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 刘老师情不自禁(2)

作品:《情燃今生

    其实,刚才我还没有像刘老师一样,小鸟一飞冲天,本来想让小鸟舒服些,让它达到快乐的顶点,可是,我看到刘老师累了,我不敢主动越雷池一步,只能任由刘老师自己来吧。
    刘老师的兴致又被我挑起来了,两个圆球替换着往我嘴里塞,她有点发狂了,像个母兽一样。
    我想:老师困渴了这么多年,我可不能笑话老师,孔夫子云:食色性也,这是人的第二需要,刘老师被压抑了这么多年,应该释放一下了。
    刘老师猛地坐了起来,看着我,又贴近我的耳朵说:“儿子,我又想了,给我可以吗?”
    我说:可以的,师母。师母这是我创造性的叫法,刘老师是我的老师,又给我当母亲,所以,我叫她师母。
    可是,刘老师非要我叫她妈此妈。我有点不好意思,便低低地叫了她一声妈妈。
    刘老师兴奋地叫着:“乖儿子,不要哭,妈妈一会儿给你吃-奶奶。”
    刘老师伏来,开始用两个圆球打我的脸,嗔道:“儿子,乖些,不然,打坏你……”
    我叫道:“哎呀,好疼好疼啊……我的脸都肿了……”
    刘老师笑道:“好好说,我就不打你了。”
    我说:“老师,我错了,不要打我了。”
    可是刘老师说:“不对,不要叫老师,一叫老师,我怪难为情的,不是和你说了吗,你叫我什么?”
    我低低地说:“妈妈,我错了,不要打我了……”
    刘老师抚着我的头发说:“这才乖,才是我的乖儿子呀。”
    她开始转向了那只小鸟,忽然惊叫起来:“哎呀,小鸟怎么休息了,你可不要罢工啊……”
    原来这几天,我的小鸟处于疲劳状态,如果不是强烈刺激,是不会抬头的。
    刘老师看着小鸟,连声叫怎么办?
    她开始双手按摩它,并低声说:雀儿,你醒来吧,不要睡了,我为你准备了一个温暖的巢儿,回来吧。
    按摩了好一会,小鸟只是微微地抬起了头,刘老师看着它,摇了摇头。
    她搔着头,略有所思,嘴里不知在说着什么。
    突然她道:“我想起来了,那天我在一本性杂志上看到用嘴可以唤醒疲软的小鸟。对了,就是这样子。我奇怪了,你年纪轻轻的,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可不能说实情啊,就忙说:“也许是今天受伤把他弄成这样吧。”
    刘老师用手拨弄着小鸟,说:“小鸟啊,你今天受伤了,可是还得做苦工,真可怜啊,可是,我真的还想……”
    刘老师看着小鸟,低下了头,她终于下定了决心,她一下子含住了小鸟,用力地吸着,啊,真管用,小鸟开始抬头了,她开始套着小鸟,小鸟在这个新的巢里逐渐长大了,她还没有停,仍然快速地逗着小鸟,小鸟越来越大了。刘老师也放心了,她笑了:“就这么简单,来吧,小鸟,来到真正属于你的巢穴吧。”
    刘老师又把小鸟扶正,用鸟巢对准它,一下子坐了下去。我和她同时叫了出来,没想到,鸟巢里太湿润了,鸟儿在里面好不快活啊!
    刘老师的手托着我的胸口,身子慢慢地转着圈,细细地摩擦着,吞吐着。这次,没有上回的痛快激烈,酣痛淋漓,但在这种耳鬓厮磨中,我有种无法言状的快感,没想到终身很少体验这种快乐的刘老师会无师自通地运用这种技巧。刘老师肯定和我一样,体验到了超强的感觉,我发现她的泉水不断地从那夹谷山里涌出来,弄得到处是湿漉漉的一片。
    也许刘老师体验得太少了,那鸟巢犹如秀竹的一样,是那样的狭窄,两边的山壁夹得我紧紧地。
    我就很纳闷,问刘老师为什么这么紧?
    刘老师笑了:“我做过剖腹产手术,又闭门多年了,所以……”
    我打趣道:“我以为你闭关清修不与外界接触了,没想到还想呢……”
    刘老师打我一下,说:“羞死了,你不要说了。”
    她突然发动了进攻,动作越来越快,泉水越涌越多,我知道,小鸟快要支持不住了。
    终于,在刘老师大叫身子紧时,小鸟一飞冲天了,奔腾的怒浪只冲向巢穴的深处。
    刘老师疲倦地倒了下来,她喘着气,低低地说:“小木,乖儿子,今天就是让我去死,我也值了,看来,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干耗着,我白活了,我明白了,我不会再和他过下去了,我要和他离婚,我要为他守什么呢,我要寻找自己的幸福……”
    我很纳闷,难道刘老师有了心仪的对象了吗?
    我就问她:“老师,你有了心上人吗?”
    刘老师吃吃地笑道:“有,就是你,我准备离婚后嫁给你!”
    啊,太疯狂了,我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如果被老师缠住,如何是好呢?
    刘老师又笑了:“小木,乖儿子,你吓了吗,呵呵,我是故意吓你的。我知道,你这么年轻的小伙,能娶我这个老妪吗?”
    太刻薄了,我没法说话。
    刘老师笑了,继续说:“乖儿子,妈妈和你说,其实,我不离婚,因为没有找到合适的伴侣呢。谁让我生的早了十年,没有遇到你,如果时光倒流,我情愿和你走到同一个时代。”
    这个老师,就是给我当妈妈,我都听得脸红了。
    刘老师又说:“乖儿子,妈妈准备以后做你的,你只要一周给我一次就可以了,行吗?”
    我在沉吟着,刘老师突然向我跪了下来,抱着我的头说:“小木,答应我吧,可怜可怜我吧,我十多年没有享受到幸福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行不……”
    说着,眼泪也下来了。
    我忙把老师扶起,对她说:“老师,可以的,一周二三次也是可以的,只要我有时间。”
    刘老师破涕为笑,紧紧地抱着了我,低声对我说:“小木,我的乖儿子,今晚不要走了,就陪妈妈,可以吗?”
    啊,刚刚从秀竹、秀梅的温柔之乡里出来,又被刘老师盯上了,怪不得吴大师说我以后会有女人缘的,我该不该答应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