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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绝色淫妃》 色无戒在屋顶上一阵摸索,发现整个屋顶却如岩石一般是天然的一块,根本没有片刻空隙可以偷窥。雷轲与秦萧疏又都小心之极,虽然在找心中想说的书籍,却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色无戒愣了片刻,道:“没想到辛辛苦苦练成的‘一指金刚法’,今天却用在这个地方。于是气动右手右指,点在屋顶上。他这一指金刚法,就算坚硬的铁片也非破了洞不可,这岩石屋顶虽是坚硬,但比起铁块来便逊色了,再用上巧劲,屋顶便被戳出了一个食指大小的洞。伏在屋顶上,眼睛贴着洞口,看里面的情景。
眼前看到的是一片漆黑,一点也看不清楚东西。可这对学会七十二艺的色无戒来说,却是轻而一举。只不过让人又羡慕又忌妒的是,别人练一项技艺,就可能要花上几十甚至几十年,而色无戒轻轻松松学会七十二艺,而用途却不是所谓的除强扶弱,而是满足自己的耍要,或者说自己觉得值得做的事。就像这时,他觉得要看清楚里面的东西,于是使出“罗汉功”。
这罗汉功为嵩山少林寺正宗内壮功法,是一种专练眼神的功法。少林拳谱云:“百拳者,诸家之拳也,以眼为尊,谓精神巧妙全在眼上。如天空之日月,凡直、横、斜、正、跳、无不照射于人。”在战场对敌搏击时,或开合封闭,或虚守实发,或蹦高跳矮,全靠眼神定夺,故前人日:“由诸心中,而发于诸手,眼为尊焉。”因此,眼多喻为人体的“侦察之官”、“拳似流星服似电,腰似蛇行腿似钻”,眼随手来转,步随身来移”,“一打眼,二打胆,三打手脚快与慢,四打身形似活龙,五打招势玄又玄,六打两耳听八面,七打妙计出心间,八打强敌倒下盘……”等等如此,完全靠眼的观察来决定其他的各种打法,所以说:“目为七窍之一,光明定能视见。可纳出山川之法,毫芒微小细看。悉知去霄之高,泉沙深尽可变。光明尽皆可及,万物勤视察观。”这都说明罗汉功在少林武术中为不可忽视的功夫。这门功夫一练成,即使是再暗的地方,也能观之如白昼。
色无戒一使出这功夫,整天左眼马上涨得通红,就好似有一盏灯笼在他的眼睛里面,顿时便把藏经阁看的清清楚楚。只见屋内甚是宽敞,一排排的书柜都摆满了各色书籍。墙壁上挂着已逝的香山九老,他们大多和谒可亲,好似文弱书人,谁又能想到,当时他们可是名震一时的香山九老,剑术被称为天下第一。一看画下都摆着各人的一尊塑像,唯九老之一的李元爽,原来刚才正是被秦萧疏所打破。
看看雷轲与秦萧疏,只见他们蹑手蹑脚,在漆黑的屋里显得不能自主。色无戒看着秦萧疏引头撞在墙上,差点笑出声来。雷轲道:“你又怎么了?”秦萧疏摸摸额头,此时已经明显有气,道:“我们这么找,到底要找到什么时候,不如一把火烧了它,大家都省的劳心。”
色无戒先是一惊,而后知道雷轲不会让他这么做,而且这里着火,马上便会被香山九老发现,他们想全身而退,那根本不太可能。果然所料不错,雷轲走到他身边,道:“你这么大声干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在这里?”他竟能轻意走到秦萧疏身边,明显可以看出武功在他之上。
秦萧疏语气一低,也知道自己错了,只道:“那我们总不能盲目的找吧。”雷轲点了点头,道:“这里书柜摆的都是些诗书经文,而唯有《白氏洛中集》乃是诗中剑法,一定摆在一个不同的地方。”色无戒点了点头,心中也是这么想。
秦萧疏道:“依师弟看,那剑法会藏在哪里?”雷轲仔细的看着每一个角落,却不回答。突然间把眼光盯在了屋檐之上。色无戒一惊,知道被雷轲注意到了,可此时如果自己把眼睛移开,马上就会被他发现,于是仍然伏在那儿。
罗汉功虽像发出一道激光一样,看清楚眼前的东西。可外人却是察觉不到。而雷轲与他眼神相对。只觉从眼睛到后脑勺一阵炙热,而后便是不舒服。秦萧疏瞧出些什么,忙道:“师弟,你怎么了?”雷轲只觉头越来越痛,双手不停的挠头,很是痛苦。色无戒知道,以他的罗汉功即使照在人的身体之上,那人也会感觉到不舒服。何况照在他最脆弱的眼睛上,他自然忍受不住。若再这对下去,那的眼睛可能会瞎掉。
秦萧疏只觉诡秘,忙抱住雷轲道:“师弟,这里太古怪了,我们还是快走了。”扶着他刚离开几步,雷轲便慢慢恢复过来。秦萧疏道:“你没事了,可把我吓坏了。”雷轲先是一阵害怕,而后慢慢的静下心来。道:“世上哪有那么多鬼怪,即使有鬼怪,那也是看不到摸不着的,更不会伤害到我们活人。”色无戒只觉雷轲见解独特,江湖术士多为迷信,什么鬼神之说,怨恶相报。
若鬼比人厉害,那为什么世人那么怕死,在人间受苦,还不如化做阴间厉鬼,找害自己的人报仇。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其他都是心里在作祟,若心静坦然,就自然活得逍遥,不会相信这些无稽之谈。
雷轲再一次仰望屋顶,回到原来的位置时,突然又感觉到不适,这时他也怪巧,马上退开了。秦萧疏看得离奇,道:“依师弟看这是为什么?”雷轲道:“这里定有一个机关。”于是顺着那感觉一转头,看到的正是居中的白居易画像。
雷轲两人自然是看不清楚是谁了。雷轲小心的拿下画像,并没有什么异常。而色无戒却已经看的清清楚楚,那画像的壁上为空,里面下摆放的一个盒子,心中疑道:“难道那就是《白氏洛中集》?不会这么巧吧?”
雷轲拿着画像,对秦萧疏道:“二哥,你摸摸看,墙上有什么机关之类的东西。”秦萧疏“嗯”了一声,伸手解摸的地方却是空空,不禁喜道:“师弟,这里是空的。”雷轲一听,忙把画像放在一边,伸手摸到盒子,随手拿了开来。
那盒子只是用普普通通的檀木制成,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雷轲打开一看,色无戒似乎看到了什么,心中一惊,想下去去抢,可雷轲与秦萧疏也不是泛泛之辈,要在不惊动山上的人而抢走他身上的东西,定是没那么容易。现下跃下屋顶,躲在门边,趋他们出来时,攻其不备的取去那东西,而后逃之夭夭。
雷轲两人仔细一看。只见羊皮封面左上角,清清楚楚的看到一个“白”字,两人相对一喜,而后随着那道光线往下推移,而后“氏、洛、中、集”四个字一个一个的显现出来,两人喜而忘形,哈哈大笑开来,而后才觉不对,马上停止大哈,可却忍不住窃窃自喜。
秦萧疏道:“师弟,快让师兄看看,这白氏剑法到底妙在哪里?”雷轲正欲给他,突然知道事情不对。原来屋内都是伸手不见五指,却哪里来的一束光线。秦萧疏也是察觉,两人同时回头一看,只见屋顶破了一个洞,此时月光推移,正好从洞中照了进来。秦萧疏奇怪道:“怎么会这样?”雷轲知道刚才定是有人在屋顶偷看,赶忙道:“不要说了,我们快走。”而后当先冲出屋去。秦萧疏紧随其后,只见雷轲突然停住了脚步,立在那儿不再动弹。
原先色无戒在门口等着,见雷轲出来,极速出手点住了他任脉诸穴,而后探进他的怀里取走了《白氏洛中集》。秦萧疏突的一怔,顿时醒过神来。唰的一声拔剑出鞘,直夺色无戒的胸口。色无戒不想与他纠缠,左手轻轻一带,卸去他的剑势,而后身体跃出数丈,道:“你师弟被我点了致命脉穴道,你若不赶忙救他,必死无疑。”
秦萧疏的反应和剑速也都非凡,刚被色无戒卸去一招,而后数招将至,只听唰啦啦的剑风,正欲向敌攻去。突的听色无戒这么说,也不免被吓到,只愣片刻。而色无戒早已经行出蛇行之术,在黑暗当中有如一阵黑风吹过,消失了无影无踪了。
这蛇行之术不愧为少林技艺,来无影去无踪,如鬼如魅。蛇行之术又名“蜈蚣跳”、“蜈蚣蹦”、“俯耳蹦”。为少林武术中地越功、夜战术的一种功夫。使人不易发现行踪,更是使人出乎意料而措手不有的行动功夫。
只一眨眼中,色无戒已经不知蹦出了多远。从墓道下至山腰平缓处,转头看墙上时,只见“九曲回廊”四个大字展现眼前。墙上尽刻些墨客文人吟咏,其中已《琵琶行》最为打眼。他还不知道这就是白居易的杰作,莫名的一股冲动竟诵起诗来:“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忽闻水上……”
正入神的念到这里,只听一个尖锐的声音道:“你是什么人?”这声音从左侧黑暗处传来,使的色无戒莫名的一惊,转头看那人时,他已经来到身边。只见他手握长剑,年过七十,一身褐色素衣,平平无奇。随着又有一老人快步赶道:“你来这里干什么?”色无戒猜想的到,他们就是九老其中两位,当先一人为郑仆,身后那叫张仆。如今听他们这么一问,却不知如何回答。原先只顾跑路,《白氏洛中集》一直都拿在手里,此时方才知觉,刚要小心的藏进袖中时。
郑仆早已把色无戒全身打量了一遍,见他如此动作,厉声道:“你手里拿着什么?”随即便发出正是《白氏洛中集》。只听唰唰两声,两人同时抽出了长剑。色无戒赶忙解释道:“两位前辈不要误会,这……”没等他讲话,张仆打断了他的话道:“四哥,定是这人偷入藏经阁偷窃。”色无戒来不及开口,只见他已经挥剑向自己一刺去。剑势带风,翁翁作声,着实令人一惊。色无戒好不容易躲开,身后郑仆又挥刺来,色无戒躲的微慢,左臂被划伤。
郑仆、张仆二人并剑而立,对着色无戒道:“小贼,放在白主人的东西,如若反抗,休怪剑下无情。”色无戒从北岳二剑书中抢过《白氏洛中集》,不是想自己独占,而是一时心血来潮,不想让他落入歹人手中。见到郑张二人,应该把发此书,可见二人如此无礼,却又是咄咄逼人,他这一生最恨受人威迫,如此便将书藏时怀中,道:“你要我就得给吗?得看你没有没这个本事。”
郑张二人对望一眼,郑仆道:“好狂妄的小子,是你自己找死的。”话语刚至,凭空唰唰唰的甩起空招来。色无戒一愣,还没有看清楚剑招,只见迎面风势正急,慌忙间双腿一蹬,整个身体轻漂漂的向后浮去,没想到郑仆的剑紧接着跟到,剑尖只抵面部。色无戒吃惊,没想到一个老头子,出剑却如此的迅速,一时全神贯注,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郑仆挥剑从右向左扫击色无戒的面颈,色无戒只觉一觉一阵凉意,赶忙侧身闪过,哗的一声,旁侧的一株小树被拦腰砍断,不可想像,若是刚才自己迟疑片刻,脑袋还会不会挂在脖子上。又是缓的一缓,郑仆紧接进攻,却不给人以喘息的机会,左手挥掌打出,同时右手挥剑连刺色无戒上中下盘。
色无戒以退无可退,反而迎上前一步,出右掌与他左掌相接,郑仆内力稍弱,被震出数步,右手的剑招也就此虚了。张仆原先在一旁看着,以为凭四哥一人,足可以对负,没想到却是小看了他人,不免心中一惊。
郑仆回过神来,报拳道:“这些客人武功高强,实是难得一见,为何半夜偷偷来到这里,偷窃……”色无戒知道他要说的声音,伸手一拦道:“唉,你错了,首先说明,我不是偷。”张仆接道:“你不是偷,手里怎么拿着白主人的东西?难道是自己跑到你手里的?”明显可以看出郑仆的城府之深,与张仆的暴噪。
色无戒没有理会,只微哂道:“对,是有人偷,不过不是我。”郑仆道:“这就奇怪了。”色无戒道:“有什么可奇怪的,我见有两个歹人想偷这剑法做不苟之事,我便把他抢了回来。”郑仆道:“即然如此,那现在总可以物归原主了吧?”色无戒从胸口拿出那本书来,此时才抽空看了眼书面,看到“白氏洛中集”五字时,那一笔一划,又仿佛在演习剑法一样,不知觉的引他如做梦一般,全不顾眼前的一切了。只要张仆呼叱,才是回过神来,勉强一笑道:“可刚才有你们口口声声说我偷,未免有些口咬吕洞宾了。”张仆忍耐不住,道:“那你想怎样?”
色无戒道:“若是别人,我定让他给我磕个响头。不过看你们年纪这么大了,我也不好意思,给我道个歉就算了。”郑仆眉头一皱,却没多少表情。而张仆却是怒道:“乞有此理!我四哥看你武功不错,就这么死了可惜,我看你真的是活贰了。”话语刚完,左腿踢在旁边一株树上,顿时唰啦啦作响,树叶纷纷落下。他挥舞着手中的剑,一片片树叶顿时便化解尖刀利器一般,迅速异常网罗似的射向色无戒,此惊着实不下,这时候真是避不可避。只有少林金钢硬气功才能抵挡,可色无戒偏偏不会这门武门。而“洗髓经”内功,一时间只能抵住一处猛烈的进攻,此时树叶简直把全身上下一百多个穴位都包了个严严实,洗髓经的威力也便发挥不出来。
郑仆也是知道这招的厉害,但也明白色无戒不是等闲之辈,只怕制不住他。现下气动剑刃,随时准备进攻。突然间只见色无戒右手轻轻一扶,只觉一股劲风从山岩壁间莫名的吹了出来。那样凌烈,甚是寒冷刺股。同时那一片片树叶便被这风吹的劲道使却,轻漂漂的落到了地上。
郑仆见多识广,不禁叫出道:“旋风掌!”此时风吹的连眼睛都不能睁开了,也看不到色无戒的人影,生怕他会对张仆不利,于是凑近他身边道:“七弟,小心一点。”两人并背相靠,渐渐的这股风的势头退去,场面恢复了一片平静。有些树叶散到在了地上,有些则硬生生的刺入了九曲回廊的壁上,而色无戒却已不知了踪影。
香山九仆可谓阅读无数,但像色无戒这般的敌手却是第一次见,黑暗中打斗,如鬼如魅,两人都不敢掉以轻心。张仆道:“四哥,你刚才说旋风掌,那是什么武功?”郑仆声音微显抖颤,道:“此人来头不少,虽年纪轻轻,武功修为却是百年难遇,这少林七十二艺中的‘旋风掌’非二十年不为功,只是耳闻,今日看来,果然名不虚传。”想郑仆也算老得持重,讲到这里时,不禁哽咽,使得张仆也随着紧张起来,忙道:“那人是少林寺的人?”
郑仆道:“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此事非同寻常,我们切不可掉以轻心。”两人全神戒备,只怕色无戒暗中偷袭。
这旋风掌又名“麻砂告”,“梅花掌”,“红砂”,为少林正宗七十二艺中的内外功夫的软功内劲法,纯属阴柔之劲路,专门练习掌部的吸柔软玄功,是少林历代珍秘的单功练习法。
练法:1.取一缸盛满细纱备用。练功者以马步姿势站在缸前,掌心鼓足内力,做好练功准备。
2站好马步,上身前探,用单掌插入细纱内搅动搓摩。初插费力,慢慢练至力尽力度,每日练早、午、晚,三次,或者加子时共计四次。每次搓摩搅动至略感劳累时休息。
3.马步站桩,经久练习,掌在缸上旋转,细纱随手微动漂起。继续锻炼,至细沙随手旋起时则初见成效。
4.缸内细纱更换为大沙子,以马步站桩,单掌用劲力,在不费力的旋转起时,再更换为铁沙子。朝夕不间断,每日4次,坚持练习,至铁沙子随手转动,在缸内旋起时,则功力大增。
5.练习者以马步姿势站立在缸前,掌心鼓足内力使缸内铁沙不费力的地随手旋起时,可换成不钢球。逐日增力,月月沙子加重份量,至每个钢球重达4两时,放在换盘内继续苦练,直至4两重的钢球随手旋起转动,此大功告成。
要点:耐心坚持,循序渐进,不图突飞猛进,红过15-20年功夫,方可见成效。切不可中间停止,坚持学而不倦,会而不厌,才能使功法前时无后退。
一旦练成,内劲贯达两掌,敌来击我迎之,敌即内部受伤,如果向敌还击,触敌即伤内部,外部皮色暂时不变,两日后伤处出现于印,现出重伤。
这旋风掌重用如此笔默,未免有些托大。不可香山九仆学得天下第一的白氏剑法,乞会轻易把人放在眼中。而郑仆此时就像丧家之犬一样,吓得魂不守善,说明这旋风掌的厉害,至以描写颇为详细。
郑仆紧张的检察张仆的身体各处道:“七弟,你没事吧,快让哥哥看看。”张仆本来也觉得并没有什么,可听郑仆这么一说,所谓杯弓蛇影,顿时便觉得胸口隐隐作痛,吓得两人几欲哭出。
突然间,只听笑声骤起,山涧回荡着笑声,在这漆黑的夜里,真叫人心惊胆站。郑仆与张仆正想看那声音是从哪里传来时,只听嗖嗖的声音从山边悬崖传了上来,两下向下探望,只见一人影迅速异常的窜了上来,吓得两人忙替到石壁旁。转身看时,只见色无戒已经站在身前,并哈哈大笑着。原来刚才他使完旋风掌后,纵身跃落悬崖,以他轻身如燕的蛇行之术,又以壁虎游墙般悬立在徒峭的山壁,听到他们的对话,不禁失声大笑开来。这种不知死活,神鬼莫测的行为,也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郑张二人只觉今日的面子是丢尽了,幸亏这里只有三人,要不他们乞能偷生。郑仆上前一步道:“你刚才到底有没有用旋风掌打我七弟。”色无戒觉得这两个老人也实在好玩,便想吓一吓他们,道:“你是不是觉得心跳的厉害,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经这么一说,张仆还真觉得自己正是这样,不禁又是一怔。其实刚才那招剑法,已经很是耗费力气,刚才又被吓到,由于年迈,一时之间不能恢复,心跳加快,呼吸困难,也是情理之中。可他怎么会想到这里,只以为自己真的中了旋风掌,又气又怒,道:“好你个小贼,今天跟你拼了老命。”说完正欲冲上前去。
郑仆拦住了他,而后对色无戒道:“我们之间可能正是一场误会,我七弟平生也没得罪你,还请高抬贵手。你即会这门功夫,定有办法解除。”
色无戒虽好端端的站在原地,不过知道刚才张仆的那招,明显是想要自己的命。若不是自己夺闪的快,此刻早已见了阎王,不免有些气愤。只道:“我自然是知道如何化解,不过刚才我只要你们道歉,可这个时候……”说到这里,将裤前帘衣往后一甩,高抬起右腿踢在墙壁上,意思很是明显,是要两人从他的跨下爬过。
郑张二人相对震愤,张仆道:“想我们香山九仆一世英明,怎可让这小子玩弄?我们俩人现下拿下这个小子,就像是替我报仇了。”郑仆叹了一口气,始终有些不忍。想到九人从小在一起,无论是要失去任何一个人,都是舍不得。
张仆见此,首先旗冲,左一剑右一剑,朝着色无戒攻去。剑势翁翁作响,有如响屋之蛇,似乎在发出警戒之声。色无戒右腿踢向他的左手,张仆左手一扬,回剑又劈了回来,变招很是快速。色无戒低头躲了开去,正欲攻他下盘,没想到目的里一把冷剑斜着刺到,知是郑仆瞧准时机,暗中偷袭。余招未尽,张仆又低身攻来,两人夹攻,色无戒半蹲着身子,只觉有些束手束脚。双手双脚同时抓在地上,贴着地面滑出数丈,真如巨蛇一般,轻巧巧的落在了两人的身后。
郑张二人不待片刻迟缓,又是挥剑攻到,色无戒渐渐不能支,胸口被划破一刀。色无戒知非敌手,想趋机逃走,没想到郑张二人却是配合的天衣无逢,任何可以脱身的后路都被封销,色无戒在二人凌厉的攻势下,身上多次被剑划伤,溢出一些血丝。好几处都是死里逃生,危险之极,心中也不免害怕起来,开口道:“我刚才只是跟两位开玩笑,何必这么当真,你们快停手,我替你医治旋风掌的阴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