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难以启齿，不管，反正今天不能留宿街头：“姐，这几天学校有些风言风语，特别是南冰老师的前女友，让别的老师对我的印象都不好了。”
    “然后？和你不能回去有什么关系？”莫雪是爱南冰爱到极点的人物，心里天天都在盼望能和南冰扯上一点关系，最好是一家人那种，现在和她装舍不得，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姐，你不知道。”痛心的捂住自己的小心心，偷看了一眼墨染，墨染笑笑，挥手表示开始你的表演，我会认真欣赏。
    “哼！我为了你被南老师赶出来了，姐，你要帮我回去啊！”抱住墨染的脖子，眼睛憋不出一点泪水，拿过桌上的杯子，点了两滴在眼睛下面，泪汪汪的对墨染申述：“姐，而且他还虐待我，你看，我的手，都是伤。”
    残忍的自残，墨染通过镜子看的清清楚楚，一直没开口，心里的震惊是无法掩盖的，头疼的用脚拉过一个凳子，将莫雪按在凳子上，看着她的眼睛说：
    “莫雪，姐姐懂你，咱们好好说话，行吗？”
    “不行，你不懂我！你要听我讲完，否则就是不尊重我！”
    神理论，强颜欢笑的坐在那里一边看情报，一边承受莫雪的嘈杂音，用力的扯了扯自己的头发，事实上她想发脾气，最后冒出来的话却是：“莫雪，帮姐姐拿一杯咖啡过来可以吗？”
    “好，正好我也渴了。”舔舔嘴巴，有点干，跑到了后面去喝水。
    念念叨叨的声音结束，墨染心里默念：“感谢莫雪的嗓子，感谢自然反应。”
    “姐！咖啡加糖吗？”一声巨响，墨染急忙放下手里的事，跑进了后面，“莫雪，你做了什么？”
    “这个是咖啡机嘛！我在煮咖啡啊！”指了指咖啡机，她有点晕，靠在门板上回神，“那边的才是磨咖啡的，你能不能长点心。”
    “我又不是没心。”墨染感觉她的胸口有点闷，拖过旁边的果汁倒在杯子里，大口喝了一口，压下要跑上来的火气，“算了，你喝水，不用帮我弄了。”
    “哦。”再一次盖上了咖啡机，嘴里嘟啷：“一会儿要喝，一会儿又不喝，刚才还不如说不喝，还不用报废一个咖啡机。”
    忍住，忍住，她是妹妹，不能骂。
    抱住果汁又开始稀里哗啦的吐酸水，墨染两边应付，邻近凌晨三点左右，墨染觉得该睡一会儿了，莫雪不放过她，要她保住她能回去。
    “好，好，我保证，莫雪，让姐姐休息一会儿，有什么事明天我让楠楠和你去谈。”锁上书房门，清醒的走回房间，倒头就睡，莫雪一蹦，墨染天崩地裂，怒号：“莫雪，你再继续下去，我就把你从楼上扔下去！”
    “是，我不敢了。”低头抱住墨染，一起睡觉，八爪鱼一样的姿势，让浅眠的墨染想要起来揍人，推开要亲亲的脸，心里感觉对不起南冰，这几天和莫雪在一起过也不好受。
    教师公寓门口蹲着的南冰，揉了揉鼻子，谁在说他？
    望着公寓紧闭的大门，眼里泪星满满，自己把她赶走了，唯一的钥匙也没了，只能蹲门口，明天找开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