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7节

作品:《最高权力

    夏霁菡委屈地说道:“对不起,我没别的意思,这钱我真的用不着,另外我也管不好钱,还是给你吧。”
    关昊没有去接那张卡,而是攥住她的小手,使她把那张卡握紧了,说:“?别总对自己没信心,你什么都能干好。这钱先放在你这,过段时间有大用。你就先当几天保管员吧。”说完,就走了出去。
    她拿着那张银行卡,又小心的放回原处。她忘了在哪里看到过这样一句话:当一个男人决定把他的存折给你的时候,说明他也可以把自己放心交给你了。想到这里,她的心里一阵温暖,似乎找到了踏实的感觉。
    夏霁菡按关昊说的那样,洗完澡后,躺在他舒适宽大的床上,美美的睡了一觉。陪护爸爸二十多天以来,自己还真没好好的睡过,再加上这?十多个小时的旅途,使她腰酸背痛,尽管她买的是硬卧,但是火车的嗡嗡声和车身的摇晃使她根本就睡不着。所以一挨着他那洁净松软的床时,她就沉沉的睡去了,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直到她被他用唇吻醒。
    她下意识的用手在脸上拂了一下,手就被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眨巴了几下睁开了眼睛,立刻就看到了他一双猩红的眼睛,说猩红绝对不过分,显然他是喝了酒,而且还没少喝,很快,她就闻到了阵阵的酒气。
    她用一只手掩住了鼻子,眯着眼说:“你喝酒了?”
    他笑着点了一下头。
    “自己开车回来的?”她又问。
    他摇了下头,用手给她拂去额上的头发。
    “几点了?”
    他笑了,说道:“下午三点多。”
    她惊呼道:“我睡了这么长时间?”
    他笑了一下,说:“是啊,你太累了。”
    她仰过身,双手举过头,两腿用力,伸了懒腰。松弛下来后,又跟侧过身,看着他说道:“可是关书记,你现在应该在班上啊。”
    “是的,可是我想到家里有人在等我,我就在单位坐不住了,就想了……”话还没说完,关昊就一下把她抱过来,使她趴在自己的身上,紧紧的搂着她。
    她没有挣扎,而是顺从的倒在他的身上,脸贴在他的胸口前,听到了他咚咚的心跳声。
    关昊的手没闲着,她的身上裹着自己的睡衣,很轻松的除掉后,就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她伸出小手,捧住他的脸说道:“可是,现在是上班时间,你……”
    不等她的话说完,他就堵住了她的唇,用力地吻着她。呵呵,可能是好长时间没见了,不由自主的动作就有了贪婪和急切。
    他爱惜说:“小宝贝,放心,我现在是休息时间,晚上有个接待任务,中间要做的工作就是跟你做最美妙的事情。”
    天哪,他的脸皮现在越来越厚了,这么直接的话都能说出。她的脸更红了,娇嗔地说:“不害羞!”
    哈哈,他大笑,抬起身,只几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就不见了,庞大的身躯就把她严严实实的压在了下面。
    关昊说的是实情,前天上午,省委组织部派出的考察组的人就下到锦安,专门对他进行考察,昨天又来到督城。为了避嫌,他一直都没和省委的人见面,都是常远和赵刚还有锦安市委的人陪着,今天上午考察结束,他才出面参加了欢送他们的午宴,他跟这次考察组带队的负责人是老相识,自然也就多贪了几杯酒。
    送走省委的人后,蒋师傅和丁海就把他直接送回来休息,晚上赵刚请客,商量他结婚的事。
    其实,在罗荣的追掉会上,关昊单独和廖书记见了一面。廖书记让他做好准备,可能会提前动他,似乎他感到了廖书记内心里的迫切,因为调动干部大部分时间都会在年底或年初进行,也可能廖书记有他的考虑。所以他今天送走省委的客人后,就急忙的赶回来。想到他的住处,有个心爱的女人等着他,他的心里就一阵激动,那种家的温馨再次溢满胸间。
    尽管他似乎事业有成,但他内心的孤寂只有自己知道。长期的两地分居和繁忙的工作,锈住了他的身体,使他一度认为自己丧失了做男人的能力,那时即便偶尔和罗婷相聚,她的矜持和优雅也会使激情锐减。是这个小女人唤醒了他,使他重新找回了自己。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对家对她的渴望和依赖就会更强烈。
    他无限温柔的亲吻着这个女人,贪婪着属于她的馨香和甘美,这种她独有的馨香和甘美充斥在鼻间:“萏萏,想我着吗?”
    盯着他红红的眼睛,夏霁菡把头扭向一边,不知怎么回答。
    看到她粉面含羞的娇容,他就越发的怜爱。
    “想的??????”楚楚可人的她娇羞地嘤咛一声,秀美的桃腮又是羞红如火,连耳根和雪白的玉颈都羞红了。
    “哦——”一声低叫从他的喉间逸出,感情像潮水般汹涌而至,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美好的激情过后,关昊闭着眼睛在养神。夏霁菡伏在他的身上,说道:“睡了?”
    “没有。”
    她抬起头,小手抚摸着他的眼睛和眉毛,又摸摸他光洁的饱满的下巴,细声地说道:“想什么呢?”
    他握住了抚摸着他的小手,仍闭着眼说道:“刘梅要和赵书记结婚了。”
    “嗯,知道。”
    “怎没听你说过?”关昊问。
    “说那干嘛?”
    他知道她是个不好是非的人,就接着说道:“是啊,说他们干嘛,说我们,我也想结婚了。”
    “你想结婚?跟谁?”她用手指头点着他的挺立的鼻子说道。
    “你说呢?”他一侧身,就又把她压在了身下。继续说:“萏萏,你说等我离开督城后就和我公开来往是吧?”
    关昊又说:“然后我们就结婚?是不是?”
    她犹豫了一下,想了想,又点了点头。
    “似乎还不情愿,还想了想,别忘了我在上海说的话,你要是胆敢节外生枝,小心我用行政干预手段逼你就范。”关昊狠狠地说道。
    她笑了,说道:“又不是种大棚菜,还行政干预?”
    “哈哈哈。”听她说出这句话,关昊开心地大笑,他说道:“是啊,好事还要办好。不过在意志不坚决的时候,行政干预手段是必须的。我有可能在年底或者还早就要调走,你从今往后多想想咱们的事,年前要把市里的房子装修一下,我可能顾不上,这些都得你来操心了,有小垚配合你。”
    不知为什么,一说到这事,夏霁菡心里就会有一阵莫名其妙的紧张和不踏实。
    不知是她骨子里先天的忧患意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总觉得这巨大的幸福和她无缘,换句话说她从来都没有真正的憧憬过这事。
    这从最早的校园演讲到天之骄子空降到督城,再到后来的相爱。她从来没想过要把这种感情物质化。
    物外家园的两天厮守,消除了她对关昊的紧张和生疏。父亲的住院,使她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依赖。她逐渐的感受到这种感情正从精神家园逐渐向物质家园过渡。她是个纯简的人,从小受爸爸的熏陶,对什么事都有一种超然物外的处事态度,喜欢轻松愉快简单的甚至诗意生活,真的要嫁入高干家庭,自己肯定无所适从的。
    想到这里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关昊当然不会放过她这一声叹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