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1节

作品:《最高权力

    “妈,她做的对,这钱我们不能要。”关昊说着拥着小夏楼了。
    杨雪说道:“老头子,看到了吧,孩子们不要。我看你呀再拿出15万,当做孙子的教育基金,一个孙子给一份吧,要不小夏不会要的,怎么他们结婚你也得出点儿呀。”
    关正方眼睛一亮,说道:“行,明天我去取钱。”
    晚,睡在爸爸和妈妈间的宝宝异常兴奋,他几次都坐起来看着爸爸,跟爸爸逗着,闹着,高兴的睡不着觉。最后夏霁菡好说歹说的总算把宝宝哄着了。关昊看着儿子闭了浓密的睫毛,说道:“萏萏,我说过让你每天晚给我讲一个宝宝和你的故事。”
    “今天提前完成任务了,晚不讲了。”夏霁菡笑着说道。
    “什么时候完成的?”
    “你忘了?在咱们家,我给你讲了在医院生宝宝的事。明天再讲吧。”
    “你刚才说宝宝还生过病,那是什么病,严重吗?”
    “小孩子哪有不生病的,以后再给你讲这段。”
    关昊点点头,见宝宝的小手搭在她的胸,把那只小手拿了下来,说道:“我自认为世没人敢跟我竞争你,现在我错了。”
    夏霁菡笑了。
    关昊小心的把宝宝往离推了推,又小心的把她抱到自己的跟前,说道:“凡是我的竞争者,都一边呆着去。”夏霁菡笑了,给宝宝重新盖了盖被子,躺在了他的怀里睡着了。
    半夜,宝宝醒来后,坐在床又哭着说找舅舅,夏霁菡看了一下表,说道:“宝宝不哭,爷爷和叔叔他们都睡着了,你一哭把他们该醒了。”
    宝宝撇着嘴,声音低了下来。
    关昊坐起,抱过宝宝,放在自己的腿,说道:“宝宝,过两天咱们去找舅舅好吗?”
    “宝宝现在找舅舅。”他撇着小嘴,又大哭出声。
    夏霁菡拿过手机,说道:“宝宝,咱们给舅舅打个电话好吗?”
    宝宝点着头。
    夏霁菡说:“那你不哭了好吗?”
    他又点点头。
    关昊说道:“太晚了吧?”
    夏霁菡说:“表哥一般都在12左右睡觉。这会差不多。”到了北京后,她在饭店给表哥发了信息,但没收到表哥的回信,晚一直想打,怎奈家人都围着他们实在不方便打。这会见宝宝哭闹不停,拨了表哥的电话。
    很快,里面传出李伟那低沉温和的声音:“喂,小夏吗?”
    “是我,表哥,知道你没睡呢?”夏霁菡眼睛有些发热,但关昊在旁边她不好冲动,说:“宝宝想你了。宝宝,舅舅。”
    宝宝还在抽泣,他叫了一声舅舅哭了,说道:“宝宝想你,你怎不我家来呀?”
    李伟显然被宝宝感染了,他有些哽咽着说道:“宝宝,舅舅也想你,等舅舅去北京一定去看宝宝……”
    “嗯,你快来呀!”宝宝撇着嘴哭道。
    “宝宝,告诉舅舅,见到爸爸听话着吗?”
    “嗯,听话。”
    “宝宝表现乖吗?”
    “嗯,乖。”
    “呵呵,那好,真是乖宝宝,好宝宝。把电话给妈妈好吗?”
    “好的。”宝宝把电话给了妈妈。
    李伟说道:“小夏,我正在整理你们的东西,还有你的户口本和宝宝的录像带,我明天给你寄过去吧。”
    “不用,表哥,过两天我们回去,回去看你们。”
    宝宝这时抢过电话说道:“舅舅,把宝宝的椅子寄过来,我要给小弟弟用。”
    说完把电话又给了妈妈。
    夏霁菡和李伟都笑了,李伟说道:“看到了吧,白眼狼一个,这么小知道往家里捞东西。”
    宝宝惦记的婴儿椅,是李伟提前做好后送给宝宝周岁礼物。当时关垚在夏家看到宝宝的照片时,关昊还问照片有没有照相馆的名称,关垚说没有。当时他们都认为是她故意隐去照相馆的名称,其实不是。这张照片本来不是在照相馆照的。宝宝的周岁照片是坐在这个椅子铺厚厚的小棉垫,夏霁菡在家里给他照的。
    有一天李伟到酒店喝酒,遇了个朋友带了媳妇和小孩,服务员给这个刚满周岁的孩子搬来了婴儿椅,整顿饭李伟的眼睛没离开这个婴儿椅,吃完饭后他仔细琢磨一番后,回到家里在书房开始画图,以后一有时间钻进后院的木工房里,又是刨又是凿的,经过半年时间的打磨,终于在宝宝生日那天从后面搬出了这张红酸枝木的婴儿椅,而且面雕满连绵不断的祥云。
    后来李伟说道:“这是超级限量版的婴儿椅,也是史最昂贵的一把婴儿椅。”
    放下电话,夏霁菡给关昊讲了这个婴儿椅的来历。
    关昊再一次被李伟的善良、真挚和宽厚感动了。
    其实,李伟真正的心理可不像他通话时那么轻松,他回来后,见家里没有了往日的生机,餐桌放着没有动筷的饭和菜,豆豆和大姐都在各自的屋里睡着了,看着客厅摆放着的宝宝的玩具,他心里一阵的难过,鼻子酸酸的,眼睛湿润了。
    来到了他们母子的房间,他举手刚要敲门,想想推开了房门,立刻,宝宝那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看着地码放一排的各种车辆和墙挂着的各种武器,他弯腰摘下一把手枪,因为当时钉这排挂钩的时候,是按宝宝的身高定制的。以便他随时摘取。挺大的一个人,摆弄着宝宝的玩具手枪,回想着宝宝拿着它的神态,潸然泪下。
    他挂回手枪,坐在他们睡过的床,拍着宝宝的小枕头,自己头朝里躺在了面,闻着宝宝特有的气味,眼泪浸湿了小枕头。
    越想心里越难受,他起来,把宝宝的枕头放回原处,流着眼泪给他们收拾抽屉,小夏的许多东西都在这个抽屉里,尤其是户口本和离婚证,估计她很快会用这两个证件,他想明天给她航空过去,正在这时接到了他们的电话。
    放下电话,他拿过来宝宝的周岁照片,对着宝宝喃喃地说道:宝宝,舅舅也想你,你都不知道舅舅有多么多么的爱你们,舅舅舍不得你们啊!
    泪水滴在了宝宝圆圆的“小脸”,他赶紧用衣袖擦去宝宝“脸”的泪水,
    听她说很快他们回来,他把证件放回了原处,人生,总是有许多不遂人意的地方,把夏霁菡带到福州后,尤其是她生下宝宝后,他是那样的希望他们能真正成为一家人,但是,小夏戴在手的戒指时刻在提醒他,她的心里住着一个人,并且时刻不能忘记。尽管有过非分之想,也只是想想而已,他从未有过出格的语言和举动,因为她是那样的信任和尊重他。
    相夏霁菡,他对宝宝的感情更亲更浓了,不是父子胜过父子,那个小家伙,给这个家带来了无穷无尽的欢乐,自从会说话那天起,经常是语出惊人,他那聪慧、乖巧的神态,总是让他疼爱有加。但是血缘是割不断的,这一点让他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