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美妾卷 第312章

作品:《情圣物语

    当然有关系了。想当初由你们两个一起陪我玩暗黑多么的惬意,哎,那时候运气也好的真是没话说。所以要想好好的玩,就还得有老婆陪着。可惜现在,只有小妾了,老婆没了。”
    又这么叫……”
    “呵呵,有什么?你都正式答应了,为什么不能叫啊?”
    “哎,我还不是为了你……,对了,现在既然你老婆来不了,你的激将法也就没用了,不如上江湖跟我离婚吧。”
    “不是吧?又离婚?何必呢?何苦呢?”
    “少贫,就离。快!”
    “不去。对了,我们可以离婚吗?”
    “怎么不可以?”
    “好像小妾只能休的吧,还有离婚一说?”
    “那好,你把我休了吧。”
    “不干。好不容易取了个小妾。那又说休地道理。”。我怎么就这么惨啊”
    “哭什么。来。上江湖吧。”我已经登陆了江湖。今晚地江湖人还不少。令我感觉吃惊地是。红秀也在。
    “不去。”雪妃回到。
    “上来吧。宝贝。红秀都在。你却不来?”
    “不上就是不上。”
    “为什么啊?嘿嘿,我好想感觉一下拥有小妾的感觉。”
    “就知道你是这么想的。所以就更不能去了。”
    “怎么啦?”
    “嫌丢人。”
    “怎么丢人了?作我小妾很丢人啊?”
    “作谁的小妾都丢人!”
    “噢,明白了,想想也是,堂堂花太香大掌门人,身份却是别人的小妾,确实有点无颜见人。”
    “所以喽,打死我也不去了。”
    “哎,那我这小妾不是白取了?不爽啊!!”
    “你自找的。”
    禁不住我一再央求,雪妃还是登陆了江湖。而这之前,红秀已经先退了。一台电脑,同一时间只能有一个人上江湖,她们是同一宿舍,大概也是在用一台电脑吧,我这么猜着。
    雪妃上来后,我们地谈话也就换了阵地,不再是在而是江湖聊天室,不过我们都是在私语,在场的其他人士看不到我们聊天的内容的:“你就陪我疯狂一下有什么不可以的。真是的。没意思啊”
    “少来。我问你,如果反过来我是男生,你是女生,难道你能心甘情愿的作我地小妾吗?你也替我想想啊。”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她本是因明知不可能而发此问,而我却从中看出了机会,因为这假毕竟只是假设,永远也不可能成为现实,那么在此前提之下,不管我答应什么,都对我无损而有益,既然都被她骂“变态”了,不如索性过分下去。
    于是便回到:“有什么不可以的?说不定我还就愿意做小妾呢,给我老婆都不做。”
    “呵呵,胡扯,你犯j啊?肯定是拿话来逛我,别想蒙住我!”
    “倒也不是存心蒙你,我这么说其实自有我的道理。你该听说过‘妻不如妾’这个成语吧?”
    “听说过,不过这个不是成语吧?”
    “不管是不是成语了,你给我解释一些这句话地意思。”
    “倒,你自己会不懂?大情圣大才子!”
    “不是不懂,是怕理解有误。你先给我一个正规的解释。”
    “也没什么正规的解释。就是字面意思理解就可以了。”
    “我想知道的是,为什么会有这个意思呢?原因何在?”
    “原因很明显啊。因为古人说‘娶妻取德,娶妾取色’,又说‘食色性也’。道德上既要求妻子淑女端庄,本性上又喜好美色,就自然‘妻不如妾’了。其实说的还是人的本性是贪得无厌的,后面还有两句:‘妾不如偷,偷着不如偷不着’,说明男人地是无限的,除非死了,否则都是无法满足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呵呵,因为你不是男人,才会这么说。你也不想想,如果造物主不是把男人的本性设置成这样,有可能人类早在若干万年以前就已经灭绝了。谴责这个是没道理的。”
    “强词夺理。依你这么说,连花心都是对的了?”
    “这不叫强词夺理,这叫理性思维。回到老话题,还说这句‘妻不如妾’吧。”
    “哦,就知道你还想着呢。”
    “你听我把话说完,如果说完了,你还坚持现在的想法,我保证不再跟你替半个字。”
    “什么意思?难道听你说完了我就转变成甘心做你的小妾不成?岂有此理,别欺人太甚了!”
    “这个还真难说哪嘿嘿。”
    “快讲,有p快放,”
    小妾这么没礼貌。哈哈。不过小妾就应该没礼貌才对。你快上路了。为什么会‘妻不如妾’呢?正是因为,跟规规矩矩地妻相比,相对更加随心所欲的妾更贴合人的本性。不需要顾忌那么多道貌岸然的条条框框,可以比较自由的相对。人地本性是趋向自由和开放的,毫无问这是大趋势。就连极端皇权主义下地中国古代文学,不也是按照这个趋势发展的吗?由先前艰深地的汉赋,到后来相对简单些地唐诗,再到后来更加自由奔放的词和曲。说起来不也是很有可比性?妻不如妾,诗不如词,道理是一样的。就是自由。谁更贴合人的自由本性,谁就是最终的胜利者。所以跟刻板一块的诗相比,我更喜欢古词。也是这个原因。……”
    我源源不断地打了一屏幕的话,她也不插话,就是默默地看,我怀疑她是不是睡着了。虽然我只这么认真地说,谁知道会不会是对牛弹琴呢。
    感觉说得差不多了,自己的意思表达已明,在胡诌下去更是离题万里,于是便小心翼翼地问道:“还在看吗?是不是被我成功催眠了?”
    “嗯,在看。”
    “呵呵,还以为你睡着了。”
    “没有啊。你说得不错,我很佩服。”
    “呵呵,真的?那我太开心了。我还以为费了这大半天劲,白打这么多字呢。”
    “你说这么多,就是为了让我做你的小妾吗?呵呵”
    “也不是了。其实我是在阐述我自己地人生态度,不是吗?哪有那么明显的目的。我的思想可没有那么龌龊。”
    “我知道。她们说得没错,你确实比较有思想。”
    “‘她们’是谁?谁在背后说我坏话?”?这好像是在夸你吧?”
    “夸我?以为我不知道呢?好像在我们学校,形容一个男生有思想,就跟形容一个女生有气质一样,都是因为这个人在没有别的能夸的了,才这么敷衍的。呵呵”
    你想太多了。你得优点还是很多地。”
    “不劳缪赞,我自己本就很骄傲了,想害我自负而死吗?”
    “我可没想害你。我挂一会儿。红秀要上bbs。你等下啊。”
    Bbs上一声通报,红秀上来了。
    你好啊!”我礼貌性的热情招呼。
    “你也好,不好意思,耽误你们风花雪月啦,我要看一下信。”红秀客客气气的回到。
    “没关系,你请慢慢来。”我也故意夸张地客套着。
    红秀果然吃不消了:“晕,今天怎么这么客气?”也难怪,往日见了她,我总是以“小情人”戏称的,这么一改口,她反而觉得不习惯。
    “呵呵,本来对你就应该相敬如宾才对。”我笑回。
    乱用成语。还是留着跟你老婆相敬如宾吧。我完了,下了啊。换你老婆来了。”
    “呵呵,不是老婆,是小老婆。”我故意夸张地纠正道。
    “变态。”这是雪妃回来后的第一句,“你想死啊,还强调一下,生怕她不知道似的。”
    “嘿嘿,怎么样?考虑得怎么样了?小妾?”
    “哎,服你了。随你便罢,不就一个称呼嘛。你开心就行。”
    “算了,既然你这么不情愿,还是不勉强你好了。”我摆出一幅要放弃的架势,实则是有意欲擒故纵,聪明如她,不可能看不出来。但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关键是她在不在乎,这才是她愿否入套的重点。
    “我都说随便了,你还想怎么样?”果然雪妃如此回到。
    “我不强人所难。”
    “难道你还想要我心悦诚服地说,好吧,我愿意做你的小妾吗?变变!”
    “呵呵,我还正是这个意思。”
    “还真是难以满足哪。真得太变态了你!”
    “你就陪我变态一回又何妨?你不觉得这个世界太正常,正常地令人作呕吗?”
    “好吧好吧,不过得事先声明,这个小妾跟古代的可不一样,不能有地位低下啊,人格低贱啊之类的意思在里面。”
    “这个是自然。我再变态,也不会要复古。”
    “那好吧,我愿意做你的小妾。这下满意了吗?”
    “心甘情愿的?心悦诚服的?”
    “嗯。”
    “呵呵,开心哦。太好了。”
    “开心了是吧?”
    “很开心。”
    “出来。”
    “什么?”
    “别保护了,出来一下。”
    我说什么“出来”,原来是要我取消保护。在江湖上,如果不想打架或者被打,就得把自己的状态设置成闭关,也叫开启保护。现在我的状态就是处于闭关保护中,这种状态下,不能打人,别人也无法发招打我。现在她叫我“出来”,难道是想打我?
    “怎么?又要谋杀亲夫啊?不出!”雪妃身份是掌门,武功修为都是江湖网管帮忙修改地超级变态的高,而我没有后门可走,从来都是老老实实自己泡出来的,武功也就弱的一塌糊涂,曾有就被她一招毙命的惨痛经历,所以坚决不出来受虐。
    “哼哼,你出不出?”先是威逼。
    “不出就是不出!”不吃着一套。
    “嘿嘿,听话嘛,亲爱地,快出来喽一个……”然后是利诱,可谓软硬兼施,无所不用其极。实际上,也确实很难碰到雪妃说如此“肉麻情话”的时刻……
    受不了此等媚功,我只好出了关,还一边嘱咐着:“手下留情,别太狠啦。……”
    话没说完,就看见雪妃对西门飞雪用了一招“可知心有几重伤”,西门飞雪顺势体力+一大串数字地一段话,然后我的屏幕一红,显示我被打死了。
    复活后回了江湖,对雪妃说:“这下满意了?打死我高兴了?”
    “呵呵,你怎么还是那么弱。一点都不经打。”她说。
    “你家官人本是一届文弱书生,不是那舞枪弄棒地武夫,这这小坏蛋,不想着怎么保护我,那还有相害的道理。小心我休了你。”
    “呵呵,官人莫气,妾身再也不敢了!”雪妃很配合地说,为了回应我文绉绉地一大通唐僧式嗦,自己也专意用些古话。
    她这番回复令我深觉受用,回头也就觉得死得其所了,便说:“哈哈,没错,就是要这种味道。以后就这么跟我说话?怎么样啊?”
    “倒,我是一时兴起附和你几句,你别妄想了。”
    “拜托,演戏就演全套好不好。强烈要求以后都要这样!”
    “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嘿嘿,其实很简单,我很想看你留长发地模样,你能不能答应我留一次长发啊?算我一个小小的要求,可以吗?”
    “可是我是男生,还是在学校里,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本来不就自诩是个特立独行地人吗?光有思想,没有表现哪行?”
    “我怕我留了长发,每次回宿舍都麻烦。呵呵。”这个就明显只是借口了。
    “哪有那么夸张,你们宿舍看门的大爷肯定能记住的。”
    “我考虑一下。”忽然被提出这么一个要求,一时间我是难以就接受,不过却已经有些心动了。
    “别犹豫了。而且我已经决定了,以后我也会留长发的,我们一起留,怎么样?我两个条件换你一个条件,你还不答应吗?”
    “好吧,我答应就是了。”
    世间事便是如此,从来有欠有还、有来有往,报应不爽。我为了满足自己一己喜好,就不得不为此付出代价。如今这代价就要开始从这里付起了。总不能一味的要她为我委曲求全,而我什么都不做,好戏,还在后头呢。
    雪妃果然说话算话,自此以后跟我的对话,只要不是特别拗口不行的,她都特意地以“官人”称我,而以妾身”自称,并且久而久之,由先前的突兀故作到后来的自觉自发而至琅琅上口。我也乐在其中,仿佛自己回到了千百年前,那个时候,男人可以满口诗书,胸
    ,并有女人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何等悠然惬意,怎满而意气风发。
    想到要意气风发,就不免要联想到如死一样无奈的现实处境,则又是一番悲伤沮丧难抑。想来雪妃宁愿作出如此种种,大体不过是为了激发我的斗志,能够迷途知返,回归正途,可一旦联想到现实,我就想不如死去,想都不愿多想。
    然而逃避终究是暂时的,终有一天,会沦落到个无处可逃,逃无可逃。倒时也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更何况,眼前种种,也在不停的提醒你,你身上的枷锁,正叮当作响呢。
    被雪妃打死后重新登陆后,我收到了另外一个女子地信息,是用英文发来的。
    对于江湖上的陌生人,我本是心如止水,除了雪妃或朵朵的关系外,再无什么别的兴趣地。因而江湖中其他的人,对于我几乎等于不存在。
    而他们对我,也多是不相干,只言片语也难。
    因而这次这人给我发信息,就显得有些离奇了。
    这人名叫凯茜,名字呈粉红色,这意味着她刚来江湖不久。她对我一上来只说英语,并且不用私语,话都发在公共频道上:为什么她刚刚杀了你?)(若有语法错误,可不是人家外教错了,只能怪我记性不太好,尚请指出。)
    我勉强用英语回到:小妾。”(因为她是我地小妾)
    对不起,我不能理解……,请说英语。最后一个字什么意思?)
    小老婆,明白?)
    什么?)
    注意到我们的鸡同鸭讲,雪妃看不下去了,对凯茜说。
    凯茜转而对雪妃打了一大通外文,我就基本看不懂了。
    “什么意思?”她们一言一语交谈甚欢,把我凉在了一边,我只好腆着脸对雪妃追问,颇有点因不耻下问而厚颜无耻地感觉。
    本意是王妃地意思,引申义也就是小老婆咯。”跟凯茜狂打外文地间隙,雪妃对我解释了一下。
    “她是谁?不会说汉语,外国人?”
    “嗯,美国人,跟你说过的,就是那位法语外教,我老师。”
    “不是吧,她也上江湖?”
    “呵呵,是我刚跟她推荐的。”
    “不会吧,什么时候?”
    “就是上周。她问我们校内有什么有趣的网站,我给她推荐的。她的账号还是我帮她申请地。”
    “凯茜?这是她的中文名?她的英文名叫什么?”
    “不是,她没有中文名。凯茜是她地英文名音译,她英文名叫
    “你们说的都是什么啊?我怎么一句也看不懂?”
    “是法语,你当然看不懂了。你连英语都看不懂,更别说法语了。”
    “哎,这下我真的成了彻底的外人了。跟我说说吧,你们都聊了些什么啊?”
    “她问我,为什么我会是你的难不成你是皇帝不成?我就给她解释小妾在汉语里的意思。就这样。”
    “呵,那她应该很难理解。这里面的文化可就深了去了。”
    “她完全明白了,还说很有趣。呵呵。”
    “这么快就明白了?”
    “她对中国古典文化很感兴趣,平时就喜欢多了解,所以理解起来也不是很困难。”
    “她说有趣?呵呵,为什么会这么说
    “没什么特别地,这可能是她的口头禅吧,一般中国古代特色的东西,她都会说有趣。”
    “情圣,该关机了。”一旁响起了小宣子的催促,我这才看了下时间,还有不到五分钟就又要熄灯停电了,今晚跟雪妃实在聊得兴起,竟完全忘了时间的飞逝。
    “我得下了,你们慢慢聊吧。我们要熄灯了。”我忙对雪妃说。
    “嗯,晚安。好梦。”
    退了江湖,电脑进入关机状态,今日看门的大爷流行晚睡,电脑关了老久,仍不见停电。这令我有些遗憾,早知道躲在江湖上泡一会儿了。
    发觉我对雪妃的那位美国外教,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周三晚上的邓论课,在主楼阶梯教室。
    此时大教室灯光通亮、人声噪杂、几乎已经人满为患,前排的座位上,黑压压的坐满了人,其中多数是女生,这个多数是绝对多数,百分之九十以上。
    或许是因为上次课看电影的缘故,当时就是人满为患的。不过这次没有电影可看了,而是讨论课,上次课老实交待过地,题目是“周恩来与中国现代化”。可能是因为顾虑到讨论课点名的概率会大增,所以才来得这么齐全吧。
    N大地老师们,多少都有些想发达的西方教育看齐地意识,有意的在自己地课中设置一两次讨论课,虽然多半都是走走过场,也讨论不出什么新意来,不过总比每次都是老师们一言堂好看多了,所以这种课我个人是更喜欢参加的,虽然不喜卖弄的我并不会主动去表现。
    吃了晚饭,早早的我就进了这间大教室,在最后一排的中间座位上坐下,挑选这个位置,好处有二:一是可以将教室内所有将发生的是尽收眼底,而无需前顾后盼、东张西望;二是无须为进进出出的路过这起身让座,落个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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