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4节
作品:《最高权力》 这时,伴着客厅关垚粗重的呼吸声,很快就又有一个轻微的鼾声响起,那是关昊,他在卧室睡着了,他也累了。
把五只小碗放回柜子里,夏霁菡解开身上的围裙,悄悄看了这哥俩一眼,就走出屋子,来到院子中。坐在秋千上,仰着头看着高大的向日葵,和上面的蓝天,突然想起关昊说过带她看田园风光的事,就从秋千上下来,走出大院,将大门用力带上,出了大门就看见关垚的大悍马霸道的占据着整个路面,她绕过去,向房子的后面走去。
眼前的情景立刻让她心旷神怡。
她这才发现他们这个地方像这种模样的房子共有六座,一排三座共有前后两排,他们住的是后排,房子后面就是一条庄稼路,窄窄的仅能过一辆车。转过围墙的墙角,无论是远处的山峦还是近处的田野,都让夏霁菡的眼睛一亮,立刻神清气爽。
难怪关昊说带她看田园风光,果真不错。东南面是一望无际的及膝高的麦田,在微风的作用下,不停地变换着亮绿和墨绿的色彩,东北部还有一大片的梨园,已经有浅浅的初绽的白色。?不远处是成片成片的油菜花,不过油菜花还没有全部开放,只有星星点点的黄,在往西北看,就看见了绵延起伏的山峦,绿绿葱葱,?山坡上种植着果树,远望是一片粉、一片白,低飞的燕子,张着如剪的翅膀,穿梭在麦田的上空。
不远处的一个废弃的蔬菜大棚前,有三四个人正在搭帐篷,旁边是两辆农用车,车上是高高的蜂箱。尽管她没见过养蜂人,但此时她可以断定,这就应该的传说中的追逐花香的人。
她始终对养蜂人和酿蜜的过程充满好奇和向往。刚想挪动脚步,眼睛就被一双大手蒙住了,随之而来的就是伴着呼吸的酒气。
她笑了,顺着这双大手她摸到了他的双臂,自己就顺势靠在了他的怀里。
“为什么不说一声就出来了?钥匙没带,手机不拿,我看你怎么回去?”他责怪道。
听他这么一说,夏霁菡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误,只好低着头说道:“我想看看你说的田园风光”
“行,我去开车,咱们可以走远点,那边有个梨园,还有盘山路,我领你去那里飙车。”关昊说道。
“不可以,你喝了酒,还走盘山路,我不去。”夏霁菡坚决反对。
“那里的景色很美。”关昊在诱惑她,有炊烟,野山羊,还有枣花梨花桃花杏花好多花,还有养蜂人:“
“可是,小垚还在。”她居然也叫小垚。
关昊很高兴她也叫“小垚”,尽管关垚比她还大六七岁,但说明她已经在随着自己逐渐进入这个家庭里面了,就说道:“没事,让他睡吧,他又有咱们的钥匙。我去开车,盘山路没你想象的那么陡,咱们就走一小段路,让你看看北方的山。”
“北方的山和南方的山有什么不同吗?”夏霁菡的家乡就有山。
“当然不同了,北方的山壮观,南方的山秀丽,就跟你一样,小巧,清秀,或者说亭亭玉立。”关昊说道。
“南方的山也很险峻的,比如张家界,比如井冈山。”
“但和北方的长白山,太行山相比,还是清秀”
夏霁菡不说什么了,她基本认同了他的感受:“那小垚怎么办?你不能重色轻友。”
“哈哈,你这是什么逻辑呀?”关昊拥着夏霁菡往回走。他们进了院子,走进屋里,就看见关垚正坐在沙发上打电话,见他们进来了就说道:“好的,好的,我这就到,你别着急啊,告诉笑笑,就说他关叔叔还让他当马骑。”
关垚关了电话,对关昊说道:“哥,笑笑亲生妈妈要带笑笑走,周月舍不得,我也会回去跟笑笑见上一面?。”
关昊点点头,说道:“你喝了酒,路上注意安全。”
“嗯,我睡了一觉,已经好多了。小夏,这是这房子的所有的钥匙,你收好。”关垚掏出一把钥匙,递给小夏。
关昊说:“小垚,钥匙你各留一把吧,以后这里要是有事我们来不了你好能进来呀。”
“呵呵,小夏,看到了吧,你老公是天底下最损的人,拐弯抹角的使唤人。”关垚说着又将钥匙放回口袋里,边往外走边说:“这钥匙还真让你留着了,定的那架钢琴快到了,到时我再找好调琴师,跟着一块过来。”
“如果有时间,我们也过来。”关昊说。
“小夏。”关垚走到门口,回头冲夏霁菡说道:“这架钢琴是我给你们暖房的礼物,但是别忘了我是商人,咱得讲好条件,这琴我可不白送,等我的女儿出生,你要当她的启蒙老师,怎么样?”
夏霁菡懵懂了,不过也听懂了他们说话的意思,她内心有些激动,但当着关垚不好说什么,只能微笑着点点头。
站住门口,看着关垚的车快速消失在视线中,夏霁菡看着关昊,抿着嘴,不说话。
关好院门后,关昊见她看着自己微笑,就说:“尽管我长得很帅,但你也用不着这么色迷迷的看着我呀?”
夏霁菡仍然面带微笑,只是两片唇在往一起聚拢,头一低,向屋里走去。
“嗨嗨嗨,怎不理我呀。”关昊一伸长臂,就把她踉跄着拉入怀中,这才发现这个女人美丽的双眸早已蓄满泪水,晶莹欲滴,他这一拉,泪珠就滚了出来。
“看你,又激动了。”关昊知道她是为钢琴的事激动,记得去年在省城的西餐厅,她重新弹到了久违的钢琴,事后也是激动的流出了眼泪,还喝了好多红酒。他现在才知道女人原来是可以这么感性这么细腻这么的惹人爱怜的。两只大手捧住了她的小脸,用大拇指拭去她的泪水,说道:“孩子,你要迅速提高免疫力,我有信心天天让你激动着感动着颤动着。”他一口气说出。
她扑哧笑了,带着很重的鼻音说道:“什么叫颤动呀?”
“这,这个……”他居然不好意思说了。
忽闪着湿润的眼睛,她抬头等待着他的回答,看到他的难为情,她似乎知道了这不是一句好话,就说:“你是不是又再冒坏。”
关昊哈哈大笑,说:“你说你明明都经历了无数次的颤动,怎么还不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呀?”
“我知道,你是最坏的,总说那样的话。”夏霁菡娇嗔地说道。
“这你可是冤枉我,我在外边可是从来都不说的,以前在家里也没说过,都是你带坏的我,反而到指责起我来了。”他故意装的很无辜。
夏霁菡不再接他的话茬,因为无数事实证明,在这种语言的博弈中,她从来都没占过上风。就转了话题说道:“是你让小垚定的钢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