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7节

作品:《最高权力

    他看着吴冠奇说:“我说的目的就是暂时不要对这个市场持怀疑的态度,一线城市起来了,势必会拉动二三线城市的房价,这个时间不会超过一年。当然,具体市场还要你亲自去考察,别光他们说,毕竟我们不是行家,罗素就笑话过亚里士多德,说亚里士多德曾经说过,女人比男人的牙齿要少。罗素说亚里士多德结了两次婚,但是他都没想过要检查一下他老婆的牙。我刚才跟你说的意思也是这个。尽管阆诸发展机遇无限,但进与不进,都需要你自己来考察,我不希望你听到我们对外的宣传后,就盲目进入,希望你们这些投资者能理性进入,只有这样,政府和投资者才能达到双赢的目的。”
    吴冠奇突然说道:“阆诸有一个华北最大的国际会展中心,为什么没有一个国际标准的高尔夫球场呢?”
    江帆说:“你如果感兴趣也可以搞啊,但我对高尔夫不太感兴趣,占地太多不说,污染严重,且对地下水资源的污染是灾难性的,好多地方官员为了政绩,都把快发展的目光瞄准了高尔夫,往往投资方夸大了高尔夫的功能,却对高尔夫造成的污染只字不提,再说阆诸周边是不缺高尔夫的,上边能不能批还是个问题,因为高尔夫在这个区域内过于密集了,京津周边到处都是,就连督城,亢州都有,所以我感觉就是申报上边也未必批。”
    彭长宜忽然问道:“市长,亢州那个搞公交公司的荣老板找您着吗?”
    “没有。”江帆知道他说的是谁,就说道:“她现在来也晚了,我们紧邻京城的昌河县已经通了北京的公交车,准备在年底进入市区,所以,在这个市场里,已经没有外人的空间了。”
    这时,彭长宜就发现老先生已经闭上了眼睛,摇摇欲坠了,他说:“市长,咱们加快速度吧,我们倒没事,早点晚点都行,但您看老先生已经困了,都快睡着了,他这一天比民工清闲不了多少。”
    彭长宜他们离开阆诸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
    江帆到家的时候,丁一已经回来了,她正在浴室洗澡,江帆哼着小曲,晃晃悠悠就进来了,当她看到浴室里的雾气时,就知道丁一在洗澡,他在门口就将衣服褪去,就想直接推门而入,但想到有可能吓她一跳,就站在门口,用手敲了两下浴室的门。
    丁一正在往身上抹着沐浴露,听到敲门声,知道是江帆回来了,就在里面说道:“回来了,我马上就好……”
    她的声音刚落,门就被推开了,她一回头,就见江帆全身不着丝褛地进来了。她不由地大笑起来。
    江帆被她笑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就恨恨地说道:“笑什么笑?”
    丁一说:“太让我意外了,开始表现的非常君子,还敲门,然后直接就……就这样……这样进来了,你这也太那个了吧……”
    没容她说完,江帆一下子就将浑身泛着泡沫的丁一拥入怀中,怎奈,打上沐浴露的第一,滑溜的就像泥鳅,轻易就逃脱了他的双臂,同时大声惊呼:“臭死了,你喝酒了?”
    江帆定了定,让自己站稳,说道:“是的,还没少喝呢——”说着,他再次张开着双臂,向丁一走过来。
    丁一避开了他,故意撅着嘴说道:“你真不听话,今天晚上什么大人物来了,是国家主席还是总理?”
    江帆笑了,想起他们曾经说过的玩笑话,就说道:“是长宜来了,你说,我能不喝吗?”
    “哦,科长来了,怎么没听你说?”丁一看着他说道。
    江帆抓不住丁一,就自己站在莲蓬头下,让密密麻麻的水线完全把自己包裹住,他一边洗着身子一边说道:“他是临时动意来的,下午给我打电话,说有个朋友想来阆诸看看,结果我无意说腰扭了,他就记在心里了,给老顾打电话,把亢州一位经络按摩的老先生接来了,给我治疗了将近一个小时,你看,我现在活动腰不那么疼了。”
    江帆说着,就转着腰身给丁一看。
    丁一急忙抱住了他,说道:“刚给你治好,还是少活动吧。”
    江帆说:“长宜真是有心人,大老远的来,还给我带来个大夫来,你说我能不陪他们喝酒吗,国家主席和总理来了,我可以不陪他们喝酒,但是长宜来了,我不能不喝,他就这么点爱好。还有,那个老先生非常喜欢喝酒,一大桌子菜,他光吃一种菜,你知道是什么吗?”
    丁一摇摇头问道:“什么?”
    “红烧肉。”
    江帆说:“没想到吧,红烧肉就酒,也不吃主食,人长得非常精瘦,是一位非常可爱的老人。”
    丁一说:“奇人在民间啊。”
    江帆说:“是的。对了,他还给我一种洗药,说非常管用,让我用热毛巾敷。”
    丁一说:“那肯定管用,一会我给敷。”
    江帆说:“不行,老先生特地嘱咐我不能让孕妇碰。”
    丁一笑了,说道:“谁是孕妇啊?”
    江帆说:“万一你现在是了呢?”
    丁一笑了,说道:“你糊涂了吧,怎么可能,再说,我们一直都在采取措施,而且老朋友刚刚走了……”
    江帆说:“我知道,但我还是不想用,我感觉用热水冲冲就很舒服,另外,他给按摩完后,果然不那么疼了。”
    丁一将沐浴露给江帆抹在身上,帮助他洗着后背,用手轻轻地摩挲着他的腰部,说道:“有几点都红了。”
    江帆说:“是啊,这个老人很神奇,那么大的岁数,真用力的时候,特别疼。”
    丁一抚摸着,轻轻地给他揉着,江帆转过身,一下子就抱住了她,手开始不老实了。
    丁一惊呼,知道他用动了凡心了,就说道:“你现在是病人,不要动凡心。”
    江帆一手抱着她,一手抚摸着她的湿头发,说:“在你面前,不动凡心的是圣人。”说着,就抱起了她。
    丁一慌忙说道:“别用力,放下我,你的腰……”说着,就挣脱了他。
    江帆笑了,再次抱住了她,说道:“宝贝,我想……”
    丁一捏了一下他的脸,说道:“羞……”
    看着她千娇百媚的神态,江帆身体某个部位立刻暴怒起来,他让她紧紧地贴住自己,说道:“不行了,我要立刻……”
    丁一看着他,说道:“在这儿?”
    “是的。”江帆说着就把她抱起来。
    丁一娇声说道:“这里不行……”
    她的话没说完,嘴就被江帆的堵上了,江帆低头吻住了她,紧紧地把她箍在自己的身上,抬起头,说道:“这里行,宝贝,我们要尝试一切可能的地方,一切可能的技法……”
    她不容江帆说完,就用手捂住了他的嘴,这个娇柔的动作,让江帆立刻血脉贲张,他再也受不了了,双臂一用力,抱起丁一,就把她放在洗手池的台面上,然后抬起她的双腿,低头看着,说道:“宝贝,好美……”说着,就将自己抵在了她的那里。
    丁一一见,急忙说道:“不行,江帆,不行……”
    江帆已经箭在弦上了,不能不发,就说道:“没有不行,只有行!”说着,就将自己深入到了丁一的身体里……
    丁一被江帆紧紧地箍住,空间的局限,使她无法挣脱他,加之担心酒后怀孕,她显得有些胆战心惊。
    江帆卖力地“工作”着,以期给予她更好的刺激。尽管自己处在亢奋中,但妻子的被动和恐惧还是让他清醒过来,他停住动作,说道:“怎么了?”
    丁一担心地说:“你喝酒了,不能……”
    她几乎是用哀求的声音说出,江帆渐渐地冷静了下来,他亲了一下她,说:“好的,我们回卧室……”
    说着,他并没有离开她,而是用力把她抱住,就这样走回了卧室,把她放在床边,拉开床头柜,拿出保护套,这才将自己和她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