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3节
作品:《最高权力》 部长说道:“另一种女人的特征是:不明事理、目光短浅,受不得委屈、跌不得面子,争风吃醋、好惹是非,不懂得识大体、顾大局。这和其成长环境缺乏文化教育有关。由于其见识少而孤陋寡闻所致。其实,这种女人,是极度不自信、极度自卑有关,刻意表现的自我强大,其实内心空虚,对丈夫总是疑神疑鬼,旁敲侧击,自作聪明,恨不得把丈夫拴在腰带上才放心,这类女人无论做老婆还是当情人,她对男人的伤害是‘慢火煮蛤蟆’,不知不觉三五年、一二十年就过去了,本来成大器的男人却有可能因此蹉跎岁月,你想想,是不是现实中总会有这样的女人对上号?”
彭长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想到了袁小姶,想到了沈芳,想到了成克杰和他的情fu李平……
“当然,我总结的兴许有偏颇,还有许多形形色色的女人,但是大体上这两类女人比较难缠。所以,要远离这两种女人。男人这一生离不开女人,但有时男人不知道自己该要什么样的女人,所以许多发展前景非常好的男人却毁在了女人的手里。我指的是大面上的事,这和你的家庭不沾边。”部长说道。
记得好几年前,彭长宜还在组织部的时候,受部长的委托,去车站替部长接待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古卓,当时部长出于某种考虑,他没有见古卓,古卓知道王家栋是有意不见自己,在到的当天下午就走了,当时彭长宜就非常佩服部长,曾经的相好都送上门来了,明明是有感情,却能做到不见面。当彭长宜跟部长开玩笑的时候,部长瞪着他就说道:你小子记住,在女人问题上,男人,永远都要知道该怎么做,要懂得进退自如,收放有度,绝不能在女人身上栽跟头。这样做尽管有的时候残忍,但是也要做。
这句话,尽管彭长宜没有牢记于心,但时刻都在注意着,所有后来有了放手叶桐,有了对夜玫的凛然正色,有了不敢跟羿楠亲近,他知道这些女人当时都是带着目的来跟他接近的,所以他做到了“进退自如、收放有度”,但是,恰恰对于这两种女人以外的丁一却无法做到真正的放下……
由于是在部长的家里,雯雯和孩子也都跟部长他们住,彭长宜没敢呆太晚,告别部长一家人后,彭长宜开着车,慢慢地走行驶在回家的路上。以前,尽管也和沈芳拌嘴,但家依然是家,但是今天他这个家回得有些沉重,尽管家还是他的家,只是他已经不知道妻子的心是否还属于他。
妻子有缺点,也有优点,对于这些,彭长宜心里非常清楚,无论好与坏,都是自己的,是自己当初选择的。所以,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自然而然就都把对方当做了自己的私有财产,但是,却不像私有财产那么好管理。如果炒股,陪了就陪了,顶多就是自己没看好,造成投资失败,损伤的也就是金钱。但是夫妻不一样,这支“股票”陪了后,损伤的不只是金钱,还有面子、事业、甚至是下一代,方方面面都会受到影响,如果核反应堆一样,所以说影响是深远的,一般情况下,当事人都会非常谨慎对待这次投资失败的。
沈芳脖子后面的红印,分明是另一个男人留下的,这一点,沈芳可能当时没有意识到,但是对于彭长宜来说,一眼就识破了,对此,他无法释怀。他不知道陈乐调查的结果,所以也无法决定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但只要和三源没有关系,只要沈芳是单纯的出轨,那问题就好解决了,毕竟属于他的家务事,既然是家务事,就在可控范围之内,他只能在心里祈祷,祈祷那个男人只是一时好色,而没有别的其它的目的。
沈芳还没有睡,坐在地上的小凳子上看女儿洗脚,看情景沈芳也是刚回来。
“是不是回来看部长了?”
彭长宜刚进门沈芳就这样问道。彭长宜有意识试探一下沈芳的政治嗅觉,说道:“我看部长什么?”
沈芳自以为是地说:“你说看他什么?部长从市委被别人踢出来了,你能不知道?装傻吧?”
彭长宜很反感她的用词,说道:“什么叫踢出来了?那是工作需要,谁都会有这么一天。”
沈芳笑了,没跟他辩解,说道:“反正和他儿子的事有关系,如果没有儿子这嘛事,肯定他还能干上几年。”
彭长宜说道:“他现在也在干,而且是正处级,干得好好的,都开了两次会议了,怎么了?”
沈芳白了他一眼,说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谁不知道副书记的权力大,人大主任就是那么回事,以后说话就没人听了。”
彭长宜酸酸地说道:“你现在懂得很多呀?原来你可是从来都不谈论这些。”
沈芳没有抬头看他,伸出手,在帮女儿洗脚,她很自豪地说道:“那当然了,我现在接触的人都是当官的,他们经常说这些,别以为你不跟我说,我就不知道,我现在也是家事国事天下事。”说完,起身端着女儿的洗脚水就出去了。
彭长宜看着女儿,就见女儿正在看着他嘻嘻地乐。
彭长宜说道:“笑什么?”
女儿说道:“妈妈说她现在什么都知道。”
彭长宜很奇怪女儿居然能听懂他们的谈话内容,就说道:“妈妈都知道什么?”
女儿说:“妈妈说以后让我学会照顾自己,她要接触社会,要了解社会,要实现自我价值。”
彭长宜是不能和女儿讨论这些的,就说道:“那你学会照顾自己了吗?”
“学会了。”
“学会了为什么还要让妈妈给你倒洗脚水?”
女儿的小脸一下子红了,争辩道:“是她自己愿意做,我有什么办法?”
沈芳这时进来了,听见了他们爷俩的对话,就说道:“什么是我愿意做,还不是因为我最近忙,觉得亏欠你们的,真是,我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遇到你们这两个大懒蛋。”
女儿看着爸爸,彭长宜也看了一眼女儿,女儿就捂着嘴偷偷笑了。
夫妻俩躺在床上,尽管在外工作的彭长宜,很想行夫妻之事,但是他没了冲动和热情,一夜平安无事。
这次回来他没有去见陈乐,因为他知道,陈乐之所以没有主动跟他汇报,就是他自己任务没完成,或者完成的圆满,所以,他也就没有打扰陈乐,毕竟陈乐办事他是放心的。
几天后,陈乐来三源找彭长宜了,赶上彭长宜正在开常委会,彭长宜就给褚小强打电话,让褚小强代他接待一下陈乐。等彭长宜散会后,他就赶到了福源山庄,褚小强和陈乐在那里等着他。彭长宜到了后才发现,小窦也在那儿。
原来,小窦和褚小强已经明确了关系,双方家长准备最近见个面,然后就依三源的风俗举办结婚仪式。
褚小强为双方家长见面的事,弄得睡不着觉吃不下饭,因为父亲褚文不愿跟小窦的父亲见面,说是配不上人家,尽管褚小强做了大量工作,甚至小窦也登门去做未来公爹的工作,但是褚文依然不同意见面,褚小强早就有心想请彭长宜去说服父亲,但是最近几次见到彭长宜,都感觉彭长宜似乎有着满腹的心事,一直没好意思开口谈这事,今天,战友陈乐来了,他就把女朋友接来,跟陈乐见面。
陈乐早就知道小窦为了褚小强,放弃大城市的工作和安逸的生活,一直逗留在三源当一个没有工资的志愿者,今天一见果然不错,他很为战友高兴。三个人正在谈笑风生的时候,彭长宜就到了。
彭长宜也受到了他们的感染,尤其是见到了小窦,就更加开心,他笑着说道:“什么时候喝喜酒?”
小窦就把羚羊般的一对眼睛对准了褚小强。
褚小强说道:“卡壳了,进行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