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这位病人一切都安排好了。已经是午夜三点多了。穆林这才放心坐下来休息。
    这时姜玲看到穆林坐在医办室桌休息。便拿起杯子为穆林泡上一杯绿茶，端到穆林面前。穆林微笑着接过茶杯，抿了一口茶。抬头看了看姜玲。
    穆林看到姜玲落显疲惫的样子站在他的面前。突然想刚才姜玲从后备仓库回来时那恐怖的神情，便问道：“姜玲，你刚才怎么了？”
    姜玲弯下腰小声对穆林说：“我刚在仓库前碰到鬼了。”
    “胡说，这世上那来鬼。亏你还是学医的呢。怎么会相信鬼呢？”穆林一本正经说道。
    “就是啊！我也不相信这世争上有鬼。可我刚才确实听到鬼叫声。”姜玲坚信地回答道。
    “你听鬼叫声？在那里？”穆林继续问道。
    “就在老配电房值班室里传出来的。”姜玲道。
    “那可能是幻听吧。”穆林解释道。
    “幻听，不决不是幻听。”姜玲辩解道。
    “肯定是幻听。”穆林道。
    “我听到决不是幻听。我敢打赌。”姜玲坚持道。
    穆林听姜玲回答这样坚定，这才感到姜玲可能真得听到了什么？便又喝了一口茶放大了声音问道：“你刚才说你在那里听到的？”
    姜玲回答道：“在老配电房值班室。”
    穆林道：“哦，那间值班室，是急救科大楼刚建成时留下的。那间房也用了半年多就不用了。这也不能证明没人进去啊！”
    “我，我，我听到女鬼尖叫声，和呼吸声。好恐怖的。”姜玲道。
    穆林听到姜玲这样说便感兴趣，象个侦探一样说道：“哦，真得。那我们去看看这尖叫得女鬼长得什么样子？我从小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鬼长得什么样子。”
    姜玲睁大眼睛问道：“你说我们这就去捉鬼？”
    “是啊！”穆林回答道。
    “捉鬼。我只从电影、电视、书上见过。可从来没亲自去捉过鬼。真够刺激得！”姜玲说道。
    “别说你从来没有捉过鬼，我也没捉过。”穆林笑道。
    “我看我们还是不是去得好。万一没有捉到鬼。反而被鬼咬了。”姜玲听说真得要去捉鬼，不免有点害怕，于是说道。
    “你不是怕了吧。不去捉鬼又怎么来证明你说的是真得？”穆林已然笑道。
    姜玲看穆林在不停地笑话自己，又想证明自己说的是真话。便大声说道：“谁怕了。走就走。”
    穆林一看自己用地激将法还真灵。便站起来向外走。
    姜玲看到穆林真得要去捉鬼，便顺手拿了一只手电筒，战战兢兢地紧跟在穆林身后。向配电房值班室走去。
    姜玲刚走了两步，穆林忙拉住姜玲的手，示意轻一点。于是，姜玲和穆林便蹑手蹑脚向配电房走去。等他们来到配电房值班室一看果然值班室门留着一个缝细。穆林把耳朵紧贴窗户下听着。只听房内有一对男女在房中窃窃私语。音声太小听不到说些什么？越是听不清楚，穆林越是想听他们到底是在讲些什么？于是自己耳朵贴得更紧。
    姜玲看到穆林趴在窗户上听得那样仔细，自己也想听听。于是姜玲把自己耳朵了凑了过去。由于姜玲急切想听到到房间里的声音，忘了自己手中还拿着手电筒。不由得电筒从姜玲的手中没落。手电筒砸木地板上，咕咚一声。
    这时听房间的那窃窃私语的声音戛然而止。接着传来一位中年妇女声音：“什么声音？”
    吓得穆林忙拉着姜玲，拿起手电筒就跑。刚跑楼梯口躲藏好。就听到配电房开门的声音。从房间里走出两个人象。那中年妇女看看四周对男子道：“你看到刚有两个黑影跑过去了没有？”
    这下姜玲和清楚了，这个熟悉的声音就是她们的护士长姚护士长。
    这时那个男子说话了：“没有啊，我没看见。”
    这个声音不是市人民医院里开救护车的杨司机吗？
    接着又听到姚护士长说：“我明明看到的。现在不知那两个黑影跑那去了。每次来我都让你把门关好。你就是不听。”
    “嘿嘿，我一看到你，我性子就急，就把关门的事忘了。下次我记住房了一定关好门。”杨司机笑道。
    然后，就听配电房值班室的门哐啷一声关上了。
    穆林这才拉着姜玲小手，蹑手蹑脚地走回了医办室。
    穆林和姜玲面对面坐在椅子上。谁也不说什么就这样他们俩对视了两三钟。
    最后，还是姜玲先开口说话了。她坐在那里喃喃自言自语道：“这怎么可能呢？这怎么可能呢？”
    “有什么不可能的？”穆林问姜玲。
    姜玲把身体向后探了探，振振有词道：“你看姚护士长都快五十岁人了。比杨司机大十多岁呢。他们俩怎么会在一起干那事呢？”
    穆林听了嗤之以鼻道：“切。我说这世上本来就没有鬼。这下却见到真人说鬼了吧。干那事还有什么不可能的。领导有外遇的多的是。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姜玲还是不解地问道：“穆医生你说象姚护士长这样。长得漂漂亮亮得。自家的男人还是市里大官，她还干这事。
    穆林听了便发表自己高见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正因为她丈夫是大官，她感到孤独。你没听人家说当官三个基本吗？吃饭基本有人请，工资基本不用动，老婆基本不用。”
    姜玲听了忙摇了摇头道：“真没想到。真没想到。象姚护士长这样的人，平常衣冠楚楚，雍容华贵，技术精湛的护士长。竟然能干出这样龌龊之事。”
    穆林微微一笑道：“这事早以是公开的秘密也只有你刚来没多久不知道这事。我们好像听姚护士地下情夫，还不此杨司机一个，想来也是很正常的事。有钱的男人喜欢泡年轻的小丫头。向姚护士长这样富婆自己自然也喜欢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了。杨司机高兴既能和姚护士长戏要又有钱花何乐不为。你刚踏入社会，所以没见过这些事。等日子常了你也就见怪不怪了。”
    这一夜，值班。真是既惊险、紧张、刺激。姜玲也忙得疲惫不堪。第二天，一早便忙着交完班回宿舍休息了。那天她连早饭也没吃，便足足地睡了一上午。
    第三天，姜玲上班时注意观察姚护士长的一举一动。可是姚护士长好像什么事都没发过似得还是和平常一样穿得一尘不染。还是那样爱干净。
    可是姜玲经过那一夜，好像变了一个人似得。不像以前干工作那样精神饱满。干什么事好像也慢了许多。别的同事还疑为姜玲累出病了呢。只有穆林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第16章药商赵建军
    穆林看见姜玲这几天心情不太好，便想请她出去走走。正好这天药商赵建军来约穆林。
    穆林来到赵建军约好的地方东方宾馆208号房间。这间客房并不太，这有两张床的标准间。赵建军把这间客户包了下来。
    当穆林敲门进去。赵建军把一个个信封一字摆在靠里窗口的床上。自己好像刚洗完澡，头发还湿漉漉得。穿着客房里的睡衣。见到穆林忙笑呵呵地顺拿起一封放在那床上的信封递给了穆林。穆林接过信封看都没看一眼便塞进了自己的咖啡色小背包里。
    接着，赵建军便示意穆林快请坐。穆林笑了笑坐在窗下的沙发上。
    赵建军有四十多岁，身材不高，看上去也只有一米六五左右。身材微胖。圆圆得脑袋留着小平头。浓厚眉毛，大大得眼睛。大嘴巴，短下颌。手指又短又粗，在左手小无指上还带一枚金灿灿的金戒指。便用他又短又粗的手为穆林倒上一杯茶。
    赵建军毕恭毕敬把刚泡好的茶递到穆林面前。因为长期见到人笑呵呵整是笑呵呵把嘴都拉长了。所以赵建军递过茶水时嘴巴还是咧地长长得。
    穆林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茶问道：“各科室医生的红包都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