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野蛮女友

作品:《我最风流

    陈小福首当其冲,立刻被她扑倒在床上,而崔娇那丰盈的娇躯则紧紧压在陈小福的胸膛上,那红润润的一点樱唇那么巧就刚好印在了陈小福的嘴上面。
    两人顿时全都愣住了,就这样呆呆地一动不动,并且同时睁大眼睛,看着距离自己不足一公分外的另一双眼睛。(嘻嘻……这桥段是不是很恶俗呀?不过东方就喜欢这种感觉,可惜我自己没碰到过这么巧的事……哈哈)
    过了大约十秒钟,崔娇才突地惊叫了一声,用力在陈小福的胸口上打了一拳,然后借势站起来,飞快地向门外逃去。
    陈小福无辜地揉着被打得生疼的胸口,正搞不清是怎么回事时,只见崔娇又飞快地跑了回来,然后就一直站在门口,愣愣地看了陈小福半晌才终于开口说:“我……我来是想问你一件事……”
    陈小福一边揉着胸一边喃喃地说:“唔……什么……什么事呀?”
    崔娇看到陈小福故意装出的那副呲牙咧嘴的样子忍不住“哧哧”一笑,随后又猛地绷起脸来,一本正经地说:“我……我想问,我昨天……昨天晚上是不是喝……喝醉了?”
    陈小福闻言哭笑不得地说:“连一加一等于几的问题你都问出来了,你说你有没有喝多呢?”
    崔娇不好意思地咬了咬嘴唇,说:“唔……好象是多喝了两杯……嗯,那……那我是怎么在那家酒店的房间里住下的?”
    陈小福心中一慌,心想这小丫头真的是来兴师问罪的了!
    但是事以至此也只能实话实说了。“嗯,当然是我把你送到那酒店的房间中的。不然你以为你当时那副样子还能自己走吗?”
    崔娇的俏脸忽地一片绯红,然后轻轻咬着牙说:“那……那我的衣服还有……还有胸罩……是……是谁帮我脱下去的?”
    陈小福见她终于问到了关键的地方,只能无可奈何地皱了皱鼻子说:“唔……当时……当时你的衣服和胸罩上全都被酒水给浸……”
    崔娇忽然跺着脚大声叫道:“我不要听原因,我只要知道是谁把我的衣服和胸罩全都脱掉的?”
    陈小福见崔娇一副要找人拼命的架式,不由得一颗心“怦怦”乱跳,只得硬着头皮说:“我……是我帮你脱的……”
    “真的是你……”崔娇伸手指着陈小福的鼻子,一步步向前逼近。
    “唉,是我……”
    陈小福想不到崔娇的反应会这么大,而且根本就不给自己解释的机会。心想如果早知这样就不多管那么多闲事了!咳……你上长不长湿疹关我屁事呀,我……我又何苦要抢着背这个黑锅呀!
    崔娇终于怒气冲冲地走到了床前,然后双手叉腰狠狠地瞪着陈小福。
    陈小福看着崔娇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知道这件事她一定不会干休,不知不觉间冷汗都流了下来。
    咳……看来这个黑锅又是背定了。罢了,既然昨晚就已预想到这种后果了,那就一切由她吧。
    陈小福想着就闭上了眼睛,默默地等着挨一个耳光,或者是一顿海扁。打算等崔娇出完了气冷静下来之后再好好的和她解释一下。
    可是陈小福等了半天也不见任何动静,诧异地睁开眼睛看去,只见崔娇依旧叉着腰站在床前,但是脸上的神色却似笑非笑,似恼还羞。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呀?”
    生死未卜的滋味真的很难受,陈小福实在受不了这份折磨,只得苦着脸说:“说呀,大小姐,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样呀?”
    崔娇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冷冷地说:“我要你来补尝我。”
    陈小福皱了皱鼻子说:“咳……我……其实我真的什么都没对你做过的……”
    崔娇“哼”了一声,说:“那昨晚我身上的衣服到底是不是你脱的呀?”
    “是……不过我真的没有……”
    “好了!”崔娇冷着脸说:“都这样了你还敢说什么都没做?”
    “我……”
    陈小福顿时无语,是呀,虽说自己是出于一片好心,可毕竟那光溜溜的上身已被自己看了个够。如果是在古代,只是这一点,那女子也就没脸再活下去了!
    可现在毕竟是新社会呀,她总不至于为了这点事就要和我拼命吧!
    崔娇的样子看起来还真象是要和陈小福拼命,只听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不住的起伏,双颊也在不住地冒火。忽然间伸出两只纤手紧紧扯住陈小福的耳朵,陈小福痛得轻呼了一声,心想这只小老虎终于发威了,看样子这顿海扁是无论如何也躲藏不过去了!
    谁知这时候崔娇却又忽地伏下身来,撅起红艳艳的小嘴,狠狠地吻在了陈小福的嘴上。
    陈小福立时呆住了,心想你一边扯着我的耳朵,一边用香吻封住我的嘴巴,这……这是哪朝哪代的酷刑呀!呃……不过这种酷刑的滋味还不错呀!
    崔娇这狠辣的一吻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她才松开陈小福娇喘吁吁地站直身子,得意洋洋地说:“看你还敢欺负我,哼,我非折磨你一辈子不可!”说罢“咯咯”一笑,转过身去一蹦一跳地走了。
    陈小福用手捂着几乎被撕裂的双耳,愣愣地坐在床上。心说自己的运气还真不错,居然碰了一个中国版的野蛮女友!娘娘个西瓜皮的,她说要折磨我一辈子,这一辈子不会是都要用这种方法来折磨我吧?
    陈小福轻轻舔了一下嘴唇,嘴唇上仍有些湿漉漉的,那是崔娇留下的口水,香香甜甜的,令陈小福心神一阵迷乱。
    到了下午约定的时间,陈小福去邓子威的唱片公司和他签定了投资协议。然后又去了小妹的学校,在校门外徘徊了好久,最终还是放弃了再见小妹一面的想法。回到酒店收拾了一下东西,带着一丝遗憾离开了省城。
    送完崔娇后,再回到家里天已经黑了。
    冯忆欣接到电话,知道老公要回来,早就已经守候在门口,看到陈小福下了车,立刻象只小鸟似的投入他的怀抱。
    真是小别胜新婚呀!这两天陈小福在外面虽也是艳福不断,可是心中对冯忆欣仍然还有着一丝割舍不断的牵挂和依恋。此刻怀中搂着那娇柔的身躯顿觉一股浓浓的爱意涌上心头,情不自禁地捧起冯忆欣那张惊艳绝伦的俏脸,再次当着保镖的面,毫无顾忌地低下头深情地吻上了那两片诱人犯罪的红唇。
    冯忆欣“嘤咛”一声低呼,身体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可是又哪能挣得出那双强劲有力的臂膀。最后也只能软软地倒在陈小福的怀里,闭上眼睛无奈地任由对方掠夺自己的口水。
    陈小福饱尝了温柔甜蜜的香唇后,笑吟吟地看着怀中满脸娇羞的美人,说:“怎么样,这两天有没有想我呀?”
    冯忆欣含情脉脉地横了陈小福一眼,说:“刚一回来就欺负我,鬼才想你呢!”
    陈小福皱了皱鼻子,一脸无赖相地涎着脸说:“哎呀,这样子也算欺负你呀!好吧,那为了公平起见,我也让你欺负一下吧。”说罢就闭上眼睛,撅起嘴巴,等着冯忆欣来亲自己。
    冯忆欣捏起粉拳,恨恨地在陈小福的胸擂了两下,娇羞地说:“谁要欺负你呀,想得美。”
    “咦,原来被人欺负是一种美事呀!那你还不让我好好的欺负欺负……”说罢露出一副色狼相,摆出又要去亲吻冯忆欣的架式,惊得冯忆欣惊呼一声,慌忙挣脱陈小福向屋内逃去。
    吃过晚饭后,陈小福冲了一个澡,又照例到书房中看了一会儿书,抓紧时间拼命地充实自己。
    正看得头昏脑胀,身疲神乏时,听得有人轻轻敲了敲门,接着一阵轻缓的脚步声在背后响起。陈小福只当是毛毛来给自己送热茶或者是宵夜,因此连头也没回。
    那脚步声来到他身后便停了下来,接着就感觉一双温软的小手放在他的肩头上,轻轻揉捏了起来。
    陈小福心想毛毛这小丫头按摩的手法还不赖呀,回头看去时,发觉来人原来是冯忆欣。“咦,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呀?”
    冯忆欣白了他一眼,说:“既然知道时候不早了,你怎么还在这百~万\小!说呀?刚刚出门回来身子本来就乏,你再这样熬夜,身体哪能吃得消?”
    陈小福听得她这关切的话,不由心中一暖,回身一搂她那纤细的柳腰,将她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在她那粉嫩的俏脸上轻轻一吻,说:“你放心吧,老公我一副铜筋铁骨,怎么折腾都不会垮掉的,不信的话,今晚你就陪我折腾一宿看看,嘿嘿……如果不让你跪地求饶,我就不是你老公。”
    冯忆欣一听到这充满挑逗的话,立时身子都软了,忙将火烫的脸颊藏在陈小福的胸口,轻轻喘息着说:“不害羞,谁……谁要陪你折腾呀?”
    陈小福“嘻嘻”一笑,说:“你是我的老婆,你不陪我折腾谁陪我折腾呀?难道要我去找毛毛?嘻嘻……那小丫头可水灵着呢!”
    “不要!”
    冯忆欣慌忙说:“你这个大色狼,毛毛还没成年呢,你就惦记上了!”
    陈小福朝她做了一个鬼脸儿,说:“嘻嘻……我是逗你呢!要真惦记她的话,我还能和你说吗?唔……不过你要是不答应陪我折腾一宿的话,我一时欲火焚身,那……那可就不好说了呀!”
    冯忆欣伸手轻轻刮了一下陈小福的鼻子,然后撅起小嘴,说:“你坏死了,我就不陪你。”
    “真的不想陪我吗?”
    陈小福一边满脸坏笑地看着冯忆欣,一边偷偷地将魔爪伸到冯忆欣的裤子里,在她那光滑如蛋青般的臀部上轻轻抚弄着。
    冯忆欣惊呼一声,柔软的身躯微微一抖,颤声说:“唔……不要……嗯……老公,你的手好厉害,摸得人家……摸的人家痒死了!”
    陈小福“嘿嘿”一笑,说:“你现在知道厉害了吧?呵呵……我还没摸到关键部位你就这样了,如果摸到关键部位那你还不得黄河泛滥呀!”
    冯忆欣闻言羞得无地自容,一头深深扎进陈小福的怀里,再也不敢抬头看这色狼一眼了。
    陈小福感受着怀中娇躯的不住轻颤,亦不由得欲火高涨,难以自禁。哪里还有心思再去看那些枯燥无味的鬼书,当下便喘着粗气,抱起冯忆欣向外走去。
    “唔……你……你这是要抱我上哪去呀?”冯忆欣见状忍不住抬头问道。
    “呵呵……我当然是要抱着你回到我们那个温馨的房间里慢慢的折腾去呀……”
    陈小福满脸涎笑地说:“本来我是想在这里就把你就地正法的,不过这书房里的床也太小了点儿,只怕等一会儿我会施展不开的……”
    冯忆欣忍不住“哧哧”一笑,羞怯怯地说:“那……那你也要先把我放下来呀!唔……我们……我们这个样子要是被别人看到了那多不好呀!”
    “怕什么?”
    陈小福无所谓地说:“咱们是恩爱夫妻,别人看到了也只有嫉妒的份,谁又能说什么?”
    他说着便用脚尖勾开虚掩的房门,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刚一出书房,就碰见端着宵夜走过来的毛毛。
    毛毛看到两人这副架式果然吃了一惊,诧异地问:“咦……夫人……夫人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