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秀竹病了(二)
作品:《情燃今生》 母亲又说,二大爷和二大娘把秀竹送往医院去治疗,医院说是癔病,针灸了几天后,开了一些药说让秀竹回家调养。
谁知回来后,秀竹的病又犯了,大喊大叫,要不就是连哭带笑,有时还喊我的名字呢!我听到这里,我有些怕了,这是什么事呀,二大娘还以为我对秀竹施暴了,我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母亲好像知道我的忧虑一样,她又说:“二大娘原来以为你对她的女儿做什么了,让医院检查了一下,她还是,本来她不阂说这些,可是她是我多年的好朋友,又被女儿惊得六神无主了,什么也说了。”
我稍稍宽了宽心。
母亲又说,秀竹犯病时还说要嫁给你,还说你不守信用,你究竟和她说过什么话呢?
我很无辜啊,我可什么承诺的话没有和她说过啊,这搞得,二大娘肯定以为我对她的女儿承诺过要娶她的女儿,我百口难辩啊,这事情啊,她也许还认为这病是由我引起的吧,我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和母亲说了我的情况,母亲也很着急,她说:“这下子,和二大娘多少年的友情毁了!我不知道秀竹喜欢你,早知道不让她来了,唉……”
我一筹莫展,不知道如何去补救。
母亲又说了:“你二大娘找邻村的吴老太去了,听说吴老太看癔病是很有一套的,看好了很多人这样的病!”
虽说我不相信迷信,但在方圆几十里的地方,吴老太懂得些牛鬼蛇神,曾经看好过表姐的癔病,这在以后我要讲述。那是我记得我还很小,也就是八九岁的光景,表姐的癔病非常严重,她正在读高中时,没办法辍学回了家。她住在我的家里晚上就乱叫,是那种声,好像是很舒服的样子,听表姐醒来说,她梦见和很多青年在一起玩呢。最后,母亲请来了吴老太,摆弄了一个礼拜,结果表姐恢复了正常,最后还考上了大学。那时我对吴老太就很崇拜。
今天听说二大娘要请吴老太,我想,秀竹的病肯定是有希望了,我也高兴起来了,我希望秀竹恢复正常,毕竟秀竹在我的心里有些位置,二来可以洗刷一下我的罪名。
我正在想呢,忽听门外有小孩在喊:吴老太来了,吴老太来了!我连忙直起身子,母亲不知什么时候已走了。
我走出街去,去看看传说中的吴老太。
只见吴老太满头白发,披散下来,穿着很长的道袍,掩住了膝盖,背上插着宝剑,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得道老仙。小孩子们看到吴老太这份打扮,一齐不敢喊了,这家伙,确实很瘆人啊!
二大娘赶快迎了出来,连忙请吴老太进门。我不便进去,就走了。
路上我想,这个吴老太就是神神叨叨的,这家伙,这身行头,一下子唬住了人。
我躺在了,身心俱惫。从大姐家回来,还没有回味那美好的一幕幕,就被秀竹这一档事给搅乱了。我的心很乱,其实,我很在意秀竹的,秀竹在我的心里是一道美丽清纯的风景。学校里面那些头抬得很高的女教师从来不拿正眼看我,她看的是钱,不去看人。是秀竹在我孤寂无聊的时候给了我一缕灿烂的阳光,我很感激她。现在,她病了,我很不是滋味。可是,我在没有回报秀竹,秀竹虽然没有承诺什么,但她隐隐约约向我暗示着。我发现我很卑鄙,我也是为了钱,去找一个我不喜欢的女子,这样看来,我和那些女教师有什么两样啊!我承认,我与秀竹在一起,肯定很快乐,可是,我还是屈服了面包……
我想得有点累,睡着了。
也不知什么时候,我被一个人推醒了,我努力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二大娘在推我,推我干什么呢?我有点诧异。
“吴老太吴大师叫你去呢,木小子。”
什么,吴老太,她能认得我吗?我可认不得她呀!这家伙,到底神啊,连病根也能找到呢!我连忙起来,去会会这位高深的大师。
进了二大娘的门,我看到吴老太精神矍铄,双目炯炯,她盯着我看着,我看着她有点纳闷。
吴老太对二大娘说,让她走开,最好守在街门外,不要让闲杂人进来,不然就不神了,二大娘奔跑着,站在门口,像一个尽责的卫士。
我看到秀竹躺在,双目紧闭,口中低声呼着我的名字,这不用问了,我还以为吴大师真的这么神呢!
吴大师说话了:“小伙子,我知道了,这小女子是为情所困,你是她的病结,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所以,你要配合我,这几天要阂为小姑娘治病!”
“啊,大师,我还得上班啊,我不能耽误了,上次才请完假啊!”
“没问题,你晚上来就可以了,另外你要保密,不要向别人透露一点!”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吴大师把我叫出来,阂低低地说了一番。
据吴大师所说,秀竹病因是为情所困。她知道我订婚后,再也不能阂在一起了,心里就开始郁闷,慢慢的,怨气越积越深,到后来,她有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其实,在另一界,有一个妖怪看到了她,知道有机可乘了,就慢慢的接近了她,慢慢地那妖怪控制了她的意念,她平时不敢说的话、压在心底的话都无所顾忌地说了出来。现在,这妖怪已经侵入了她的体内,所以只有秀竹最心爱的男子配合吴老太才能把那妖怪赶跑,所以,吴老太找到了我。吴老太最后问我:“小木,你是童男吗?”
这是什么问题,一个老妪问这种问题,我不想回答她。
谁知吴老太一脸严肃:“必须告诉我,不然,影响我的法力!”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是,就是啊!
吴老太笑了:“那就好,最好不过了,这病肯定能治好!”
我不知道这老太太在疯说什么,她的神情令人可怕。
她对我说:“你可以走了,记得晚上九点就来啊,另外,千万不可告诉任何人,知道吗?”
我连连点头,退了出来。
这是一件什么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