾倒的时候,自然高兴不已,忍不住呵呵而笑。儒者听着她的笑声,心中好似一只小鹿在乱撞,不知所为何事,又听那女子道:“喂,你叫什么名字?”为儒者一怔,竟也讲不出话来。那女子嘴巴一弩,只道:“你不告诉我就以为我不知道了?”为儒者一奇,只道:“你难道知道我叫什么?”那女子扑赤一笑,只道:“看你身上白白净净的,肯定姓白了。”那女子自然是随口一说,可却让她说中了,为儒者佩服之余,只道:“姑娘真是聪明,小生白日冲,这厢有礼了。”“白云苍讲到这里的时候,不由的开怀一笑,镇岳宫的群豪听的入神,见白云苍讲这段的时候,讲的特别的仔细,语气又特别的平和,时不时的会发出笑声,又听那个儒者也是姓白,人人心想:“白日冲会不会就是白云苍的先祖?”而这个问题,方腊、色无戒与空余三人都是心知肚明。白云苍接着道:“那女子听了,更加高兴,只道:”哈哈,本姑娘料事如神,这点小事,自然是难不倒我。“为儒者看着她调皮的样子,忍不住也呵呵而笑,忽听那女子唉哟一声娇叫起来,为儒者吃了一惊,忙道:”怎么了?“那女子白眼一翻,只道:”你看怎么了?你把我绑成这个样子,我都快麻木了,还不赶快为我松绑。“为儒者恍然大悟,连连道歉,替她松绑。不过他绑的时候,只想到屋外有人,不能让他们发现了屋里的事情,如今要替她解开,自然不得不配到她的身体,脸涨得通红,两人肌肤的每一次接触,都在慢慢的碰出火花来。那女子自然也觉得害羞,双手揉着被绑得生痛的地方,低头不语。两人愣了好了一会儿,都是不讲一句话,还是那女子先开口道:“你绑的好痛。”这一句似娇非娇的语气,儒者听了好不受用,忙道:“我给你揉揉。”而后觉得不对,愣在一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却是漠然不语。看着自己心宜的女子就坐在身边,为儒者首先忍不住了,只道:“刚才听说有人在抓私闯华山之人,那人一定是你了。”那女子道:“对啊,怎么?你是不是想把我抓去领功啊?”为儒者连忙道:“不是,就算他们来要,我也未必会把你交出去,又怎么舍得亲自把你送出去呢。”那女子娇哂道:“是吗,那你把我留着,是何用意啊?”她明显是在开玩笑,可为儒者却是紧张的很,想解释,又解释不出来,还是那女子出声替他解围,只道:“我跟你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