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美妾卷 第322章

作品:《情圣物语

    晴提着袋子从后来跟出来,叫我慢点,说要送我出去等她,然后一起走。
    走出女宿,还差五分钟便要关门了,我长吁了一口气,接过衣袋,急忙道:“我自己换了就回去了,你快回去吧,马上就关门了!”
    “好,你自己小心点。”
    她送我几步,就要转身回去,我又忽然间想起一件事,急忙叫住她:“对了,你明天要起来早一点,你要帮我盖章,不然我在规定的时间里肯定完成不了了。”
    “嗯,明早我会打电话叫你。让你还睡懒觉!”她想也没想,满口答应,说着已经转身向宿舍奔去。
    看着女宿大门在她进去后缓慢关上,庆幸时间正好,我倒不急回自己宿舍,因为男生宿舍要晚半个小时才会关门。
    一个人走在宽敞的操场上,随手扯掉胸前的纱巾,品味着难以言说的异样快感。我颇觉不可思议。想不到穿裙子的感觉竟是如此惬意,似乎全身都在接受一种特别的按摩一般,舒服惬意,无法表述。
    我忽然间觉得有点儿留恋这种衣着来,这样款款走着,裙幅飘逸的感觉,似腾云驾雾出凡脱俗的仙人一般。
    那种奇怪感觉再次出现,恍觉不知今夕何夕,又似眼下一切都曾发生过,至少是那么熟悉,觉得这一切都是必然发生的,而且清楚下一幕会发生什么似的。
    转眼间又到苇花深处,我真真有点儿舍不得这就罢了。
    但是半个小时毕竟很快就过去了。不能不快点儿脱掉长裙。匆匆换上自己地衣服。
    这个过程竟然有些不情愿和失落。换好衣服后。那种异样感觉自然消失殆尽。而那特别地生理反应也同时结束。
    很快就为刚才自己地行为觉得不可思议了!
    在迅速跑回宿舍地路上。几乎要咒骂起来:真变态啊!
    无法想象。一个男人。穿着长长地裙子。打扮成女孩子地样子。哪怕身材再好。也是一件多么不自然地事情?除了用变态来形容外。还有别地词汇吗?
    这样想着。就好像刚才穿女装入女宿地人不是自己。而是另外一个素不相识地人。并且感到一种强烈地恶心感觉。如果真有这样一个男人站在面前。也许我真地会呕吐当场!
    就这样责备完了刚才的自己,似乎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般,那变态男子汉地~形自尊重新被找了回来。
    岂不知从这时起,隐藏于身体内部的一个“天使”已经被唤醒,潜意识里地某种致命的东西已经被激活。就是这“天使”和意识,使我的生活再也无法像一个普通人那样。尽管平日的我,总是以不沦落为平庸者的一员为己任,然而我并不是为了追寻这种样子地与众不同的啊,因为天使有时候就是魔鬼地代称。
    跟奕晴一样,我也是走进自己宿舍的同时,大门就紧跟着关上了。关门的管理员大爷还尽职尽责地提醒我:“怎么回来这么晚?以后要尽早回来,遇到意外后悔都来不及。”
    我点头笑着应承,飞快的跑回自己的宿舍。
    宿舍里早应该已经熄灯了,但是我们宿舍却还是灯火通明。岛主和痴仔床头每人开着一盏台灯,正举着本书秉烛夜读。而傻子则用被子蒙着头,强制自己睡觉。
    “我靠,情圣总算回来了!”岛主见我推门进来,马上问。
    “我们正在讨论你是不是失踪了,怎么去本部一去就是一天?”傻子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也跟着问。
    “是不是有什么艳遇啊?情圣?”痴仔最后接口,聪明人就是聪明人,总是一语道破天机。
    “哪有!”我边撒谎边铺自己的床。
    “这袋里是什么?”岛主指着我随手放在桌上地衣袋问。
    我心下暗说不好,如果他们知道是一件裙子,我该怎么解释?于是赶紧分辩说:“那啊,几本书而已!”说着伸手去提。
    然而岛主手快,已经拿在了手里,嘴里还说着,“能被情圣看中的,是什么好书,我看看。”打开一袋一看,马上改了口,“明明是一件衣服,怎么说是书?”
    我尴尬在那儿,不知如何应对,伸手去夺衣袋,岛主见我如此紧张,似乎觉得有点儿不妥,主动抵还给我笑道:“是我听错了,原来你说地是‘衣服而已’,我听成了‘几本书而已’了。原来是去逛商场了啊。”
    “是啊是啊,就是衣服嘛!”我赶紧接着到,深服岛主善解人意。
    “我明明听他说几本书!”痴仔不信,穷根究底。
    “别问他是不是书了,先看好自己的书吧!”傻子话里带着几分讥诮。
    “你们在看什么书?”被如此解围,我求之不得,忙顺着他地话头说。
    “还不是计算机!哎,明天就上机考试了,都还没弄会呢。”岛主道。
    “哦,明天考上机,看书也没多大用处了吧?”我说。
    “那也比不看强吧?不看就肯定死悄悄了……”痴仔回到。
    “要是我们也买了电脑就好了!”我说,“女生有很多都买电脑了。”
    “都怪这破宿舍,买电脑也上不了网,不然我早买了。”岛主说。
    “别说了,我还要睡觉呢,你们看好了吗?就知道聊天。”傻子不耐烦,再次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情圣你上机考试弄会了没有啊?上机课就看见你泡江湖,到最后也没娶个老婆回来!”
    “我还可以吧,要不你明天又不会得尽管来请教我!”
    “这么有信心?”岛主说,“你这小子天天混,课却不落下。难得!”
    “人是挺聪明,就是懒了些!”痴仔话里带刺。
    我只好沉默。
    宿舍里便一下子寂静了。
    我自顾自睡下,像傻子一样用被子蒙上头,耳边传来两个夜读者经久不息的翻书声,我也许久未能入睡。
    早晨电话响起之前,我已经醒来很久了。
    总是有些这样地时候,由于情绪亢奋,睡着得很晚,醒来的有极早,再睡又总睡不着。
    考虑到宿舍里有两个人睡得很晚,需要水面,我不想打扰他们,也就没有动身,等着电话响。
    天已大亮时,电话才响。
    我迅速下床去接,没等响第三下。
    “喂!”转到门外,轻声道。
    “是永哥吗?”电话那边的声音低低的。
    “啊?”我料不到她会这么称呼自己,一时没反应过来,
    “起来了吗?我以为你会起不来呢。”
    “起来了,早醒了。马上下来!”
    “好。
    挂断电话,快速梳洗了一下,拿出出操卡,直奔楼下。
    奕晴等在网球场边,着一身运动服,看上去很利索。今天要先上一节体育课,然后才是上机考试。
    不过当务之急是盖章。
    我把出操卡递给她:“你先去盖一个!”
    “还差几个?”
    “大概十五六个吧。”
    “还有五天,我们两个都盖也完不成啊!你怎么不早点儿找我呢?”
    “早点找了啊,可是你不理我!”
    “哎,别说了。我去了。”说着她已经跑步向操场里面而去。
    时间尚早,起来的人并不多,零零星星几个人去盖章,两个体育老师在操场地另一角等着,那儿现在雾气缭绕,或许是地上踩踏腾升起来的尘土,看样子空气质量不佳,不知这两位体育工作者锻炼出来的良好身体素质能否抵的过环境污染对身体的伤害。
    片刻工夫,奕晴跑步返回,看她表情,应该很顺利。
    “盖上了?”欣喜迎上去问。
    “嗯。不过还是被怀疑了!”
    “啊?真的?那下次还行吗?”
    “没问题,你那上面的照片帮了你得忙了!说实在的,我要比你还像照片上的你。”
    “说什么啊?绕口令呢?”
    她噗嗤一笑:“你等会儿人多了再去,否则那老师肯定怀。现在红印还没干呢!我去锻炼了。”
    “好。”
    早期地人越来越多,在七点食堂大门打开的时候达到了高峰,操场门口被进进出出地人流挤满,我夹杂在人群中,向盖章老师跑去。给我盖章的是我们系上学期那位中年体育课老师,现在正忙的手不暇节,男男女女们围满了他周围,一个个喘着粗气,伸着手,努力把出操卡递到他手里。他则忙不迭的一个个盖着,看来根本就无暇顾及有没有替别人盖章。
    我略放了心,挤入人群。
    然而不料他火眼金睛,并没有老老实实给我盖章,而是翻开到扉页,多的问:“这是谁地卡?”
    “我的!”我嗫嗫嚅嚅,心说不好,露馅了。
    “你叫啥?”一口令人讨厌地本地口音。
    “柳永!”我故意回答得很大声。
    不料那老师竟不在多问,而是老老实实的在卡上又盖了个章,还给了我。
    我一边向回走,一边庆幸不已,又暗笑老师白吃,难道有谁不说错自己名字的吗?又想老师反映够敏捷,他这么问也有自己的道理,如果是代替别人盖章的,说不定就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把这想法告诉奕晴,不料惹她大笑一番,问她为什么,她才解释说自己刚才恰好就真地说了。然后又说不说错也没用,那老师是她的代课老师,认识她,而且知道她自己地章早就盖够了。
    “那你怎么糊弄过去的?”
    “可能那老师对女生好吧!其实我们系地女生章没盖够的,这最后几天他都是一下子盖好几个地。”
    “原来如此!这不是典型的重女轻男吗?”
    “切,对女生要求宽松,正好是重男轻女地表现!”
    “我看也不是重男轻女,也不是重女轻男,她是嫉妒男生,故意讨好女生,老色鬼一个。”我没好气地道。
    “小人之心!他为什么嫉妒男生?”
    “同性相斥呗,在说他嫉妒男生比他年轻。”
    “第一次听说男人也会吃这种醋的。”奕晴仍不以为然。
    说话间体育课已经开始,体育课上那老师再次强调了下周收出操卡的事儿。这次体育课的内容是测验实心球和立定跳远,并记入期终成绩,也是无法逃的课。我各项成绩都是中等偏下,勉强及格。由此看来,如果出操盖章任务再完不成,则挂科地危险极大。
    上机考试我如有神助,顺利地通过了老师的验收,得了满分。
    然后泡上江湖,桃几乎是与我同时登陆上来。
    江湖上正是热闹非凡,总有好几十人,大概上机考试完成的,都来报了道。
    在如此热闹的场景里,如果能跟桃桃结婚,该是多么高兴的一件事。
    我二话没说,直接向她发出求婚请求。
    不料却仍被拒绝。我又损失了许多魅力。
    “为什么?”我感觉非常不能理解,当即就问。
    “还没到时候呢!:)”桃桃回了一个表示歉意的微笑。
    “为什么啊?怎么好象一上网你就变了个人似的。”
    “没有啊,我还是我。”
    “那怎么不答应我的求婚
    “我不是说过吗?我不会嫁给你的!”
    “为什么啊?我以为你会答应跟我结婚!原来是自作多情!”
    “我会跟你结婚,但是不会嫁给你!”
    “那怎么结婚?这也太奇怪了吧?”
    “她是要你嫁给她!”夭夭时机恰当地插了句嘴。
    “这么变态?我怎么嫁她?”我跟夭夭私聊。
    “仅仅是个游戏而已,你也不愿委屈一下自己吗?”夭夭回到。
    “你觉得这游戏有意思吗?”我回了一句。
    “嗬嗬,你不觉得这里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游戏而已吗?又有什么意思呢?”桃桃替她回了话。
    “怎么没意义?”
    “等一下吧。我暂时还不想。”
    “那什么时候?”
    “会地!”
    “我警告你,桃桃是我的,你休想争!”不料夭夭如此道。
    “原来是因为你!干脆你们俩都嫁给我得了!”说着又给夭夭发了个求婚请求,心想既然是游戏,就要痛痛快快的、放荡不羁的玩。
    本以为夭夭自然而然的拒绝我,我并不怕失去什么魅力,只是想逗着玩而已。
    却不料江湖屏幕上一下子热闹非凡:乐音齐奏,鲜花飘舞!
    然后出现了“花太香侠女夭夭答应了游侠独孤吟雪地求婚!祝贺他们喜结良缘,枣生贵子,百年好合,白头偕老……”的跳跃红幅!
    我顿时傻了眼。
    想不到这女孩这么刁钻,在这儿一旦结婚,就是终身制,查一下自己地个人资料,果然已经在配偶一栏里标上了“夭夭”两个红字!
    “恭喜大哥!快发喜糖!”月之魂私语道,不清楚她什么时候来的。
    “哎,我跟你是一样,一不小心结了婚啦!”我这么回复。
    “不是你主动求婚的吗?怎么会是一不小心?”
    “一言难尽!”我把情况简要说了说,被劝导道:“反正只是游戏而已,别太当真了!快发喜糖!”
    我只好手
    的乱发东西给她,因为这里并没有什么喜糖可发。
    桃桃早也按耐不住,发了好几句:“恭喜恭喜!”“你总算如愿以偿了!”“我也要喜糖吃!”……
    我忙忙回了句:“我是闹着玩的,谁知道她就答应了!”
    桃桃回到:“这我可不管!”
    “真的,不信你问她!”
    “不用解释了,她已经恨死你了,没救了!”夭夭继续挑逗。
    “你绕了我吧。我要离婚!”我回给夭夭。
    “没门儿!”回答|坚决。
    我似乎能看到网络背后电脑前两个笑得前仰后合地女孩。
    我也不再勉强,想起那句话:是你的就是你地,不管怎样都是你的;不是你地就不是你的,怎么样了仍然不是你地。
    用这话安慰自己,一时起了作用,虽然想不通她们俩在搞什么鬼,也索性不去想了,随她们便吧。
    上机考试结束后,我们屋挂了两个。虽然岛主和痴仔昨晚几乎通晓夜读,然而临阵抱佛脚,虽然佛法无边,却没来得及照顾到他们,只能老老实实等着下学期重修了。
    此时才感觉有些后怕,因为我如果不是有奕晴相助,也就肯定重修定了,那么下学期就只有滚蛋一途了。
    但是庆幸归庆幸,对前途并没有太多乐观,因为我不可能总是如此幸运,还有许多暗礁,等着我去碰,绝无一帆风顺的可能,到是任何一点儿不慎,都只会触礁沉没,一无所有。
    “你老婆叫我问你,你们什么时候洞房花烛啊?”中午从机房出来,奕晴停在门口等我,对我说到。笑容仍是那样刁钻俏皮,却没有半分怒意。
    “什么?洞房?花烛?开什么玩笑?我哪个老婆说的?”
    “不是吧,你有很多个老婆吗?”巧笑声中,张牙舞爪要揍人的样子,活像半个野蛮女友。
    “多乎哉,不多也。就两个而已,一个网上的,一个现实中的。”
    “那好,就是你上午刚刚娶的网上的那个叫我问你。”不料她还纠缠这个问题,我以为只是随口说说。
    “夭夭啊?”
    “当然,还有谁吗?”
    “我还以为是你!”
    “我什么时候成你老婆了?不要
    “拜托,我知道你英文好,但是也要注意场合,我又不是老外,能听懂汉语的。”想不到她会否认,也是,她是没承认过要做我老婆:“那你什么时候才作我老婆?”
    “这个嘛,你有一个老婆还不知足啊?贪心猫!”
    “男人嘛,三妻四妾很平常嘛。”
    “想地美,重婚罪可是要叛二年的。”
    “对于恶法,我们有不遵守地权利。”
    “但是你有必须服从的义务,否则就要受到惩罚!”
    “这么说只能执行一夫一妻了?”这种调侃式的斗嘴令人快活,我们乐此不疲。
    “没错,所以不是我不愿意做你老婆,是你自己的问题哦!”
    二人一起打着嘴仗,去清真餐厅用餐,然后各自打道回府睡午觉。
    此后的数日里,课程紧张,又到了复习备考地紧要关头,各人忙各人的课,很少有机会在一起。但是每日早晨地懒觉是绝对没得睡了,因为每当天刚蒙蒙亮时,电话都会按时响起,在我听来,这声音要远比傻子的闹铃来的悦耳动听,后来几乎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只要电话一响,任我睡得再熟,也能瞬间醒来。
    这样一来,早晨,中午,晚自习,都能形影不离的跟奕晴在一起,本以为会像以前担忧的那样相处多了便会产生厌倦之感,然而结果却是日日愈发恋恋不舍起来。以至于怀疑被她施了什么魔法,回头想想,那时的她,总是时不时地忤着我的意思说话做事,很少顺从地时候,尤其是在什么时候答应作我老婆的话题上,总是闪烁其词,含糊不清,一会儿拿夭夭出来当挡箭牌,一会儿又说等一等。她这种态度总难令我满意,到了晚上,窝火久了,不止一次地说“罢了罢了,太难伺候,我要考虑休妻了!”她就说“好啊,好啊,我求之不得呢!”我就说“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她问“给多少时间准备?”我说“三秒钟够不够?”她就回答“绰绰有余!”然后我就数到三,她就我有时候真地怀是不是真的就这样玩完了,直到第二日早上电话铃响之前都会带着这个问。
    就这样只到周四周五,哲学系地两门选修课上,奕晴也不再介意跟我坐在一起,也幸亏有她帮助,不然对于这两门课的考试,我也是马马虎虎,非出问题不可。
    这从后来进行的几场考试结果中可以看出来。当时两门选修课考试时间相冲突,我不得不场考试时间(两个小时内)里参加两场考试。幸亏我写字速度快,思维敏捷,仅用了不到一节课的时间就答完了《中国哲学史》的考卷,用剩下的时间去了另一个考场考完《逻辑学》,时间居然还能剩余。后来这两门课的成绩竟然还都是在中等水平,这足以说明伊人红袖添香夜读相助的功效。
    但是我并不满足于仅仅是生活学习于一处,我想更进一步。
    但是这个要求实在难以启齿,我只能旁敲侧击的问“老婆,我们什么结婚啊?”
    她就说:“都天天在一起了,你还嫌不够啊?”
    “那个,我们不是还没入洞房来嘛,名义上实质上的都不是夫妻吧。”
    “我还没到法定婚龄呢,名义上不管在哪都成不了夫妻。”
    “那就要实质上的。”
    “实质上?怎么要啊?”
    “就是……那个俗称的洞房嘛。”
    “说白了,你就是还想再进我们宿舍啊?对不对啊?”
    “是啊是啊,你怎么知道?”
    “你这么心怀鬼胎的,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你什么时候答应啊?”
    “休想!”她回绝的很坚决,这令我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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