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背后的故事
作品:《六合大拳师》 事至今日,也积累了很多好的读者朋友了,应该也读了很多章节,我非常高兴大家一路相伴。但针对开篇导读“本故事基本属实”。我需要重新斟酌一下了,但为了不反复修改,就另起新篇,保留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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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同时更新二三卷,差点将分成两套书去写,本以为这部太过含蓄,直接收尾另起篇章呢,后来发现喜欢这个风格的朋友还有不少,所以就继续下来了,感谢大家一路支持,让本书没有TJ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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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需要解释的,是解释给读到第四卷中读者朋友的,也就是帮助我没有TJ掉的那些好兄弟的。因为读两篇就放弃的读者,就无所谓导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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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些读到四卷的老朋友在的时间,实际也已经了解了这段话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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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许多细心的朋友,特别我的老乡,以及拳学爱好者,在学习过程中读到本书,希望有近一步的了解,这个好奇应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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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就借着一个朋友的提问,发挥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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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解释的,主要是这个“故事真实”的真实成分有多大,还有我隐藏的部分作假做得有多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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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确实是在真实的基础上加工的,但承认是由一些片段的故事,更替了一下时间,串联在了一起。所以故事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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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整体构架,又是在一个真实的背景下去铺展的,换言,只是部分人物对不上号,而整体又是可以考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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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的魅力,也是担心读者混淆的地方,本着网络的灵活性,做下导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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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节的描写,自拳拳到肉的感受,乡土生活的感触,都有生活体验为支撑,这个读者自然可以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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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谱的解释,事件的会意,也是按传承方式,以感悟的形式铺成,这个读者也可以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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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种背景独立出来的话,一个是纪实性文学,以家族年表形式写成,这样拳上感悟的文字必然就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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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以故事传说独立写成,就与《江湖零星事》类似了,不能连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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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是以第一人称为背景,以日记形式,或者以人物传记的形式写成,这样就会少很多发挥空间跟艺术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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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解决方案,就是在保证拳学感悟,时代大背景,事件启发性的基础上,将情节串联,也就是现在的样子了。中央一套的大题材电视剧多是这种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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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直以来鲜为人知的,我依然没有张扬;人所共知的,我依附于此,再将背后的情节牵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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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一点可以辩证的就是,人所共知的,特别是网络上人所共知的,并非就是真实的,网上查不到的,也绝非在地方上也是毫无见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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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讹传讹这事很可怕,所以我也不敢用真实的姓名,大家就不要对号入座了,也确实对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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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针对读者的好奇,讲一点故事的原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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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袁凤吟是谁,跟袁凤仪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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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里的袁风吟不是袁凤仪。也不敢是,袁凤仪,袁长青都是回族人,而且袁先生开镖局以前也没这么大背景,如果是袁先生的话,文章在发挥上将后到很多限制,甚至没法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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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拳却是袁先生的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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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这个人以及出身,是故事“任海山”这个现实中的角色与他的后学张先生改的(名字我不想讲,这个大家得理解我),是提了几辈改编的,他爷爷的事情他没赶上,他爷爷拳当时又没这么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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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拳理不完善,是他爷爷的时间还没有“买氏心意四把捶”,拳理就没这些针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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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有,但物是人非,就是将孙子放在了爷爷的年代,将好的元素利用起来,更好地去讲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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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查的话网上也有的是,但是一团糟,都没边了,所以我不想直接用真名,不但不长脸,反而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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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故事利用元素的一点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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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有当地的“风流教师之死”(这位前辈现在被网络捧得不行了,是另外一个字号),“一个双把打两个天下”(地方上心意与形意那次高手交锋,自己人会知道)“X老头掌拍马永贞”(X老头以手耕河堤,马永贞垄断皮货设擂台那事)“戴二闾为李家盖房子”(就是拳的联系点,戴龙邦跟戴二闾的拳那不一样的地方)“马明伦步拆十三块板(戏台演武,古时戏台由十三块板搭建)”“古育黎打西伯利亚擂”(范大力去精武门经过,这个是山东那边的前辈)”“火烧赊旗镇”“曾大帅沙河防线”“五旗军扰民”(这些县志上都有,县志就是这位张先生的爷爷奉命编定的,严谨一点说我也是查的资料,当时的县志我真没见过),“四爷盘肘打裂清真寺大门”(这个大门改革春风吹满地的时间还在,当然不是袁四爷了)等等这些典故组成,因为年代不同,所以串联起来后,必须用另外的身份,而实际这些事情又有类似性,都是练这个拳的,孙子打出来的效果跟爷爷打出来的效果也有雷同,自己不说外人也不知道,自己说了,外人爱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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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文中也借用了其他武林悬案,如“马维祺之死”是其一,但这个就更大而更不敢乱讲了,他的死因是个迷,但他的死又是真的。文章中实际借了很多这样的理念,藏得还可以,不说破不容易找,但不容易找却又有体会,所以读起来感觉有点意思,又感觉挺不可思议的,如果都在预料之中,这故事也就没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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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瑞昌这个字号不是项城的,但这个字号也是有的,包括小时候是哑巴这个事情,发大水被冲走这个事情都有,但承认连贯得没这么玄。瑞昌这个字号,实际小买卖而已,一个破落的钱庄。比“袁家”的实力小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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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个真实,就是乡土真实性,包括割麦子种地这些的细节都是实际感受比想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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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着石臼捡银片,实际真实中是“袁大头”,但故事里借用了这个典故就不得不改成银片了,因为当时袁大头才刚出生,只能说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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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杆秤,破四旧的时间被收工了,后来有人去偷,还闹出了人命。儿子把爹爹告发了,儿子被他爹骂做“一肚子屎”,一肚屎,这个名字声大,但这个故事还是少有人知的。我正是看中了这些趣味性,跟启发意义,汇聚起来串联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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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挡翼”,实际从描写上就能感觉到真实性,这个玩意儿现在还有,但是人家不传外姓,徒弟都不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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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就不一一核对了,还有很多玄的故事,因为传到如今有趣而不真实了,所以就提纯,编为“江湖零星事”了,但其中的意义跟精髓,却是值得传说的,这也正是一直传下来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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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类传说,是建立在传统思维上的,特别是神灵敬拜基础上的,就像基督徒讲述耶稣事迹时的心情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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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这个拳是怎么个传承的,跟教内关系大还是跟山西关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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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意自古无双传”,这是谱上总结的。细数起来,一辈一辈的确实在袁先生之前无双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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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无双传不是说一辈就教一个,而是一个地方就出这么一个有资格谈传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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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门对弟子的筛选非常严,对其对技艺的传承考核也非常严,总结出来是,顺,活,化,法,传五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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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到了“法”这阶段,才有资格传人。而且所谓的得艺大成者,就是大师哥,这个大师哥是顶门大师哥,不是说年长,或者入门早。而是不但拳要好,其他素质,包括办事能力都得出类拔萃,如果没有这样人,即使若干人跟着练,老师千古之后,都不准称自己是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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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拳师就真得没有弟子,比如X老头,马明伦这些拳师,他们就没有徒弟,这支就算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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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百姓的话叫“这一路太狠,不兴旺”。但是没有传人,却又这拳的流传,一类就是家族吸收,这些不是传人的弟子收藏起来父子相承,不敢称真传,却也有料。一类就是传给了师门的侄孙,比如一些前辈没有大弟子,但是功夫却给了师门其他弟子,不是他的弟子,却是他的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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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严谨程度是现在发扬光大的情形下很难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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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这是拳学的自私,但也是保持真传的最佳方式了,他建立在人的虔诚严谨上,而不是人的“渴求”之上。确实没责任发扬光大,有个传承就可以了,双方都不能勉强。造福于民的方法太多了,没必要非得传拳。“若不然会怎样”这个话题就不用探讨了,看看当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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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牵扯到另一个“真实性”,是感受的真实性,就是那些生动的刻画,那不但是我听来的,也是我打过之后感受到的。我不是为了发扬光大,也不是为了给谁谁扬名,如果那样的话,就不用这个载体了,所以我依附于已经广为人知的,而掩盖了那些地方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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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想,在这些宣传之前,还在《武林》那个时候,又有几个爱好者知道这些。讲这些的,都是地方上的,有讲的,有不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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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河西问某人的时候,他们都不承认师门里有这个人,但我一趟拳下来,特别把那些细节表现出来,他们就认了,这是感情与标记。所以既然这样了,就稍稍提一下就可以了。就像茶叶大战时的那些驼道,现在都长满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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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戴家的关系,戴龙邦先生的师父跟“半拉庙”李先生是师爷兄弟,后来戴龙邦的儿子戴二闾先生又跟着李先生重新学习过,而河南的拳又是李先生传的。当然这个李先生不是李洛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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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的事情到现在他们还在想呢,我也就不搅局了,含蓄地一讲就行了,地方上都有传说,就是戴家花钱给李家盖那大房子。网上也能查到,可惜的是把前辈的外号给搞错了,错了就错了吧,也没人在意,别把拳理解错了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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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再细致的地方,可以私下交流,我要真的再这讲,就真是摆谱了。如果可以直说的话,我故事中早就直说了。之所提河南与山西的联系,就是因为这事知道的少,之所以不写清楚,还是因为知道的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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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考究起来,当年还没有“简装四把捶”,也就没有了我后来分析,形容的一些拳上的知识但我不讲,恐怕连这也没有。但我不讲,恐怕连这也没有,所以我张冠李戴的讲了,我不认为是坏事。戴氏父子当时在赊旗时与河南心意的感情,不是网络那点宣传能代表的,也不是我能胡说八道的,这也正是我担心的地方。如果那些事情被后辈张扬的满天飞,路人皆知,我感觉不能代表就是“一段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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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避讳与回回的关系,实际大家也都知道,就怕这个混淆与考究引起争议,这个争议就不单是拳的事情了,看看起点的规章制度都有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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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那些汉人家族的事情,实际有写当地真实人物故事的书(当然不是拳学的,是故事背景的),有写得非常经典的,不光是真实性,而且感情方面非常好,因为那都是老作者写的回忆录,台湾那边的吧,到了大陆已经是精简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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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为只关心拳与典故,无心那些家族的事情,所以省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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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书选择拳意这个媒介,更多的是写一种中国古时的思维方式与现代思维方式的碰撞,就像印第安人,在古代就是相信有神灵的,灵魂不死的,后来与入侵者的理性思维发生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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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怀疑自身,却又脱不出原先那种模式下的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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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出现很多现在看来很愚昧的事情,但那种事情里又透着虔诚的人性灵感,正是这些虚的思维,与实的思维结合,才有了一份含蓄特别的美,再过些时间看过来,又发现那是一种大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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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我喜欢拉美文学的原因之一。也是与各宗教教徒的一些思维行为类似,都是根治与乡土的。中国这方面的传统太多了,想一想自己的奶奶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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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真实,就是将这些事情的感受,用这类思维方式去记录,构成一部可触摸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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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的铺垫很大,前后很多事情都是不断递进讲解的,因为我不想让人跳跃着去读我的书,这也是一种传承上的方式,避免不劳而获,不出成绩。即便因此失去读者的支持,我也不会渴求那些浮躁泡沫的点击与收藏而降低了要求。而且很多悬案,解答也都在书里,读书的人的心态跟目的也不同,我也没必要把这些事情“摊煎饼”,我想用这种方式,留下朋友,并且报以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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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每章节的题目,我完全可以写得更煽情,如“第一次与董海川的交锋”,“半步崩拳的秘密”,“谁杀害了戴二闾的哥哥”,“又见虎扑把”,“老爷爷被打哭了”,“劈拳的威力”,“好厉害的女拳师”,“竟然被了”,“干他,干他”,“我的拳馆我的拳”,“拳击中的战斗机”,这些字眼,我曾经也后悔过不能这么写,实际我在各武术群是以调侃出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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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作品就是作品,必须认真,希望读者能读到这份考究与认真,这是我最大的安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