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3节
作品:《最高权力》 “市长,我们可以在路边立个大广告牌,上面就写五色海景区。”
“当然可以,但你要跟交管局沟通一下,他们可能对广告牌的高度等有规定。”
舒晴说:“这个名字你们可以再斟酌一下,我也是心血来潮就想了这么一个名字。”
江帆说:“不用推敲了,我拍板,就叫五色海,舒教授的心血来潮之作,五色海。”
他们没有再到别处转,敲定这一个内容后,便去阳新招待所就餐。
到了招待所后,彭长宜才发现,阳新县的几大班子成员都等候在哪里。彭长宜小声跟江帆说道:“市长,阵势太大了,我心里直打鼓。”
江帆说:“长宜啊,咱们得好好喝喝,又好长时间不在一起了,说真的,真想咱们在亢州的时光啊。”
彭长宜小声说:“那以后我单来找您喝,今天我还开着车呢,而且是拉着女士来的。”
江帆笑了,也小声说:“放心,我会替你掌握一个度的。不会让你在女士面前失态的。”
由于彭长宜自己开车来的,而且又是市长和阳新请来的客人,大家没死乞白赖地让彭长宜喝酒,彭长宜只是点到为止,江帆也喝得很少,彭长宜看得出,他是有意少喝的,以前跟他在一起喝酒,他没有这么矜持,也许,江帆眼下不宜饮酒……
彭长宜感觉自己很猥琐,他甩了甩头,把瞬间涌现出来的思绪甩掉了……
席间,江帆尽管跟彭长宜和魏克勤探讨了观光游的有关问题,但并没有冷落彭长宜带来的女伴儿,他敬舒晴酒,舒晴有些为难。上次她跟彭长宜还有吕华去阆诸找江帆时,舒晴是没喝酒的,但是这次按不住江帆劝说,她求救地看着彭长宜。
彭长宜说:“江市长敬你酒,我不敢拿意见。”
舒晴没办法,只好端起杯,说道:“江市长盛情,小舒只好恭敬不如从命,这杯酒,小舒敬您跟您的夫人,祝福你们。”
江帆一听,也说道:“谢谢你们送花给我们。”
说着,他们碰杯后就都干了。
旁边的魏克勤听着有些不解,说道:“舒教授,您刚才说什么?”
江帆一听,赶紧笑着说道:“舒教授说得话跟你们没关系,别打听了。”
江帆登记结婚的事,在基层,知道的人还真是不多。魏克勤听江帆这么说,又问道:“舒教授,是不是市长……”
“这个……”舒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还是江帆爽朗,他说:“我如今是有家有业的人了,跟你们一样了,有什么好打听的。”
魏克勤一听,就急忙站起来,其他的班子成员也都站了起来,魏克勤说:“难怪车里有那么漂亮的花,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明白了,来,江市长,阳新全体班子成员,敬您及您的夫人,愿你们幸福美满,万事如意,早生贵子。”
江帆非常高兴,他笑着,说道:“谢谢,谢谢各位,我最近不太喝酒了,原因吗,不说你们也清楚。”
彭长宜感到江帆有一种爽朗的幸福和满足。
众人连忙说道:“市长随意,我们干。”
尽管这么说,江帆还是干了这一杯。下来,就没人再给市长倒酒了。
舒晴拿眼一直观察着彭长宜的表情,彭长宜知道她在看自己,就毫不回避地看了她一眼,冲她努努嘴,示意她去敬江帆酒。
舒晴果然端起杯,再次敬江帆酒。
江帆说:“舒教授啊,我知道你不胜酒力,就没有攀你喝,刚才有些人给你使眼色我看见了,这样,长宜,我敬你们两位。感谢你们能来阳新,给我们出谋划策,感谢舒教授赐名五色海。”
彭长宜说:“市长,你冤枉我了,我什么时候使眼色了,舒教授那点酒量我清楚,我哪敢让她喝呀。”
江帆笑了,说:“不管你使没使眼色,这杯酒我也敬你们俩。”
彭长宜没办法,端起杯。
江帆又说:“长宜啊,说句我不该在今天场合说的话,你也……”
彭长宜赶紧说道:“市长,我知道,我知道,您不要说了,我喝酒还不行吗?”说着,跟江帆和舒晴碰了一下杯,就干了。
江帆又冲舒晴示意了一下,他们俩也干了。
江帆跟舒晴说:“舒教授啊,好酒量。”
舒晴说:“江市长,您别跟我叫教授了,如果您能叫我一声小舒,我会听着更加亲切和舒服。”
江帆哈哈大笑,说道:“好,那我就叫小舒,小舒啊,亢州,是基层县市,等亢州挂职结束后,你是不是可以考虑考虑来地级市锻炼锻炼了?比如来阆诸?”
舒晴笑了,说:“我在亢州锻炼都不知道能不能及格呢,哪还敢来阆诸啊?”
舒晴说这话的时候,看了彭长宜一眼。
江帆笑了,他当然看见了舒晴看彭长宜的目光,那完全不是一个挂职干部看地方长官的目光,倒像是看恋人的娇羞的眼神。
不知彭长宜有没有感知到舒晴的目光,反正他抬起头,看了舒晴一眼,跟江帆说道:“江市长您有所不知啊,舒书记非常合格,识大体,懂规矩,既会做事,又会做人,下来后,很快就跟基层融为一体,急群众所急,想群众所想,而且出手不凡。”
“哦?这评价不低啊?”江帆笑着说道。
彭长宜说:“是舒书记做得好,我的评价不足以概况她的工作。”
于是,就将舒晴去省里要钱的事说了一遍,最后说:“如果没有一颗悲天悯人之心,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要来五十万?”
江帆笑了,说道:“确实不简单。”
彭长宜说:“不简单的地方我改天另跟您说,为了亢州的百姓能听到北河调,为了这个剧种能继续传承下来,她不惜……”
舒晴见彭长宜要说出真相,就赶紧端起杯,说道:“彭书记,我敬您,要说这事还得感激您,如果没有您的激将法,我还真不知道我还能做点事,还能给牛关屯的戏迷要来钱。”
彭长宜知道舒晴打断他话的意思,就是唯恐他说出用论文做交易的事,彭长宜故意说道:“放心,我知道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
他这么一说,江帆的兴趣就来了,说道:“呵呵,是不是有不好公开的秘密?”
彭长宜说:“有,当然有了,就是她不让说。不让说就算了,来,舒教授,我敬你,谢谢你对我们地方的支持。”
说着,就跟舒晴碰了一下酒杯,干了。
江帆在一旁看着他俩,不由得哈哈大笑。
酒宴结束后,江帆再三挽留他和舒晴,说:“长宜啊,晚上再走吧,我跟你没呆够,晚上咱们好好喝喝,另外,叫上邹子介。”
彭长宜说:“老邹从海南回来了?”
江帆说:“早就回来了,昨天给我打电话,说土地局去找他了,他在地里盖了几间小房子,土地局让他停工,拆掉,恢复地貌,说这里是耕地,不允许建房。”
彭长宜说:“他跟我说,他包的不是部队的地吗?部队的地属于军事管制区,按说地方没有监管的业务啊?”
江帆笑了,说道:“那倒是次要的,问题是他盖的不是房子,是他弄了几个大棚,大棚的边沿盖的小房子,这个小房子太显眼了,跟小别墅差不多,所以省里的卫星就给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