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章---20章
作品:《绝色淫妃》 杨采莲原本出生在富贵家庭,由于家中被一伙不明来历的强盗洗盗一空,一家十几口人却都死了。母亲也由于不堪受辱,投井自尽。她幸好为一个好心的邻居相救才活下命来。可她万万没有想到,那邻居却把她卖进了江南有名的妓院。她在里面受教两年,在准备开包接客那晚逃了出来,以后便流落街头,当了几个月的乞丐,有幸蒙豫飞镖局少主人陈少壮相救才有今天。他虽落魄,但从来没有一个男子真正赔到过他的身体,此时只觉害羞恼怒不已。在豫飞镖局也曾学过几手功夫,此时却不知如何使劲,腰间都隐隐生痛,原来已被点了穴道。身体虽还能动弹,但要出手反击,却已经没有了那个力气。
黑暗中只觉那人不断亲自己的脸,双手在自己身上乱摸,腰带一松,身体对衣服的感觉已经有些远去,似有似无。那种感觉实在令人不堪。杨采莲此时的脸已经红的象个猴屁股,只不过黑暗当中看不到罢了。夜晚一阵风吹进林中,杨采莲只觉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天虽不那么冷,但风吹在皮肤上的感觉很明显,她知道自己的衣服已经除去。杨采莲想反抗又反抗不得,起时想起师哥,便大声叫道:“师哥,师哥,快救我”
陈少壮本来听到杨采莲没事,心中倒是宽了些心,此时听到她如此凄惨的叫声,顿时便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叫道:“师妹,你怎么了?你快说,你到底怎么了?”杨采莲只觉有一个刺裸裸的身体挨近,身体刚才那种冷意顿时消失,有一股热度充斥全身,此时心中痛苦,更是没听到陈少壮的问话,只一个劲的叫着:“师哥,救我。师哥,救我”声音明显带着哭泣声,两滑热泪滑落脸宠。陈少壮见师妹没有回答,但听她那惨叫声,心中但已料到十之八九,他心中早已把杨采莲当成了未婚妻子,他又是个追求完美的人,怎么能忍受这种耻辱,心中除了委屈,更有一股怒火在燃烧着,拼尽全身力气叫着:“师妹,是不是有淫贼?”隔了片刻,除了师妹的哭泣声外,更无其他声音。现下吼道:“淫贼,切勿对我师妹无礼,不然我豫飞镖局绝不会饶了你!我爹陈飞,人称‘飞雄’,如果你认识我爹,就放过我师妹,不然你将会为你今天所做的”他说话的同时,强引真气冲击穴道,可绝色点穴的手法却极是奇特,他在引真气冲击穴道的时候,只觉有一股麻意散遍全身,再加上他心意散乱,当说到这里时,只觉全身抽搐,痛苦不已。他虽年幼,但自小得陈飞教导,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不但救不了师妹,反而会反其道而行,危害到自己的生命。现下慢慢的坐下身来,盘膝打坐开来,关闭了耳风,此时只像独身处于宇宙当中,听不到任何声音。
一个人如果眼睛累了,可以闭上眼休息,一个人如果嘴巴累了,他可以闭上嘴不说话。一个人如果鼻子出了毛病,他也可以用嘴来代替,但这个人却不能控制自己的耳朵,耳朵每时每刻都开着,不能关闭,但波斯有一门功夫,就可以关闭耳朵,使耳朵能向眼睛一样闭上。这门功夫叫“消音术”听说一百多年前传入中土,当时有许多人都会这门功夫,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多人都放弃了这门功夫,因为学武之人,一般都希望把自己的耳朵练的像随风耳一样,能听见方圆千里的声音,谁还会有心思去花时间练这种闭塞听觉的功夫,没想到陈少壮小小年纪,竟会这门武功,其中虽有许多不可知的秘密,但肯定了一点,就是这门功夫救了他。由于听不到了声音,心顿时静了下来,原来乱冲而无法控制的真气,顿时恢复了平静,此时只静待穴道的自行解开。
杨采莲拼命的叫着挣扎着,她没有听到陈少壮刚才的问话,也没有注意此时他没有声音发出,自己仍是没命的叫着,只盼有一个人都把她带出苦海。此时只听耳边有一声音道:“你就少花些力气,你师哥能保住自己的命就算好,根本救不了你。”
杨采莲的脑海空荡荡的,此时听到有声音,便道:“你是谁?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此时身体的反应是以前所没有感受过的,她知道再过一会儿,自己的贞操就会不保。叫那人不回自己的问话,双手便向他身上抓去。那人正压在自己身上,此时抓去的地方,正是那人的背脊,只觉他的背部已经出了许多汗,现下更是不忌讳,双手顺着他的背脊往上,此时只摸到一个光秃秃的的东西,仔细一着磨,才知对自己无礼的人正是个光头和尚。
她万万也没有想到是这样,听那人的急促的喘气声,一惊之下,只道:“你是个和尚?”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时显感觉到那人一怔,却是没有吭声,现下只盼她能放过自己一马,于是又道:“你既是出家人,为何还要干这种事,人不怕佛主降罪于你吗?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以后我一定吃素,经常烧香拜佛,只盼你能大发善心,放过我一个弱女子吧。”一连讲出了心中能想到的求饶之辞。
绝色听到她的乞求之声,那样脆弱那样惹人心痛,道:“我也想放过你,可是,这时我已经不受控制了。”隔了片刻,又道:“姑娘,我好快活啊,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杨采莲不忍再听,高声喊着:“不要”却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绝色的呼吸越发的急促,道:“我快不行了,我好舒服”杨采莲闭着耳朵喊道:“我不要听,你这个淫贼,淫贼!”突然只觉那人身体打了个冷颤,而后便不再动弹。杨采莲泣声渐低,她只觉自己已非亲白之身,没有面目再见师哥一面,如今只想自尽而死。
她摸摸身边,见自己的配剑已经不在身边,此时身体柔若的,想用掌力打死自己也是不行,只觉生不如死。道:“你身为出家人,却做出这种事来,如果我死了,那就是你害的。”眼泪早已哭干,声音也变得嘶哑了许多。隔了片刻,见那人即不动弹,也不回答,便又道:“你叫我怎么见我师哥,你不如就打死我算了,免得不在人间再多受罪过。”又过片刻,还是没有听到那人的回答,却觉他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并开始僵硬。杨采莲吓了一跳,道:“你怎么了?你说话啊,你到底怎么了?”此时只听一个人吱吱唔唔的道:“救命”杨采莲自己刚才一直喊着救命,都是没人来理,此时听他喊救命,不禁吃了一惊,想爬起身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身体更是不能自主,现下又道:“你怎么了”此时突然想起,自己在江南妓院中,得妈妈调教,知道如何取悦男人,也明白男人了一些生理反应。刚才见他那样的兴奋,此时身体却开始僵硬。顿时便想起了妈妈当时说,如果男人出现这种反应,定是兴奋过度,缩阳造成,严重者可危及生命。只要用珠钗刺他膺部,再能保住他一命。
面对眼前之人凌辱了自己,杨采莲恨不得一剑将他杀了,而后自尽。可此时见他的生命危在旦夕,心中却有些软了,只踌躇不前:“他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来,死了活该。但必竟眼前的是一条生命,我该如何决择?”想了很久,还是命不定主意。突然间想起,自己全家人无故被杀,自己流落街头,生命是那样的可贵。眼前之人虽罪恶之极,但却不能死在自己的手里,自会有上天降罪到他的头上。
她自从亲见全家死光之后,曾有一段时间精神变得冷默,见到菜刀便想拿起来砍人。但她本性却是善良的。自从被陈少壮收留后,对她照顾的无畏不至,又使她谗到了初恋的感觉,那种感觉足以抹拭那种冷默,使她又变回了原来的善良。此时强忍着泪水,抵抗着内心的责备。缓慢的从头上拔下一枚珠钗握在手心,小心的朝着那人的膺部就是猛得一刺。这一刺实朝救了绝色一命,但却也是发泄内心的愤怒,只把整个珠钗都刺了进去。
绝色本来已经命在旦夕,但被她这么一刺,终于是捡回了一条命。但由于膺部极痛,不由的惊叫起来。而后猛得拔下珠钗,止住了血。他虽身为男人,但也不太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仔细一着磨,于是终于明白,现下慢慢的坐下身来,心中只感觉到了一阵空荡,不敢相信刚才救自己的人竟是自己所强暴过的人,这女子的善良,他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顿时从心底升上一阵谦意,刚才自己屁股上的那么一刺,明显可知道她对自己的仇恨,于是更加不明,只喃喃的道:“你为什么要救我?我真是对你不住,我不是人”杨采莲厉声道:“你住口,我不想再听你说话,你马上给我滚!”
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听她低泣哭声,和那种嘶哑的叫声,谁都能明白她内心的挣扎与痛苦。这是绝色第一次感觉到了愧疚,隔了片刻,又道:“你今后打算怎么办?”隔了许久,迟迟没有听到杨采莲的回应。心中只一阵的犯酸,自责道:“我真不是人!你刚才不如就让我自生自灭,你如今救了我,只会让我增添更多的烦恼。”讲话间,一滑热泪散在草坪上。绝色本性并不是冷血动物,更不会烂杀无辜,只不过先天好色,这一点恐怕连他自己也控制不了。此时见那女子以德报怨,只觉自己显得过于缈小,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了进了去。
杨采莲听到他的哭泣,也是吃了一惊,忍不住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一眼,虽然看不到,但却似乎已经能感觉得了。因为两人已经有过股肤之亲。虽然连一眼也没有见过他,可此时心中却一种冲动,对他有喜欢之意。心中念着:“他果真是个和尚,如果他不是和尚,他也没有对我我们就像正常人一样认识,那该有多好。”她不能控制自己,此时摇了摇头,心道:“我怎么能这样想?他一个淫贼,我怎么会对他”越想控制对他的想法,心情就越麻乱。不禁猛摇脑袋喊着:“不要我不要”
绝色一惊,以为她又遭到凌辱,现下赶忙挨近她的身边,道:“你怎么了?”黑暗中只听杨采莲厉声道:“不要过来,不要碰我!”绝色一愣,刚送出去的手马上又收了回来。知道她没事后,才是放了些心。两人静静的坐着,许久都没有讲话,夜深人静,世间仿佛只剩下了他们两人,彼此心中都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约又过了一盏茶时间,只听远处一个声音喊道:“师妹,师妹,你在哪里,我来救你了!”杨采莲听得出声音,那正是陈少壮,他正向此处跑来。现下心中更是紧张,不知是该回答好,还是躲着别出声,一颗心仿佛要跳了出来。绝色回过神来,马上披好僧袍,再替杨采莲解开了穴道,将她的衣服披在她身上后,便跃入丛林里。
杨采莲被解开了穴道,此时力气慢慢的回过劲来,听师哥叫的急切,只怕发现了自己,到时难以解释。于是赶忙穿起衣服来。黑暗中看不清楚东西,再加上手忙脚乱,要整齐的穿好衣服显是不可能。可腰间穴道虽被解,上身能动弹了,可下身却还有些麻木,听陈少壮的声音越来越近,一时心急,便冲口道:“师哥,你别过来!”要话一讲出,才知更是漏了馅。陈少壮一听她的回应,马上判定了她的方位,便向漆黑处闯了进来。
杨采莲更加惊慌,便也顾不上再穿衣服,起身便向走。可身体软弱,实在是无力走动,一时站立不住,又摔倒在了地上。她刚一摔倒,马上便想着站起身来。陈少壮已在身边,听到她摔倒的声音,马上走了过去,道:“师妹,你怎么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杨采莲厉声道:“师哥,你别碰我,你快出去!”陈少壮听她的声音都变得这么沙哑,心中更是难过,过去扶她道:“师妹,我带你出去。”突然双手摸到光滑的东西,身体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而后那东西挣脱开,陈少壮才是清楚,那是杨采莲的双臂。见此,陈少壮更是两行热泪滴落。不问杨采莲愿不愿意,抱起她便向外面有月光处跑去,双手碰到她裸露的肌肤,心中紧张的差点摔了个跟头。
杨采莲只怕师哥看到自己被凌辱后的样子,现下拼命的挣扎着,道:“师哥,你放我下来,我不要出去!”一双软弱无力的手,捶打在陈少壮身上。陈少壮也不管他径直往外跑。跑出十几米,出了丛林,一缕月光直射下来,正好照在两人身上。
陈少壮低头一看,只见师妹几乎光着身子,衣服散披在身上,头发散作一团,身上都是树叶泥土沾着,满脸都是泪水。看到这样,难以还能忍住,只道:“师妹,你”泪水滴在了杨采莲的身上。杨采莲见此也见解释不清楚,只呆呆的望着陈少壮。
陈少壮将她放在地上,四处观望,喊道:“是谁干的?是谁干的!有种的出来。”再次窜入丛,抽剑便四处乱劈乱砍,口中还一边叫着:“淫贼,快出来。你有胆做,为何不敢承认!”一不小心,剑没有劈到要找的人,反而把自己的手指被割有破了。如此过了一刻钟,丛林中始终没人出来,陈少壮痛苦到了极点,双膝跪在了地上,只仰天一阵大喊,而后又低头念叨着:“师妹,师妹,怎么会这样”一个大男人,此时已经哭的一塌糊涂了。也难怪,杨采莲是他第一眼看到就喜欢上的人,两人在一起三年多了,由于父亲的不答应,他连师妹的身体都没有碰到过,整日饱受着思念之苦。可没想到,这一次唯一有机会两人单独在一起,却让一个不明淫贼,就在自己眼前夺去了自己最爱的人的贞操,我看谁都难以忍受。
他就跪在原地哭泣了一会儿,而后突然起身,跑出丛林,问杨采莲道:“师妹,你快说话,你告诉我,那个人到底是谁?”杨采莲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衣服也没见她穿上,眼神默然的瞧着一个地方,不知在想些什么,可热泪却是源源不断的流下,惜日的美妙少女,如今已经变得一片狼籍。
陈少壮见她不回话,一口气提了上来,怒道:“你这个贼贷”随手一记耳光甩了过去,只打得杨采莲右脸肿起一大块。杨采莲吃了一惊,转头瞧着陈少壮,吱唔的道:“师师哥”两颗特大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在月光下明显可见。陈少壮一时心急,见到师妹如此的样子,不禁又心软了,开始有些后悔。右手轻扶着杨采莲被打的脸,安慰道:“师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是有心打你的,你愿谅我吧。”
杨采莲本来就觉对陈少壮有愧疚,此时更无心怪他,此时只道:“师哥,看来我们是有缘无份了。如今如今我已非青白之身,更加配不上你了,我也不想连累你,你就一个人走吧。”陈少壮一怔,而后道:“师妹,你说什么,师哥怎么是那样的人。”杨采莲听了此话,似乎感觉到了一丝希望,再一次抬头瞧着他,只见他也是泪流满面,心中好生疼痛,更是心酸不已。两人深情对望,此时无限柔情升上心头。陈少壮一开始就难以控制心中的性欲,只是被绝色抢先了一步。此时他见到师妹裸露的身体,只知道她已非亲白之身,此时又更狼狈不堪,可心中那股冲动,却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越发的强烈。忍不住不禁亲了师妹一口,而后开始放纵自己的情欲。杨采莲刚遭凌辱,生理和心理都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此时见师哥也要对自己无礼,心中一万个想拒绝,但不知如何开口,只能默默忍受这种无奈。
奇怪的是,她对陈少壮本就有好感,可此时却不那么强烈,倒似觉得绝色更加诚肯一点,这些东西只在心中一闪而过,她自然不会说了出来。
杨采莲道:“师哥,我知道你对我的好,但你爹绝不会同意的”陈少壮虽得到了满足,但心中一直未加平衡,他是个追求十全十美的人,怎会忍受捡别人的破鞋。他的泪水早已擦干,原先那种婉惜与痛苦的表情,此时却变成了愤怒。杨采莲也似乎感觉到了,心中不由的产生一丝丝冷意,在这夜里打了个冷颤。只听陈少壮道:“如今你已是我的人,爹不同意又如何?只要你我不说,今晚的事谁都不会知道。如今最重要的是,你说出那人是谁,师哥好一剑杀了他,让世界上再也没有第三人知道今晚的是。”
杨采莲顿觉冷意渐寒,身体寒毛都竖了起来,偷偷瞥了一眼师哥,见月光与他锐利的眼神一映,只觉杀气极重,她跟师哥相处了这么久,总决得他为人和善,待人平和,从来没见到过他如此邪恶的眼神,不禁不敢跟他对望。而后低声道:“我我不知道他是谁。”陈少壮道:“那形态身体相貌,你总该知道一些吧。”
杨采莲低下了头,虽觉羞却,想回答师哥的话,但又不敢再想,只怕刚才那段恶梦再一次浮现在自己眼前,此时只觉脑袋痛得厉害,双手抱头乱摇,喊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陈少壮也是急了,道:“你怎么会不知道,你已经跟他怎么可能会不清楚。”杨采莲只觉陈少壮太哥咄咄逼人,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里面膝黑一片,我什么都没看到。”她本来有些平和的心情,此时变得更加紧张,也是羞怯不已。
陈少壮喃喃自语道:“不知道,那怎么办?乞不是找不到那个人了。”杨采莲望着他,道:“师哥,既然你计较刚才的事情,为何还我跟我若你不计较,为可又要非知道那人是谁不可?”陈少壮被她问得无言以对,不禁退后了几步,而后语气稍平和的道:“师妹,你误会我了。我只怕那人口若悬河,会把今晚的事说出去,影响你的名声。”杨采莲厉声道:“那人决不像你想像的那样。我看你是怕我污了你的名声吧?”陈少壮顿时发怒,道:“你个贱货,你竟然帮助强暴自己的人说话,看来我是看错了你,你本来就是个淫妇。”
杨采莲听了这几句话,真是心如刀佼,望着他道:“你说什么?你竟然说出这样禽兽不如的话来,这样一来,你跟刚才强暴我的和尚有什么区别?”陈少壮似乎有些不耐烦的跟杨采莲讲话,此时自顾找寻着四方,嘴里说着:“不行,我一定要找到那个人,今天的事一定不要让人知道。”杨采莲草草穿上衣服,劝道:“师哥,算了,我们走吧,我想那人”陈少壮突然转过脸来,一双冷森森的眼睛只瞪着杨采莲,杨采莲一惊,不敢再说下去,只低下了头。
陈少壮道:“你又要帮那人说话。你说你连他长什么都没看到过,你骗谁?你们这对狗男女,想到你们做的事,我就觉恶心。”杨采莲听了,本来眼泪早已经哭干,此时却又涌了出来,委屈的道:“那刚才你和我”陈少壮厉声道:“不要跟我提刚才的事!刚才我一时糊涂,才会受你这个淫妇的诱惑,这时想起,我觉得非常后悔。”杨采莲听了,有如一个知已好友,冷不防的拿两把刀捅进自己身体,那种感觉除了疼痛之外,更加让人难以忍受的是那种现实,眼泪有如断线的珍珠,不断的向下滚,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陈少壮没有管他,自顾像在找着东西。此时只听近处有一男子声音道:“你这个负心薄义,无耻好色,不负责任的小子,难道你爹娘生了一个畜牲出来!”虽这言语之中没有指名道信,可陈少壮清楚,那人说得正是自己。此时转身声音传来的方向,厉声道:“是那位杂种,躲在暗处鬼祟祟的,有种的出来与我较量。”刚说话这句话,只见月光下渐渐走出一人,由于他背对月光,让人看不清楚他的模样着装。陈少壮仔细盯着,想看看清楚他是谁。
杨采莲听那声音只觉特别熟悉,此时微微抬起头来,瞧着那人。见那人渐渐走近,突然看的清楚,他是一个光头,这与她在黑暗之中感觉到的一样,她顿时明白,黑暗之中的那人,便正是眼前之人。此是只觉害羞与委屈,低头不敢再看。
陈少壮看着那人走近,心中也是七上八下,他只怕那人看到的刚才的一切事情,一旦传出,自己名声定然扫地,此时怀着一个念头,那就是杀人灭口。只到那人走到离身一丈之外,才是看得清楚,只见他穿着僧袍,是个光头。嘴里嘀咕着:“你是和尚?”杨采莲听到和尚二字,全身不禁打了个冷颤,差点就晕了过去。还好此间只有三人,不然她真会一头撞死。
绝色道:“剃光头的一定就是和尚吗?”绝色本来已经离开了数十丈,但听到了陈少壮的叫声,心中又是不放心,也许是想再看杨采莲一眼,因为她的纯洁善良,实在让人难以忘怀,于是又赶了回来。回来以后,看到了陈少壮对杨采莲做出那种事来,本来就想出来阻拦,可一想到自己辱她再先,而且他们两人又是情投意合,杨采莲也并没有反抗之意,所以也便忍了下来。只到后来陈少壮讲出绝情的话,又对杨采莲暗加打骂,才是看不过去,所以才走出来。陈少壮道:“可你也穿着僧袍。”绝色道:“穿僧袍的也一定就是和尚吗?”讲这两句的时候,身体还慢步向陈少壮靠近,脚步轻灵,没有半点声音,黑暗中若不是有光,这样子只怕谁都会觉得闹了鬼了。陈少壮有些受惊,随着绝色的前进,身体也向后退了几步。此时两人已经很近,陈少壮看的清楚,只见他的头上还点着佛像印,确信是个和尚无疑。但见他两次都不承认,于是问道:“那你是什么人?刚才讲话的可就是你?”
绝色道:“我是什么人不重要,我只是看不过你对你师妹做出畜牲行为,却还那样的对他。”杨采莲听到那人又替自己说话,忍住偷偷抬头,想看看他到底长什么样子,没想到刚一抬头,绝色的眼睛正已盯着自己,现下还没看清楚他的样子,心中一怕,马上又低下了头。而绝色看到她的那个样子,心中更是一阵酸痛,脸上明显露出了内疚的表情。而后转过头来,只见陈少壮也正是瞧着自己,心中也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