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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绝色淫妃

    呆了好一刻,令儿正想开口讲话,却果然瞧见有好几人正向这里走了过来。随即便听到有声音道:“帮主,你不是跟地恶帮主说好了吗?他先上华山,你做后应,怎么今晚你又突然改变了主意,要不要跟地恶帮商量一下,不然到时乞不是弄乱了。”
    为首那人叹气答道:“还商量什么?圣教使者连夜通知我们天恶帮接替地恶做的事,难道你们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问话的那人吃了一惊,道:“教主的意思,难道说地恶帮的兄弟全都丧命了。”身边几人都是一怔,都“啊”了一声。
    色无戒听那人说,也不由的吃了一惊,才不过过了几个时辰,地恶帮那群人的死就让那使者知道了,到底那使者是什么人,有如此能耐,由于摸不透那使者的来临,不免心中有些不详的预感。仔细看下面这群人时,只见刚好十个。为首一人面目极丑,一身黑衣长袍,手持铁锏,脸上生着麻子,鼻子大的挤的一双眼睛和嘴巴都小了。年纪五十几岁,看来就是天恶帮帮主了。于他对话的人那人手持铁榔头,四十几岁,一张黑脸,长满了胡子。还有天恶帮主左侧的一位使判官笔书生模样的人,身穿绿的洗的退白的长袍,头戴书生冒,样子看上去也极文静。刚才众人都是吃惊,只有他低头沉思。可不知他这样的人,怎么也会是恶人帮的人。
    那个黑脸大汉见他不为所动,问道:“戌梁兄弟,你怎么好像并不吃惊?”那个戌梁姓马,他道:“听帮主以前的安排,是让地恶帮的人先混入华山,我们天恶做久援,突然间要我们天恶接替地恶帮要做的事,不用说自然是地恶帮出了事情。”
    众人都是频频点头,都道:“马大哥不愧为秀才出身。”众人这话似乎惹动了马戌梁的伤心事,明显见他有些不快。天恶帮主道:“使者要我们路上别惹事,想必就是不想我们出事。”那个黑脸大汉道:“帮主不是说,使者让我们别走这条路,更不要进庙去吗?怎么帮主偏偏让我们走这条路,这乞不是不遵守使者的话?”
    天恶帮主看了他一眼,道:“武厥,凡事不能都问人,要自己考虑。戌梁你告诉他吧。”只听马戌梁道:“使者不让我们走这条路,定是地恶帮的人在这条遇上遇险,只怕我们会碰到那个人。可帮主怎能看着地恶帮的人白白死掉,走这一条路若是能遇上杀死地恶帮主的人,我们天恶帮正好替地恶帮的人报了仇,将来天地合一,恶人帮又人重现江湖。”黑脸大汉武厥点了点头。
    见他们从脚下走过,令儿道:“你真厉害,那么你都知道。”色无戒得意的道:“这有什么?”令儿道:“他们来找你报仇,你打算怎么办?”色无戒仰头躺在树枝上,道:“能怎么办?天快亮了,等会还要上华山去,我可要休息一下了。”令儿见他那样子,道:“你不会是想就躺在这里睡觉吧?”色无戒那又能怎样?这些天恶帮的人定是去庙宇,我若是过去,乞不是又要给他们动手,杀了他们,你又要我葬了他们,那我乞不是累死了。”
    令儿见他说的也是不错,只道:“你在这里睡了,那我怎么办?”色无戒道:“这树枝之么粗,足够让我们两个睡了。”令儿脸一红,道:“你,你让我跟你睡,这不太好,小姐若是知道了,我没脸见他,况且,我们刚相识不久,不应该……”说到这里,竟然听到色无戒的打鼾声,见他竟自睡了,连叫几声都没反应。
    其实色无戒只是装睡,见她唠唠叨叨的没完,不装睡就别想睡了。令儿也此,慢慢的躺在了色无戒的身边,脸越发的通红,由于怕摔下树去,只紧与他靠的很近,鼻中闻到他腋下的男子之气,不由的神魂颠倒,那气味很是独特,不同于常人的狐臭。于是久久的难以入睡,半惊半喜。
    树林里静静的快得不知天明,色无戒睡来,见令儿早已经醒来了,女孩子就是爱漂亮,色无戒看到她,见她已经打扮的漂亮,就好像一夜没睡过一样。于是跳下树去,道:“你怎么早就醒来了?”令儿道:“现在还早呀。”伸出手帕,替色无戒擦脸。手帕浸过水,色无戒只觉凉快舒服,不禁朝着令儿的粉脸出神。而后突然想起:“天恶帮那群人呢?你没有遇见他们吧。”随即便已知道了答案,若是令儿遇到了他们,哪有这么闲情。令儿笑道:“他们早走了。”色无戒道:“他们可能先上华山走了,我们也赶路吧。”于是便与令儿向华山赶去。
    过了陕县,来到阳店,色无戒与令儿各买得一匹马,一路向西,过焦村、阳平、故县、风陵渡,出河南入陕西,到了华山脚下。此时时尔有武林人士骑马从这里经过。
    如今天色已晚,根据华山大弟子所定的英雄会,明天就是,即便今天赶上山去,也要天黑不可,色无戒与令儿都是心领神会,下马在华阴县中行走,见面前有一家华山会馆,进去一打听,才知是住宿客店,交了房钱,正由伙子领着上房看时,突然马蹄声响,驰至店门口而停。听着一个声音道:“帮主,前面就是华山,天色已晚,我看我们先在这里住下再说。”随着声音,便有十人走进店来。色无戒一看那些人,左首正是持判官笔的马戌梁,右首便是持铁榔头的武厥,正中那人便是天恶帮帮主。
    色无戒见自己刚到,他们随脚就有,看来他们起程的时候,这些天恶帮的人,也刚从庙宇住了一夜才出发。于是和令儿各自住下了一间饭。一天骑马,路上没有搭搁,只觉累的不很,吃了些东西,便准备躺到床上睡一下,由于一昨晚睡在树上,未免有些酸累。忽听咚咚的声音,有人正在敲门,色无戒道:“请进。”只见令儿笑吟吟的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色无戒笑道:“是你。”
    令儿道:“可不是就是我喽。”将热水放在色无戒的脚下,便来脱色无戒的鞋子。色无戒突的一惊,道:“令儿姑娘,你这是做什么?”令儿笑道:“帮你洗脚呀。 ”色无戒听了,更是吃了一惊,忙阻拦道:“这怎么行?要我给姐姐洗脚还可以,怎么能让姐姐为我洗脚,这也太不怜香惜玉了。”
    令儿微哂道:“你呀这张嘴整天没正经。我是个丫头,侍候人是应该的。不要再让了,听话!”听他的口气,还真把色无戒当成了小孩子。色无戒不好违她的意,奔波了一天,我的脚可是很臭的。“令儿微微一笑,伸手便来脱色无戒的鞋子。色无戒被她那柔软细腻的双手一触碰,心中怦怦直跳,还真有那一点感觉。看真情对她的那样子,也不像是整天让她干这种活的。这样一来,心中便更是感动,道:“令儿姑娘,你对我可真是好。”
    令儿笑道:“你就别贫嘴了。”见色无戒的脚碰到热水突的一缩,忙道:“是不是太烫了。”色无戒忙道:“不是,只是有些不习惯。”令儿微微不乐,道:“我看你是不愿我这个丫头给你洗脚,你心中早想着如果是小姐给你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