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鹰，一切都顺利吗？”
    “一切尽在计划中。”
    “注意安全，自己小心。”余嵊提醒，对方快速挂掉电话，只留下一串嘟嘟忙音。
    王叔押上来两个人，摘掉头套撕下嘴上的胶布，让他们跪在余嵊面前。
    余嵊眼神示意王叔可以开始审两人。
    王叔提起一个人的衣领，眼神凶狠，没想到墨家人安排两个探子在他们家，他对他们如此好，他们为什么要背叛他！
    “说，你们向墨家透露过什么消息。”
    两个人互相对看，下决心不让王叔得到他们嘴里的消息。
    开始用力咬牙，想咬破嘴里的药，一死了之。
    余嵊向二人各扔去一个茶杯，两人蝼蚁想死岂有那么容易。
    “老王，扔到愧花暖房，活下来说明是命大，就继续审。”
    命大的应该想要活下去的，问出的一定是他想要的。
    “是。”王叔如同提小鸡似的把二人扔进后院的一个玻璃房，也就是愧花暖房。
    里面有成千上万的蜜蜂和三棵特殊培养的愧花树，经久不衰，每时每刻都在经历花开花落。
    在春暖花开的春天，愧花树的美是无与伦比的，在忽略里面那些可爱的小生灵以前。
    锁上门，听见里面的惨叫，王叔木头人一样的在外面站到里面没有声音，打开门进暖房。
    四周蜜蜂选择绕开王叔，它们都是王叔亲自养大的，王叔不怕它们，在王叔眼里这些蜜蜂就是他的宝贝。
    比什么都重要。
    “乖孩子们，你们真是可爱的生物。”王叔亲昵的和蜜蜂们打招呼，让蜜蜂停留在他的手指上，或者肩上，甚至是身体每个部位，他都不介意。
    蜜蜂们围在王叔衣服上，王叔慢慢靠近两个探子，摸摸他们的脖子。
    两个都还是活的，王叔掐醒其中伤少的。
    探子不知道他的同伴活着，面对一群群吸血鬼，他恐惧捂住自己的双眼。
    不想承认他现在所处于的危险境地。
    王叔露出胜利的笑容，不紧不慢的问：“你和他对墨家汇报过什么？老实交代我就带你出去。”
    “我，我说。”
    听见有出去的希望，探子立马答应。
    要死，他也不要被昆虫一点点的撕咬而死。
    那简直是折磨，一点点的疼痛慢慢转变成巨大的疼痛，最后只剩下骨头……
    探子害怕的打颤，王叔没有理会，提出探子回余嵊所在之处。
    墨染和余嵊正在聊家常，看见王叔进来，墨染正想打招呼，被活活吓的说不出话。
    王叔手上那个是人？
    为什么有那么多骷髅，像一团腐烂的肉。
    捂住嘴巴，干呕。
    “因儿，他出卖余家的机密给墨家，你认为应该如何处理？”余嵊坐在蒲团上，往香炉里放一块茶饼，驱散房里的血腥味。
    一阵茶香缭绕在墨染鼻间，压下墨染心口的反胃。
    “外公，我暂时不想插手，我先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