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完战!永恒只在神话当中
作品:《末世新魂》 星辰九头蛇许德拉自然不会再有毒,但是她的实力会下降么?不会!不论从能量还是肉体强度上,重新由星座凝聚而成的她,只会愈发强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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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间,原本支撑着许德拉的一个蛇头的太阳神之矛就被她一口吞下,或者说,太阳神之矛贯穿了那个蛇头,落入地面,但是太阳神之矛的阳火并不能在这个蛇头上燃烧,没有阳火的压制,被贯穿的蛇头立即恢复成原样。大嘴一合,被金光包裹着的春阳就被这个蛇头吞入其中,与天空中的三轮晖日失去了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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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兽与人最大最原始的区别就是那蛮力,即使人类能够通过修炼体魄锻炼出强劲的身体,但是当怪物也能够如此时,人类未必还能存在他们固有的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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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此刻,被整个本命星座强化了的许德拉将春阳吞没,任春阳如何在这个蛇头里发力,也无法关靠蛮力去击破蛇头,从内部中逃脱,要知道,蛇身内部可是比外部软弱的多,可是,春阳依旧不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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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阳在这个蛇头里,没有阳光为他蓄力,而他的武器太阳神之荣光与他相隔甚远,他的双臂也在刚才脱出他的身体,化为两轮晖日,这样的他只凭脚力,是无法从内部脱出蛇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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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春阳若是连蛇口都逃脱不出,他还凭什么成为明日骄阳呢!这一点诺娅显然也清楚,当她看到三轮晖日在与春阳失去联系之后,光芒内敛,缺仍在兀自回旋转动,就意识到这三轮晖日没有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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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刹那间,三轮晖日不约而同地朝着那个将春阳一口吞没的蛇头斩去,想要借着回旋起来的阳火之力,将这颗蛇头斩断,释放出被困住的春阳。诺娅一笑,她正等着这一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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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光石火间,一股剧烈的响声从那颗蛇头中爆发出来,以光速斩向那颗蛇头的三轮晖日突然被爆炸的气浪弄得摇摆不定,终被这股气浪弹开,不得斩向内部。这爆炸,是从蛇头内部传来的!难道除了三轮晖日外,春阳还用了其他办法强行爆破了这颗蛇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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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的气浪平息之后,郑煜发现事实并非他所想的那样,虽然在气浪平息前,春阳为自己整备了一番,但是爆炸伤害到他从而令他一片狼狈的模样不减,一个不争的事实得以出现——春阳是个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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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股爆炸的引发者不是别人,正是在一盘早有准备的诺娅!是她亲自爆破了了许德拉的一个脑袋,而且是内向爆破,其威力,相当于一颗小型核弹浓缩爆炸!这次爆炸显然令毫无防备的春阳伤的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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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诺娅为什么要亲自爆裂许德拉的一个脑袋呢?答案很简单,那三轮晖日的力量汇聚在一起,阳火鼎盛的程度绝对不是可以轻易挡下的,更何况那是三轮晖日的护主一击!既然无论如何这颗脑袋都要死亡,为什么要等那三轮晖日到来呢!等待多时的诺娅在一瞬间引爆这颗蛇脑袋可以令春阳重伤,但是若被三轮晖日斩断,那她又能得到什么?于是,她选择了自我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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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一刻,郑煜又发现了诺娅选择这一条路的另一个原因:三轮晖日被气浪掀开之后,终于还是和春阳融合为一体,复返了春阳的本来面目。但是许德拉呢?只见她那爆裂开来的脑袋在一瞬间又重新凝聚,那散开的气浪回归她的本体,她竟像是毫发无伤般丝毫不受这股爆炸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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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永恒的星座宫这永恒的特性实在是太惊人了!即使是不死,也不能是这种不死法吧!这丫的就是人肉炸弹啊!]就在郑煜还在被许德拉这强悍的特性所慑服时,又看到了一幕惊人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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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被爆炸气浪掀开,半黑半白的春阳虽然努力保持自己的金色发型不乱,但是那裸露出来焦糊的血肉和那副狼狈模样都在诉说着他曾受过怎样的创伤。当三轮晖日与他融合之后,强烈的金光从他的体内冒出,只持续了片刻,他原本的狼狈样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最初的那个无时无刻不透露出满面春光的阳光青年,也显得自己之前仿佛毫发无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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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是活力大比拼?]郑煜心中暗暗升起了这个念头,随即又被空中的大战所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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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娅,你……藏得也太深了!怎么也没想到只是小阿卡那一员的你,居然能强悍之如斯地步,这力量,已经不是单纯的‘太阳’所能轻松抵抗的!”有‘明日骄阳’之称的青年春阳在那满面春光的面容下,隐藏着一丝不可察觉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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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么,阿波罗?”诺娅不置可否,在她的心中,这个‘明日骄阳’始终是她心中的阿波罗:“能够将太阳神力运用到这个地步,你还否认自己是阿波罗么?正如余能操纵星辰的本源神力一样,你不也是如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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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阳无话可辩了,对于这个希腊神话中的大母神,大概认为全世界的太阳神只有阿波罗一个人吧![太阳神力的运用么?]春阳暗自叹了口气,严格来说,太阳、月亮都是星辰的一种,之所以能够独立分出星辰,就在于距离方面上的差距,可以决定所能借助的力量有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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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对于星辰一族,不论是小阿卡那的星之皇后和星之国王还是大阿卡那的NO.ⅩⅧ星星,其实也可以借助太阳和月亮的星辰之力,但是熟练程度没有身为日和月的他们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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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恢复了的春阳右手一动,刚才没入地底的太阳神之荣光立即拔地而起,飞往他的手中。却听噼啪一声,那急速飞行的太阳神之荣光地飞行立即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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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蛇尾飞出,在太阳神之荣光还未被春阳接住之际缠绕住那把短柄,一扯,那神器反而顺着这蛇鞭飞往诺娅。仔细一看,不知不觉间,诺娅的双手已然被蓝白色的蛇鞭缠绕起来,这蛇鞭取代她之前使用的星辰锁链成为她现在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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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蛇鞭和星辰锁链有区别么?答案是没有什么大的区别!星辰锁链模拟出星座宫,继而具现化出长蛇座,长蛇座在化为九头蛇许德拉,由许德拉的身体凝聚出的蛇鞭从本质上不就是星辰锁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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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娅接过了春阳的太阳神之荣光,单手握住,一股璀璨的星光从那短柄冒出,形成了一条星光长鞭,笑道:“你的武器,余无偿征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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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星光长鞭划出一道长长的鞭影直袭春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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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曾经是自己的武器的来袭,春阳额心处的那日轮不断放光,却终究无法回收被诺娅握在手中的这柄神器,他只得用右手一挥,金钵从右手中拖出,化为一道金光,与星光长鞭交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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锵的一声,两股能量携天地之威相互交接,一金一白两道光芒争相放彩,形成一场拉锯战,不多时,星光长鞭与那金钵双双被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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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在这时,又有几道鞭影从不同的角度袭向了春阳,那是原本星辰锁链所化的蛇鞭!诺娅有十指双手,每一根手指头都绑着一条蛇鞭,蛇鞭又与她心念相通,如臂指使,等于她可以一心多用,同时操纵十一份武器对春阳发起进攻,而春阳,算上额心的那点,却也仅有三个日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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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仅仅是这样的对比,莫要忘了还有许德拉!这个怪物可是有九个脑袋!二十比三?就从攻击频率而言,春阳大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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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阳捂头,遮住自己的视野,淡淡道:“由此可见,不论是藏拙,还是这十多年来大家都有所进步,总之,现在已经不能用当年的水准来互相衡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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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他没有操纵额心处的那道日轮,光凭着两轮金钵再次离体,念道:“一化十,十化百,百化千千万,万剑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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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煜惊骇莫名,万剑诀!竟然是修真中的剑仙所使用的万剑诀!在他的料想中,不论是塔罗牌中的太阳,抑或是其他的什么太阳神,从未听说过他们还会东方的御剑术,而且还是最高等的万剑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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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实告诉他,这是名副其实的万剑诀!即使金钵并不是剑,但是却真真实实地随着这万剑诀的真言分裂开来。一时间,天地被漫天的金钵充沛,那所谓的鞭影抑或是蛇尾,尽皆被这万道幻化出的金钵强行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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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有一条例外——那托着诺娅的许德拉主身任凭金钵如何割锯,竟是只在漫天的金光中碰撞出一道道微不可见的小小火花,丝毫不曾有其他耗损!而正如之前所言,许德拉与神话中的星座宫合体之后,她的强悍自愈能力令她所有断裂的蛇头在顷刻间又生长回来,丝毫不受阳火的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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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蛇鞭和星光长鞭,这种纯能量汇聚而出的超级武器,仅仅是被斩断的话,也自然是可以在顷刻间复合——它们只是能量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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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下去何时是个头啊?两边都是一碰就好的!”郑煜抱怨道,这两方都实在太无耻了,恢复力变态的吓人,但是不得不说,观战的他确实领悟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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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八神泣洋听到郑煜的话后,说了一句非常深奥的话:“永恒只存在神话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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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这个世界上没有永动机,即使双方的恢复能力高得可怕,在持续的消耗中,也必然有一方会率先不支。但是不管郑煜与八神泣洋怎么样,场上的战斗是不会停止的,而且战局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陷入白热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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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展万剑诀的春阳明显能够扳回武器方面上的优势,但是万剑诀的消耗并不是他所能承担起的,更何况,即便是万剑诀,也无法对诺娅或是长蛇座造成什么实质上的伤害,所以不多时春阳就收回了自己的万剑诀,再次转攻为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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蜷缩起来的春阳也不是那么容易击破的,两轮金钵在空中环绕着他高速旋转,万丈金光从金钵中不断冒出,将来袭的蛇鞭纷纷弹开,偶尔几条蛇身的攻击,也由于许德拉的灵活性不足,给春阳轻而易举地闪避过去,在没有毒气威胁群众的情形下,春阳守成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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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娅不是个甘于现状的人——身为神话时期有名的权欲旺盛的神祗之一,又怎么可能安于现状呢!再说她手中已然又有了具有星辰锁链本体所凝聚的蛇鞭,她又怎么可能不借题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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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道蛇鞭在空中集结,与最先的锁链一样,相互交错在高空之中,摆成一个阵型,她竟是要借此僵局再度施展‘星座宫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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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阳不是个蠢人,自然能看到这一幕,但是却也来不及了,两轮金钵在他体表周围护着他,太阳神之荣光在诺娅的手上,而他自己则被许德拉缠住,这样的他春阳又怎么能够得到阻拦诺娅施法的机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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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鞭很快在空中成型,化为一个巨大的蝎子状,这是黄道十二宫之一的天蝎座,而诺娅也确实是如此吟唱的:“星座宫神话——具现化的天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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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具现化,看那摆成天蝎形状的蛇鞭一一亮起,天蝎座是夏天最显眼的星座,它里面亮星云集,当中最为闪亮的是‘天蝎之心’,又名心宿二。是以与长蛇座具现化时所展现的那些许暗淡又有所不同,天蝎除了天蝎之心外的巨钳和毒尾也是闪烁着星光的。这是一耀眼的星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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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现化的天蝎座直接开启了与本命星座合体的状态,便使用它的毒尾巴以刁钻的角度从春阳的后背直接袭向春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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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蝎的攻击很隐蔽,但是一直关注着它的春阳又怎么会被它偷袭到呢!在毒螯即将没入他的后颈之际,两轮金钵恰到好处地拦在前面,发出锵锵两声镔铁交鸣声,将他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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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德拉不是吃素的!八个硕大的脑袋趁此机会猛攻,被星辰化的她虽然无法再喷洒出毒雾,却一直隐忍着一个绝招,在这个档子里,也不再隐藏着什么了,八颗硕大的脑袋巨口一张,一道道白光喷洒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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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灭的喷射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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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是说笑的,春阳能清楚地感受到这道道白光可是比之前那一颗大蛇脑袋爆裂的威力还强,连着八道白光一起向他喷来,一个不好就此陨落并不是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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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春阳的两轮金钵正在抵挡着毒螯,是无法回援的,而单凭他额心处的那道日轮,也未必能接下,他深吸一口气,只能用一招老招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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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效转移!”借着八道破灭白光,强行撕裂的空间缝隙,他一闪全身冒着金光从这个世界再度消失,躲避进空间缝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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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次失败可以说是无知,第二次仍旧使用它,那就是你的愚蠢了!”诺娅的嘴角扬起了胜利的笑容,她单手指向春阳消失的地方,轻唇再启:“次元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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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仅仅是次元之风的再临,许德拉也看准了这个机会,比刚才的八道破灭的喷射白光更强的攻势瞬间展开,九颗蛇头一起扬起,对准春阳消失的位置喷洒出‘破灭的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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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德拉的主头与其他八颗脑袋不同,本身就是精华的凝聚,仅她本身的一击,就比之前八颗脑袋所汇聚的力量还要强大,更何况现在是九颗脑袋一齐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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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灭的白色光柱挟夹着天地之威,浩浩荡荡地射向了某个方位;某只天蝎也不甘于寂寞,那天蝎之心一闪而逝,毒螯便脱离了它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红色的轨迹,以鬼神之能,也袭向了那个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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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风起云涌,天地为之震撼,破灭的空间在此刻被锁定,次元之风的功效再度展开,跑进空间缝隙里的春阳被席卷而出,只是这下,面对更加强猛地攻击,他避无可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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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破灭白光轰击在春阳的身上,将他的身躯吞没,只留下一道绚丽的白光柱;划着红色轨迹的毒螯刺入这道白光柱中,一颗血红色的骷髅头显现,使得那里发出剧烈的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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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么?]郑煜心中一紧,春阳可以说本是完全无关于这场争斗,若是真的就这么被杀死的话,那么他就是间接害死春阳的凶手。他只能在心中暗暗祈祷春阳这‘明日骄阳’的称号不假,能够在这危机关头保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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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的太阳并不存在,明日骄阳也终有陨落的一日,这一刻就这么来临了,来的毫无征兆,或许有吧,郑煜他们一行人的到来,就征兆着这个小小的村庄将增添许多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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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美好的愿望在白光消散的一刻破灭了,血色的骷髅头爆裂开来的血雾并没有在空中逗留多久,那道壮烈的白色光柱将春阳净化为成丝丝游离的浮光,却不知怎的,春阳那古朴的长袍得以破破烂烂地保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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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情形,郑煜知晓,在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过后,春日村再无他们的村长,那个被冠名以春哥的大叔,就连他的房屋也被夷为平地,凹陷地底,那丹房里之前盛满的丹药都在之前被诺娅的星辰锁链化为飞灰。春哥遗留下来的,只有那破烂地不成样子的长袍,甚至依稀间郑煜还可以见到这长袍上还有一丝的火光。除此之外,别无所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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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是不对的,郑煜忽视了被诺娅握在手中的春阳的另一件遗物,那柄太阳神之荣光——一柄凭借着春阳本身的太阳神力凝聚出的神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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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只在神话中么?”郑煜喃喃道。不管怎样,那个带有‘明日骄阳’称号的春哥就此消逝了,在他心中升起了一片凄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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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长鞭从天而降,将仍在失神的郑煜卷入空中,诺娅左手抚顺她那由于战斗而显得略微凌乱的长发,一双蓝宝石的瞳孔注视着郑煜,笑道:“对,永恒只存于神话中!怎样,郑煜……你还想反抗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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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煜不答,将目光转向一边,看到了正对着他笑的八神泣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