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贺龙体育馆位于江城市开元区中部,设有将近三万个座位。毛杰走进体育馆时,正在进行篮球职业联赛,江城铁路职工队主场迎战来自浙江杭州的白鲨队,一看到这熟悉的场面,毛杰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他坐在了入口处的第三排的头一个座位,以前在部队看篮球赛时,居节就常常坐这个位置。他在座位下摸了一摸,果然,他摸到了一张光滑的纸,拿起来一看,是张塑封照片,上面的女人长发披肩,双目有神,长得极其漂亮。反面写着江城大学姚迦字样,很明显,这是一张工作照。
    那天,毛杰收到的来信中只写着五个字:贺龙体育馆。
    他清楚地知道,这是他的居节大哥在临死前发给他的最后讯息,这是大哥生前未能完成的任务,九泉下的大哥需要他去完成它!
    泪已经涌在了他的眼角,但他狠命地咬住了嘴唇,把泪水吸了进去,抬脚步出了喧嚣的球场。
    雪依然没停,天已经黑下来了,从体育馆的门前伸向前方的大路上又铺上了一层雪,依稀可见几个人正深一脚浅一脚的在人行道上蹒跚着。
    毛杰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小郭,你帮我打听个人。”
    ***    ***    ***    ***
    已经是凌晨了,江城停了好几天的雪居然又下了起来,而自己也离开姚迦有三天了。
    惠庆忌收回了他那双厌恶的目光,将视线投向窗外。窗外正飘飞着细细的雪花,素净纯洁地散落空中,就如写在天空的书法,仿佛能将尘世的嚣攘沉淀到那片白茫茫的原野。
    横躺在床上的半老徐娘微微打着鼾,豁开的大嘴流出了粘稠的口水,濡湿了他那洁白的床单。
    这就是江城市的第一夫人?
    惠庆忌讽刺的笑了笑,把拈在指中的香烟弹出了窗户。
    戚筱竹的睡相显得十分的苍老,或许应该怪他刚才的那一番凌虐吧,可奇怪的是她喜欢!她眼袋浮肿,松驰的皱纹从突出的脸颊上垂下来,宛如一挂风中的帘幔。
    有时他也在想,像这样简直是人尽可夫的yin妇在中国的政坛上也算稀罕吧,他一度怀疑她是不是有病,离开男人的那个家伙,她肯定会精神错乱。可老天就是这样的眷顾她,让她拥有一个只手遮天的丈夫,也就让她拥有了权力,可以去挑选自己想要的男人。
    也许就是利用这一点,姚迦安排他来完成这个任务,讲白点,就是用”美男计”迷醉了戚筱竹,让她完全的坠入了他多情的世界。
    多年来,惠庆忌其实更多扮的是商业间谍的角色。
    就在上个月,他成功地让日本岩东商社中标,承建国家重点基础设施建设项目江城地铁一期工程,线路全长15公里,总投资70亿人民币。
    他借助戚筱竹之力周旋于各政府部门首长之间,捕捉到了第一手的讯息,并马上传递给日本,使日方迅速的制定了先发制人的策略,一举成功中标,并因此荣获了樱花勋章和三十万元的奖金。
    房间里流溢着一团yin荡的气息。更年期的戚筱竹就好似填不饱的饿女,一整晚不停的要,总要十几次高氵朝她才会罢休。
    此时,她醒了,将她那肥肥厚厚的大腿横跨在床边的柜台上,露出了那满满苍苍的黑毛,在蓬松的yin户上还残留着两人交媾完的污迹。
    “来,小乖乖,在想什么呢?”
    戚筱竹懒懒的抬着手招呼,苏醒过来的她性欲勃发,从yin牝深处倒流出的yin液已经挥发为空气,她迫切需要他再一次坚强的插入!而那种快慰之美是无法言宣的。
    她慢慢地躺了下来,在她的眼中,他是她的奴隶,是她的宠物,她是多么的疼惜他,需要他!惠庆忌走了过来,缓缓地跪在她张开的大腿之间,轻轻的舔着那肥大的yin户,yin毛yin靡地虬结着,而微干的jing液显得她的下身污秽不堪。
    他的舌头微探入内,噙住紫黑的yin蒂,或吮或咬,任那再次奔流的液体在脸上恣肆。很快,戚筱竹全身就如打摆子般的乱颤,阔大的嘴喃喃叫喊着,”啊…
    我的小色狼,小乖乖,快,再快些……”
    虽然是严冬,但她心里的火焰早已的烧遍了全身,她颤抖的抓紧了他的肩肉,yin靡的梦随着室内的暖气徐徐上升,也熏得她迷迷糊糊的,轻飘飘的飞在空中。
    惠庆忌站立起来,用手扶着硕大无朋的阳物凑向戚筱竹的嘴唇,”张开嘴!
    快点!”同时他的手用力的扯着她的头发往内拉,激痛之下,戚筱竹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嘴巴,含住了那根热气腾腾的巨物。
    惠庆忌的目光中有一种冰冷的刀芒,在灰澹的房间划下一道慑人的光闪。他的脸色在瞬间几变,痉挛的肌肉昭示着他内心的惶恐,他沉沉的插入了戚筱竹的咽喉,直呛得她是咳嗽连连,哼哼不已。
    “你要作死呀……小坏蛋!我不来了……”
    戚筱竹急忙吐出阳物,撒着娇,故意摇摆身子,却把后门留给了他,她期许着他坚硬的刺入。
    惠庆忌yinyin的笑着,看着那肥大的屁股和因纵欲过度而略显宽大的肛门,他直直的插了进去。他想像着,到那一天,他的刺刀也能这样贯穿闻于斯的胸膛!
    想到这里,他就兴奋了,他拚命地往前冲,直把她顶到了床铺的尽头,而这股杀劲正是戚筱竹所需要的,她狂叫着:”再快,再快些……要死了,我,啊……”
    她的肛门内很快就分泌出粘稠的yin液,湿润着他的巨大,由于兴奋,她也是前后拉锯着,任直肠内的快感传遍周身,尽管已是声嘶力竭,仍是怒吼着……
    当惠庆忌将自己浑浊的jing液灌满了戚筱竹永远饥渴的yin户时,他注意到了窗外霏霏的雪,院落里仿佛铺上了一层绵絮。
    该是去执行任务的时候了!
    ***    ***    ***    ***
    惠庆忌猫着腰蹲在保险大厦的顶层已经有三个时辰了。占据有利地形,寻找最合适的射击角度,对于狙击手来说是天经地义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而他的身体也已经被雪花覆盖,他感觉到全身的肌肉有些僵硬,但他必须忍住!
    有迹象表明,今天下午,目标会出现在他对面的下方。
    此刻,他的高倍瞄准镜中是方正律师事务所巨大招牌下的出入口,怎么闻于斯还不出现?
    惠庆忌把手拿到嘴边哈了下热气,体内的温度在下降,他渐渐的感到不耐烦了。
    “你好,你是在等我吗?”
    一道优雅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然而这声音却冰冷得能令人全身血液凝固,霎时,惠庆忌的呼吸几乎停止了。
    他缓缓的站起来,转过身,闻于斯双手插在黑色大衣的口袋里。
    “让你在这儿等了大半天,真是不好意思。姚迦老师最近好吗?”仍然是那样的温文尔雅,彬彬有礼,却又满带着冰雪的寒冷。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惠庆忌不明白,猎手反而坠入了猎物的陷阱,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其实这就是游戏规则。我在昨天故意出现在应该出现的地方,然后又通过别人的口说我还会再来,所以,你们就会出现在你们应该会出现的地方。”闻于斯淡淡的笑着,接着说:”以姚迦对我的了解,贴身相搏,她没有把握,那么,她应该会用哪一种方式呢?”
    惠庆忌苦笑着,他抬头向着灰蒙蒙的天空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嚎叫,凄厉却又满带着绝望。
    忽然,他迅速的用脚从地上扫起一片雪花,就在他刚要伸手掏枪时,闻于斯已是一个跨步,右手一个直拳,惠庆忌漂亮而笔直的鼻梁骨立刻响起咔嚓声,鲜血从鼻孔里喷然而出,他惨叫一声,随即,他双手捂住面孔,枪从他的怀里掉到地下。
    还未等惠庆忌爬起来,闻于斯已经是几脚连续踢在惠庆忌的腹部、胸部和头部,惠庆忌顿时昏倒在地。
    闻于斯冷冷地看了几眼,然后他把惠庆忌高高的举了起来,从保险大厦上扔了下去。
    ***    ***    ***    ***
    落满白雪的屋顶,在明媚的阳光中闪烁,垂挂的冰凌在涓涓的滴出乳白,落在栏杆上发出了静谧和谐的响动。
    “我已经给你买好了今天下午四点的机票,直飞东京,你给我在那儿好好呆着,我可不想你再这样东躲西藏了。”
    郎怀叙忧郁地看着窗台外的雪。
    “咱们已经没有多少人可以用了,我们不能把多年经营毁于那一个人手里,把闻于斯留给华盛顿去处理吧。”
    他嗅着姚迦身上馥郁的香味,心头一阵的颤栗,离开她自己将怎样度过以后的日子,然而,他更害怕失去她!她身上的清香总能使他陶醉,此时,姚迦一言不发的把他的手按在饱满的乳房上。
    他的拥抱给她的感觉,就有如沐浴在暖暖的春熙中,让她丝毫也不觉得此时正是冰冷的严冬。她秀丽的眼睫上滴落了一颗晶莹的泪水,多少年来,她从不曾在人前掉泪,因为她认为那是一个情报人员的大忌。可十几年来朝夕濡沫的情投意合,他那如父如兄般的温暖关爱之情让她不忍割舍。
    “郎,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危险在向我们逼近。我只担心你,你不能暴露,咱们多年的奋斗不能毁于一旦。你有机会步入中共的领导核心,马上你就能当上省委常委和江城市委书记,组织上一定会保住你的……”
    姚迦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她美丽的眼睛有点迷蒙和恍惚,昨天的行动中惠庆忌死了,在与闻于斯的几次交锋中,她是输了。面临她的还有组织上的惩罚,接替她的将会是谁?她不希望是另一个女人。
    坎坷的经历造就了她外表柔弱内心坚强的个性,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出类拔萃的特工,不认输的性格给了她前进的动力,可她是实实在在的输了,输得莫名其妙,还是输给一个半路杀出的大学教授。她实在是不甘心!
    郎怀叙抚摸她乳房的手开始下滑,逗留在那两粒樱红上,如缎子般光滑的肌肤总叫他心魂俱醉,神不守已,离开她的日子将是怎样的索然无味?他不知道。
    他的嘴捕捉到了她敏感而多情的嘴,嗫饮那甘泉般的液体,感悟着那轻微的喘息,她的颤抖,她的痉挛,她的细腻……
    他情感的心湖荡漾着涟漪,由微凉到滚热,她细嫩而柔软的腰肢是风中芦苇的摇摆,而他的胸中早已是一阵阵的颤动,像有一把火苗在燃烧。他把手探进了紧密的yin牝,这儿曾是他多年灵魂的依归,肉体栖息的港湾。
    雪花飘舞在窗外银色的世界,冬日的骄阳照射在玻璃上闪烁着些许的金光。
    姚迦软软的粉臀轻轻地抬了起来,热得烫人,显出主人迫切的期待。她的微微的娇呼,还有细细的呻吟,粉粉腻腻,懒洋洋的带着一分娇慵,三分萧索,却又十分的撩人。
    菊花蕾紫红得灿烂,几根乌黑的yin毛徜徉其间,有如庭院间那红梅的怒放,而枝丫的伸展是她多情的臂膀。
    郎怀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冠蕊的芬芳氤氲在他的鼻翼边,他是多么喜欢她盛开的菡萏呀,这片肥沃的土地!
    今日,他要释放他的全部激情,他喜欢看着她细长的睫毛在熹光下的闪动。
    他小心翼翼的沉入了那丰腻之中,阳物挣扎着前行,它抵挡不住前方花心的诱惑。yin牝的小河潺湲,轻轻浅浅的发出水声,她全身震颤,两腿修长,绷直成一线,紧紧地夹住了那个巨大。
    她妩媚地叫喊着,甜甜地喘息,时起时落的”噗嗤”声燃烧着他们浓雾般的欲望,他们听到了阳光被撕裂的声音,而自己好像飘浮在温暖的水中,陡起的浪潮酸涩着把他们推到高高的浪峰……
    而每一次疯狂的抽耸涌动,都更是迅猛地裹挟着他们,交媾的声音愈加的响亮,盖过了身下沙发”嘎吱嘎吱”的响声。
    终于他们知道了,什么叫做抵死缠绵!
    第二十二章
    江城机场的候机大厅里人头攒动,熙熙攘攘。
    一个上身穿着时髦紫色高领衫、脖子上戴着一只精巧的高档项圈的漂亮女人匆匆走到了一台挂在墙上的公用电话前,她插入了ic卡,”我已经到了机场,马上就要登机了,应该没什么事了,你一切要多加小心。”
    电话那头传来了他那熟悉而温暖的声音:”好的,到了东京你再给我发个邮件……姚迦,我爱你!”
    “我也爱你,郎。”姚迦的眼里沁满了泪水,此去经年,将不知何日再见?
    “你要保重!”
    “好的,再见!”
    她挂上电话,从地板上提起了她那只小小的短途旅行皮箱。
    就在这时,她的身后来了三个年轻人,为首那人长相英俊,脸色严肃,”你是姚迦女士吗?”
    姚迦的心猛然一揪,出了什么事?”是的,我是姚迦,有什么事吗?”
    “很对不起,只怕你要跟我们走一趟。”
    他的话音一落,他身后一个皮肤黝黑的年轻人掏出了手铐,”你被捕了。”
    这三人正是牟融、甄庸和龚开。
    就在机场的另一端,悄立着一个相貌俊美的男人,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
    ***    ***    ***    ***
    入冬以来,江城最大的湖泊——天镜湖就没有了往日的喧嚣,归于一片岑寂之中。
    湖滨有一幢破旧的木造老屋,原是许多钓鱼族歇脚的地方。
    此时夜阑人静,外面是寒颤颤的冰天雪地,而里面却悄然的坐着一个人,神情专注的看着熊熊的火光在火炉内闪耀。风雪从湖的彼岸吹过来时,整座老屋显得体力不支的咿咿哑哑唱了起来,愈是到了午夜,风愈是刮得猛烈,长啸尖嚎,飘渺虚远,就如雪原上有一条野狼在凄切悲凉地嗥叫,如泣如诉,终宵不止。
    每每到关键时刻,闻于斯总喜欢静静的一个人慢慢的思索,特别是在这样的冷夜,这样的天籁,时隐时现,时长时短,当你注意倾听时,它就消失了,而不经意中,它就会窜将出来,吟唱在你敏感的耳旁。
    他刚刚离开他天水名居那温暖的家中不久,在这茫茫的雪夜中飘荡的依然是姬晓凤温柔缠绵的絮语,像那漫漫飘落的雪花,一次又一次的把他推向了欢乐的顶峰。
    闻于斯翻翻火炉,不再添柴,把炉门一关,熊熊的火光瞬即转弱下来,窗外的风雪反而是加剧了。他想起了年少在美国时符载音带他看的电影《影武者》,导演是曾经自杀未遂的日本电影大师黑泽明。
    在硝烟未尽的城下,月黑风高,燃起的篝火照耀着寂静的城隅,这时,从城楼的黑暗处,幽幽怨怨的飘来了笛声。士兵们屏息静气地倾听着,不久便是藩主的死亡。
    死亡与笛声,相互呼应着,随着晚风飘到了他临湖的窗扉。在电影里,黑泽明总是能清清楚楚的告诉人们,死亡是必然的。
    是的,闻于斯肯定的想,他猛然站了起来,雪夜的风声就如那午夜的笛声,有一种无法抵挡的魔幻般的魅力。
    该是一切划上句号的时候了!
    闻于斯推开了木门,朔风怒吼,风中有硝烟弥漫的味道。
    一钩冷月,斜挂在半天中,冰雪的地上,有一个孤独的身影在坚定的前行。
    ***    ***    ***    ***
    “啊!”
    姬晓凤大叫一声,吓出了一身冷汗,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一阵阵的寒意使她浑身止不住的打颤,这种寒意似乎是发自于骨髓深处,绵绵细细的,仿如游丝般咻咻不已地自脊背骨慢慢地升腾起来,一直漫到后脑勺。
    她不由自主地用手环抱着自己瘦削的肩膀,梦境的可怖像雪花一样冰冷着她原本脆弱的神经。
    他在哪里?
    寒风从四面八方扑来,细碎的雪花在她的四周打转,周遭连个人影都没有,可她要去找他。就在那个无人的路口的街灯下,水银灯泻得一地惨白,雪夜的裙裙窸窸拂动着,一个男人无声的向她走来,那双眼睛带着落寞的寒意,蕴含着无边的忧郁。
    他微微笑着,额角的发丝向后飞扬,眼看着就要与她相撞,却像一阵风般,从她的身旁掠过去。她叫着他,可他还是不理她,竟似袅袅的烟雾,被无情的风雪吹散。
    顷刻间,她的梦醒了,一室悄然,惟有风雪的窗外,那一片片纷飞的雪花。
    他终于走了!
    世事白云苍狗,十年就如一瞬,她的耳旁响起了他给她弹奏过的《飘泊者之歌》:
    当我离开故乡的那一天,
    没有人说一声再见。
    我走过了深秋的树林,
    枯叶飘落如雪花一片……
    那歌声深沉哀婉,凄凉中满含深情,缓缓地流动,濡湿了她的整个人生。
    ***    ***    ***    ***
    “乖乖的脱下来吧,我的小美人。你不是想要让你老公早点回家过年吗?”
    蔡勇得意地看着眼前这个有些儿吓傻了的俏丽的妇人。
    这妇人名叫美玉,也确实是名符其实,长得是肌肤丰润如玉,天生的一副美人胚子。她的丈夫因犯了包庇罪被拘押在狱,其实这种罪可大可小、可有可无,关键还是在于公安人员手中的那只笔。
    美玉站起身来,慢慢地解着扣子,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更是引得蔡勇欲火燃烧。突然他一伸手,拉下了美玉的扣子拉链,那条裙子登时落下。
    这是在美玉的家中,吊顶灯和熙的光线照射下来,美玉那具漂亮的胴体竟似透明一般,光彩夺目,美不胜收。
    蔡勇把她摔在沙发上,粗鲁地在那美丽的胸脯上又揉又搓,偶尔还用指头夹着翘翘的乳尖不停地挤压。美玉在这种挑逗之下浑身发麻,ru头逐渐变得尖硬,香喘吁吁,美目半闭。
    “嘶……”的裂帛之声响起,美玉的那条蕾丝三角裤被蔡勇粗鲁地撕破了,滚烫的手掌覆盖在她肥厚的yin牝上,一阵的搓摩和挤压,使得紧张之中的美玉忍不住发出了细细的叫喊,丁香半吐,显得yin縻之极。
    蔡勇的食指慢腾腾地撑开了美玉的两瓣半开半合的yin唇,然后与大拇指会合捏住了那粒发抖的yin蒂,一阵奇痒传遍了美玉的全身,她颤抖着,小手用力地抓住了蔡勇的肩膀。蔡勇趴伏在她扭转的身躯上,略微干涩的嘴唇紧紧地噙住了那两瓣朱唇,啜吸着阵阵甘露。而身下的那根阳物更是炽热地顶在她的小腹上,在两腿之间自动地寻找着那神秘的洞穴。
    美玉近乎崩溃了,她微弱的神经线要断了似的,情不自禁地呻吟着。
    “啊,这不行……不……请不要……”
    然而在蔡勇的强吻下,理智与情感瞬间即逝,羞耻之心被浓烈的yin欲压住,她的yin牝已是yin水淋漓、春潮泛滥了。她的yin毛细软轻柔,整齐地贴在微微突起的yin阜上,显然是平日常常精心打理。
    蔡勇的手指伸进了yin牝深处,感受着那股奇暖和紧密,而美玉在他不停的搅拌下觉得全身轻飘飘的,臀部抬起,配合着那手指的捻弄。
    蔡勇粗大的阳物迫不及待地挤进了她的yin牝内,滚热而精壮,美玉只感到一股刀割般的疼痛,她不禁发出了一声近乎惨叫的叫喊,泪水夺眶而出,摇头挣扎着,”不,不,求求你了……我好痛……”
    蔡勇俯下身子,封住了她的香唇,双手按在她的浑圆的乳房上,腰间用力地抽送着。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阳物在她的yin牝间出没,那小bi紧紧地套夹着,全身又酥又爽,好不舒服,哪在意她的惨叫。
    美玉紧紧地咬着牙齿,呼吸急促,摆动着轻软的柳腰,少妇美态在这种时刻尽览无遗。蔡勇两掌支撑着自己的重量,大开大合,撞击着身下的发情少妇,在急剧的抽插下,他全身抖动,紧紧地抱着已经瘫软的美玉,一股强劲的激流直射入那紧密温暖的洞穴内。
    美玉的yin户一阵的灼热和胀痛,她的小嘴发出了梦靥般的叫声,不曾生育过的yin道紧紧的包裹着蔡勇的阳物,他每射一次,她就抖颤一次,在阵阵的狂叫中两人一起达到了快乐的巅峰。
    “怎么样,老子强不强?”蔡勇狞笑着,”来,转过去。”
    他狠狠地在美玉丰满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顿时在那光洁的臀部出现了一个五爪印。
    美玉痛叫一声,翻身下跪成狗趴式。蔡勇一手扶在她的腰肢,一手按在她的香肩上,一挺一顶的动着。”舒服吧,美人。”他能够强烈地感觉到她的yin牝的紧,如蚌口般咂吸着他强壮的阳物,夹得他愈发的得意,他渴望听到她的浪叫,”快叫,快叫,美人。”
    他越抽越用力,阳物穿梭在紧窄的yin户里,左冲右突,每一次的顶入抽出都能带出粘稠的yin液。很快,蔡勇听到了她销魂的喘叫,有如一剂催情剂,他更是忘形了,他越干越开心,近乎疯狂般的践踏着,蹂躏着,想像着身下就是那个不贞的浪妇姬晓凤,他要抽死她!
    美玉在他狂暴的抽插下,已完全忘记了自己是谁,在干什么,她神智昏迷,只知道那阳物在yin牝内剧烈的跳动,牵动着她灵魂最深处的渴望,她经历了数次高氵朝,在高氵朝来临时,她拚命地叫喊,感受着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任自己迷失在性的海洋。
    蔡勇射出了体内的最后一滴jing液,只感觉好累,他趴在那堆温暖柔软的胴体上,不想起来。
    美玉刚开始还承受得住他如山般的重压,渐渐的,她感到呼吸艰难,伸手去推,蔡勇软软地从她的身上滚落下来,脸色一片死白,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竟是死了。
    美玉看见了,蔡勇的后脑勺汩汩地冒着鲜血,她惨叫一声,晕倒在地。
    一阵寒风从半开的窗户里流淌进来,窗外的街灯下,正好走过一个孤独的身影。
    ***    ***    ***    ***
    毛杰回到家中已是傍晚了,他走进自己的房间,并顺手关上了房门。遮光帘和窗帘都和他走时一样打开着,光线从外面的林荫道透射进来,屋里物影幢幢。
    右边屋角里隐隐有点响动,一般人肯定不会察觉到,但凭借毛杰多年特种部队的训练,他敏锐的捕捉到了。
    来不及多想,他迅速地向右一侧,掏出手枪对准了屋角。这一切虽然只是在瞬间完成,却还是慢了半拍,他的手腕一阵的巨疼,手枪随即飞了出去。
    毛杰凝眼一看,一把飞刀已经穿透了他的皮衣,锐利的刀锋深嵌在他的前臂里。他退后一步靠在墙壁上,忍痛拔出了飞刀,然而幸运的是他的眼睛已经适应了屋子里的光线,他看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向自己扑来,那略显秃顶的头和高高突起的颧骨使得他一下子认出来,原来是他!
    毛杰想迅速把飞刀向那人掷去,但未等飞刀掷出,那人已经抓住了刀背,接着一脚踢中了毛杰的下身,他好似听见了自己睾丸碎裂的声音,他痛苦地向后一缩,整个右臂全部麻木了,鲜血洒满了脚下的地板。
    毛杰一个虎跃,站了起来,大叫道:”你把小韩怎么了?”
    “很可惜,他已经死了。”
    那人的脸上yin森森的冷笑着,正向他逼来。他的头脑一阵的眩晕,”我连累了小韩,我要死了吗?不,我不能死……”
    他迅速飞起右腿向那人的脸部踢去,但遗憾的是,疼痛影响了他的速度,那人躲了过去,顺势抓住了他,把他的头连续撞向墙壁。他的头颅一下子破裂了,只感觉体内百骸俱碎。
    接着,他感到脖子被掐得紧紧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了,他的肋骨被那人的膝盖一下接一下的前击,终于,他垂下了双手。
    第二天,江城市公安局接到报案,刑侦支队副支队长毛杰被人谋杀在家中,死状甚惨,同事小郭在上班途中死于车祸,肇事者逃逸,而刑侦支队长蔡勇也被人用枪打死,死时一丝不挂。
    ***    ***    ***    ***
    在地球的另一端,美利坚合众国拉斯维加斯州的凯撒大帝赌场,一个直线电话响了起来。
    尼古拉斯的瘦削的脸部肌肉抽搐了几下,那部红色电话机十几年来从来就没有响过。在响了三声后,他颤抖着的手抓紧了话筒,”您好,尼古拉斯。”
    “兵团就是我们的祖国。”
    话筒差点从尼古拉斯的手中跌落,那看似遥远其实却常在梦中出现的情景,在战火弥漫的硝烟中,那张冷峻的脸,还有那坚定的声调。没有那个中国人的冒死相救,尼古拉斯早就成了中非的那些土著人的粪便了。
    “我在听。”他们之间从来没有任何废话。
    “我需要去美国。”
    “时间?”
    “三天之后。”
    “先去古巴,泽多在哈瓦那,他来安排。”电话随即挂断了。
    尼古拉斯呆呆地坐在办公椅上,世界要大乱了!
    第二十三章
    美洲豹敞蓬车穿梭在崇山峻岭之间,沿路看不到茅草屋,也看不到稻田。两辆四驱护卫车跟在后面,车上的人全副武装,头戴黑色头套。
    泽多通过车窗打开步话机天线,不停地打着手势,后面的车马上停了下来。
    当年泽多他们三人一块从兵团出来后,泽多就去了古巴,专门在各大集团公司之间从事信息买卖,在世界的各大城市中,不少大人物想要获得一些正常渠道得不到的消息,就会来找他。
    经过多年的苦心运作和经营,使得泽多坐拥巨利,成为哈瓦那一霸。
    但这只是他的表面,其实他是反卡斯特罗政府的一个地下武装的头目。
    泽多长期以来一直以资金支持在美国迈阿密的多个古巴流亡团体,其中一个名为”兄弟救难会”的组织在1996年曾经驾驶三架小型间谍飞机试图闯进古巴以达到撞死卡斯特罗的目的,却被古巴防空部队击灭两架,并引发了古美之间的政治和军事危机。
    此时,加勒比海略带腥味的强风从泽多的耳旁呼啸而过,他微微的笑了,久违的战友终于来了,正在哈瓦那的旧城等他。
    他知道,好多中国人都聚居于此。
    泽多扔掉了手中的雪茄,”掉头,回城。”
    ***    ***    ***    ***
    江城市政府的市长办公室内,郎怀叙沉着脸,一言不发,只是yinyin的看着一脸狼狈的市公安局长霍知章。
    “你自己说吧,怎么办?你怎么样向江城的老百姓交待?”
    尽管不喜欢眼前的这个人,郎怀叙还是要例行公事,因为市委书记岳伯川正在中央党校学习,得知江城治安局势恶化,令他要多多过问。
    “我一定会抓紧破获这个恶性案件的,请党委放心,我以我的党性担保!”
    霍知章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只是他自个儿也知道这回肯定要完蛋了!治下的刑事警察一夜之间被杀了三个,可自己还茫无头绪,这个领导责任脱不了了,要是不在短期内破案,玩忽职守的罪名恐怕要安在自家头上了。
    郎怀叙微微的笑了一下,这家伙还有什么党性?他站了起来,拍拍霍知章的肩膀,”你自己好自为之吧。这个案子你现在叫谁负责?”
    霍知章赶紧也站了起来,”是分管刑事的副局长陆大雄,我已经叫他立下军令状了,限期破案。”
    “好了,你可以走了。”
    郎怀叙今天实在是心不在焉,深怕失态,急急的下了逐客令。
    办公桌上的那盆水仙花刚刚含苞欲放,凌波仙子的美姿并不能叫他忘却心头那份深深的担忧。
    姚迦已经二十几个小时没有消息了,这是非常不正常的,尤其是干他们这行的!可以肯定的判断,姚迦要么是被杀了,要么就是被逮捕了,要是后者的话,自己身为江城市长,不会到现在还查不出下落,因为公安局和安全局那边他都已经打过招呼了。
    他把忧郁的目光投向窗外,下了好几天的大雪已经停了下来,街道上也变得热闹了,他的姚迦在哪里?
    这时,虚掩的门打开了,进来了一个穿着蓝色套装的中年女子,素面朝天,头发乌黑油亮,从前额两侧向后梳去,在脑后挽成了一个髻。她的双肩宽阔而瘦削,双臂修长,手指纤细而优雅,这人却是机关事务局的会计李瑞英。
    “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郎怀叙有些恼怒,”什么事?我现在没空。”
    “郎市长,这是今晚的戏票,俄罗斯小白杨芭蕾舞剧团来江城演出。你应该去看的!”李瑞英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略显憔悴的郎怀叙,目光中有着异样的神采。
    郎怀叙一愣,因为,她把戏票放在他手中时,重重地捏了他手心的肌肉。
    “你一定要去,也一定会去的,是吧,郎市长。”
    霎时间,屋子的气氛凝重起来了,郎怀叙感到呼吸有些困难。
    他知道,他必须去!
    ***    ***    ***    ***
    “你们凭什么抓我?我告诉你们,这是严重的违反人权,我要告你们!”
    姚迦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被秘密的带到这间不到十平米的房子已经有整整二十多个小时了,却没有任何人来盘问她、理会她,只有窗外”嗖嗖”的寒风与她为伴。她抓着生锈的窗棂往外看,长廊里四下无人,一片死寂。
    有谁会来救我呢?姚迦痛苦地想。自己自问没什么破绽,就算是闻于斯也不能拿出任何证据来,不过她自己也知道,大陆公安要抓人,有时未必是手上有什么证据,他们往往是,把人抓来就是要证据的!
    就在姚迦胡思乱想时,门开了。她认识其中的三位,尤其是那个长相英俊的年轻人。
    “你叫什么?”
    讯问开始了,这在姚迦的意料之中。
    “我叫姚迦。”
    空气异常的沉闷,因为,在这时,他们竟突然停止了问话,只是沉沉地看着她,不发一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窗外的寒风竟似凝固似的,停止了呼啸,姚迦冷冷的回看他们,眼中不露丝毫怯意。
    “再问一次,你是谁?叫什么名字?祖籍是哪里?”相貌黝黑的年轻人打破沉默。
    “不是告诉你们了,我叫姚迦,江城大学的教师。祖籍是山西省灵石县。”
    坐在当中的那个英俊小伙子忽然笑了,露出了洁白的牙齿,”你错了,据我们所知,姚迦早在十五年前就已经死了,难道你是借尸还魂吗?”
    刹那间,好象有几个霹雳在姚迦的脑袋震荡着,她感到晕眩,这不可能?怎么会被发现的?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她不想让他们看见她眼中的恐惧和惊慌。
    “实话跟你说,从法律上讲,你已经死了。真正的姚迦已经没有任何亲戚,就算是你失踪了,也没人理会你,你那么聪明,应该了解自己的处境。”
    没人理会我吗?不,他会的,他一定会来救我的!姚迦的内心在呐喊。
    她慢慢张开眼睛,微微地笑着,”请问我犯了什么罪?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知道你们不是公安局的。”最多就是个冒名顶替,又能如何?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牟融。对,我也不是公安局的,我们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牟融目光凌厉的盯着她的眼睛,突然加重语气,”你为什么杀雷焕东?”
    “谁是雷焕东?”姚迦淡淡的回答,神色不改。
    “你不认识雷焕东?我们可是有证据证明,你和雷焕东过从甚密,而且不只是一般的朋友。”
    “我不认识他,嘴在你们脸上,就任凭你说吧。”
    姚迦的脑中瞬间闪过一个人影,闻于斯!只有他知道!不错,闻于斯是中国大陆的特工!
    “你们不能单单凭着闻于斯的话,就说我和雷焕东有关系。”
    牟融冷冷的望着她,从桌子上拿了一个软盘,”这个软件叫‘自由女神’,不仅可以打开被密码保护的文件,还能恢复电脑上被删除的文件。我们在雷焕东的电脑上做了数据恢复工作,很高兴,我们发现了一些东西。”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牟融从解放军军事学院调来几个计算机高手,从雷焕东被毁坏的电脑上找到了证据。
    “姚迦女士,姑且叫你姚迦,你可能还不知道,雷焕东有个癖好,那就是,他每次跟女人做爱后,总要攒下一根yin毛,然后夹在一本书里,这本书叫《隆美尔传》。姚迦女士,这本书的第54页和第55页当中夹着十三根你的yin毛!”
    经雷焕东几个知交同学提供,雷焕东在念书时就着迷于收集女人的yin毛,这种近乎病态的作法常常遭到同学的嘲笑。但他却引以为乐,说每一根yin毛都有一段动人的故事,代表着他的人生之歌。同时牟融等人还在电脑上复制了资料,里面姚迦的裸照更是不堪入目。
    经过缜密的调查,他们发现真正的姚迦早就在十五年前死于一起车祸,由于死者没有亲戚朋友,这事后来也就不了了之。想不到却有人冒名顶替,潜伏江城大学进行间谍活动。只是”姚迦”身份未明,不知幕后是谁,才一直迟迟没有下手,直到发现她要出境逃跑,牟融经过请示,果断地逮捕了她。
    “我没杀他,我只不过是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杀得了他?”姚迦还是脸色不改,因为人不是她杀的。
    “不错,当然不是你亲手杀的。这几年,你从雷焕东手里获取了许多国家机密,人民会给你一个公道的。把她带下去。”牟融冷笑着,心中充满对叛国者无限的痛恨。
    “牟哥,我看这娘们也是个软硬不吃的货。”龚开收拾着案上的材料,看着陷入沉思的牟融。
    一旁的鄄庸接过话,”看来今天没什么收获……”
    牟融笑了,”不,今天收获很大,马上去调查,谁是闻于斯?”
    ***    ***    ***    ***
    时值凌晨两点,美国弗吉尼亚州纳拉达瓦小镇郊外的一座白色别墅笼罩在黑暗之母的拥抱中,厚厚的暴雨云团遮住了月色。
    寥落清寂的街道,间或传来了几声犬吠和少许夜行者特有的沉重的脚步声,两道黑影轻轻地穿过茂密的树丛,摸向别墅围墙。
    一个比较瘦长的黑影肩头上盘着绳索和毯子,手里拿着一把”巴拉克”式手枪,枪管上安装着消声筒和毒箭发射器。两个人靠在墙壁边,凝神静气地等了十分钟,确信无人知晓,于是便抖开了那根尼龙绳,将系有挂钩的那端抛上墙头内侧挂牢,然后飞快地向上爬。爬到墙头后,先上的那个精壮汉子把那毯子在墙头铺开,覆盖在那些直立墙头的铁刺上。
    他再次凝神细听,才向下面的那个瘦长黑影招手,两人先后滑下,溜进了静寂无声的院子。那精壮汉子腰间别着一把巴厘宋刀,这是一种巴厘岛上原始部落精心炼制的杀人利器。
    这二人蹲在地上,一动不动,显然是在等着什么。果然,过了一会,有两条凶恶的狼狗以惊人的速度从黑暗中闪电般地袭来,直咬向这二人的咽喉。可是就算是再快,也快不过那精壮汉子手中的那把刀,只见他手势快速地摇晃两下,那两条狗已是无声地倒在血泊之中。
    然而这两条恶犬只是第一道障碍。别墅的院落和屋子,到处都安有电子侦察器,电视摄像机时刻都在监控任何可能的不详之兆。这二人好象十分清楚埋藏测声器的位置,他们绕过这些陷阱,悄悄穿越电视摄像机无法监视的区域,只是片刻时间,他们已经进入了他们想要进去的地方。
    一个瘦小的男子正坐在黑暗之中,白绸线似的头发象羊毛一样卷曲着,他的面孔在黑暗中晃荡着,象一尊毫无生气的石膏像。这是一张天下最难看的脸!
    闻于斯打开了电灯。
    瘦小男子马上用手遮住了眼睛,强烈的光线使得他一时之间失去了视线。
    “你好,我们终于见面了,马修。”闻于斯把枪对准他,”不要轻举妄动,马修,你知道我的能力。”
    马修无奈的耸耸肩,”你好厉害,竟然能找到我这儿来。”
    “马修,这是我的朋友泽多。”闻于斯笑着拉开了扳机,”芭芭拉要我来问候你,马修。”
    “不,不,你等等。芭芭拉不是我下令杀的,你知道,我只是马前卒。”马修绝望的看着乌黑的枪管,”cii只不过是中央情报局的下设机构,我也只是奉命而行。你不要杀我,我不能死,我的儿子得了白血病,经常需要换血,我死了,他肯定也活不了了。”他声泪俱下,泣不成声。
    “说吧,那是谁要杀我?”符载音死了,他们还在穷追不舍的要他的命。
    马修的眼光中露出了恐惧之极的神色,”不,不,我不能说,不能说……”
    他突然站了起来,手中握着一把尖刀扑向闻于斯,可还未等他身形立起,一道闪光瞬间划过,马修的喉管顿时喷出一股血箭,泽多出刀,从不失手。
    “罗伯特,接下来要干什么?”泽多笑着把刀别在腰间,”这下全世界都在找你了。干脆到我的游击队好了,我那儿正缺个军事专家。”
    “嘿嘿,咱们先回拉斯维加斯吧。”
    第二十四章
    蔡勇、毛杰和小郭等三人的葬礼是在他死后五天举行的,地点是在东郊的谢公山墓地。
    姬晓凤虽然内心不喜,但是不得不去,毕竟,他还是自己女儿的生身父亲。
    姬晓凤不太喜欢自己的女儿。女儿酷似她的父亲,有蔡勇略显下垂的下巴,尤其是承袭了他yin鸷的性格,说话一向尖酸刻薄,爱使小性子,尤其很小心眼,这些都不为姬晓凤所喜。
    丧父后的女儿好像长了好几岁,她那单眼皮的眼睛里有了一些不同以往的神色,如同眼前朔风的凛冽,冰冷而毫无生气。看到女儿的眼色,姬晓凤知道,女儿与她是渐行渐远了,血缘的维系在这时显得毫无威力可言。
    我恨你!我恨你!女儿把她买来的各式衣服都抛在街头,她就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
    当她义无反顾地投入闻于斯的怀抱时,她就知道,这个华丽缤纷的世界不属于她!家庭、亲情还有事业,通通都无所谓。
    此刻,女儿随着她的祖父、祖母绝尘而去时的那种冷漠和蔑视仍然久久的在她的脑海里低回。但她,永不言悔。
    “你好,我们能谈谈吗?”积雪后的青松下站着一个穿着军装的中年男子,从他的肩章看,是个中校,”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单立夫。”
    姬晓凤冷冷的看着他,”我不认识你,有什么好谈的。”
    “不,你必须和他谈一谈!”
    姬晓凤转过头来,有些意外,”啊,三叔,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她的三叔姬飞鹏,上个月刚调任省公安厅长。
    “我怎么能不来,江城的治安情势混乱不堪,一夜之间竟然有三名警察被人谋杀,怎能不叫我们揪心?”姬飞鹏显得忧心忡忡的,”我跟你说,这是新任江城公安局长兼党委书记单立夫,原来是省武警总队反特小组负责人,经省委省政府批准,调他来,是收拾烂摊子的。责任重大呀,立夫。”后一句话却是转向单立夫说的。
    单立夫仍是不苟神色,”立夫一定竭力完成党和上级的任务。”他的目光竟有些哀痛的看着前方不远处的一块墓地。
    “毛杰是立夫的战友,原来都是在总参直属的特种部队,那时候他是毛杰的指导员。”姬飞鹏略显苍老的脸庞上显得沉痛,”不应该呀,这么年轻能干的人民警察,就这样死了。”
    姬晓凤淡淡的看着渐渐的暮色,”三叔,你还是跟从前一样忧国忧民。走,今天刚好是农历十二月初八,我请你们吃腊八粥。”
    ***    ***    ***    ***
    “不,不要,郎市长,你……你不能……”
    腼腆的小莲无助地叫着,她的挣扎显得有些脆弱,有如一只裸露在饿狼面前的羔羊,接着是撕扯衣服的清脆声音。
    纯洁的她不知道为什么?平日里,温文尔雅的郎市长突然间变得如此狰狞恐怖!
    残破的衣服遮蔽不住她颤动的乳房,虽然不大但是尖挺。
    郎怀叙狂野的视线停留在女佣那两颗米粒般大小的ru头上,他把一双大手覆盖在小莲因为恐惧而略显紫红的乳尖上,像两颗娇艳欲滴的红樱桃,令人垂涎。
    “啊……不……别这样……”
    小莲下意识的试图掩住裸露的yin部,但两只小手被郎怀叙紧紧抓着,不能动弹。郎怀叙yin笑着,强行分开了她紧绷着的大腿,清秀而有力的中指生生的插入了她紧涩的yin牝内。
    小莲痛叫一声,体内好象有一种巨大的力量在撕毁她的胴体,”不……我好疼……郎市长,求求你……放……放了我吧!”
    她的痛苦嘶叫非但不能使郎怀叙的猥亵稍稍停止,反而激发了他体内与生俱来的凌虐性格,他突然把她的yin毛抓了一把起来,小莲光洁的yin户上迅速渗出了血丝,小莲的身子弓着,叫喊的声音变得沙哑了,只有伴随全身的痛楚紧紧地包围,她的惨叫已经变成无止境的呻吟。
    郎怀叙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着,”婊子!婊子!我不是市长,不是市长!你明白吗?我是你的主人!主人!明白吗?!”他抓住她的头发,直往沙发的扶手上撞。
    小莲头痛欲裂,只觉得天旋地转,”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她想。
    “求我!求你!干你!快!快!”郎怀叙仍然大声叫喊着,他伸手扯下自己的衣服,露出了一身坚健的劲肉,在寒夜中,他显得是那般的无情和冷酷,在这风雪的腊八夜!
    “求你……求……”
    小莲的yin牝被他并拢的三根手指插进抽出,她原本紧闭的yin门渗出了鲜血,在这样反反复复的抽插下,她的下yin竟然生出了许多的yin渍。
    “瞧!果然是婊子!yin水都流出来了,嘿嘿,婊子!小婊子!”郎怀叙嘴里喃喃的叫骂着,”平日装得清纯样,其实还是烂婊子!”
    小莲白皙的脸上呈现出殷红,她感到羞耻难当,恨不能即时死掉。
    “把嘴张开,快!哈哈哈!”郎怀叙大声笑着,他扯住小莲的长发,巨痛之下,她忍不住张开了樱桃小嘴,接着郎怀叙那根坚硬而略带腥味的阳物已是插入了她的嘴巴里。
    “呕……”突然之间,有这么一根奇长的东西强行直抵到小莲的咽喉,她感到恶心,胃部自然而然的涌出一阵反胃。
    郎怀叙根本就不理她的反应,他自管自的抽插着,把她的嘴巴当作yin牝,只是一往无前的直插!
    华盛顿很不满意!很不满意!这就是他得到的指令:丢卒保车!
    华盛顿要他亲手结果他的最爱!
    她是他的全部呀!我的姚迦!我的由美子!没有她的世界将是如何苍白的世界!没有姚迦的郎怀叙又会是怎样的一具行尸走肉!
    郎怀叙翻转已经昏迷的小莲,被他凌虐后的小莲仍是清秀可人。浑圆的臀部和两腿间若闭若开的yin牝,纤细的yin毛凌乱地披在洁白的yin阜上,她在召唤他!
    他吼叫一声,沉入了那潭yin森森的无底洞中,狂乱的直顶到了花jing深处,黏湿的yin牝强烈刺激着他勃大的阳物。
    蓦然,不远处传来的巨大的爆炸声震憾着他的耳朵。
    来了!终于来了!死了!终于死了!
    他直起了身子,射出了体内蕴藏着的能量,他看到了,看到了熊熊的火光,那是畅春园,没错!是畅春园!他的姚迦不就是被关押在那里的么?
    门开了,李瑞英走了进来,她看也不看郎怀叙身下哭泣的小莲,”成功了。
    恭喜你,郎市长。”
    “嘿嘿,成功了,成功了吗?”郎怀叙翻下身来,走到窗前,发泄后的他显得疲惫,他忧郁的眼睛里毫无欣喜可言。
    ***    ***    ***    ***
    爆炸发生时,牟融正好不在现场,因为,关昭雄来了。
    接机的是龚开,惊喜的是牟融,娇娇柔柔俏生生的是关昭雄。俏立寒风中的关昭雄一袭黑色的风衣,长发披散在肩上,风姿绰约,妩媚动人。
    “头,我走先,那边的事就交给我了……”龚开一脸坏笑,未等牟融开口,一溜烟的开车走了。
    “你怎么来了?也不事先告诉一声,想打突然袭击呀。”牟融捏了下关昭雄的俏鼻子,嗅着那体香,一阵陶然。
    “哼,我来看看,你是不是偷偷在这儿养了个小的,这一来就是几个月,把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扔在北京。你这狠心的冤家。”关昭雄小嘴一撅,眼睛红红的,珠泪盈眶,竟似要滴了下来。
    “昭昭,是我的错,只是工作较忙,一直脱不开身。下次一定不敢了。”牟融心生愧疚,深深的抱着爱妻,就往那娇艳艳樱唇吻了下去。
    关昭雄的yin牝间其实早已蜿蜒着一条兴奋的yin流,她嘤咛着,全身软倒在牟融的怀里。
    “这次,昭昭,老公让你在上面,好不好……”牟融先把手伸了进去,感受着那份灼热,摸索着那重重叠叠的峦嶂。
    “去,你好坏……”关昭雄yin喘着,自己早已褪去了内裤,露出了那白生生的yin阜,上面披洒着些许葺毛,柔软纤细,别样的风流。
    “哦,好深……”关昭雄娇声喊着,骑坐在牟融的大腿上,紧窄细嫩的牝壁包裹着他的坚硬,蕊花深处的那股奇特的吸引力强烈的刺激着他,细细暖暖的湾流渗透入他紧紧绷着的神经。
    刹那间,牟融全身酥麻了,有一股shè精的冲动。”昭昭,好想你……”妻的突然到来,既使他感到意外,又得感到欢喜,他体味着她的丰腴和滑腻,任她的双手环抱在自己的颈后,美臀款摆,不胜风流。
    “好老公,你插得好深哟……我的花心要碎了……碎了……死人……”关昭雄美目轻闭,牟融的那根硕大直把她顶得浑身酸软,mi穴儿随着他的搅拌竟要碎了一般。
    牟融眼见爱妻娇柔轻喘,胸前美乳颤动巍巍,而一低头间,见牝花璀璨,真真好一片艳阳天,衬着那白生生的yin阜,红白相间,油脂滑润,yin河流淌。
    “呀……”牟融忍耐不住爱妻的风情万种,站起来,双手扶在她的肥臀上,雄姿英发,硕大gui头直顶在那肥肥yin牝深处细细研磨,畅美异常。
    关昭雄再次流溢出湿答答的ai液来,只觉眼前有淡淡的轻雾弥漫,”嗯哼……
    融,再转一转,我……呀……好喜欢……”
    他真有力气!沉沉的撞击,耸得她的血液如烧,虽是严冬,仍是焚心似火。
    牟融的阳物穿插迂回于那羊肠小径,艰难然而满带希望,路总是越走越宽敞的,”昭昭,来,让老公再狠狠的顶你一下!”
    他将她放在桌子上,扶着她的玉腿,弓着腰一阵发力,”砰、砰、砰……”
    桌子不堪其凌虐,被迫发出最后的吼声。
    关昭雄的yin牝扩张着,紫红色的花瓣随着大开大合,纤细yin毛粘湿成团,红红白白,斑斓一片。她的媚眼如丝,语带娇柔,只是挤出一丝丝,一串串,缠缠绵绵,那一声声yin声浪语……
    她的眼前好一片朦胧,就如窗外那一片白茫茫大地……
    “啊呀……再顶狠些……”
    胴体与心灵交汇在一起而产生的快感电得她全身酥软畅麻,她扭动着娇美的身躯,一手揉搓着自己的硕大乳房,另一只手竟摸索着自家的mi穴儿,唇间挤出摄人魂魄的喘叫。
    这幅yin縻美艳的表情,登时叫牟融魂飞魄散,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他叫喊着,只感到那层层叠叠的关山峭壁正包围着他坚强的武器,在她的yin牝嘬弄下,yin壁的蠕动间,在那一声声轻灵的唤声里……
    “啊……”
    牟融的下腹狠狠地一撞,滚烫的jing液激射而出,撞在那làang穴里,溅起朵朵浪花,而那团团牝肉竟生生的裹着他的阳物,他轻快地拔了出来。
    关昭雄”呀”的一声,只觉着昏眩,就如那血液逆流,而小腹里骚动不已。只是红白相间的yin縻处一道洞口,浑圆地张着嘴,吐着一股股浊流,粘粘白白,浓浓稠稠。
    窗外,雪花已经变得零零星星了,如柳絮般飘飞。
    牟融低下头正要亲吻爱妻时,感觉到大地在震动,他一下子坐了起来,是爆炸声!
    ***    ***    ***    ***
    “有些日子没来江城了,你的房子是越住越大了。”姬飞鹏喝下了最后一口粥,伸了伸臂膀,这热粥一下肚,浑身暖洋洋的好是舒服,”听说你要出国?去瑞士参加一个国际法学论坛?”
    “三叔消息好灵通,我刚要办护照呢。”姬晓凤嘻嘻笑着,转身拿出一包香烟,”单局长,抽烟吗?”
    “我不抽,谢谢。护照上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我一定帮忙。”单立夫打量了房子的四周,”对不起,能跟我们谈谈闻于斯吗?”
    姬晓凤怔住了,这就是三叔亲自来的原因么?她疑惑地看着姬飞鹏,又看着一脸严肃的单立夫,她沉思半晌,”有话直说吧。”
    “小凤,你了解闻于斯吗?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姬飞鹏充满爱怜的看着这个出色的侄女,她美丽的眼睛里透着一种忧伤和落寞,她曾经是那样的前程远大,可惜的是,她遇到了那个男人。
    姬晓凤淡淡的笑了,”我当然了解他。”她摇了摇手,”我知道你们要跟我说什么。我所理解的了解,是从心灵上的,那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
    我无须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他所从事的职业还是他曾经犯下多少的滔天大罪。我爱他,这就足够了!从第一次遇见他的那天起……你们不明白的,我深深知道和理解,他的坚强、他的忧郁、他的憎恨、他的欢喜。”
    姬飞鹏摇着头,大大的不以为然,”孩子呀,你不要再误入歧途了。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太多了,你知道,关于这个闻于斯,或者叫凯文、巴法、罗伯特、还是兰迪,现在在哪里吗?”
    姬晓凤螓首轻摇,”三叔,我真不知道……”
    “可我知道,小凤,他眼下在美国。不幸的是,他又犯下了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