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四面敌

作品:《一晌欢

    四面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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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鸣一面往回走,一面叹道:“没有办法,现在要么就查黄山派和法宝寺之间的恩怨,要么就找到令师叔。不过恐怕我们的时间来不及了,法宝寺聚会的结果,很有可能让令师叔陷入众口讨伐四面敌人的境地,因为他们始终会将此事联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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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平风问:“怎么联系?一个是中毒,一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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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鸣道:“你不觉得毒姑叶涂有问题吗?”白平风摇摇头,又点头道:“是有点狠。”江鸣摇头道:“她显然知道我们要来,而且,她退回这一千两银子,恐怕根本就没兴趣知道是什么人参与泄露三重门的事情,恐怕她不过想要我们彻底的遗忘,遗忘来过散花谷。因为不久一定会有人来,来的人得到的答案,绝对不是陆千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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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平风一惊,问:“毒姑叶涂要挑起武林争端?她会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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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鸣道:“华子秋,她一定会说,买走毒药的人是华子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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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平风一跺脚,道:“我们赶快回去,说不定一切就在叶涂手上。”江鸣摇头道:“不在叶涂手上,她只不过拿了更多的钱替人说话而已。这件事情关系黄山、法宝寺、真武派诸多门派,一个不小心就会血满江湖,叶涂没有道理喜欢看到这样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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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平风痛苦的道:“如何是好?师叔又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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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一阵衣袂破风的声音传来,两人急忙躲在一旁,只见罗骥已经飞身来到石门边上,轻轻按了一下机关,往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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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平风起身道:“我们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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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鸣道:“不用跟,一定是华子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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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平风恨恨的道:“这个叶涂,还有另外一个用蛇形标记的人,他们心里难道就根本没有正义吗?”江鸣摇头叹道:“谁让正义从来就没有价钱。无价的东西,要么就特别珍贵,有时候却特别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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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平风怔怔的看着风迎面吹来,花瓣四处飘零,他感觉自己也像是花瓣一样的飘零四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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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鸣沉吟半晌,忽然道:“走,咱们去找丘壑派的后人,看从他那里有没有消息。”白平风道:“丘壑派?我怎么从来没听过这个门派?”江鸣道:“这个门派的人比较擅长打听各种消息,打听消息的人,自然要隐藏得越深越好。我也是偶然间知道的。”白平风心里忽然有些狐疑起来,江鸣为何偶然间知道这么多东西,难道江湖阅历真的能偶然间知道吗?还是他故弄玄虚根本另有所图?到底我江湖经验浅薄,一个激动,就跟人结拜兄弟,这言出必行,我可千万别做了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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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面想着,一面已经跟着江鸣离开。来到散花谷外的小镇,江鸣领着白平风到了一个小店。白平风刚一坐下来,就看到秋如波冷冷的坐在小店一个角落里,独自喝酒。白平风心里想:“她一定是为了这件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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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鸣问:“你认识她?”白平风坐了下来,奇怪的问:“怎么你也认识?”江鸣道:“圣人山能有几个弟子,我当然认识,虽然江湖上一向是六大派中人主持,但因为圣人山的传人武功高强,屡屡在关键时刻挽狂澜于既倒,所以颇有威望。这个秋如波个性嚣张,一般和她接触后就不会忘记,总之别惹她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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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平风点点头,忽然间一阵风飘了过来,他揉了揉眼睛,只见眼前多了三个人,正是飘飘、萍萍和铃铃。白平风一笑,道:“你们,怎么这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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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飘飘道:“一点都不巧,因为我们听说令师叔要从这里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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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平风看了看秋如波,秋如波冷哼一声,道:“不错,我们就是要擒住这个恶魔,杀人无数,他怎么也该出来说个明白!”飘飘道:“你怎么知道是他杀了人?你是官差吗?凭什么要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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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如波霍然起身,厉声道:“凭我是圣人山的弟子,我就有责任让江湖太平!你们三个小妖精最好给我住嘴,否则,我一样抓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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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平风有些气愤的道:“不要整天拿着圣人山的名头招摇撞鞭,秋姑娘,大家不过互相给你面子,凭你一人之力,难道要我真武派在你面前低头哈腰不成!”秋如波怒道:“你反了,连你掌门师伯也不敢对我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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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平风正要说话,忽然间听到掌门师伯静通大师的话,“平风,不得无礼!”只见静通带着广闻广见两个师弟前来,江鸣急忙起身相拜。白平风道:“师伯,这是我新结拜的大哥,姓江名鸣,一鸣惊人的鸣。”静通看了看江鸣,点头道:“英雄少年,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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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如波道:“静通道长,你也该管管你的弟子,不是和邪派的妖女一起纠缠不清,就是和来历不明的人结拜,这样下去,六大派的脸面都给丢尽了。”静通一挥拂尘,道:“无量天尊,真武派的事情,让秋姑娘费心了,贫道自会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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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平风急忙招呼静通等人坐下,一面低声道:“师伯,这可怎么办,现在他们都说师叔杀了人。但是我绝不相信,师叔这个人虽然自由潇洒,但是首重武德,绝对不会滥杀无辜。”静通一挥手,缓缓道:“一切都不能操之过急。你先坐下,好好吃了这顿饭再说。好不容易离开真武大殿,还让自己这么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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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平风摇头坐下,喃喃的道:“这可真比练武还累。”飘飘等人已经在隔壁坐下,铃铃轻声道:“你说华子秋要是来了,会不会打起来,真武派会和六大派闹翻吗?”正说着,只见黄山派的陆千豪已经带着几个弟子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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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飘飘道:“打起来也不关我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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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面说着,只见几个尼姑昂首挺胸的走了进来,扫视群雄,在进门处坐了下来。萍萍低声笑道:“好端端的要剃个光头,真是难看死了!”白平风见是心云掌门亲自带着玄铁、玄骨二位出类拔萃的弟子前来,心想各派均是抽出最强的阵容,看来华师叔要从这里经过的消息,简直是人尽皆知了,他真的会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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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间一阵冷风传来,令人不寒而栗,众人心头都一紧,只觉此时刮这样的冷风,着实有些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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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店门外缓缓走来几个白衣蒙面人,一共四人立在门口,眼光冷漠而犀利,迅速的扫过众人,便在心云师太等人对面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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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铃低声问:“这几个人什么来历?”飘飘摇头道:“不知道,看身法和来头,一定不是寻常人,敢在这个时候出现,肯定比咱们胆子大。”萍萍道:“她们身上明显没有兵器,那股冷风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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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飘飘道:“像是,像是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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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铃惊讶的道:“尸气?她们是……?”她捂着嘴,飘飘淡淡的道:“可能是阴灵岛的人。”江鸣也有所觉察,轻声道:“阴灵岛的人来干什么?她们可是很少在江湖上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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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平风看着这四个白衣蒙面女子,心想阴灵岛偏居世外,一向很少参与江湖中事,她们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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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间一声冷笑传来,只见风中一个影子飘过,所有人都飞身而出,然而只是看到一缕清风闪过,铃铃忽然指着店里道:“有人!”众人转身来,只见店里赫然躺了一具尸体。心云师太飞身而上,厉声道:“是银枪公子陆羽升,一剑封喉,的确是真武派的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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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平风飞身而上,看着尸体,他不认识陆羽升,但是却十分熟悉那道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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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云忽然抬头,看到墙上用飞刀钉了一张纸,当下上前一看,怒道:“放肆!”只见纸上赫然写道:“群雄角逐江湖天,名利熏人太痴颠。误却天下兴亡事,空留余恨几百年。”秋如波道:“这是不是华子秋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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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通道:“天下间模仿笔迹之人,实在太多。”秋如波道:“那便是笔迹符合了?”撕下白纸,道:“真是猖狂,一个滥杀无辜的人,居然视武林群雄为疯子。我看他才是疯子,杀人无数早就忘了江湖道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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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平风忽然道:“可能,可能根本就是有人陷害。我觉得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救岳元帅,在法宝寺……”秋如波冷笑一声,道:“你当我们是什么人?咱们都是武林中人,不是揭竿起义的叛贼,也不是在朝为官的大臣,你说扶弱济困还差不多,这等大事,岂容我们插手?何况,如果劫狱,岂不是正好陷他于不义?不过我倒不用多费唇舌,你根本就是想要为令师叔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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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鸣道:“话不能这么说,这张纸上有一股香味,难道你不觉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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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如波一愣,江鸣道:“纸上有一股淡淡的女人的体香,说明写字的是一个女人。”秋如波怒道:“胡说八道,说不定是我刚才拿了一下而已。”铃铃笑道:“你身上可没有香味,我敢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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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如波恨恨的盯了江鸣一眼,道:“你的说法太虚无缥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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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鸣道:“华子秋不出现,要么是躲着大家,要么就是不能见大家,他没有必要挑衅大家,这对他没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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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如波道:“他就是个疯子,武林败类,或者他想要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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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一个救命的声音传来,众人都飞身赶去,来到林中,却什么都没看到,回来时却见尸体已然不见,那几个阴灵岛的女子也早已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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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鸣道:“阴灵岛据说经常弄死人来炼制丹药,她们此来,好像是得到什么消息,难道她们知道这里会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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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如波道:“你什么都会推断,不如你来当武林盟主啊。”白平风急忙道:“江大哥言之有理,这几个阴灵岛的人,还有……”秋如波厉声道:“好了,现在不是大家胡乱猜疑推卸责任的时候,现在一定要找到华子秋,这样才能真相大白,他为什么不见我们,为什么?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别的,都是瞎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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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铃低声道:“她怎么这么凶,就好像自己是老大一样。”飘飘急忙道:“铃铃别乱说。”萍萍道:“姐姐这么怕她不成?我看她这样的人,迟早会众叛亲离,让人讨厌的。”秋如波恨恨的盯了三人一眼,尔后转头道:“大家在这里等也没有用,不如散了,各自查找华子秋的下落,有了消息,再一起商量。法境大师的后事应该已经差不多了,我得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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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铃扑哧一笑,暗想又不是离了你人家就不能处理后事了。秋如波眼光凌厉的一扫,铃铃便停了笑,转头看着白平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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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平风皱眉思考着什么,直到静通道:“平风,咱们走。”江鸣抱拳道:“前辈,我看此事尚有蹊跷,华前辈她在江湖上结识些什么人。咱们可以从这里入手啊。”此时各派的人都差不多走了,只有飘飘几人留在那里。静通摇头道:“华师弟一向在江湖上独来独往,要说朋友,我还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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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鸣道:“他喜欢喝酒,喜欢喝酒的人一定有朋友,只是,只是却不知道是谁。”白平风忽然问:“刚才你说纸上有女人的香味,这种香味很特别吗?”江鸣道:“只是一种感觉,我也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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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飘飘忽然道:“我想起来了!有一次在吴公子被杀的时候,我们差点追到一个人,当时在风里,就有这种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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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平风急忙问:“这个人什么样子,有什么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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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飘飘想了想,道:“我们只是看到一个背影,好像穿着白衣,具体的,就不知道了。”江鸣道:“白衣?你们能看到她的背影却追不上她,江湖上有哪一派的轻功身法有云谷这么了得!”静通道:“这股香味我也闻到,如今看来,可能不是人的体香,而是气劲之香。”白平风等人一愣,静通道:“传说北方邪派有一门气功叫做香功,运功之后,会有一种淡淡的香味,因人而异,这香味如此持久,若有若无,看来运功的人,功力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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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飘飘道:“也就是说这个人还不一定是女人!北方邪派?难道是被金人利用了听说北方邪派很多地方都给金人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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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通道:“北方邪派虽然行事诡异,但是也曾全力对抗金贼。听说沦陷之后,各派也都不问世事,但是也不排除个别人兴风作浪,总之北方邪派一向对中原武林虎视眈眈,认为他们功力高深,理当执掌中原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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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平风恨恨的道:“这些人,唯恐天下不乱,有本事去杀几个金人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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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飘飘道:“可是华前辈一天不现身,这个事情就完全无法查。咱们怎么入手?”静通微微叹了口气,道:“多谢几位对真武派的事情这么上心,唯今之计,也只有尽快找到华师弟!”飘飘立刻道:“这个好说,让白公子和我们一块找,他认识华前辈,我们几个找人还是比较厉害的,因为我们轻功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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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平风还没有说话,萍萍便道:“静通前辈不用顾虑,我们虽然是邪派中人,但是还不算坏,再说云谷和这件事情无关,我们也不怕麻烦。”铃铃急忙道:“是啊是啊,我们一点都不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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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通只得点头道:“好,平风,一切小心在意,不可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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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静通大师去了,飘飘道:“咱们快去龙头镇,我们花了很多银子,让人找蛇形标记,谁找到了就去镇上的天光客栈通知我们,有重赏,肯定有人去。”说完三个人喳喳呼呼的跑了出去。白平风纳闷的摇头道:“她们怎么这么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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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鸣拍拍白平风的肩头,摇头叹道:“最是动人用情处,生也相随死还顾。”说完大笑而去。白平风冷冷的挠挠头,摇头道:“什么动情,故弄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