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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绝色淫妃》 牡丹楼的人都是万分高兴,可伏刚却是闷闷不乐,看到色无戒逗女孩子开心有那么多的一套,而自己却是个愣子,就算以前在衡山的时候,与师姐风旖旎也没这等浪漫,只觉缺少了什么。而后四处一望,冷不防与风旖旎对了一眼,两人似乎想的是同一件事。而后风旖旎不敢与之对视,拉着何泛他们走了。
席书生和其他一群人拥住色无戒,一阵欢呼,席书生道:“伏掌柜,今日多亏有无戒兄台,怎么,到酒楼去摆庆功宴。”不等伏刚回答,另一个人道:“那还用说,一定的了。”同时便有一声音接道:“他娘的,让老子丢尽了脸,难道就想这么走不成?”说话之从正是钱万能,他见汪总管带官兵走了,心中的顾忌终于消除了,便想以武力出一出这口气。一时间,一百名黑衣打手便将牡丹楼的人围了个水泄不通,周围的人走的走散的散,胆小的更是不敢凑近身来,只有一些好事之徒,远远的瞧着这热闹。
席书生一等人挡在前面,道:“钱万能,你们想干什么?”钱万能哈哈大笑道:“唉,他问我们要干什么?”旁边那个黄衣领队附和道:“你说我们要干什么?” 同样是一阵狞笑。席书生道:“你输了不认帐,想动武。”钱万能哈哈笑道:“算你小子有几分头脑,今日不敢怎样,我都要留下几颗人头,不然我怎么向兄弟们教代。”他被打的缺了一颗牙齿,如今笑起声来,更像流氓了。
席书生笑道:“钱大爷有几颗人头,我倒要看看你能留下几颗。”引得一些人也哈哈笑了起来。钱万能知道凭自己一群粗人,嘴巴上自然不是他们一群书生的对手。只是气上心头,怒道:“你娘的不想活了。”挥刀向他砍了过去。
席书生正想躲闪,却见钱万能的刀砍到一半,突然停在了半空。事情突然,众人只好一阵才回过神来,只见色无戒两根手指,轻轻的将刀夹住了,无论钱万能如何挣脱,却是丝毫不动。席书生叫一声好:“无戒兄弟好样的。”色无戒笑道:“你们先走店里准备庆功,我收拾了这一群人马上便来。”席书生已经见识到了色无戒的厉害,知他不会有事,于是道:“伏掌柜,我们先走吧。”
钱万能道:“想走,没那么容易。你们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快他妈的给我干掉他们。”色无戒两指一扭,咔一声,钢刀从小断裂,钱万能吓了一跳,忙缩身在众人的保护范围之内。色无戒随手一挥,那半截断刀直飞出去,将钱万能的裤腿钉在了地上,钱万能正自向后退,如此一怔,顿时摔了一个仰朝天。
面对挥刀拥上来的众人,色无戒此起彼伏,时尔纵身跳跃,时尔抓拿提打,只片刻功夫,都将近百人打的四脚朝天。色无戒踏着两人的身体飞到了半空中,笑道:“老子不奉陪了。”而后一转身,便消失在了眼前。一路赶上伏刚等人,到了牡丹楼摆起了庆功宴席。
喝了几杯酒,色无戒问道:“伏掌门,在花会上那两个奇怪的老人定是香山九仆中人,我走之后,他们又没有为难你们。香山九仆的武功可不是吹的,很难对负。 ”伏刚“哼”了一声,道:“我也倒是要动起手来,结果却只是聊了几句话,没发生什么事。”色无戒又喝了一杯酒,道:“唉,你怎么不问我去了哪了?”伏刚也喝了一杯,道:“你自有你的去处,我何必要问。”色无戒笑道:“伏掌柜定是个怪人。”语气中已有醉意。
席书生突然插上一句话,道:“我说无戒兄弟,刚才没来得及问,你怎么穿了一身乞丐的衣服,初一见你,还以为你加入了丐帮。”看来这群人都喝的很多,说话的时候呼出的都是酒气。色无戒笑道:“你还别说,这一晚我经历的事情还真多。”席书生道:“都有些什么事?”色无戒道:“我不说,说了你也不相信。”不管席书生如何死缠烂打,色无戒都没说出这晚去干了什么。到了后来,席书生他们也懒得问了。
喝了大半个时辰,众人都累了,有些人早已醉倒在了桌上。色无戒报拳道:“各位朋友,今天遇到你们,色无戒很是高兴,既然牡丹花会的事结束了,我也该告辞了。”众人一再婉留,色无戒却也不肯留下来。伏刚要分给他花王的金子,色无戒固辞不受,只提了一小罐酒,就带着那一分醉意,摇摇晃晃喝街走去。
或许是太高兴了,色无戒本就醉了七八分,如今还拿着一小罐酒沿街喝着,也不只过了多久,走到了哪条街上,一个脚下踉跄,竟摔倒在了地上。想要站起,却也懒得很,竟把街当做了床,竟自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得不远处马蹄声起,正有一输马车不急不慢的从东到西的向自己驰来。色无戒虽然醉了,又在睡梦中,但那一份警觉却是什么时候都没有放松过,只听远远的有一女子声音传:“小姐,你今天怎么不让大甘与小甘当你的车夫,有他两兄弟在的话,我们会很完全。”另一个女子答道:“难道今天我们遇到危险过吗?”前一个女子道:“危险倒是没有,只不过我看有些人对小姐图谋不诡。”后一个女子嗔道:“死丫头,你想太多了吧。”而后便传来两人呵呵的笑声。前一个女子又道:“小姐,你让车夫在这一条街上来回慢驰,到底在找什么东西,是不是贵重的东西掉了?”那马蹄声越驰越近,越驰越近,到得最后马的前蹄竟向自己身上驰了下来。定是天还没亮,马车没看到街上躺着一个人。
色无戒闭着个眼睛,伸左手抓住了向自己踏下来的马蹄,极驰中的马车,竟硬生生的半道停住了。色无戒只本能的左手一旋,那整只马蹄顿时断裂,马悲嘶一声,伏地便倒。马车放才察觉,还真吓了一跳。因为半道里有一只鬼手伸出来,差点吓得晕了过去。
马一倒,车厢差点摔倒,幸好马车还有点技巧,勒住了另一匹马,车厢颠了颠,才没倒下。车厢里传出女子呻吟的一声音,便有一个熟悉的声音骂道:“发生了什么事?吓到我家小姐,你可知罪。”抛开车帘,竟给了车夫一记耳光。车夫只觉委屈,但也是不敢吭声。
车厢中传出另一位女子的声音道:“发生了什么事?”车夫下车一看,见色无戒正懒醉如泥的躺在地上,右手还紧抓着打破了的酒罐,神志却还没清醒。车中那女子探出头来一看,见躺在地上的是色无戒,便道:“把他扶上车来。”色无戒迷迷糊糊的抬头一看,隐约看的清楚,见车中的两位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令儿主仆,不由的一笑,却是发自内心的。车夫一怔,而令儿劝道:“小姐,恐怕不太方便。”
那小姐道:“不方便什么?难道任由他躺在地上,万一再遇上一辆马车把他踏死了怎么办?”令儿道:“这人古古怪怪的人,一会儿穿的风度偏偏,一会儿又打扮的像个乞丐,恐他会对小姐不利。那小姐一怔,此时胸口还能感受到色无戒送他的圣红石,想起还在刚才的事,不由的甜甜一笑,道:“什么时候论到你来管我。车夫,把那人扶他车来。”车夫不管违命,自然将那人挥到了车厢里。
令儿道:“车夫,马还能走吗?”车夫道:“右边的马腿断了,恐怕不能再跑了,不过左边的一匹还行,载我们几个没有问题。”令儿道:“那好,你把那匹马卸掉,我会跟你钱的,这个不用担心。”车夫顿时有了底,卸掉受伤的马就道弃在路中,而后一声鞭斥,驾车往前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