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0节

作品:《最高权力

    丁一的脸微微红了,她娇羞地看着他,半晌才轻柔地说道:“好吧——”
    江帆一听,就像得令的勇士,以最快速度褪去短裤,又将丁一的睡裙褪去,然后,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小东西,打开,低头套在自己的身上,这才又开始亲吻她……
    事必,江帆再次来到洗漱间,冲洗干净自己,来到卧室,躺在丁一的身边,抱起她,睡着了……
    丁一不忍心叫醒他,只能等他醒后再吃那半吨饭了……
    早上,丁一还没醒,江帆就悄悄地起床了,他穿上一身运动短裤和背心,换上跑步鞋,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间,下了楼,向后面的操场上跑去。
    操场上,已经有一个人花白头发的老军人在跑步。江帆活动了一下全身,就开始沿着跑道慢跑起来。
    丁一说得对,他要加强锻炼,强身健体,打造一个健康的宝宝。
    不知为什么,提起孩子江帆就有一种按耐不住的激动,想必丁一经过半年多的休养生息,身体肯定恢复过来了,既然丁一身体完成恢复了,那离他们要孩子的日子就不远了。
    围着操场跑了四圈后,他就有些累了,大汗淋漓。他双手拄着膝盖,让自己慢慢平静下来,这才撩起背心,呼扇着往回走。
    江帆跑步回来后,丁一还在睡,她今天下午四点的班,晚上上直播。
    江帆蹑手蹑脚地进了家门,脱下被汗水湿透的衣服,走进洗漱间,等他冲澡出来后,卧室还没有动静。江帆将运动衣洗好,晾晒在阳台上,这才悄悄走进卧室,轻轻拉开了一层窗帘,只留下一层纱帘,将窗户打开一条窄缝,立刻,早晨清新的空气渗透到卧室,弥漫开来。
    丁一没有醒,缩在床上还在睡。
    江帆轻轻地趴在床上,双手拄着下颏,凝视着美丽的她。是的,她的确是美丽的,美丽的一如她那清丽隽永的蝇头小楷。遥想当年,她就是带着这种特有的青春气息,就像跳跃的音符,踏着节拍,从宋词小曲中走来。清新的如轻云出岫,娴静的如姣花照水,纯洁的如白雪公主,不染一丝尘埃;还像那只从箭下逃离的小鹿,只回眸一笑,心灵即刻就被洞穿了……
    这是当年他和她初见时写下的句子,现在,她的脸上,依然有着当年的美丽,从她开始出现,就带给自己一种不一样的美丽感觉。这个不可多得的女孩子,用她最美丽的青春年华,陪他度过了那段时间最为暗淡的日子……
    忘了谁说过这样一句话:女人让一个男人同床共枕,是一种很大的奉献,因为,当这个男人为她褪去衣服的时候,她是需要足够的信任和足够的爱。想想那个时候她独自回亢州,触景生情哭花了脸,内心里该是有多么的痛……
    江帆不止一次在早上的时间这样凝视他的小妻子,每次自己的内心都会充满柔情蜜意,暗暗发誓会用整个生命去爱她。
    他现在时常感到幸福,感到人生进入了一个空前的幸福阶段,这种幸福充盈着他每一个闲暇的时间,得到小鹿,本生已是无憾,仕途又进入了另一个高度,这是长生天赋予他的,也许是上天的惠顾,让他的爱情和事业经历这么多的磨难后,又得到了很多很多……
    也许是她感应到了爱人的注视,也许是她本该醒了,这个时候,就见丁一鼻翼动了动,睁开了眼睛。
    她看见了他注视自己的目光,用手揉了揉眼睛,说道:“几点了?”
    “七点多。”江帆温柔地说道。
    “天哪,误大事了!”丁一一下子撩开毛巾被,立刻下了床,顾不上穿鞋,赤着脚就来到了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一个大玻璃碗。
    江帆不知她误了什么大事,也快速从床上爬起来,看着她光着脚跑出去,就从地上拿起她的一双粉色拖鞋,追了出去。
    他进了厨房,就看见丁一扣着脚,站在冰凉的地板砖上,就弯下身,把拖鞋放到她的脚下,说道:“把拖鞋穿上,地板凉。”
    江帆直起身,才看清丁一捧着玻璃碗在端详,就见玻璃碗上覆盖着一层塑料薄膜,有几根蚕茧大小的黑色的东西浸泡在清澈的水中。他猜测这就是她正在泡发的海参。
    丁一将玻璃碗放在台面上,打开水龙头,边洗手边说:“我忘了给海参换水了。”
    江帆松了一口气,说道:“我还以为误了什么大事,原来就是这个事啊。”
    丁一说:“是的,这就是大事,海参必须八个小时换一次水,这已经超过将近三个小时了。”
    江帆笑了,说:“那又怎么样?”
    “不行的,必须按时换水,它在苏醒之前必须保持水质干净,这样才有利于苏醒,长大。”
    说着,丁一用洗干净的水,揭开上面的薄膜,倒掉碗里的水,去饮水机接了一碗纯净水,将每一根黑色的海参细致地洗好,这样反复冲洗三四遍后,又接了一碗纯净水后,重新覆盖上薄膜,端到江帆面前,说道:“看,它们已经比昨天中午长大了一点点,再过几天,它们就彻底长大了。”
    江帆在旁边看着她做这一切的时候,简直就是一种享受,尤其是见她用纤细的手指,反复冲洗抚摸着每一根小海参的时候,感觉就像给婴儿洗脸一样,那么轻柔,细致。
    等她给海参换完水,再次将玻璃碗放进冰箱时,她回头,居然看到江帆还在身后,默默地注视着自己。
    丁一笑了,说道:“看什么?”
    江帆靠在门框上,抱起双臂,说道:“我在看我的小妻子做家务。”
    丁一说:“这有什么好看的,我头没梳,脸没洗的。”说着,她理了理头发,来到他的跟前。
    江帆伸出双臂,抱住了她,说道:“我现在看你做什么都着谜,我是中你毒了,感觉你做什么都充满了浪漫情调,都是那么地美妙。”
    “呵呵,你是不是又发诗兴了,等有一天我用洗尿布的手给你做饭的时候,你保证没有这种感慨了。”
    江帆捉过她的手,说道:“那会更加的美妙,你想想,你在干家务,旁边一个小不点咧着嘴哇哇哭,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
    丁一笑了,伸出手,捧住江帆的脸,用力把他的五官揉搓得变了形,说道:“在我眼里可不是这么美妙啊江先生——如果不是因为你到了当父亲的年龄,我宁愿这一天晚点到来。”
    “不能晚,不能晚,宝贝,问题是你也该了……”
    “不该。”丁一干脆地说了一声后,就去洗漱间了。
    江帆笑了,他拿出牛奶,面包片、火腿肠、和几片奶酪,又从一个罐头瓶里夹出一截酸黄瓜,将酸黄瓜切成片,又将面包片放进微波炉加热,开始准备他们的早饭。
    丁一洗漱完毕后,坐在餐厅,江帆给他倒了一杯温牛奶,自己也倒了一杯,丁一喝了一口牛奶,用小刀切了一块三明治,拿在手里,说道:“怎么我感觉你做的三明治都特别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