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无情琏二爷_分节阅读_35

作品:《红楼之无情琏二爷

    司徒煦看着司徒焄匆匆离开的背影,耻笑一声:“这才反应过来,孤还以为,当初王子腾被父皇禁足,他就想明白了呢?”他抬手接过贾琏递给自己的令牌,看了看,放回怀里:“孤的令牌可还好用?”
    “多谢,”贾琏点点头,他到现在才明白,司徒煦给自己这个中看不中用的令牌,到底是什么原因:“你想的比我远,你会成功的。”
    司徒煦勾勾嘴角:“身为我的朋友,我还是有能力护住你的。”
    贾琏的心里一暖,朋友,果然是好东西。
    贾琏随即骑马返回望梅山庄,自从自己诛杀王子腾等人而把小丫头救回来以后,张来他们就一直害怕自己会被皇上治罪,贾赦更是担心到住在山庄里,成天抱着毓儿就直说可怜,已经计划着如何把山庄的财物转移到安全的地方,也好在皇上抄家的时候,能给可爱的孙女留下些安身钱。
    贾琏一路骑马回去,等快到山庄门口,就看见一个一身白衣的女子死死到抓着山庄的大门,不论庄里的婆子如何拉扯,都不肯离开,身边还有一个一直在低低哭泣的女子。
    “我是她的母亲,贾琏凭什么分开我们母女,我不走,我不走,”那女子一边哭喊着,一边把大门抓得更紧:“还我女儿,还我女儿。”
    贾琏下马一看,轻笑一声,王熙凤,这是又想到女儿了,真是个好母亲。
    第35章
    贾琏骑马而来,自然有人听见,这时候看到他下马,已经有下人通知了张来。
    张来匆匆过来,来到贾琏面前,态度恭敬又担心:“庄主,一切可好?”
    贾琏看了看已经安静下来的王熙凤,点点头:“放心,没事,只是,”他的眼睛盯着王熙凤,一字一句地开口:“这一下,王家要出大事了。”
    王熙凤本来看到贾琏过来,就已经安静了下来,虽然手还是死死地抓着大门,却没有像之前一样胡闹,这时候听到贾琏的话,立马憋不住了,她提着裙摆就跑到贾琏面前:“你说什么?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们王家怎么可能出事?你胡说,胡说。”
    贾琏冷冷地看着已经跑到自己面前的王熙凤,态度不咸不淡:“你跑到这里干什么?”
    “我,”王熙凤咬咬唇,几个月的娘家生涯,把她的傲慢磨掉了不少,这个时候再看着自己之前都不屑一顾的夫君,相貌俊美、风度高冷,已经是天下第一剑的贾琏,她的心里复杂不已:“我,我是来看我的女儿的。”
    “女儿?”贾琏冷冷一笑:“你我分开这么久,现在才想起这个女儿?不,不是现在才想起,而是王子腾败了,要是这个时候不用女儿和我扯上关系,你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王熙凤瞪大了眼睛后退一步,无力地靠在平儿身上,泪水盈盈:“你怎么能这么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我虽然已经没了关系,可女儿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你没有权利分开我们。”
    贾琏微微皱眉,对于王熙凤这种柔弱的样子有些无法适从,他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平儿:“看来,这几个月,你跟着她,过得不好。”
    平儿心里一动,颤抖着双唇,喃喃道:“二爷。”
    贾琏点点头,这一下,他算是明白这主仆俩的目的了,他转头吩咐张来:“去把贾赦请来,说是有人要抢他的孙女了。”
    张来点头,连忙进去请贾赦,贾赦素来混不舍,这个时候用来对付王熙凤主仆是最好不过了。
    贾琏也不再理会王熙凤和平儿,抬脚往山庄而去。
    王熙凤看到贾琏的态度,立马就急了,上前就要拽住贾琏的衣袖,却被贾琏侧身躲开:“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贾琏,你我好歹夫妻一场,你不能这么绝情。”
    “为何不能,”贾琏勾了勾嘴角:“你自己心里清楚,当初为何会同意和我和离,要不是我技高一筹,如今你王熙凤可不叉着腰看我的笑话,王熙凤,既然我已经休了你,你我就没有任何关系,至于毓儿,我可以告诉你,我已经把她的名字改成了张馥毓,从此以后,她既不是你王家人,也不是我贾家人,而是张家人,你大可放心。”
    王熙凤被贾琏的话弄得呆了一下,这么说,她连女儿也没有了,这怎么行,这绝对不行,那女儿可是她唯一能和贾琏产生枢纽的联系,自己如今在王家过得生不如死,就连叔叔王子腾也因为自己的关系被贾琏杀了,要是今天自己不能留在这里,那等到自己回去,婶婶还不扒了自己的皮。
    这么一想,王熙凤立马坐在地上,大哭起来:“贾琏,贾琏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无情无义的混蛋,你怎么能夺走我的女儿,你没有权利夺走我的女儿,”说着,她左右看了看,站起身就往山庄的门柱上撞去:“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那你怎么不去死。”
    王熙凤闭着眼睛往前冲,本想着平儿会拉住自己,那么自己就还有戏唱,哪知一头却冲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心里还有一瞬的窃喜,认为这是贾琏看不了自己轻身,救了自己,就听到头顶传来了讽刺至极的声音。
    王熙凤抬头一看,贾赦怒气冲冲的脸正好落入她的眼帘。
    王熙凤脚一软,瘫坐在地上。
    贾琏微微摇头:“这才像你王熙凤、凤辣子,刚才一身白衣的哭泣,怎么会是你王熙凤会干的事情,”说完,他看了眼正死盯这王熙凤的贾赦:“她交给你了,她是来抢毓儿的。”
    一听说是要抢他的宝贝孙女,贾赦就不干了,之前毓儿被人抢走,就急的贾赦恨不得死了算了,这个时候,在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再看着王熙凤这个样子,贾赦就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王子腾保不了你,有过来找我儿子了,你这个女儿,可真是够不要脸的,”贾赦是个混人,犯起混来,那是连女人都打的,这时讽刺起王熙凤来也是不含糊:“不是说你王家多么的了不起,扫扫地缝都够我贾家嚼用几日的了吗?你这个时候来求我儿子干什么?”
    王熙凤的脸色一白,她素来是个嚣张性子,怎么受得了被人这么侮辱,她看着贾琏头也不回地走进山庄,心里大急,喊道:“贾琏。”
    “你我已无关系,以后不必相见。”
    随即,庄外就不断地传来贾赦和王熙凤对骂的声音。
    贾琏停下脚步,看着站在自己的院子门口,泪眼汪汪的张馥毓,皱了皱眉头:“你刚经历大灾,应该好好休息一下。”
    “师爹,”小丫头咬咬唇,小心地开口:“门口那个人,真的是我娘吗?”
    “你是如何得知?”贾琏没有回答毓儿的问题,反而是开口问道。
    “我,我刚才有偷偷跑过去偷听,那个女人说,她是我娘亲,是师爹分开了我们母女。”
    贾琏点点头,回答地直白:“她说得没错。”
    “师爹。”小丫头的身子晃了晃,脸色变得苍白,她不自觉地后退几步,像是不能承受这个打击一般。
    贾琏看着小丫头的表现,眉头皱的更紧:“她本就是你的生母,因犯了大错,被我休了,而且我也因此被逐出家族,这本就是两不相欠的事情,你缘何这般苦恼。”
    小丫头抿了抿唇,眼睛带着一点小心翼翼:“那么,是师爹你要分开我和母亲吗?”
    “她被我休弃,按照律法,本就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贾琏看着小丫头的表情,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满:“是非对错,你心中因自有论断,不可因外界留言而改变自己的决定和想法,你曾许诺要当天下女子第一剑,又如何要在这种事上花费心思,还是说,你之前说要习剑,只是为了敷衍讨好与我,那你就太让我失望了。”
    一番话对于才三岁的张馥毓来说,不可谓不重,本来就一直强忍的泪水脱眶而出,嘴里大喊一声:“我最讨厌师爹了。”便捂着脸跑了出去。
    贾琏皱眉,心里不悦急了:“心不诚,如何习剑。”
    贾琏握了握手里的剑,看着山庄中的常见景色,以他的功力,还是可以隐隐听到山庄门口王熙凤和贾赦的对骂声,真是,让人厌烦。
    他随手招来一个小厮,只说要去闭关,便几个起跳飞出了山庄的围墙,扬长而去。
    等贾赦把王熙凤气得晕倒,得意洋洋地派人把王熙凤和平儿送回王家,想要到贾琏面前邀功的时候,却听到了这个消息,立马气得跳脚:“他贾琏是在搞什么?难道他不知道,要是他不在山庄,我的毓儿有多危险吗?”
    再看看已经趴在一旁哭得不能自已的小丫头,从小丫头断断续续的话语里听到了贾琏说的话,气得更是没了理智:“不过是一个孤魂野鬼,他凭什么?凭什么?”
    “就凭他是孤的朋友,”司徒煦一脸阴沉地走进来,冷冷地看着贾赦:“孤要知道,贾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贾琏习剑,还习得是无情剑道,自然是万般事情都不过心,随性而为,当初他父亲也是如此,抛妻弃子只为达到那最高的剑道。
    但是他自认为他和他那无情的父亲不一样,他觉得自己的心不够硬,所以才会给了王熙凤机会让她悔改,所以才会在离开贾家的时候带走原身贾琏的女儿和亲母的嫁妆,所以才会和司徒煦成为朋友。
    但是,今天张馥毓的一句话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世上,不是你离的远远的,麻烦就会远离你的,想要利用你对付你的人,不论你躲到哪里,都会来找你麻烦。这世上,同样不是你对人好,人就会无条件的相信你的,即使张馥毓还小,但是也不能否认,这个小丫头仅从偷听到的王熙凤的几句哭闹中,就已经认定了自己分离了她们母女。
    贾琏皱皱眉,如此这般,真的很烦,他需要静下心来,好好地静一静。
    贾琏从望梅山庄出来,就一路向南,因为望梅山庄所在地本来就是山地居多,他一路急性,也只是在山涧、树林里穿梭,不一会儿,就到了一片隐蔽的山洞中,这里闭关,倒是还算不错。
    贾琏站在那山洞外,仔细地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满意地点点头,抬脚就要进去。
    却突然感到背后一股劲风袭来,他侧移数步,躲开那力道,回身一看,就看见一个癞头和尚和跛足道人。
    贾琏皱眉,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这两人身上的气场很强,是个高手,在如此偏僻之地,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偷袭与他,这是要置他于死地,难道,又是朝廷里有什么人想取他性命。
    “何方妖孽,竟敢夺舍他人身体,还不快快束手就擒。”那癞头和尚看一击不中,立马怒喝起来。
    贾琏的眉头皱的更紧:“你看得出来?”
    “岂止看得出来,我们还能说了你,”癞头和尚本来就是个暴躁性子,看着贾琏这么淡定的模样就更是怒气:“我茫茫大士今天就要替天行道,收了你。”
    贾琏听这和尚报了家门,看向一旁正紧紧盯着自己的道人:“你又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