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敢动我?拔光你的老虎牙
作品:《猥琐君子》 进得后院,杨远宁这才发现后院已经被改造得别有一番风味。
左边的两间房子被改成了磨坊,一间房子堆着收购来的黄豆,另一间房子则被安置上了一个巨大的磨盘。右边两间房子被陈伯占用,一间作为他的卧房,另一间则是厨房。这老东西竟然一个人独占了整个豆腐铺子。
见到这个安排杨远宁心底立马就惊喜万分:陈伯这老家伙看来准备住在这里啊!这么来杨府岂不是只有自己和莲两个人住?陈伯啊陈伯,你总算做了件好事呀!
见杨远宁左瞅瞅右瞄瞄,莲以为杨大哥对这个安排不满意,担心道:“杨大哥,你觉得这个安排怎么样?”
“好,实在是太好了!”杨远宁想都没想,张口就答。这样的安排还不好那就没天理了。
“那当然好,遂了臭子你的心意了!”陈伯黑着脸冷道。
“陈伯你这样就不对了。”杨远宁正经道:“我一向都尊老爱幼,特别反对辈冷落长辈。要是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孤单,我非常欢迎你回家和我同住。”
你个兔崽子!陈伯被他气得七窍生烟,却拿他没有办法。心道你在莲面前就知道装好人,你真要这样想怎么昨晚不提前?等到我布置好了再来当马后炮还有个鸟用?
“杨大哥,我就知道你的心地最好了!”莲被杨远宁的发言感动得不知所以,也不顾陈伯就在身旁,紧盯着他一副含情脉脉模样。
“莲,你千万别这么。”杨远宁道:“你这样我会骄傲的。”他装得甚为正经,陈伯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无奈的托起一架豆腐就往外般。他怕自己要是再看下去眼珠都要爆掉。
不得不一句,杨远宁的脸皮之厚,当今天下无人能敌!
有陈伯的卖力,莲的巧手,再加上这豆腐铺子位于黄金地段,豆腐才刚一开卖,迅速就被抢购一空。莲的豆腐原本就在这平陵城里有名气,如今有了固定店铺,生意当然更上一层楼。
杨远宁在自己那个世界是个业务员,对生意这个行当有着敏锐的眼光。所以见到豆腐铺的生意如此火,当下一计涌上心头,连忙定制了一个响当当的招牌挂上:西施豆腐。
他***,这个世界的西施豆腐,当由他杨某人开创了!爽!
杨远宁在豆腐铺一直待到天黑。一边帮着莲做豆腐,一边传授她生意经。估计第二天有顾再来买豆腐时,定会被铺子里的豆制品惊得目瞪口呆。
原来杨远宁不仅让莲卖豆腐,还教让她卖起了豆浆、豆干、豆皮、豆腐花等等等等。由于人手忙不过来,还特意新招了两个工人。
莲与陈伯则是被杨远宁的金点子震得不出话来:同时经营这些产品,不发财连陈伯都不相信。他也算是彻底服了杨远宁:这臭子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吃过晚饭,莲和陈伯还要忙活,店里一次性新增这么多产品,他父女两有得忙的。杨远宁对这些动手的事情不感冒,他本身也是个门外汉,跟莲打了个招呼便又出门溜达了。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今天那个叫蝴蝶的姑娘邀请武胜到买春楼坐,他得潜进去了解情况。
沿着平陵河边,杨远宁哼着曲慢悠悠的往买春楼走着。夜晚的平陵河两岸灯火通明,路边的贩依旧声嘶力竭的叫卖着端午粽和雄黄酒。河里的几十只龙舟静静的矗立在水面之上,横跨在河上的栖鹊桥更是灯火四射,无数的才子仕女们挤在一团,摇头晃脑的念着一些卿卿我我的诗句。
河边有一座及其豪华的栈,名叫天子居。栈三楼一间天字厢房里,两双眼睛正在打量着杨远宁。其中一人身着锦缎,面容清秀,是个气质不凡的青年男子。另一人身材壮硕,满面威武之气,看模样应该有九七十岁年纪,但是脸上却没有一丝苍老之色。
青年男子看着杨远宁,皱眉道:“卢老,你确定这人跟那些番邦女子有所交往?”
“殿下,老臣……”
“哎,卢老,你忘记了我的身份?”青年男子打断老者的话,“善意”的提醒老者,但是口气里却是不容商量的感觉。
“王公子。”叫卢老的老者语气一转,道:“以我识人无数的经验来看,今日那名艺妓绝非无故为此人作证。”
“是么?”王公子微微一笑道:“敢问卢老,何以见得?”
“此有三。”卢老颔首道:“其一,那艺妓在众人皆不敢作证之后才出现,这点值得怀疑。其二,在走到此人面前之后,她对此人露出笑容,而此人却不知所以,这至少明她认识此人。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武胜乃是平陵县丞的义子,在这平陵城有权有势,作恶多端,若是那艺妓与此人毫无关系的话,她为何要得罪武胜去相助于他?”
“就算如你所,万一这人跟那些番邦女子只是泛泛之交,我们又如何能从他口中探出有用的消息呢?”王公子仍旧猜测道:“并且一旦打草惊蛇,我们的计划岂不全盘落空?”
“这点还请公子放心。”卢老严肃道:“我纵横疆场四十载,手下强将悍将无数。就算不能打探到一丝有用信息,也决计不会泄露一丁点风声!”
王公子脑门立马出现三根黑线!莫非你的意思是打探不到有用信息就将他做了?我滴乖乖,不愧是武将,做事果然干净利落。
“卢老,那就不必了!”王公子笑道:“我天朝是有法制的国家。决不能因为此事滥杀无辜。只是希望卢老告诫将军府的侍卫们,行事谨慎些便好。”
“老臣遵命!”卢老作了一揖,声如洪钟答道。身为将军,卢成义确实有着凌厉的霸气,而武将也同时有着对国家对皇室的忠诚。叫他往东,绝不往西。
“卢老,你瞧此人是不是往那买春楼而去?”王公子看着岸边晃晃悠悠的杨远宁,面带微笑问道。
卢成义用自己深邃的目光打量着杨远宁,道:“应该有十之**的可能。今日那番邦艺妓邀了武胜坐,想必这人也是去探个究竟。”
“如此来,这倒是个大好时机!”王公子满脸高兴之色。
卢成义微一皱眉,谨慎道:“莫非殿下——公子也准备一同前往?”他脸上满是忧色:“老臣以为公子还是不去得好。公子身份悬殊,那买春楼又是番邦人所开,万一出现什么状况,恐怕对公子不利。”
“能有什么状况?”王公子哈哈笑道:“无碍无碍,想必这平陵城中还无人知道我的身份。倒是老将军你要谨慎些才是,那平陵县丞可是知道此次你来观摩龙舟大赛的。”
“我早已将与他明日到达平陵,今晚便歇于此处,先让我府里的侍卫前去打探情况,此次定要除掉隐藏在平陵的女真贼人。”
王公子笑道:“但愿我们的猜测没有错!”瞬间又面色一变,道:“若是那行刺将军的女真贼人真的隐藏在这些番邦人里,便一并将这包庇刺的青楼端了。”
杨远宁的心里则没有一丝压力,也没有忧愁与那么多的计划。虽然是去了解情况,但是对他来,了解情况属于次要的事情,真正重要的,是买春楼里有大把的妞可以看。不仅可以看,还可以摸。并且这是不收费的。
此刻他已经走到了栖鹊桥头,只要走过这桥,就到了买春楼的大门口。那是一个神圣的地方,男人在那里升仙,女人则一边帮着男人升仙,一边进行着自我升仙。可是要去到这个神圣的地方,他得经过这座首的桥,而这桥上又满是首的人。
此时一个身着儒衫,长相极度猥琐的男人正在对着一个肥婆吟诗:“妹妹妹妹你真胖,胖得跟头猪一样。但是哥哥不嫌弃,改天抬轿让你上。”
听到这“诗”,肥婆一张大饼脸笑得挤成一团,操着鹅公嗓语带兴奋道:“二狗哥,我真是没有看错你,你真有才华!”完竟是嘤咛一声,不知从哪扯出个手绢来,急急忙忙把脸遮上。
叫二狗的男子看得心花怒放,赶紧一把抓住肥婆的双手,深情款款道:“啊花,你难道还不明白我对你的心意吗?”
“恩!我知道。”肥婆用力点点头,两人便紧紧的相拥在一起。
“好,好!”围观人群见到这一幕,纷纷鼓掌叫好。只听一人扯着嗓子道:“月老桥又促成了一对才子佳饶美好姻缘,大家赶紧恭喜他们呀!”
人群便纷纷道贺,一时间溢美之词漫天飞转。不一会功夫,有几对“才子佳人”趁着大家不注意又紧紧粘在了一起。人群的热情便更加高涨起来。
杨远宁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幕愣是忍了又忍,终于忍受不住,胃部一阵痉挛,将昨晚上吃的饭都吐了出来。
他***,这场面,这情景,实在太刺激胃了!
妈的,这就是才子佳人?杨远宁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桥柱上。天朝的才子就这种水准?佳人就这副模样?一想到刚刚那两个傻逼,他脑海里不由得冒出一部动画片的名字:猫和老鼠。难怪买春楼在平陵这么火的!
他实在没有勇气再看下去,急急忙忙从人堆里挤过,径自往买春楼走去。
刚刚走出人群,便被身旁一人拉住。
“杨兄弟,好久不见,近来可好?”一男子的声音响起。
杨远宁一转头,顿感意外:“钱兄弟,你怎么在这里?”原来这人正是上回带杨远宁找买春楼的钱五。
“嗨,闲得无聊,所以在这里凑热闹。”钱五一脸讪笑道:“杨兄弟该不会也是来凑热闹吧?瞧你这样子,莫不是又要去买春楼逛逛?”
你子眼神倒是精到!杨远宁见钱五一眼就看穿自己的行为,哈哈笑道:“钱兄弟果然好眼力。不错,我正准备进去瞧瞧。要不你也一起来?我们也好做个伴。”
“杨兄弟,我奉劝你还是不要去了。”钱五却是一脸正经的推辞了杨远宁的好意。
“哦?钱兄弟这是什么意思?”杨远宁不解道。
“最近一段时间县老爷的女儿经常带着一帮捕快在各个青楼里抓人呢!你这个样子……”钱五望着杨远宁半边靑肿的脸,道:“只怕凶多吉少。”
靠!捕快还管这事?杨远宁大为不解:“莫非这衙门还不准挨打的人逛窑子?”
“那到不是。”钱五道:“只是这县老爷的女儿也不知是发了什么疯,在青楼门口逮到长相猥琐的男子就要抓起来问话,得不好就要挨打。”
擦,你子这是指桑骂槐啊!这不明摆着骂我猥琐么?但他现在也没心思计较这事,好奇道:“问什么话?为什么要抓长相不好的人问话?”
“就是问认不认识一个叫一夜七次郎的家伙。只要是不认识的,通通都要挨打。”钱五也一副奇怪的表情道:“至于为什么抓长相猥琐的人,这个我也不清楚。”
一夜七次郎?这个名字很耳熟啊!杨远宁默默想到。自己一定在什么地方听过。
“杨兄弟,我劝你还是别去了。”钱五好心道:“万一被抓起来打一顿不值得。你要是实在受不了,就先用手解决算了。”
好你个淫人,本杨公子在你眼里就是这种没定力的人?杨远宁在心里把钱五狠狠鄙视了一通:亏得我还请你上去玩了一把,竟然用如赐下的眼光看我!
“哈哈哈,钱兄弟误会了。”杨远宁笑道:“我杨某人还不是那种只会用下半身运动的人,我此次前去是有点事要处理,钱兄弟的好意我就心领了。我倒要看看这县令的女儿是何方神圣。”
“杨兄弟,那你一切皆要心。”钱五竟是满脸悲壮道:“这县老爷的女儿名叫楚诗诗,是个极度刁蛮泼辣的角色,你远远看到她赶紧躲开就是了,兄弟上次挨了一回打,就不跟你同往了。”
操!有这么恐怖?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杨远宁微笑着谢过钱五,转身便往买春楼走去。心道这楚诗诗莫非是母老虎不成?竟然让钱五怕成这样。我还就不信这个邪,若是你真敢拿我开刀,我定要将你的老虎牙拔光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