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神秘的店小二

作品:《千面魔王

    三日后,韩正英身子痊愈,在醉客居宴请空无道长,特地请了神斧帮梅红、付天国,大刀门孙开亮作陪,五人坐了二楼临街的一张大桌,天外刀、百事通坐在旁边一张小桌,三个帮派的一众手下在楼下找地方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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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菜上齐后,韩正英起身道:“今天小兄略备薄酒,一来对空无师弟的解毒之恩表示感谢,二来向付兄、孙兄、梅姑娘陪个罪,对上次失约之事表示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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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七对这杯感谢酒有些受之有愧,连忙站起来道:“师兄不必过于客气,咱们同出一门,本应互相照顾才是,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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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天国在一旁打哈哈,道:“韩公子受伤,得识一位同门师弟,也算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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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就是,咱们以后就又多一同仁了,喝酒也要热闹些,今天空无小道长一定要多喝几杯,也算是入伙酒了。”孙开亮也接着说。这位小公子哥玩遍了洛阳城,也没结识什么新朋友,也是寂寞哦。一般江湖人物哪敢和这些小煞星结交啦,那不是自讨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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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红道:“空无道长医术好厉害哦,和你在一起,吃饭喝酒至少是不会中毒了。对了,你那条小蛇呢?上次天黑没看清楚,白天拿出来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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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白天在休息。”那小蛇可是王七的宝贝,不是拿来给这些人逗乐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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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说的什么话?难道空无小道长不在此地,我们吃饭喝酒还不安全了不成?韩兄弟家传绝学也不是糊弄人的。”孙开亮也插口道,孙开亮没看见过小尺伤人,只看见了王七给韩正英解毒,俗话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王七能对症下药,手法娴熟,孙开亮可是看不出来,不觉得是什么了不起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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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正英道:“孙兄太高看小弟了,小弟生性懒惰,家传本事不过学了十之一二,比不上空无师弟下了很多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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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过奖了,医术万千,小道也不过入门而已,比起师叔来,我可是差到天上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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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空无道长的用毒功夫,不知道能不能伤人于神不知鬼不觉。”付天国突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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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七连连摇头,道“小弟的水平不过是对世间草药多认识几种罢了,目前还不知道有杀人于无形的东西,要知世间万物没有十全十美的,剧毒之物要么色彩艳丽,要么味道特别,只要用心,普通人也可辨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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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不过由于世人不识,用毒高手就显得格外神秘。”付天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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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正英道:“付兄有所不知,世间万事相生相克,如果潜心精研用毒之术,也是有很多禁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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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比如说…”付天国好像对这个问题颇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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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听听,说来听听,”孙开亮也来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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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七咳嗽一声,分别给付天国、孙开亮夹了一块豆腐,道:“吃菜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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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正英被咳嗽一惊,猛的一醒,心道:“可不是言多必失,差点将师门秘密泄漏,真是没话找话说,活该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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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红道“别人的禁忌有什么好问,这不是为难人家。”这个刁蛮丫头这时候倒还颇通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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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之间怕什么,难道韩兄还信不过兄弟几个不成?”孙开亮有些不依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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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七接着道:“只要孙兄信得过我们兄弟,我们兄弟自然信得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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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话什么意思?”孙开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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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简单,只要孙兄将小道夹给你的豆腐吃了,小弟自然讲一条禁忌给你听。”王七说完,自己夹了一块豆腐放在嘴巴里,先自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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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么一说,孙开亮还真不敢吃王七给夹的豆腐,不吃又不甘心,几人一直都坐在一起闲聊,这个小道绝对没有机会在菜里添加什么物事,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在用毒高手手中,也许灵芝也会变成毒药,韩正英中毒时痛苦的表情孙开亮可是亲眼得见,何必为这等小事冒上风险。孙开亮脑袋一转,看个旁边站了个店小二,道:“你过来,将这块豆腐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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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店小二道:“小的不敢,还是请各位爷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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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如果吃了,孙大爷我赏你十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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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孙大爷可没有骗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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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骗你做甚?这里几位爷都是见证。”孙开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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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店小二拿了筷子,将那块豆腐放在嘴里吃了,刚吃完,就满头大汗,但脸色还正常,道:“好辣好辣,几位爷慢用,小的先下去找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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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放了点辣椒吗?”孙开亮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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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我在刚才的豆腐里面放了天下最辣的灯笼椒,不过喝几杯水就解了。”王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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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开亮不由大呼上当,付天国、韩正英、梅红在一旁都大笑不止,尤其梅红笑说他没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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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王七嘴上虽如此说,心里也暗暗纳闷,豆腐里面他除了加上天下最辣的灯笼椒外,他还加了一种一丈青的草药,这种“一丈青”本来没有毒性,只不过如果口服下去,倾刻间全脸发黑,一周内都不能消退,刚才这个店小二服下一丈青后一点反应没有,凭经验,王七知道这个人绝对易容过,一个小小的店小二也需要易容吗?他到底是什么人,他来此有什么目的,看来这个醉客居还有个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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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片刻,那个店小二上来找孙开亮要他的十两银子。孙开亮给得也痛快,店小二答了声谢,就要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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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十两银子就这么轻易得了吗?”王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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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小道爷想要么样?”店小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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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没什么,主要是你得这十两银子与小道我有莫大的关系,按规矩,小道是不是可以分上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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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七说的话不无道理,但孙开亮觉得不值得为这点小事影响喝酒,道:“空无道长,还是让小二快点下去,我们兄弟好喝酒才是,十两银子不过是个彩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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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红道:“我看还是让空无道长说说见解才是。”梅红倒是想看看王七到底有什么目的,空无道长绝不会为这区区十两银子把小儿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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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小二道:“那不知小道长要分多少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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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钱不过和你闹着玩的,刚才我在豆腐里面加了点东西,现在想看看有什么反应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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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吗?小道长可别吓小的。”刚才那店小二一直站在桌旁,王七等人的讲话他都听了去,知道这个小道长是个不好惹的人物。这个店小二原是江湖人物,因特别原因在这里做了名店小二,本不打算吃那块豆腐,又怕旁人看出他伪装的破绽,他一直注意王七,实在没有发现他在豆腐上动过手脚,才大着胆子将豆腐吃了下去,不想还是中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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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别怕,过来我给你看看,我为孙大哥准备的东西岂是你随便吃的?”王七走上前去,用食指在店小二额头上点了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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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韩正英等人发现,那店小二额头上出现三个墨印,不由大为惊奇,付天国失声道:“你这是苗疆传过来的毒掌功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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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店小二听了此话,怪叫一声,跑到楼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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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七默而不语,其实王七哪里会什么毒掌功夫,他只不过在手指头上抹了点洗掉易容的药水,点在那店小二的额头上,洗去那店小二的额头上的易容,发现里面的肤色的确墨黑如漆,的确中了一丈青,证实那店小二确实易容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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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的会毒掌功夫吗?”韩正英问道,要知道毒掌功夫是一门极为高深的邪派功夫,练成之后,掌中有毒,功夫凭空长一倍不知。毒婆婆是懂的,因修习毒掌对容貌、身材大有影响,且修习极为艰难,就怕丢了容貌毒掌也没练好,毒婆婆的一干女弟子都没有练习,但韩正英听他母亲说过世上还有过这等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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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各位不要与小弟太靠近才好。”王七不承认也不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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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言一出,付天国、孙开亮都不自主的将板凳挪开了些,毕竟毒功是人人都怕的,这两个都是豪门少侠,如果来几个功夫厉害的江湖人物他们肯定不怕,付天国和旁桌的天外刀、百事通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可说到用毒功夫,不禁让他们心生畏惧。虽说韩正英也会毒功,以前也经常用点毒药搞些古怪而已,真正碰上高手,他那点功夫显然拿不出手。这个空无的毒功显然远在韩正英之上,虽不能说杀人于无形,但手法之快,见识之广,实在让这几个豪门少侠防不慎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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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门主也别害怕,我出门也十好几天了,也该回山修道去了。”王七见孙开亮、露出畏惧之色,不由大感无趣,不过心底也有一丝窃喜,心想师传功夫果然惊人,自己年纪虽小,闯荡江湖还是绰绰有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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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弟不留下来多住几天?”韩正英一直没什么朋友,自己和兄长相差十多岁,也不是一个母亲所生,兄弟之情显得并不浓厚。一起的玩伴也就这几个人,梅红骄横任性,孙开亮没什么真本事,付天国心思深沉,都不算是知心好友,这个空无师弟倒是性情活泼,本事较大,经过几天相处,很对自己路子,心里将他作为小兄弟在看,见他马上就要离开,不由大为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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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几天相处,王七也觉得韩正英、孙开亮、梅红等人本质不坏,可以一交,但空无道长在洛阳城差不多已远近皆知,自己这个冒牌货说不定哪天就穿了帮,再不走,有哪个多管闲事的到灵台山一查,自己就露了馅,还不如换个身份了事。道:“师兄不必挂念,小弟本不是江湖中人,迟早要回去潜心修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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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是真心修道,学这一身用毒的本事做什么?”梅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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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是小道的师叔擅长此道,小道一时好奇,顺手就学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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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手就学了这么多,你要是潜心修习,那要到什么程度哦?”梅红更觉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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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世上医术毒功在小道之上的,大有人在,只不过你们不知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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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你这毒掌功夫,世上练成的人不超过十个。”付天国突然接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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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江湖上有谁练成了这毒掌功夫?”王七的三师傅冷冰儿曾经说过,自己母亲毒婆婆的用毒功夫来自苗疆,苗疆一派的毒掌功夫威力极大,叫他行走江湖是要十分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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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天国来加入神斧帮不过三年时间,他以前在江湖上的事情梅红等人也不尽知,见他说了此话,不用大感好奇,接着问道:“你和使毒掌的交过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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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前在苗疆和一个会毒掌的交过手,那人毒掌功夫还在空无道长之上,掌风一出,腥风阵阵,那人叫赤脚怪,自称是红袍老祖的大弟子,我想他的师傅和几个师兄弟定然都会使这毒掌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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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战你是输了还是赢了?”梅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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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说是谁输谁赢,我砍了他三刀,但只伤了他些皮肉,我中了他一掌,养了半年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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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的轻描淡写,但王七想,那一战肯定不简单。那个赤脚怪伤了付天国却不追杀他,定然自己也伤得不轻,付天国中了毒掌养伤养了半年,江湖上能解毒掌的除了毒婆婆这一脉,再就是医圣的门下了。医圣与毒婆婆是一个年代的人物,据说医术极为高明,除了不能医活死人,对他来说世间没有疑难杂症。医圣一生只收了两个徒弟,一个是被江湖人称为医神的冷高,一个就是自己的四师傅常永。难道这个付天国与冷师伯有什么交情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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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么说那个叫赤脚怪的也不甚厉害。难怪在中原武林没听说过。”孙开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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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兄可千万不要小看,我娘都对会使毒掌的人十分忌惮。”韩正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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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这话,孙开亮不由做声不得,李玉儿用毒的功夫他虽然没有见过,但凭她在江湖上的名气,用毒的功夫只有在空无道长之上,绝不会在他之下,连李玉儿都忌惮的人,肯定是极为难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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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倒想有机会见识一下这个赤脚怪的毒功。”王七道,他心里也却是这么想的,近年来四师傅研究出了解百毒的“十全丸”,含一颗在口里,也不一定就中了毒掌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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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先那个中毒了的店小二爬上楼来,向王七磕头道:“还请小道爷解了小的身上的毒,小的一两银子也不要了。”说完,将那十两银子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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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子我也不要你的,”王七说完,将银子放在那小二手里,“你的毒暂时不会发作,我今天没有带解药,明天来给你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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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小道爷,多谢小道爷。”那小二磕头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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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你先下去吧,我们哥几个还要好好喝酒。”孙开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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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二还千恩万谢多次方才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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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七心想这个小二装得可真象,可在装假的老祖宗面前,再精彩的表演也是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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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桌人一直将饭菜吃得干净,方才散去,王七也跟着韩正英回到飞鹰镖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