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超凶的_分节阅读_78

作品:《我超凶的

    亲完,罗让面红耳赤,喘气声粗得厉害。余希声觉得不对,低头一看,嚯,裤裆上撑起小帐篷了。
    余希声说:“怎么回事?”
    “不知道。”罗让也低头,看自己的小帐篷,“可能是……”他绞尽脑汁,找了个理由,说,“……是今天晚上的汤太补了吧。”
    余希声道:“你喝的是骨头汤。”
    罗让:“是哦。”
    余希声顺着小帐篷支起的形状摸了摸,抬眼瞧罗让:“这里有骨头吗?骨头汤能补到它?”他怕伤到罗让,动作很轻,却给罗让带来了更大的刺激。
    罗让:“!”
    他不服输地伸出手,也握住了余希声的那个,然后摸了两下。
    余希声:“!”
    两人面面相觑。
    第54章
    罗让小声问:“余老师, 我们怎么办?”声音很轻,但夜更静,所以还是显得突兀, 吓了余希声一跳。
    沉默片刻, 余希声收回手,若无其事说:“睡觉吧。”
    罗让抓着余希声的那个, 说:“怎么睡?!”
    余希声让他松手。罗让“哦”了一声,手上一滑, 把余希声的裤链拉了下来。
    “……”余希声皱眉, “你……”他只说了一个字, 然后突然轻喘一声,尾音荡开,却又在即将扬起时, 倏地收住,仿佛在极力克制与忍耐。
    罗让舔了舔唇,扶住余希声腰,手上动作着, 同时小声问:“怎么样?”
    余希声扬起头,喉结滚动了一下,汗水从鬓角滑落, 眼前蒙上一层淡淡的水雾,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不、不怎么样。”他如此说道,却没有推开罗让,反而搭上了后者的肩膀。
    罗让望着他隐忍的神情, 抬手擦了擦他脸上的汗,直起身,叼住他的脖子,细细地舔舐、亲吻。“我继续努力。”罗让低声说,“争取……让你满意。”
    ……
    余希声抓住罗让仍蠢蠢欲动的手,坚决道:“不行,这里是医院,那件事绝对不行。”
    罗让也不强求,只是赖着他,边舔他边问:“医院不行,家里呢?”
    余希声含糊道:“回家再说。”
    有了这句近似承诺的话,罗让才放过他。然后两人起身,去倒了些热水,回到病房,分别把身上擦干净了,才抱在一起,睡着了。
    ……
    早晨八点半,余希声醒来,却找不到罗让的人。他揉了揉额头,想着怎么睡到这么迟,匆匆打理好自己,就下楼了。他以为罗让出门买早饭,或者去散步了,却没想到,罗让在办出院手续。
    余希声忙去问医生,说不是两天后出院么,怎么提前了。医生无奈地回他,你们不是有急事?早两天也行,但是自己一定要注意。
    余希声把注意事项记下,转身找到罗让,叫他回楼上,然后问他,为什么提前出院。
    罗让冲他挑眉:“你~懂~的~”
    余希声:“……”皱起眉敲了一下罗让脑门,“身体重要还是那件事重要?”
    罗让正色道:“身体能慢慢养,那件事得快点干。”
    余希声:“……”
    罗让又道:“晚干不如早干,早干不如立刻干。”
    余希声:“……”
    余希声板下脸批评罗让,说他满脑子废料。他不同意,说这是关乎人类大和谐的根本命题,指向生命的终极关怀,怎么会是废料呢?这话亏他能想得出来。于是,就连余希声这样最根正苗红的人民教师,都没话反驳了。
    罗让破天荒赢了嘴炮,不由更加得意,回到店里,抓住机会就拉着余希声往楼上跑。余希声先说,现在还是白天,罗让说,咱们又不是古代人,害什么臊,亮堂堂的才好办事。余希声又说,得去把郭留连接过来,罗让想都没想地说,就扔吴大成那儿得了,反正没人知道他已经出院了。
    余希声还想说话,罗让已经不耐烦了,抱住余希声腰,扛起来就往楼上跑。余希声怕对他身体恢复不力,赶忙叫他把自己放下来。罗让充耳不闻,三步并两步,几下就跑上阁楼,直接把余希声丢床上去了。
    余希声退到床头,罗让从床尾爬过来,大腿左右一夹,就把余希声困在中间了。“余老师,”他小声说着,低下头,含住余希声嘴,先是吸吮,慢慢变成啃咬,最后捧起余希声的脸,将他亲得气都喘不过来了。
    余希声一直在说,慢一点,慢一点,罗让总是答应着,可落下的亲吻仍然如同狂风暴雨,让他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
    仿佛没有逃掉的可能了。
    余希声想着,却突然灵光一闪,趁着罗让放过他去脱衣服的短暂间隙,说:“没……没套。”他结结巴巴地,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有的。”罗让说着,手越过他,打开床头柜,从中取出一盒杜蕾斯,以及一管润滑剂。
    余希声:“……”
    罗让笑得露出两排大白牙:“放心吧,我做了很多功课。”他说着,把裤子也脱掉了。
    ……
    正到关键时刻,罗让跟余希声都满头大汗。余希声问了好几遍,说怎么还没进去。罗让亲亲他,请他耐心点,说要做好充足的准备,才能进去。
    余希声很烦躁,突然骂他:“你真是婆妈!”
    罗让惊奇地看着余希声,手上动作没停,却低下头,很温柔地亲他的嘴唇、脖子和胸口,等他僵硬的身体慢慢软下来,才稍稍加重力道。“你不要急。”他用从未有过的宠溺语气说,“余老师,咱们要慢慢来呀。”
    余希声颓然地倒在床上,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砧板上的鱼,只能徒劳地扑腾两下,却改变不了被人吃掉的命运。
    就很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