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高深莫测的正确方法_分节阅读_51

作品:《假装高深莫测的正确方法

    ——而楚尧显然也不需要白缎有任何反应,只要看着自家小恋人红扑扑的面颊,他便立刻心领神会。
    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原则,楚尧抬手勾起白缎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而白缎也正在为了楚尧而羞涩欢喜,立刻青涩地回应起来,顿时便被楚尧激动地扑回到了床上。
    “后爹养”的玫瑰花被楚尧毫不在意地弃置于一旁,原本系着花枝的绸缎不知何时松了开来,散开的玫瑰花伴随着床上两人的动作被弄得到处都是——所幸,它们在送人前都被仔细地去掉了花刺,这才没有于两人情动的时候闹出什么“血案”来。
    铺着深黑色床单的大床上散布着火红的玫瑰花瓣,而白肤白发的青年则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压在身下,娇喘微微、泪眼迷蒙。如此景象,无论什么人都没法把持得住,楚尧瞳眸微缩,俯下身来,将白缎完完全全罩在自己身下。
    一寸一寸地亲吻着白缎的肌肤,吮下一个又一个比玫瑰花瓣还要娇艳的吻痕,情.动的白缎浑身泛着粉色,细嫩精致的脚趾微微蜷起,下.身的小东西直直竖了起来,难耐地磨蹭着,然后被楚尧及时发现,恰当地予以安抚。
    白缎揽着楚尧的脖颈,昏头涨脑地靠着他的肩膀,安心落意地将自己全权交到楚尧手中,一直到楚尧火热的手掌沿着他的脊背划下,深入臀.瓣.之间,暗示性地摩挲着那个窄小的入口,这才一个激灵,僵硬了身体。
    楚尧在心里叹了口气,意识到白缎仍旧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他将手移开,托住白缎的屁股,将他直接抱了起来,转身走向浴室:“我想、我们俩现在需要洗个澡。”
    楚尧的嗓音黯哑,满满都是未褪的情.欲,而此时,白缎也已然了解到产生欲.望却无法得到满足是一种多么糟糕的体验,不由得又是愧疚又是不安,轻轻咬住了嘴唇。
    在情.事上,楚尧一向都是顾及着他的,总是将白缎伺候得妥妥帖帖,但自己却经常草草了事,极少得到满足——哪怕是释放,也不过是握着白缎的手撸上几把,勉强发泄一二。
    白缎觉得,自己这样做实在是不太对,只顾着自己开心,却无法回报给楚尧同等的愉悦。
    身为一只好灵兽、作为一个好恋人,他怎么可以这样自私呢?
    但是,白缎实在是害怕的,一进行到那一步,身体便自然而然开始排斥,而楚尧也一直记得自己对于白缎的承诺,一旦发现他的身体开始僵硬,哪怕白缎并没有出言拒绝,也会自觉主动地停了下来,不再做任何“多余”的事情。
    这种体贴的行为,闹得白缎越发的自责歉疚,甚至连原本坚决不要“被捅”的信念也有些动摇了,倘若楚尧没有自觉停下来,他大概半推半就,也就顺从了对方。
    ——当然,懊恼中的白缎并没有发现,楚尧那隐秘勾起的、志得意满的笑容。
    楚尧所要的,可不是白缎在情.事中半推半就,然后又在事后反悔生气,他真正的目的,则是白缎主动向他求.欢,真真正正、彻彻底底、心甘情愿地将自己完全献上。
    为了达成这一目标,现阶段一切的委屈与隐忍都是值得的。
    在浴室中与白缎和和美美地洗了一场鸳鸯浴,消解了彼此的欲.望,楚尧再次抱着白缎离开浴室,开始收拾一片狼藉的床铺。
    这时候,白缎终于注意到了被□□了大半的红玫瑰,不由得又是惋惜又是不舍:“都弄坏了,我本来还想要拿花瓶养起来的……”
    “没事,如果你喜欢,以后我再给你买。”楚尧笑着揉了揉白缎的头发——毕竟,借花献佛是一回事,将情敌送的花插.在花瓶中时时碍眼又是另一回事了,楚尧可绝对不会做委屈自己的事情。
    虽然得到了楚尧的安慰,但白缎仍旧有些不开心。
    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尚且完好,没有被什么奇奇怪怪的液体污染的玫瑰花捡起来、收好,似乎有要长久保存的念头,顿时让楚尧有点不满。
    微微眯起眼睛,楚尧与白缎一同将玫瑰花收拾好,轻笑着提议:“这些花碎成这样,也不好保存。这样吧,我用它们给你做玫瑰酥好不好?把它们吃进肚子里,不也一样保存下来了吗?”
    白缎眼睛一亮,顿时被这个提议吸引住了,下意识舔了舔嘴唇。
    沪市另一边的华文东方酒店,正在电脑边处理公司事务的中野清太突然看到自己屏幕右下角的邮件图标闪了闪。
    打开邮件,中野清太微微一愣,表情疑惑——因为,这是一张电子账单,有人往他的账户中划了一笔款项。
    中野清太并不记得有什么人、或者组织机构需要还自己钱,抱着探究的心态,他点开了账单详情,然后看到了其中还款人的留言。
    “多谢阁下今日送来的新鲜食材【玫瑰花】,我和我的恋人吃得非常开心。”
    下面还有一幅配图,是一碟精致漂亮、一看便令人垂涎不已的玫瑰酥。
    差点把鼠标捏碎,一脸漆黑的中野清太:“…………………………………………”
    闲极无聊,凑过来随意扫了一眼的土御门悠人:“………………噗!”
    他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第一次在追求别人的道路上折戟沉沙的苦逼竹马,一张俊脸上满是隐忍的笑意与深切的同情……还有幸灾乐祸。
    中野清太瞪了土御门悠人一眼,将邮件彻底删除后,默默地摔了鼠标。
    ☆、第五十三章 宣战
    楚尧并不认为中野清太能够成功挖下他的墙角,甚至,他根本没有将这个情敌视为自己与白缎感情中的威胁。但无论如何,看到一只蜜蜂嗡嗡嗡得围着只属于自己的花朵乱转,任何人都不会感觉到愉快。
    将白缎哄睡后,楚尧暗搓搓起身,转头去了书房,打开了自己好久都没有使用过、专门用来搞事儿的高配电脑。
    ——只不过是一个依靠自己祖父意外身亡才坐上掌权位置的“毛头小子”,后院里还有一堆虎视眈眈的野狼没有解决,就妄图从他楚尧手底下抢人?当真是不识好歹,理应要给一些教训!
    中野家族可不是什么上下一心、众志成城的铜墙铁壁,随着中野一郎的骤然离世,原本便蠢蠢欲动的人心更是涣散。新上台的中野清太急于掌权,势必会将中野家来一次大洗牌、排除异己,而先前那些以中野一郎马首是瞻、时常给中野清太找麻烦的人,绝对吃不到什么好果子。
    这些人的下场,要么就是乖乖夹起尾巴来做人,眼睁睁看着中野清太逐步收回他们手中的权利,要么就是奋力一搏、铤而走险,为自己争取一个更加光明的未来。
    而楚尧所要做的,不过是加重后者的砝码,鼓励这些人与中野清太争上一争,斗垮中野清太,再不济,也要给他找一些麻烦,让他无暇再继续垂涎白缎。
    在顶级黑客们眼中,国与国之间的界限并不明显,只要联通有网络,那么对于楚尧而言,不过是从一个后花园里翻一道墙,跑到另一个后花园游玩罢了。
    中野财阀与黑道联系极为紧密,甚至,好几个黑帮社团的背后都有中野财阀支持、操控的影子,种种黑料更是一抓一大把,令楚尧规整了大半宿才勉强搞定。
    通过匿名邮件,楚尧将中野财阀的黑料送到了它的竞争对手们手中,又将中野清太的布置与暗线扔个了中野家族内部的异心者,彻底搅乱了这一潭本就不平静的深水。
    做完这一切后,已经是清晨时分了。楚尧打了个呵欠,望着屏幕上“发送成功”的标识,沐浴着初升的朝阳,露出一个格外“纯良”而愉快的笑容。
    被楚尧“施以援手”的对象们动作格外迅速,在小心翼翼地验证了这些资料的真实性后,楚尧前脚为他们搭了桥,他们后脚便过了河,透着一股迫不及待、鱼死网破的味道。
    而日本国内的异动,也被迅速传到了中野清太耳中,让他狠狠皱起眉心:“我就知道,那些家伙绝对不会安分守己,却没想到他们的动作竟然这么迅速。”
    “这件事爆发得太过突然了,就好像彼此约好了那般,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目标明确,顺利截断了我们不少生意,在下怀疑……”中野清太的副手压低了声音,“是有内鬼。”
    “……查,给我好好查一查,必须要查出来!”中野清太咬了咬牙。
    “是!”副手连忙点头应道,“那么,您准备何时回国?”
    “明天一早。”中野清太垂下视线,语气铿锵。在副手退出屋后,他抿了抿唇,掏出手机,播下了号码。
    正趴在楚尧身边、注视他仔仔细细为琼华上仙的npc捏脸的白缎听到手机铃响,懒洋洋地摸出来看了一眼,皱了皱眉。
    “是谁?”楚尧微微侧头,询问道。
    “不知道,陌生号码。”白缎摇头,很是不喜欢被陌生人打扰,但终究还是接通了电话。片刻后,他的眯起眼睛,脸上透着十足的不情愿。
    楚尧与白缎靠得极近,自然听到了手机里传来的声音,他摸了摸白缎的脑袋,示意他答应下来,而白缎虽然有些不开心,却仍旧还是听从了楚尧的意见,答应了中野清太的邀约。
    挂掉电话,白缎将自己塞进楚尧怀里,语气闷闷:“不想去。”
    “他马上要回国了,离开前想要再看一看杀死自己祖父的凶器,确定它不会再继续伤人,也是情理之中。”楚尧抱住白缎,轻轻晃了晃。
    “那也不想去。”白缎格外得任性。
    而楚尧却恰恰非常喜欢他这样任性抱怨的模样:“如果你不想去,那我就替你去吧。”他脸上的表情满满都是为白缎分忧解难的认真,“那把古剑已经被我收服,于情于理,也应该由我去一趟的。”
    白缎早已经习惯由楚尧代自己出面、为自己解决交际方面的问题,闻言顿时眼睛一亮,根本没有多想:“好啊!那你去吧!”
    顺利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楚尧却依然没有满足,甚至得寸进尺:“我代替你去,起码要浪费一下午的时间,你难道没有一点表示,好好犒劳我一下?”
    白缎以己度人,觉得楚尧帮了自己大忙、牺牲了空闲时间,自己的确该有所补偿。他圈住楚尧的脖颈,主动送上了自己的双唇:“那我亲亲你,好不好?”
    楚尧挑了挑眉,从善如流地接受了自家恋人的投怀送抱。
    和白缎腻了一个上午,当楚尧再次从床上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临近中野清太邀约的时间了。
    拉开衣柜,楚尧特意挑选了一身衣服换上,整个人显得精神勃发、春风满面,妥妥儿一个抱得美人归的人生赢家。
    对着镜子,他抬手摸了摸自己颈间的一抹嫣红,笑容越发深了起来——方才,他将白缎折腾得狠了点,被闹脾气的小动物狠狠咬了一口,落下了一个格外漂亮的痕迹,而这么漂亮的痕迹,理所应当要展示出来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