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章 山洞中有什么?
作品:《超品风水师》 .* “不会今晚就是圆月之夜吧?”左非白心中想到。
“干嘛呢,回去睡觉吧。”陈道麟和道心走了过来。
“二师兄,三师兄,你们看,今晚的月亮挺圆的。”左非白道。
“你是担心……今晚会出事么?”陈道麟问道。
“不知道,小心无大错,咱们去村东看看吧。”左非白道。
三人一起去村东查看,到了村口,左非白看向挂在树上的木质山海镇,双眉一扬,他三两下便窜上了树,犹如一只猿猴般,将山海镇给取了下来。
三人定睛一看,见整个山海镇灰蒙蒙的,左非白用鬼眼一看,惊讶的发现,山海镇内部已经是布满了裂缝,看来已经完全被损坏了。
“这山海镇是不是不管用了?”陈道麟问道。
“嗯……”左非白点了点头:“貌似是的,走,我们去找刺猬。”
三人回到村中刺猬住处,将山海镇拿给他看。
刺猬将山海镇接了过来,一下子就感觉到不对,讶道:“怎么会这样……”
左非白道:“我想……今天本来可能有事发生,只不过,因为目脑节残留的祥瑞气场,以及这山海镇,才帮波桑村挡灾了,只不过这山海镇也到极限了,支持不住,这才坏了。”
刺猬有些担心的说道:“明天的月亮可能还会更远,没了山海镇的庇佑,明天很可能要出事的。”
“是,这也是我的担心……”左非白道:“走,我们找波隆老爷,先商量一下明天的计划吧。”
“好。”
第二天,入夜。
圆月高悬,犹如一盏明灯。
只不过,看在景颇族人的眼中,却有那么几分恐怖和诡异的味道。
波桑村中,一片寂静,只是,大家都没有睡意,互相看护着,尤其是老人和孩子,都有专人看着,因为波隆老爷已经提前打过招呼了,这个晚上,可能不太平!
左非白、道心、陈道麟、刺猬、波隆老爷几个人,都坐在院子里,丝毫不敢分神。
旁边,有几只买来的鸡,正在睡觉。
忽然,一只鸡猛地抬起头来,双目血红,慢慢站了起来,向东边走去。
这只鸡步伐诡异,似乎完全不是出自自己的本意,就好像僵尸一般浑浑噩噩的。
众人一惊,立刻起身。
左非白道:“不要惊扰它,我们远远跟着便好。”
众人点了点头,等这只鸡走出几十米远,才远远跟随。
左非白道:“二师兄,我怕村子里出事,不如你留守村中吧,我们跟过去看看。”
“好。”道心点了点头,留在了波桑村中。
有了道心把守波桑村,左非白没了后顾之忧,便与其他几人跟着那似乎中了邪的公鸡,一路向东边走。
出了村子,那只公鸡似乎越来越狂热,脚步也是越来越快。
左非白等人紧紧跟着,但是这时,还是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异常。
“这东西好隐秘,到底会是什么……”左非白十分不解,同时又很好奇,到底会是什么东西,如此妖邪。
这只鸡走出波桑村大概一公里的距离,停下了脚步,鸡头忽然以诡异的姿势拧了过来,开始啄自己的身体,就如啄木鸟一般,死命的啄着自己!
众人睁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那只鸡。
很快,那只鸡便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了,鸡血留了一地,渐渐地,那鸡便没了声息。
“来了!”
左非白一声低喝,向一个方向追了出去。
众人一凛,急忙跟上。
左非白利用鬼眼,可以看到,公鸡死后,一缕残魂夹杂和猩红色的诡异气场,向一个方向电射而去。
左非白怎肯放过这个机会,飞速的跟了上去。
跟在后面的事陈道麟,然后是刺猬架着波隆老爷,都跟在左非白身后。
左非白抽出七劫剑,连续斩断挡路的树木枝条,这里似乎很多年没人来过了,因为根本没有路,植物满布,怪不得之前都没有任何发现,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没有人能来到的地方。
好在开路的是左非白,七劫剑在他手中灵活自如的翻转,清除路障犹如砍瓜切菜一般毫不费力。
陈道麟在后面拿着一个强光手电,照亮前路,渐渐地,左非白看到一个被树木花草遮蔽起来的山洞。
而那缕残魂和诡异的猩红气场,便一闪而没,进入了山洞之中。
左非白将洞口清理了出来,看到这洞口不大,只能够一个人弯腰出入。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就连陈道麟,也感觉有些心怵了,这一切,实在是太过诡异了。
难道山洞里真的有魔鬼,在引诱着生灵献祭自己的灵魂么?
左非白说道:“里面不知有什么,还是我自己进去吧?”
波隆老爷急道:“不可以……你是为了我们的事,怎么能自己冒险,我也进去!”
刺猬笑道:“都到了这一步,哪有退缩的道理?”
陈道麟耸了耸肩:“来都来了,进进去看看呗,我也想见识一下,到底是什么邪物,这么厉害。”
“那好,我走前面,三师兄,你殿后。”左非白说道。
“没问题。”
于是,左非白走在最前面,弯腰进入山洞,刺猬走在第二个,波隆老爷紧随其后,最后则是陈道麟压阵。
一如山洞,左非白便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这种气味,就好像是干枯了很久的血液一样,还混合着潮湿和腐烂的气息。
“把手电递给我!”左非白叫道。
这通道只能容一人行走,陈道麟将手电递给前面的波隆老爷,波隆老爷有递给刺猬,刺猬将手电递到了左非白手里。
左非白左手拿手电照着四周,右手握着七劫剑,以防有什么危险。
连左非白握着手电的手心,都浸出了细密的汗珠。
再往里走,山洞渐渐宽敞了些,但也只能够两人并肩的宽度,左非白已经看到一坨坨黑红色的印记,他蹲下身右手蹭了蹭,放在鼻子前面闻了闻,说道:“这是干枯了的血迹,不过时间也不会太久远,恐怕是几十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