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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绝色淫妃

    伏掌柜道:“三年前离开衡山派,我就发誓不再提以前的事,请怒伏某不便相告。”既然伏掌柜不想说出其中的事情,色无戒本来也没有理由一定要知道,可是色无戒是逃下少林,而且刚才又被他看出是少林内功,而且伏掌柜明明身怀武功,却隐藏不让人知,只怕是敌是友善不可知。色无戒自从下了少林,便觉有人一直跟着自己,任何人都可能是怀疑对象,所以他必须非常小心,见伏掌柜不说,便呵呵而笑。
    伏掌柜突然停住了脚,盯着色无戒道:“你笑什么?”他这一停,后面的人便无法再前行,有人喊道:“前面的干嘛,还不快走。”色无戒笑道:“伏掌柜何必如此紧张,我们还是边走边说。”伏掌柜本来很是沉的住气,刚才却如此失态,可见色无戒却是谈笑自若,于是勉强笑道:“我有什么可紧张的。”快几步跟了上去。
    伏掌柜看色无戒走路时,体内隐隐有一股内气充刺全身,就像一个无形的盾牌,在无时无刻的保护着他,众人一般都是挨着身子走路,可他的身边却空出尺许,旁人怎么也无法靠近,这等功夫确实不简单,又透知他属少林一派,仔细一着磨,少林派中有如此高深内力的人除了方丈外,戒律院首座,以及三大游行神僧外,其他人都不可能有此境界,可看他年纪,一时便猜想他是少林戒律院首座绝色大师。想通此节,不由的发出笑声。
    刚才色无戒也是在猜想伏掌柜到底是何身份,却没注意到他异常的发笑,边走边道:“伏掌柜不说,色某未必便不知道晓。三年前,衡山派老常门‘神力铁剑’复道子道长八十大寿,他便想趁此退却掌门由弟子中智历武功最高的两名弟子其中的一位做为掌门。其中一位是衡山派大弟子,江湖人称‘南岳书生’的何泛。另一位便是深得复道子内功修为,神力青出于蓝的‘拳崩泰山’伏”
    伏掌柜越听越气,最终还是忍不住气,道:“绝色大师何必强人所难呢?”色无戒道:“色某并不是有意冒犯,可伏掌柜到底是敌是友,色某”突然觉得不对,刚才伏掌柜明明叫自己“绝色大师”,一时间有如被人泼了一桶凉水,全身一凉。只喃喃的道:“你叫我你叫我呵呵,伏掌柜真会开玩笑。”
    伏掌柜却是一脸严肃,道:“谁都有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我对色客官的事也并不感兴趣,就请客官别再强人所难,我想你懂得我的意思。”色无戒勉强一笑,对伏掌柜更加添了一份戒心,只不过不好再问,走在路上,心中只空荡荡的。
    伏掌柜偷偷看了一眼色无戒,见他没有再问自己事情的样子,才是松了一口气。本来到了洛阳三年,竭力使自己忘掉三年前的事,这次被色无戒重新提起,不由的回忆起了往事。他想控制,却是无能为力。
    伏掌柜名叫伏刚,本居住在湖南萱州的一个小镇,一次偶然的机会在店门遇到了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那女孩算不上美丽绝伦,却自有一翻秀色,当时二十出头的伏刚对她一见钟情,初食初恋的滋味。经多方打听,才知那女子是衡山掌门复道子的徒弟,后来收她为义女,名叫风旖旎,于是便上山经过几次波折,终于投入了衡山门下,伏刚天生资历过人,很得复道子的欢心,很快便成为衡山派第五位入门弟子。
    他们俩人日久生情,真是羡煞旁人。可世世未必尽如人影,当时大弟子何泛对四师妹风旖旎早有好感,只是不敢表达。自然伏刚拜入衡山门下之后,他见四师妹越来越疏远自己,终于忍不住和她表白自己的想,可风旖旎对待他如大哥一样,根本没有所谓的儿女之情。何泛却是深陷情网不能自拔,一时间衡山派被他们三人闹的是鸡犬不宁,经常发生打架事件。
    神边铁剑复道子知道这一件事,却是如何从中调和都是没有,事情再如此下去,只怕会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复道子没有办法,再加上自己年过八十,早有让位之心,正好借这个机会,用掌门之位,调和他们师兄弟间的磨合。
    可复道子却做错了一件事,何泛为衡山派大师兄,本来复道子有事,都是让他转告众师兄弟,可这一次的事情关系他何泛,复道子就不应该让他来转告这件事。可复道子心中所想,他们师兄弟为了自己女儿的事,已经好久没有讲过话,正好可以借这个事情,让他们握手言好,便让何泛去告诉伏刚,十日后两人比试,让他们在掌门之位和风旖旎中做出选择,比武胜方可做掌门之位,并继承铁剑,败者可取风旖旎为妻。
    复道子想这事想了很久,自以为可以做到两全齐美,可结果却是出了意料之外,最终气得吐血而亡。
    伏刚自然不知道复道子跟何泛讲的是什么,他当时正和风旖旎在后山练剑,练得累了正坐在岩石上休息,顺便聊天谈笑。突然大师兄何泛走了过来,他们便不敢再那么亲热。
    何泛板着个脸走到他俩面前,而后道:“伏刚师弟,为了四师妹的事,我知道我和你的误会越来越深了。”何泛虽从中多加阻饶,可伏刚却始终当他是大师兄,一点都没有怪他的意思,见他如此说,只道:“其实”何泛拦住了他的话,道:“你听我说。我知道四师妹喜欢的是你。”转头看了一眼几旖旎一眼,只见他半低着头,整个脸已经晕红一片。心中顿时不知是什么感觉,只差点要发作,而后强忍住道:“师父今天跟我说,他老家本来不想介入我们之中,但又不想看我们师兄弟反目成仇,十天后他老人家八十大寿,会宴江湖上的同道好友,师父也想借这个时份将掌门之位让出。”
    伏刚与风旖旎吃了一惊,正欲开口相问,何泛接着道:“师父他跟我说,我们俩谁胜谁当掌门,而且而且还可娶师妹为妻。”风旖旎一听,道:“我爹最疼我了,他怎么会这么做?你不要借师父之名,在这里骗五师弟了。”何泛道:“师妹难道不知,师父这明显是偏袒与五师弟吗?”看了风旖旎一眼,见她满脸疑问,不等她开口,便道:“师父明知道我的武功不及五师弟,他用这个法子,乞不是有心成全你们俩。”何泛几乎将复道子的话反说了,他的确是喜欢风旖旎,如果伏刚信了他的话,在比武当天取胜了,等于是舍师姐而取掌门之位,到时事以铸成,为时以晚。
    风旖旎本来很是不喜欢义父把她当作筹码一样,当听何泛这么说,义父确实偏袒自己,因为师兄弟练武功的时候时时都会切磋武艺,而每次何泛都不是伏刚的对手,只不过伏刚怕他丢面子,每次都留了一手,打个不胜不败的局面,但众人心里却都是非常清楚。想到此节,心中不免暗暗高兴,却没有再紧义父的意思。转头看了一眼伏刚,见他沉着个脸,而后听他道:“师父他老人家不会这么做的,把旖旎当成赌注,这样乞不是太不尊重他了。”
    风旖旎看着他,明明知道师父是在偏袒于他,可他却为什么这么说。何泛道:“伏师弟既然这么说,到时你当然可以不来比武,这就等于输了一样,到时你做你掌门,我跟师妹呵呵。”伏刚上前一步,道:“谁说不比,我一定要赢这一场比赛。”何泛一怔,而后狞笑道:“到时我不会手下留情的。”说话转身就走。
    伏刚与风旖旎只以为十天的比武必胜无疑,心中非常的高兴,却没想到何泛的话是真是假。十天后何泛与伏刚比武的事传开了,师兄弟们只知道他们比武是为了掌门之位和风旖旎,但是胜者为掌门还是败者为掌门,却都有些糊涂,也很少有人管这些,只是替自己崇拜的人加油打气。何泛只怕会不小心失言捅破真想,于是以专心练武为由,十天内很少跟师兄弟们闲聊。而伏刚和风旖旎知道师父偏袒自己,更不会跟师兄弟们说了,两人天天笑脸迎人,早已沉浸在了幸福喜乐当中。
    十天来临,也是复道子八十大寿。作为五岳剑派中的南岳衡山派掌门过寿,其他四派自然准时前来道贺。时值正午。东岳泰山、西岳华山、中岳嵩山、北岳大茂山四派掌门协同门下高徒便都聚集在了湖南衡山上。复道子自然也是高兴非,一一都引到了大厅。寿辰刚过,时值傍晚。复道子便宣布让位之事。事先各派都没得到通知,陡然听到这个消息,都是劝说。复道子以年事已高为由,一心如此,众人也不再勉强。
    复道子道:“今日,我的大弟子何泛和五弟子伏刚以比武争夺掌门之位,正好请各派同道掌门做个见证。此处比赛以和在先,不以生死较量,败者不可失礼,胜者更不可骄傲。你们俩人明白了吗?”何泛与伏刚对望一眼,答道:“明白了。”
    大家都以用过寿宴,此时仆役上前退却桌椅,五派众人围聚四周,伏刚与何泛当中,两人都做了一个起手势而后上前拆招。
    一开始何泛便全力以赴,似乎存着必胜之心,可总是逊与伏刚一两招,五岳剑派高手在此,大家都是看得出来,也只在旁轻声议论。打过五十几招,何泛突然出双掌,中宫直进,打向伏刚胸膛。速度很快,伏刚来不及躲闪,也只得出双掌相击,砰的一声,各自退出一步。
    何泛退后一步,从师兄弟身边拿过两把剑,给了一把伏刚,而后两人便比起剑来。本来何泛攻势猛烈,可一过三十招,攻势顿时泄了下来。伏刚本正全力对付他猛烈的攻势也是全力以赴,可他突然这么一松懈,自己还没反应过来,一招“衡山劈”,斜斜的劈向何泛,何泛举剑一格,伏刚随势右腿踢出,正中他小腹将他踢出丈许。伏刚见何泛突然示弱,本觉奇怪,又见自己那一腿只用了二成功力,以他的内功,应该没有大碍,可他却躺在地上,似乎非常疼痛,连站都站不起来的样子,顿觉事情不对,只觉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风旖旎在旁看着,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上前道:“伏哥,你赢了,我真高兴。”周围人众也是一阵喝彩。复道子看到这里,心中万分奇怪,“伏刚他尽全力取胜了,难道他竟愿做掌门?”而后看风旖旎喜悦的样子,片刻间便即猜透,定是何泛在传话时做了手脚,此时只觉大错铸成,差点晕倒过去。
    何泛站起身来,道:“恭喜你,掌门师弟。”伏刚见他笑脸迎人,正欲笑面相迎。突然觉得他刚才讲的话不对,问道:“你你叫我什么?”
    何泛倒转长剑,随手一抛,唰的一声,准确的回了鞘。而后报拳向四周五岳剑派的人道:“各位五岳剑派的掌门前辈,师伯师叔们,今日我师父请各位来,一是为他老人家祝寿,第二件事就是衡山派未来的掌门之位。师父说过,今日比试,胜者便衡山派新一代掌门。刚才各位都已经看到了,我五师弟伏刚计胜一筹胜了这场比试,夺得了掌门之位。
    伏刚与风旖旎越听越气,似欲喷出火来。风旖旎道:“大师兄,你原先不是这么说的。”何泛笑道:“这是师兄他老人家的意思,如果你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去请教他老人家。”风旖旎看了一眼复道子,眼眶中却要流出泪来,似乎在问:“义父,这是不是真的?”复道子也知道上了何泛的旦,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却无言以对风旖旎的问话。
    伏刚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冲昏了头脑,一时间更无心情去想到底会这样,朝着复道子喝道:“师父,你为什么要骗我?”本来这个事情一想便通,可伏刚却不明白。复道子知如今的局面非自己的本意,但是五岳剑派俱在当场,乞能如此辱了衡山派的威名,只厉声道:“伏刚,你太不争气了,刚才为师说过什么,无论胜败,都要袒然面对。是你自己全力赢者这场比赛,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面对众人的议论,年少的伏刚只觉难以承受,牵着风旖旎的手道:“旖旎,我们走,不要理他们。”风旖旎看左右,却一时觉定不下心来。复道子道:“孽徒?”纵身跃起,伸出右手向伏刚的肩头抓去。他只想拦住伏刚,手根本没有动内力,可伏刚一心想走,突然间感觉有人碰到自己的肩头,顿时以意引气,转身一掌与复道子相接,手上劲力十足,只听咔咔咔数声,复道右臂三处被震断,由于年事以高,再遇上这种事情,顿时气绝。
    风旖旎见此,不肯再跟伏刚,扑在复道子身上痛哭。何泛见机叫道:“伏刚欺师灭祖,大家抓住他。”衡山派亲眼见到伏刚一掌打死掌门,听到何泛的喝令,顿时挥剑攻向伏刚。伏刚见怎么解释已是于是无补转身腾空而去。突然间只觉痛部又有一人挥掌打到,匆忙间也来不及转头,挥左拳与来拳想对,而后逃脱了。
    后来才是知道,那个背后挥掌之人正是东岳泰山派的掌门,他身了伏刚一拳,吃受不住,斜斜的倒在了地上,江湖人自以给了他一个“拳崩泰山”的称号,衡山派闹出这事,何泛被师弟们推举做了掌门,两年后风旖旎便嫁作何泛为妻。
    伏刚只觉没脸再去见他,于是来洛阳,一居就是十几年。由于风旖旎身前酷爱牡丹,有一日还要千里迢迢的跑到别处,只为看一看牡丹,她虽嫁了何泛,何伏刚始终放她不下,对牡丹也是情有独钟,开这牡丹楼,把牡丹当作师姐来看待。
    色无戒见伏刚神神秘秘的,一路上也不敢再跟他讲话。不知不觉,人群过了关林、谷水,离龙门山已经不远。他向前一望,只见一面大红旗上,刺绣着“花魁楼”三字。底下稀稀嚷的,都是些身穿黄衣服的妙龄女子,各各身材美好,面目清秀。色无戒这一下可来劲了,也不管刚才与伏刚有些不快,只问道:“伏掌柜,那花魁楼的怎么都是女子。”伏刚回道:“她们是来争夺花后的,花魁楼每届都是女子。”
    除了花魁楼之外,前方还有两面大旗,一是“状元楼”、二是“掌胜楼”,只不过色无戒一看到花魁楼那许多美妙的女子,眼中哪还有其他人或物。伏刚介绍道:“那状元楼是各地饱读诗书的秀才书生,却是花王争夺的劲敌,而那常胜楼名常胜,却没一届夺得花王。”他一路想起衡山派的事,本来郁郁寡欢,可此时开怀一笑,表情显得有些拘泥。左右一看色无戒时,却见他已经不再身边,他自顾混入了花魁楼的人群之中。
    色无戒今日也是穿着一身黄衣服,拿过花魁的一面小旗挡住了面目,左手便抱住一个女子,口中假扮女子口音喊着:“花魁楼必胜,花魁楼必胜!”虽然声音有些奇怪,可是谁都没有在意。其他女子一听,也一听应和起来,花魁楼的人顿时士气高涨。
    色无戒抱着那女子,只觉她身上有一股暖和的热气从自己左手臂传入,那感觉别提有那舒服了。见那女子竟似没有反抗,左手不禁下伸抱住了她的腰,纤腰柔溺的感觉又有一翻舒适。那女子只觉奇怪,抬头向色无戒望去。色无戒只怕让她看到自己的脸,将那面小旗挡在左脸,又是扯着嗓子喊道:“花魁楼必胜”
    那女子没有看到他的脸,只看到他也和自己一样,穿一身黄色衣服,虽觉他身材特别的魁梧,但也没想到他是男子。色无戒见她这样都不发作,手上便更加肆无忌惮了。左手沿着她的纤腰往上,隔着柔软的外衣抚莫到了她的胸部,感觉那样的手感十足,不由的全身发热,心怦怦直跳。
    那女子本以为色无戒是女子,但看他这一动作,顿时又羞又恼,开口道:“你变态呀!”右手正欲拔剑砍向他,可一时间却不见了他的影踪,此处人群拥挤,片刻间却怎么也找不到人了。原来色无戒见右前方一个女子更是漂亮,双眸炯炯有神,酒窝沉陷,看年纪却似二十出头,一时间放弃了眼前的女子,挤身到了她的身边。
    经过刚才一试,色无戒更加色胆包天,肆无忌惮,整个身体贴到那女子身后。那女子一怔,虽一路上人很多,也是挤的很,可却没想如今这般靠的这么近。想转身看看是谁时,却不知如何,身体的每一个关节都似乎不再听自己的使唤,双腿仍然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可头却怎么也转不过身去。原来已被色无戒点了大椎、肩中、肩外、肩井诸穴,整个颈部已是不能自主。这几下点穴身法轻微之极,被点之人就如被蚊子叮咬一下,只觉一痒,更不会怀疑是被点穴,心中只是非常奇怪。
    色无戒紧紧的贴在她的身后,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就能感觉到身前那女子的凹凸有至,顿时忍不住冲动,本能一般有了反应。那女子似乎还是处子之身,更没经历过男女之事,此时只觉害羞难当,整个脸已经通红,轻声道:“你你是谁,你要干什么?”色无戒假装女生道:“我也是花魁楼的,我也是女子,你不要害怕。”这一句话怎能骗倒她,她本身就是女子,她心中自然清楚,只道:“你不要骗我,你是你是男的,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声音抖抖颤颤的,似乎已经带着细微的泣声。
    色无戒好色,但最看不得女子哭泣,这样一来,他就会觉得自己像个禽兽,但他又不能就此留下这股冲动,于是伸出左手食指,准备点了她的哑穴。突然间只觉背后有一女子道:“好你个淫贼,光天华日竟敢做出猪狗不如的行为。而后唰的一声,肩头风声极响,色无戒感觉的到有人抽剑向自己后背砍来。现下也顾不得什么,右手拿着花魁楼的小旗甩出,挡开了那一剑,转身看时,只见出剑之人正是刚才自己对她非礼过的女子。色无戒没想到她会这样放在心上,一路找寻着自己,人这么多,却能让她找到,真是不容易。其时她只根据穿着黄色衣服,右手拿着小旗,身材却像个男子的人,找寻起来也并不是很难。
    一听有一个女子喊“淫贼”,身边众人都一起停下了脚来,人这么多,却不知那女子口中的淫贼是谁。可色无戒自己做的事,自然是心虚,见此只道:“你可不要乱说,光天华日哪来的淫贼?”他这么说,众人都是明白,那女子说的正是他。
    那女子剑指着色无戒道:“你还想抵赖,若不是我发现的极好,刚才你还要对你身边的那女子无礼了。”那二十几岁的女子知道刚才那个姐妹说的正是自己,此时羞却难当,可就是转不过身来,颈部怎么也转不过来。众人看了她一眼,见她背对着大家,只是默认了。
    色无戒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她无礼了?”现在右手四指暗运真气,而后弹出,就已自己的内气解开了那女子的劲部四穴。刚才他也就是以这内力点了穴,此时又以内力解穴,更是神不知鬼不觉。那女子只觉颈部又是一痒,本来尽力想转过头来,此时突然解开了穴道,头是转过来了,可差点把脖子拧断了。色无戒指着她道:“这位女子,刚才有没有对你无礼啊?”
    那女子也说不清楚,刚才那样算不算无礼,先是点头而后又是摇头。色无戒半笑道:“你们看,她自己都摇头了。”年稍长的女子对着年轻的女子道:“你老实说出来,这里有这许多人,不用怕她这个淫贼。”年轻女子低着头,满脸通红,不答她的话。
    色无戒指着年长女子道:“你口口声声说我淫贼,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是不是让我淫给你看?”右手假借要向她脸上摸去的样子。年长女子气愤添膺,随手一剑向他的手削去。色无戒收回了手,道:“哇,你想干嘛?”年长女子看看左右,厉声道:“懒得跟你这个淫贼废话?”直挺一剑,中攻直进,便刺向色无戒的胸口。
    色无戒见她来剑毫无劲力,脚下虚虚浮浮的,看样子武功却是极差,现下站在原地也是不动弹,待她的长剑快要刺到胸口时,身体只微微向左一侧,那长剑正好从胸襟旁擦过。围观百姓见有人拿剑砍伤,害怕的都是退后了几步,见色无戒不动弹,先是替他紧张,而见他竟轻意的躲开了一剑,不由的“哇”的一声叫了出来。
    年长女子回剑刺向色无戒的右胸,色无戒身体只向右侧,又是躲了开去。那女子唰唰唰连刺三剑,色无戒仍是双腿没有移动,轻轻便便的脱了开去。见那女子还不肯罢休,笑道:“你若真不停手,我可要还手了。”那女子气道:“谁跟你这个淫贼瞎闹,有种你就出手。”
    她“手”这一说完,只觉眼前人影一晃,瞪眼瞧时,只见色无戒已在身前,摆出一个鬼脸在吓自己,先是吓了一跳,而后挥剑斜着向他壁去。色无戒躲了开去,又是一个鬼脸,右手在她脸上一下轻抚。那女子回剑向上撩向色无戒的右手,色无戒早已收回右手,出左手在她脸上一下轻抚,如此连续数处,两人虽相距极近,可那女子就是碰不到色无戒,反而多次受他调戏,气得几欲喷出火来。
    他两人这么一打闹,后面的人当然不能再往前走。牡丹楼与花王楼的人同声走了上来。席书生看到色无戒,对着伏刚道:“伏掌柜,那人不是色兄台吗?他跟那女子在干什么?”伏刚默然不答。花王楼的钱万能见此早就哈哈大笑起来,道:“那小子还真有趣,弄得花魁楼的小娘们一愣一愣的,好玩,好玩。”他一笑,身后向百个黑衣打手也是捧腹一阵大笑。围观之人也是呵呵,看得有意思便笑了。
    那女子只觉今天是丢尽了脸,见众人嘲笑自己,转身挥剑道:“一群无赖,你们笑什么?”挥剑一阵空劈。普通百姓退后一步,顿时不敢再笑。而钱万能等人更是笑得可以,钱万能道:“哈哈,小娘们生气了,脸蛋都红了。”
    那女子见此,竟气得说不出话来,本来想挥剑向钱万能砍去,突然间只觉后颈一部热气吹来,惊恐之下猛然间转过头来,眼前黑压一片,忽然眼前似一阵风闪过,才是看得清楚,刚才那人正是色无戒。色无戒跃后数步,嘻笑道:“还好我躲的快,不然就让你亲到了。你口口声声叫我淫贼,刚才你想要怎样?”原来刚才色无戒凑嘴在那女子后颈吹一口热气,那女子陡然间转过脸来,若不是色无戒退后,倒是像那女子要强亲色无戒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