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父白切黑[快穿]_148

作品:《圣父白切黑[快穿]

    来一次角色对换,这一次,她来当“二师兄”,二师兄给她当“奴隶”,或许她就能体会到当初的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呢。
    指不定,还能深切地明白,二师兄为什么会如此狠心地对待曾经的心上人呢。
    湛兮当然注意到了阚青桐的动静,他无奈道:“别调皮了,你现在还在昏迷着呢,快闭眼。”
    “兄长,可不能让我这位好师兄死得太痛快啊……”阚青桐有些忧心忡忡,仿佛担忧自己接下来的对戏对象会就此止步了一样。
    湛兮道:“他自然不会死的,你放心,天魔在他身上下了大功夫,更何况那里还有魔族十二殿其中两个殿主,无论如何,逃出生天不是问题。”
    阚青桐蹙眉:“可是我也不想他逃得太容易呢。”
    “你兄长我自有安排,”湛兮轻笑,“他回不去魔族了,就让他留在人族,给你当一个……男奴吧。”
    第62章
    阚青桐“重伤昏迷”本已经轰动灵霄城,而公西永嘉竟然是天魔之子的内幕爆发,更是点燃了人族本便混乱的状况。
    如此轰动的事件,自然是达到了梅飞白的预期,他马上进行下一步计划,浑水摸鱼,趁乱闯入人族禁地去救赤狐梅绯色。
    至于阚青桐重伤、昏迷、生死不知等等词汇,虽然叫他心痛万分,担忧至极,恨不能马上就到她身边,但是身为一个理智至上、利益至上,甚至可以说是冷酷无情的妖族,梅飞白并没有因为担忧阚青桐的情况而有任何犹豫。
    一方面他因心疼阚青桐为二师弟所伤害,理所当然地将所有负面情绪都归结于自己的二师弟,并且不为自己暗中推波助澜此事而感到有一丝一毫地愧疚和不忍,甚至有些恨恨地觉得是自己还不够狠。
    另一方面,梅飞白也在不断地安慰自己,并不是他不够看中阚青桐,也并不是他多年的爱慕和眷恋的分量不够重,更不是他生性凉薄,只是他肩上的责任太重了,只是他别无选择,只是他深有苦衷,只是他知道阚青桐的兄长一定会保护好她的……
    种种借口,种种推脱,可是若是真的在乎一个人,又如何能将她放心地交于,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心痛难忍,当真么?可是阚青桐当日之所以会正面撞上公西永嘉和魔族内部的密谋,也有梅飞白的手笔呢,他清楚地知道一切,可是他不阻拦,他反而乐见其成,甚至推波助澜。
    梅飞白也是幕后黑手之一,只是他自以为不知道一切的、单纯无辜的羔羊——阚青桐,其实是黄雀在后。
    ※※※
    “你大师兄今夜便会有动作了……”湛兮点燃了蜡烛,驱散了这一室黑暗与阴霾。
    ‘重伤昏迷’的阚青桐嘴唇动了动,最后极为小声地问:“兄长,我可以说话么?”
    湛兮被她给逗笑了:“现下无人,不必演戏。”
    “呼~”阚青桐松了一口气,从床上爬起来,天知道一回来就应付灵霄城城主府那些段位极高的医者,她顶着多大的压力。
    她松了松筋骨,扭了扭脖子,感觉装昏迷僵硬了许久的身子也舒服了些,而后才问:“兄长,白日里的事情如何了?还有,那只小畜生呢?”
    “当日的魔族,经历一场恶战,终究被赶来的,包括灵霄城主在内的大能们,尽数诛杀殆尽,唯有一人逃脱了……就是你二师兄,天魔之子公西永嘉,此为良机,我已传青黛笺于阿娘,桐桐,你很快便能看到,我们阿娘君临天下的模样了。”
    阚青桐闻言,笑容缓缓拉大,似乎是脑海里已经构想出了她想要见到的模样,她“嗯”了一声,重重点头。
    湛兮轻笑:“你的二师兄,恐怕要跌落尘埃了,由他去吧,过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的日子,他也该体会体会。”
    下一次他出现在你面前,就是魔族领地尽数归入太阿城的时候!
    “至于赤狐,见你重伤归来,便消失不见了,兴许是去找你二师兄寻仇去了,至多不过两三日回来,你不必担忧会影响我等的计划,”顿了一顿,湛兮好笑道,“你平日里待它恶劣,它却倾心于你,待它回来,很可能会是重伤状态,只不过,这会是一场苦肉计。”
    阚青桐厌恶的眼神丝毫不曾遮掩:“这些妖族也好,魔族也好,心意比我脚边尘埃尚且不如!倘若真心爱慕一人,又岂会在她重伤昏迷之际,不去救治她,心疼她,照顾她,反而率先跑去寻仇呢?”
    湛兮叹息一声,道:“桐桐啊,你钻牛角尖了,它或许是因为知晓我在,才放心去寻仇,为兄不是要替它说好话,只是想你有朝一日,能真正地脱离这摊沼泽,不再为它思维偏激。”
    阚青桐抿了抿唇,忽然一声噼啪声,回头,原来是一只飞蛾扑向了烛火,她缓了缓,道:“兄长,我感觉自己已经好多了。”
    “是的,你确实是好多了。”湛兮看向她眉心那勾勒得风华尽显的莲花,以及她不曾摘下来过的手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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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妹两本来是在闲谈,气氛非常不错,湛兮忽然来了一句:“躺下!”
    阚青桐闻声而动,瞬间躺回床上,拉起被子盖住自己,马上闭上了眼睛,眉头轻轻皱起,脸色惨白,此番动作,一气呵成,半点儿都不拖泥带水。
    木迎风匆忙赶到的时候,就面临这样的情况,他心爱的女人生死不知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至极,嘴唇泛紫,而她的兄长则坐在床边,一脸忧伤地握着她的手。
    “桐桐!”喊出了一声后,木迎风才惊觉自己如今是多么的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