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你结婚我也要入洞房
作品:《言记风流》 言归正于是打趣地道:“不知张书记会不会贵人多忘事,是否还记得我这个正老弟啊?上次在我家,你说要不醉不归,今晚看来张书记是逃不了啦!”
果然,那张宇章鱼书记本来对言归正就有些模糊了,以为那来无故献殷勤的硷呢,好在美女表妹徐晴还记忆犹新,在傍边提醒了下,加上是番轻松的打趣,他立即朗声回应笑道:“正老弟还记得上次在你家的客气话,难得难得!待会立刻实现诺言了,正老弟可也不要逃跑啊!”
言归正又客套了番,心底嘿嘿而笑,只怕在屏沉本地,能让我言归正在酒桌上逃跑的人还没出世呢!
言归正客套完了党委政府的帮大人物,路掏香烟散发而下,所有权势单位也都亲近亲近了番。其他权势单位的人本来不认识言归正,但见他连张书记都敢打趣,看样子与书记还混得不错,自然而然,狐假虎威地不敢不买他的账,递过来的香烟都接下了,只是这番阵势,嘿嘿,好似他言归正就是新郎般了!
番亲近下来,人人几乎都记住他这位八面玲珑的硷了,只是还不知道他的底细而已了。
随着震耳欲聋的鞭炮声,言归正毛不拔地混进了何家大厦的宴席,言归正跟派出所的队伍在楼坐成桌,菜来酒斟,与桌人不管熟不熟悉,哄而上,胡喝胡吃了起来。
在屏沉这个地方喝喜酒有些不成规的习惯,你喝酒越热闹,欢声越雷动,东家越欢喜,所以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言归正就与餐桌上的不管所长还是指导员,立马就划起了拳来。言归正划拳水平不怎么样,但凭着酒量过人,何况喝的仅是啤酒,不到几巡过来,将些酒量小的硷全吓跑了,最后竟只剩下与所长对地单挑了,不过也仅过了五六趟,所长虽赢多输少,但俗话说杀人万自损三千,由于酒量上与言归正有着近三四斤烈酒二锅头的差别,到后来也被言归正给喝趴下了。
这下,全楼的人都见识到了这个在入门之前无故献殷勤的硷叫言归正,不但好交朋友,还酒量非般的过人。有几个不服气的年轻人上来挑战,由于言归正前面经过与等人几个回合的磨练,划拳技术渐渐熟练,找到了些门道,所以那几个年轻人捡不到他的什么便宜,都被击败了下来,这层楼时间再没了对手!
言归正似乎放开了性子,下子倔强劲上来了,只拉了泡啤酒尿后,直接杀上二楼,见人就挑战起划拳酒量来。也真亏了他广东四五年广告业务员锤炼出来的惊人酒量,口气竟直杀到了五楼都没对手,酒量与他并肩的没有,划拳比他厉害的酒量却又上比不过,就算他喝你喝两,到最后还是由于在酒量上的悬殊败下了阵来。
再没了对手时,言归正已经坐在了张书记的面前,这回终于是心愿得成,把个张书记在酒桌上混熟了脸来。
那张书记也是久在官场中混过来的人,酒量也非同寻常,言归正呢,虽然前面已有将近打的啤酒如水般灌满半个肚子,但在张书记面前,依然不落下风,直喝得个张书记也暗暗心惊,到最后各自都喝了有十支啤酒了还不分出胜负,言归正叫道:“看来啤酒是奈何不了咱们的张书记了,要不咱们水酒吧?”把个张书记吓得脸色煞白——肚子都已灌满啤酒,再来水酒相互混杂,那不醉都难了,啤酒水酒相混杂,醉酒三天都难回魂呢!
正在为难之时,人家新郎官和新娘来向张书记敬酒了,张书记这才解了围。
灯光下,那何张新郎官潇洒倜傥意气风发,而新娘更是俏艳妩媚楚楚动人,尤其是那丰满的胸部,几乎撑得那白色婚纱高高欲破。
看到言归正在场,新郎官何张和新娘言娇娇都是微微惊变,但此时此刻都表现得落落大方了起来。在客客气气地敬过了书记后,顺便着敬酒给他。
言归正也不客气,心中坦然了无牵挂,但在与新郎官将碰杯之时,呵呵笑道:“今天是你老同学的大喜,我言归正也回敬你杯。”将桌上的金六福倒了杯给何张。
何张眉头不由皱,原来他酒量有限,而且杯中之酒多是水,这是众人皆知的新郎官不宣之秘密。正在犹豫之时,新娘已抢过了酒杯,脸色羞红,迎着言归正的酒杯盈盈而道:“老同学的祝福,我们心领了!我们作为老同学的,也盼望你早日请我们喝上喜酒啊!”说毕,饮而尽,赢得了满堂喝彩——何家有此外弱内强的媳妇,将来当家了,必成为贤内助,何家更发达非同般啊!
言归正望着娇娇因烈酒而上脸颊的两片红霞,心内大是酸痛,但还是表现出豪爽来,应声而饮尽了自己的杯中之酒!
接下来的划拳猜枚,言归正就似换了另个人般,魂都没了,心思也尽失,众人以为他真的喝醉了,都不再来与他划拳了,言归正寥无兴致,落落寡欢,借过尿急而去。
但刚走到楼楼梯往厕所去的转角处时,个火红短头发的美女拦住了他的去路。
“好你个流氓无赖,没请贴也竟敢真的到我家来混吃混喝!”
这不是大胸美女何雯还能是谁,但见她凤目怒睁,活脱脱个母夜叉的派头。
言归正吃了惊,失身事小,名声扫地却是大,自个今后还要在本地生活辈子,惹上个声名败落,今后可就没脸混下去了。
但见她何雯原本是在正在指挥帮她家的小妹小弟们从仓库里往楼上搬啤酒的,眼瞅见言归正落落寡欢地从楼上下来,不知是吃错了药还是刚刚处于发情期,竟无名火从心底腾地上来,报复的就拦住了言归正,想要恶狠狠地搞臭他。
幸好,这是其他人还都在不远处的仓库里忙活,没人听得清楚。
言归正只好脸皮厚到底,装作比她还凶的样子,横道:“我是你用嘴怂恿请来的,你***忘了?”
确实也是,言归正本想让他哥给发张请贴,是她说不用请贴也能来的,此时怎么知根知底的就想来算计人了。那何雯脸上红,但丝毫不减母老虎的威势:“你这个色狼流氓——”
言归正是惹不起躲得起的姿态,也不想在此时人来人往的场合闹僵,趁她不注意,伸手就去拨她拦住去路的身子,但刚伸手,那何雯却真的似遇见了色狼般跳开了,“你、你想干吗?”
言归正往厕所扬长而去,心里真有点生气了,不就在水里搂抱了下再加亲了个嘴,顺便插了下后庭花吗,有没有真正的破了你处子之身?有必要在公众场合毁我声誉败我名声吗?
但身后的何雯似乎比他还生气:“你个色狼流氓,别以为躲在厕所你姑奶奶就放过了你!你等着!”
吩咐众小弟小妹们搬完了啤酒,竟就气呼呼地立在仓库门口边待着言归正。
何家大厦有五层楼,楼自然是拿来做批发零售的超市,楼后还有个院子,院子东面是放置商品的仓库,西面是厕所,在仓库厕所之间八九米的是个停放着车辆的过道,言归正要想从厕所出何家大厦去,仓库之前是必经之路。何雯气煞胸膛地站立在仓库前,大有女当关万夫莫开的阵势。
言归正撒完大泡尿,从厕所出来时,见那何雯还在那颐指气使等着自己寻仇,想到他哥就抢去了自己钟情的女人,如今不过白吃了她家餐,竟就这样跟自己格格不入,心头无名之火呼地就上来了,蹬蹬地走到了她的面前,咬牙道:“你到底想干吗?想强奸我吗?”
那何雯听到“强奸二字”,脸色煞白,似乎跟言归正有着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般咬牙切齿地沉声道:“你自己做的事自己明白,你前日白天在水底对我做了什么?到了晚上又在河村田垌稻草堆那里对我嫂子都做了些什么?”
言归正如五雷轰顶大吃惊,这何雯怎么知道我和娇娇之间那不见得光的事,而且她还讲得时间地点人物都有板有眼有眉有目的?怎么可能?难道、难道娇娇告诉了她?不可能!再亲近的人,这等事也不敢说知的?那她怎么知道如此详细?
言归正脑子飞转,百思不得其解,再去看那何雯,副奇耻大辱的表情:“怎么?害怕了?怕犯事坐牢了?”
说到犯事坐牢,言归正脑子倒清醒了过来:“原来你那晚在跟踪我!”
何雯闻声身子摇晃,身子摇摇欲坠,几乎软倒在地。
言归正观其形,立即切都明了——这女人那天肯定是被自己給干后庭花干的爽了,由此“性”窦初开,吃着了自己的道,似乎对自己产生了某种情愫,不然不会半夜三更还在跟踪自己。她说要告发自己强奸罪去坐牢,如果有这心思,她早就告发了,只是事情败露,她何家遭受的损害只怕比自己个人的损害还大上千百倍。嘿嘿,这小妞爱恨情仇,无处发泄心中知道而不能说的秘密,此时不过是拿自己来发泄而已!嘿嘿!
想到切尽在安全范围内,言归正借着酒意微涌,又歪歪起了坏心思来,色眼去看着何雯那幽幽怨怨的情形,再看看四周无人,惟有楼上鼎沸的猜码划拳声,时色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绕过面前的货车,把扑了上去。
“你、你要干什么?”
何雯正在眼眸迷离、神情恍惚的当儿就已经被抱了个正着。
言归正顺势推开了那仓库门。
“还能干什么?你哥哥结婚,咱们就来入洞房!”
脚飞踢,关上了仓库大闸门,外面世界的天崩地裂的吃喝声立即销声匿迹了起来。仓库内恍如另个世界,只有仓库内盏专为晚上防偷的小灯在为这对男女的荒唐而暗淡地羞于见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