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章 叛徒

作品:《笑似清风,慰我心

    “你要成先生,为何不自己出手?”
    权清撑住乔羽,害怕他随时晕倒,这人可是自己带进来的,要是死了一个,他的名声往哪里放?
    “权清,此事好像与你无关吧?你还是远离此事,不要如同当年的刘诏,死无全尸。”
    吩咐所有人退下,留下知道事情的几个人,围坐在一起,摆上了一盘大棋。
    “当初,我们就是以一盘棋开始的设计,接下来,我们以的就是一种感觉,随心所欲。”
    拍手,一展大屏亮了,上面是当年每个人写下来的自己所熟识的资料,笪伊拉起一部分开口:
    “我们里面有背叛者,但是不知道名字。”
    “所以当时你让我们各奔东西?”权清明白了,他还在怀疑当初为什么笪伊要他们单独行事,还认为有什么阴谋。
    “你还吵着要跟我混,说句实话,权清,我怀疑过你,不过最后排除了。”
    他吵着跟他混,完全是因为他有钱,还是他们中间最富有的人,跟着他,想想,不赚钱也难。
    “但是你是如何排除对我的怀疑呢?”
    “因为你爱钱如命的本性,怀疑你也是因为你爱钱如命,容易被人利用,去掉怀疑也是因为你爱钱如命,你爱钱,所以我想通了当时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你爱钱,更加爱命,不会做这种自掘坟墓的事。”
    对每个人都特别了解的他,清楚的知道谁会反错,“我现在怀疑许文,他有可疑点。”
    “许文?不太可能吧!”
    前段时间他们还一起去了巴西,看足球宝贝。
    “许文是我们之中身份最奇怪的一个人,他说他是私生子,不方便透露身份,可在我查到的资料里,许文不仅不是私生子,还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他的母亲也是属于富家小姐,他为什么要对我们隐瞒真实身份呢?很可疑。”
    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像亲兄弟,每个人对对方都保持着不隐瞒,不抛弃。
    许文说他是私生子,作为原本就是天之骄子的他们刚开始是有些排斥的,毕竟大多数,就是因为私生子而丢掉了继承权。
    然而后来长久的相处中,许文让他们刮目相看,对他的身份也就完全没有了计较。
    “许文的身份,那时候的负责人不是也证实,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吗?”
    说完,权清自己也感觉到不对劲,普通人家的孩子,私生子,富二代,三重身份,哪个是真?
    “真假难辨的人,或许他的身份都是假的,只不过是他编出来骗我们的,而他的真实身份——成先生手上的死卫。”
    追查许久也未得到许文的一点点消息,除了被保护的太好,还有什么可能?
    “那上次他约我去巴西,是为了什么?”权清背后发寒,笪伊指示后面的人带扫描仪器过来。
    扫描仪从上滑到底部,“滴。”
    “麻烦您把鞋子脱下来,行吗?”
    权清脱掉鞋子,前来扫描的人抬起了他的脚,“滴。”
    “主人,里面有东西。”那人带上仪器离开了,接下来走上两位医护人员,拿起手术刀,直接寻找里面的东西。
    在半个小时后,权清快要晕过去的时候,一枚芯片出现了,闪闪发光的立在夹子中央。
    “让人来检查芯片的作用。”留守在一旁的技术人员上场了,带着芯片离开大殿,笪伊叹气:“你怎么还是那么单纯?”
    “老笪,许文这小子也忒狠了,为什么没知觉呢?”
    那么大一块,脚下没有异物感,不太科学。
    “那几天,你都在休息,自我催眠,怎么会感受到?”其他人的行踪,他可清清楚楚,骗他,是不可能的。
    “什么叫自我催眠,许文那几天说替我做一个催眠,让我好好休息几天,谁能想到是种植芯片。”
    还是那么大一块。
    “行了,我也不想和你吵,先查查那芯片是干什么的。”
    躺在地毯上,等消息,不出半个小时,出去的技术人员回来了,用隔离瓶将芯片隔离。
    恭敬的言道:“这枚芯片的用处是定位,我们已经通过卫星打乱了它的定位,会将来查看的人引到白鲨滩的。”
    “那原有的定位是否暴露了此处?”
    “您放心,三位先生一进来,我们就采用了隔离罩,外面接收不到这里任何的消息。”
    “下去吧。”挥手,让他们下去,权清敲敲隔离瓶,怔言:
    “这人都会变,就是没有想到,变得太快了,让人无法适应。”
    “好了,都饿了吧?”笪伊吩咐人上菜,这权清离开他们那么久,这脑袋感觉没长,还退化了。
    “吃饭,吃饭,老笪,替他俩治治?”
    含着血吃饭,一股铁锈味。
    “带他们去找医生。”夹菜放入自己碗里,漫不经心的就吩咐了。
    “老头子!”他可是我们的仇敌,害了你孙女的混蛋啊!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害了我孙女的人,我不会放过,但是要先抓到幕后主使。”
    喝一口酒,和权清碰了一杯,顺道对权清说:“权清,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就如同你该信我而不该信许文。”
    “说啥呢,喝酒。”权清明白,糊涂蒙混,一口接一口的喝,把自己灌的醉醺醺的。
    趴在桌子上睡觉,笪伊本来暖暖的眼睛冷成了冰,向笪落耳语:“替那小子安上胶囊,我要知道他的行踪。”
    “是。”笪落离席,权清颤动,果然没有那么简单。
    耍起酒醉,嚷着:“老笪!厕所在什么地方?”
    “带他去厕所。”胡乱吃了一点菜,盖下自己的醉意,接过醒酒汤灌进肚子里,跑到了后面,问:“怎么样?”
    “还在手术,可能要七十二个小时。”已经出来的医生摘下口罩,准备去睡一小时,进去换里面的医生。
    “三天的手术,你们是轮换吗?”笪伊看医生脱衣服,就想到了这个想法。
    “嗯,很久没有做过这种大手术了,为了不出意外,只能折中。”医生也疲惫,笪伊没有继续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