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百三十九章 两种选择
作品:《崇祯王朝》 明军与蒙军双方从早晨打到傍晚,依然在大同城厮杀了一个白天了大同城下蒙古察哈尔部的可谓是死伤惨重,大同城下堆满了蒙古士卒,而大同城头上的明军同样也也是伏尸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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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哈尔林丹汗看到天色已晚,而大同城坚如磐石,自己的士卒伤亡惨重,只能含恨退兵,以图明天再战。林丹汗回到大营以后,立即召开了军事会议,在林丹汗的中军帐内,林丹汗阴沉着脸,而中军帐内的各部将领的脸色也是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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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攻击,令各部兵马损失惨重,一些原本就不愿意出兵攻击明朝的台吉、将领,但是迫于林丹汗的威名以及随意掠夺物资的诱惑,才勉强出兵,现在城池没有攻破,反而损失惨重,这令这些台吉、将领心中更是不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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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丹汗在军事会议上,林丹汗虽然脸色很是难看,但是却没有当场发飙,而是平心静气的和各部的台吉、将领讨论明天攻城的事宜,之后林丹汗还发表了一个长篇演说,大意就是眼下咱们察哈尔蒙古攻击大同城虽然暂时遭遇到挫折,但是道路虽然有些曲折,但是前途却是十分光明的,只要各部跟随在本大汗的英明领导之下,坚强决心,加强信心,咱们一定攻破大同城,攻入中原,占领紫禁城。那时候咱们蒙古察哈尔部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睡最美的女人,住最好的房子,所以察哈尔的勇士们,跟随本大汗跃马扬鞭直扑北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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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丹汗的这番长篇演说,归根结底就是一个意思,你们这些台吉就要以我林丹汗为中心,以我林丹汗的意志为意志,信我林丹汗者的永生。但是许多的台吉对林丹汗的这番言论赶奔就是不屑一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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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丹汗明白他手下的这帮台吉、将领所想的是什么,也明白这帐中的部分台吉、将领和明朝暗通款曲,但是眼下还需要这些人出力,所以林丹汗对这些人也就容忍了下来,不过等到以后,林丹汗心中冷笑道:等到以后,看我这么收拾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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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二天的攻防战中,蒙古大军如同昨天一样,林丹汗一声令下,四个万人队携带者简陋的攻城器具、受持圆盾、刀剑,缓步向前,徐徐逼近大同城。三个万人队骑着战马在后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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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蒙古大军进入明军火枪、弓箭的射程之后,城墙上的明军火炮、火枪、弓弩齐发,攻城的蒙古万人队不惧炮火,奋勇向前,负责掩护的万人队骑着战马。冒着明军的火炮,冲入弓箭的射程,然后冒着如雹的铅弹、如雨的弩箭,奋力的向城墙上射出为同伴复仇的箭矢,而城墙上的明军不是的被流失射中而摔下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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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大同城外的壕沟等城防攻势早已在昨天的战斗中被蒙古大军摧毁,所以蒙古大军在付出一定的代价之后就推进到城墙之下。城墙上的明军看到蒙古大军已经推进到城墙之下后,立即用滚木、雷石、滚油等守城器具阻止蒙古大军要架设云梯、登上城池的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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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大同城上的明军用火炮、火枪、弓弩、滚木、雷石、沸油等守城器具对蒙古大军奋力还击,但是毕竟蒙古大军人多势众,而整个大同镇的明军才有五万余人,守备大同城的明军只有区区三万余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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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明军占据城池,居高临下,还拥有火炮、火枪等先进的武器,但是毕竟兵力与蒙古大军相比太少了。蒙古大军使用人海战术,硬生生的架起数做云梯,蒙古大军也是悍不畏死的攀爬云梯,眼看蒙古大军就要攻上城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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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有不少的蒙古士卒爬上了大同城的北城墙,见到北城墙情势危机,大同总兵渠家帧顾不得其他了,因为渠家帧明白,要是让蒙古大军占据城墙,那大同城就危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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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渠家帧集结自己的亲信军兵,亲自率领这些亲信军兵,杀向北城墙。蒙古人天生剽悍,骑射与单打独斗的能力是普通明军士兵所不能比拟的,但是在短兵相接的时候,蒙古士卒是各自为战,而明军士卒却结成军阵,互相配合,所以双方交战的时候明军士卒却不处于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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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恶战,明军付出了相当的代价之后,才堪堪的将蒙古大军赶下城去,在远处观战的林丹汗看到蒙古大军好容易攻上了城头,心中一喜,以为大同城马上就要被蒙古大军攻破了,自己付出的辛劳就要得到丰厚的回报的时候,却被悍不畏死的明军赶下了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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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丹汗十分的不甘心,而林丹汗看到自己的部众在明军的炮火之下丧亡惨重,于是林丹汗脸色铁青,说道:今天一定要攻破大同城,要活捉渠家帧,本大汗要活剐了他,为死去的蒙古勇士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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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丹汗的手下的台吉、将领看到林丹汗怒火中烧的样子,都知道林丹汗是动了真气,于是不得不打起精神,指挥着自己的兵马如潮水般的涌向大同城,而大同城上的明军压力也是急剧增加,险情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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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天的激战之后,尽管蒙古士卒数次攻上大同城的城头,但是经过明军的殊死反击,始终都不能占据城头,一天的攻击又是无功而返。不过经过这天的激战之后,大同的情势却更加的危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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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同总兵渠家帧现在可谓是愁云惨淡,经过这几天的激烈的战斗,大同城内的明军却死伤惨重。就算是渠家帧自己在怎么厉害,可是手中无兵也是无可奈何,所以眼下渠家帧只能想尽方法增加大同城的守备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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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家帧思来想去,实在是没有什么好的方法,他只能集结大同城内所有衙役、壮丁以及大家富户中的家丁,安排他们上城防守。不过渠家帧也知道,这些衙役、壮丁以及大家富户中的家丁没有什么战斗经验,要是让他们真刀真枪的与蒙古大军顶上,他们不添乱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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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渠家帧只能安排他们做一些辅助累的工作,比如说维持城内治安、抬抬滚木蕾石或者抢救伤员之类的活,虽然如此,但是即便如此,城内的兵力也是显得非常薄弱,渠家帧被逼无奈,只得用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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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北方遭受持续数年的干旱,旱情在西北尤为严重。陕甘、山西因为旱情严重、政府救灾不力以及地方官员的贪婪以及催逼赋税,造成了盗匪遍地以及民变四起的情况,但是自从崇祯皇帝即位以来,这种情况得到了一些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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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朝廷的支援和陕甘、山西数省的通力合作,盗匪和各地民变的被强力镇压了下去,但是相应的,大同镇也和其他地方一样,府衙的大牢里关押了一大批的盗匪和起义的农民军士卒,至于说农民军首领级的人物当然要麽被督抚们带到省城杀了要麽被献到京城被朝廷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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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说渠家帧想到的不是办法的办法就是,将关押在死牢里的那些巨盗以及见过血、杀过人的农民军士卒放出来,以保住他们性命、把他们编入大同军镇让他们活命为条件,让他们参与到对蒙古大军的作战当中,以弥补作战力量的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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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渠家帧的这番作为遭到了他的同僚以及幕僚的集体反对,因为如果按照渠家帧的办法来做的话,那可是与朝廷目前的政策相冲突的,如果事发被参,最轻的就是罢官、抄家;被杀头都是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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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渠家帧眼下也是没有办法了,他眼下只有这一个办法了,于是渠家帧说:与其全城死不如一家死,为了大同城内的百姓,只能如此了。虽然众多的同僚以及同僚极力的劝阻渠家帧,但是渠家帧还是一意孤行,施行了这一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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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家帧以及一干将领到达这个新建的专门关押起义农民军和杀人巨盗的牢营后,那些被关押的巨盗和起义军士卒早已列队完毕。渠家帧看到这些“悍匪”之后,表示:蒙古大军正在攻打大同镇,现在情况危急,现在有两条路摆在你们面前,一是加入新成立的赴死营,去和攻打大同城的蒙古大军拼命,死了的也就死了,活着的本总兵可以保证,你们将加入明军,以往的罪行可以既往不咎;至于第二条路,就是你们将继续呆在这座牢营里,直到朝廷发来处置你们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