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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落脚曹海金
    “游玩，放松放松情怀也不错……”陆海军皱着眉头想着什么一样说，“但，这不是长久之计，总不能漂泊下去呢，还得生存，游玩花费可大着呢，要坐吃山空的。”
    “嗯。”云水寒的手相互交叉着，手指微压手背，“我也这么想，但是没有办法，中国那么大，好像没有了我可以容身的地方了。”
    “……你等等。”陆海军从沙发里站了起来，走到大大的办公桌前，他拿起了电话，和什么人通话，话语不是很响，听起来不真切，但是传到了她的耳朵。
    喂，是老王么？……何莉莉确诊了么？……啊！乳腺癌，中期了啊，可惜……她必须长病假了，嗯，知道了。……那，她的午夜节目有没有人选？没啊……好，我知道了。
    陆海军挂了电话，他走到刚刚坐的单人沙发坐下。
    云水寒看着他，问询的目光。
    “我刚刚给局人事处长打了个电话，我们电台有个主持得了癌症，中期了，就是上周一身体不适，体检发现竟然是乳腺癌，才35岁呢。很有才华的女主持，要长病假了。”陆海军望着云水寒说，一面带着思索的样子，“她是主持一个午夜档节目的，是互动节目，需要的是灵活应对，善于分析和劝告安慰，比较私密的一个节目；语言能力要高，还得懂些心理学，善解人意……她这一病，我们随便按了个年轻人上去，感觉不是很好，这个节目得有些社会阅历、情感丰富、会心理疏导等。”
    “噢，你们正缺人呢。”云水寒燃起了希望。人向他身处坐了坐。
    “是的，如果合适，我有拍板的权利的。”陆海军肯定地说，“你普通话等级有没有过一级乙等？”
    “我普通话水平测试考试，就是一级乙等。”云水寒笑着说，“我有等级证书的，这次出走，主要证书，全带在身边呐。就是以防如果有机会可以应聘。”
    “啊，有就好，当广播电台主持一级乙等证书是必须的，你的口头语言，我不担心，毕竟你做了那么长的语文老师，写作水平，当时就是班级里公认的高手，这些我放心的，至于心理学，我们都学过，也不是大问题。所以我刚刚就想到了这件事想到了你其实挺合适的。”
    “噢，是这样啊，你看我能够胜任么？”云水寒有些底气不足。
    “我估计你一定胜任的，这样吧，到时候我把以往的节目录音给你听听，你就知道我们这个午夜节目的基本情况了。”
    “这样啊，那就好。可以模仿学习的了。”
    “不过，有句话得说在前头。”他看着云水寒。
    云水寒说道：“什么话，你说吧。”
    陆海军缓慢说道：“我想，有的事情还是说在前头好些，免得误会。是这样的，如果你真的应聘的话，不可能是正式职工的，只能是临时性的合同工吧。”
    “是这样啊，这我能够理解的，肯定是合同工的，我接受，只要有事情做，忙起来就可以了。”云水寒有心理准备。
    “不但如此，还有呢。”陆海军说，好像很是歉意的样子。
    “噢？”
    “你上的是夜班，而且天天是午夜的班，比较辛苦，工资也不能与正式的比，要少很多。”
    “午夜上班倒没有什么的啊。”云水寒想自己真希望上这样的班呢，免得白天戴着太阳镜，遮遮掩掩的，“工资么，我也没有什么奢求的。”
    “这些条件，你能够答应，问题就不是很大，我可以帮你这个忙。对了，我们这个栏目是——午夜聆听。定位是观众热线电话打进来，述说他们的隐秘心理情感纠结等，你该开导的开导，该启发的启发，该提建议的提建议，不过很有挑战性，什么问题都有的。还有，我们这个节目在南山市还是很受欢迎的。”
    “是吗，这样很好啊。”云水寒不怕挑战性的工作。
    “嗯……工资按上班来算，也即按照上班天数计算，晚上有夜班餐费补助，临时性合同工，一月估计上5000块的，不过没有包括三险一金，那要你自己解决的。我只能帮你到这个地步。”他说得很是诚恳。
    “很好了啊，谢谢，谢谢老班长。”云水寒几乎激动起来。要伸手握陆海军的手。他就伸了，两人握了握手。
    “谁让我们是老同学呢，能够帮你一点，尽个心意，不过工作得上心，让听众喜欢才好。”
    “一定，一定竭尽全力。”
    两个人就这样说定了，临走陆海军叫来了一个姓曹的秘书，要她把午夜聆听的一些录音资料给云水寒，还借给她一个三洋小录放机。曹秘书整好了这些东西，陆海军就对她说去听听，那是往期的节目实录，一定会有启发的。
    云水寒感谢不尽。
    陆海军说：“听了如果感觉入道，你明天上午就可以试试，下午就可以办理相应手续，晚上最好马上可以让这个节目运转起来。真的不好意思，晚上宣传部有个宴会，是不得不去的，否则一定尽到东道主的职责，我们喝一杯。”
    云水寒点头，以示理解，就微笑着与陆海军握手告别。告别的时候，云水寒心里贮满的是对老班长的感激。
    回旅社的路上，云水寒心情高涨，快乐地想，自己终于有个落脚点了。希望一切顺利，做个午夜节目主持人，真的是做梦也想不到的好事。云水寒认为，这样比其他的工作可要好多了。
    第八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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