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欲火
作品:《我最风流》 毛毛“嘤咛”一声低吟,火热的身躯在陈小福的怀中轻轻蠕动了一下,使两人的身体更加紧密地贴在了一起。与此同时,她那带着甜香的两片朱唇也滑过陈小福的脸颊,热烈地吻在了陈小福的嘴上。
陈小福全身一震,刹时间呼吸变得急促、心跳迅速加快,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感仿佛一道电流传遍他的全身,这可是他最宝贵的初吻呀!
哦,或许应该说这是陈小福精神上的初吻才贴切,因为他的身体此刻还躺在医院里睡大觉呢,而现在在这里和毛毛接吻的躯体是庞继福。
然而肉身虽然不同,但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却别无二致。当毛毛那条香嫩的小舌如同暗吐的幽兰般伸入陈小福的嘴里时,陈小福已彻底的意乱情迷、不能自制了。
娘娘个西瓜皮的,难怪庞继福那家伙会那样的风流好色。原来…原来和女人亲热的滋味竟是如此的美妙呀!
在毛毛那一番热情、火辣的情欲进攻下,陈小福终于也开始奋起应战了。他先是笨拙地含住毛毛的香舌,如婴儿含着奶头般拼命吸吮着,大口大口地吞咽下从毛毛口中度来的那如芬芳甘露般的津液。
紧接着,他那一双大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在毛毛的身体上游移起来。那一双手,就仿佛两个勇敢无畏的探索者似的,走过平原、跨越山谷,最后攀上了两座高耸的山峰。正所谓“无限风光在险峰”,攀上了至高点后,两个勇敢的探索者终于为这诱人的春色所迷而留连忘返了…
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双乳彻底勾起了潜藏在陈小福灵魂深处的欲望,毛毛身上那件漂亮的绣花衬衣此刻在他眼中已成了讨厌的障碍物,他不禁兽性大发,双手一用力,将衬衣上的扣子全部绷掉,然后三两下就将其剥离毛毛的身体。
然而在衬衣下面那个粉红色的胸罩却又成了一道新的难题,初次亲密接触女性的陈小福,又哪里知道这宝贝的机关是在女人的背后,满头大汗地鼓弄了半天也没搞明白该如何解开它。
毛毛见状忍不住“哧”的一笑,正想要反手自己解下胸罩时,却见陈小福已急不可待地将胸罩用力向下一拉,于是两团柔软、洁白的雪腻便“托”的一下跳了出来,雪峰上那两点可爱粉粒还在轻轻的颤动不休,仿佛是在召唤陈小福的到来。
陈小福喉头发出“咕”的一声轻响,随即就忍不住低下头去,将面孔深深地埋在了两团雪腻之间。
唔…好柔软、好舒适呀!而且这感觉又是那样的熟悉…对了,那天在宾馆里,自己不是也这样亲吻了小妮子的胸脯吗?
想到姚妮,陈小福就忽觉心头一寒,刹时间神智就清醒过来。天啊,我这是在做什么?我怎么可以对一个天真、无知的小姑娘做这种下流无耻的勾当呢!我这样做和庞继福有什么区别,和王有贵有什么区别,和准备在宾馆里轮奸姚妮的那帮人渣又有什么区别?
羞惭得无地自容的陈小福慌忙推开毛毛,翻身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抡起巴掌狠狠地在自己脸上扇了两下。
“唔…福…福哥哥,你这是怎么了?”面对陈小福这异常的举动,毛毛着实被吓了一跳,就那样赤裸着上身站在一旁,不知该如何是好。
陈小福拿起毛毛的胸罩丢过去,说:“对不起,你…你快穿上吧。”
毛毛接过胸罩却不急着穿,只是拿在手中轻轻搅动着,一双俏眼中却不由自主地流下了两行泪水。
陈小福心中大奇,心说我打自己嘴巴子,你哭个什么劲呀?而且刚才又不是我主动要和你…那个的,你至于这么委屈吗?
于是走过去,低声说:“毛毛,你怎么了?是不是我…”
。蝴本想好好安慰毛毛一番,谁知毛毛却忽地跪在地上,抱着陈小福的双腿,哭着说:“庞先生,我…我知道我什么也不懂,一点…一点花样也不会,侍候不好您。可是…可是我可以学呀,您想让我怎么样您就说,我一定会好好做的…”
陈小福脑子一晕,差点喷出鼻血来。暗想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哪让你玩什么花样了…忙说:“你别误会,我…我没那个意思…咳,你快起来…”
毛毛闻言却仍不肯起来,只是一个劲地哀求说:“庞先生,求求您,您就要了我吧,我…我真的会好好用心侍候你的…”
陈小福心中一寒,心说这毛毛八成也是一个哭着喊着要傍大款的女孩子,想想也是,庞继福的个人资产有六个多亿,可比王有贵有钱多了,能傍上他自然立刻就能脱贫致富。嘿嘿…只是这毛毛也有点太不要脸了吧,人家不想要她,她居然能厚着脸皮跪下来求人糟蹋她…唉,这是什么世界呀!
想到这里不禁对毛毛产生了几分厌恶,当下用力一挣,推开了毛毛,冷冷地说:“走开,我要休息了,请你不要再打扰我了…”
陈小福本以为这样一来毛毛一定会知难而退了,谁知毛毛却仍然赖在地上不肯走,而且全身瑟瑟发抖,眼神中仿佛充满了无尽的恐惧。
陈小福心中一动,暗想她遭到自己的拒绝,感到惭愧和羞愤都是正常的,可是…她现在为什么会怕成这个样子呢,她到底在怕什么呢?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情!
于是他神色一松,走过去,轻轻拍了拍毛毛的肩膀,皱了皱鼻子说:“毛毛,你到底是怎么了?你…你只是一个小女孩子,我…咳,我们不应该这个样子的,你懂吗?告诉我,你又为什么非要和我…”
毛毛羞赫地低下头,小声说:“还不是因为我曾经答应过福哥,只要福哥能够救出我爸爸,那么…那么无论福哥有什么要求,毛毛都会答应的。”
陈小福不解地问:“你爸爸!你爸爸怎么了?”
毛毛抬起头来,担忧地看了陈小福一眼,说:“福哥你真的什么事都记不起来了呀!事情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