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美妾卷 第306章
作品:《情圣物语》 你什么时候知道往上的雪霏就是她的?是在跟我结婚是之后?”
“之后吧。”
“还好,我还不是太第三者。”
“第三者?呵呵,如果单纯说网上的话,她才是第三者吧。”
“可是你们认识的却比我早多了,实际上我才是。”
“呵呵,什么第三者啊,这也能算?”
“怎么不能?我最讨厌第三者了。不管是别人做,还是我自己做,都讨厌。”
朵朵如此说,我一点也不奇怪,以我如今所知她的个性,那的确是不可饶恕的。不然的话,她也不会因为怀我跟雪妃的事儿而大发雷霆,闹着要离婚。但是后来却不知怎的就没那么介意了,这对我却是个不解之谜。
这是听她说“讨厌第三者”这种话,心里不免咯噔,感觉苗头有些不妙。但嘴上还是简单的说:“呵呵,你想太多了。”
朵朵却一本正经得说道:“不是我想多了,现在我决定了。”
现在就不仅仅是感觉不妙了:“决定什么?”
“还记得上次我们复合的时候,我们说过的话吗?”
“记得一些,你指的是哪句?”这么问时,其实我已经猜到她要说什么。
“就是我们复合是复合了,但是还得有个试用期。”
“嗯,想起来了。”
“现在你的试用期结束了。”
果然如此!我想坦然接受,因为是自己脚踏两只船,罪有应得。
可还是不太甘心,异想天开般的试探性问:“什么意思?转正了?”
“你说呢?”她在故作刁钻,把我的胃口吊足。
而我只能颓然地说出另一种结局:“还是我被解雇了?”
朵朵沉默了一下,方一字一句地说:“到此为止。”
我还要做最后的挣扎:“不是吧?什么到此为止?说清楚点。”
“就是我们玩完了。你清楚了吗?”
怎么了?”我伫立原处,不再行走。原来被拒绝的滋味是这样的?感觉还蛮新鲜的。当然,这就就像第一次吃苦瓜的那种新鲜,苦不堪言。
“不怎么。就是不带你玩了。嘻嘻。”朵朵也停了下来,郑重其事地说道,最后调皮的个性却还是出卖了自己,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她笑了,我也不好意思再哭丧着脸,便说:你还笑,我可是刚刚失恋的人。你就当是普通朋友安慰我一下好不?好歹也作了大半年的夫妻了。”
朵朵收敛了一些笑态,仍然庄重的:“失恋?还是那句话,还没开始恋,哪里来的失恋?”
“算你狠!”我真想回头就走,可是又舍不得。
而且非常害怕,从此以后就在见不到她了。那还不如趁此最后的机会多看她一眼。虽然多看一眼,就多留恋一分。可是如果现在不看的话,等日后没了机会,岂不是更加“多情空余恨?”
附近的仍然只有昏黄地路灯,不远处的前方就是她们的宿舍,现在的我们,正走在一个十字交叉的路口附近。
朵朵面对着路灯站着,美丽的宛若盛开地夏花。这二日来,她已经违背了自己最初要打扮成一个丑小鸭陪我地允诺,刻意的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一身上下仍然是那身时尚的着装:乳白风衣下是桃红色紧身秋衣,遮不住那挺拔的美胸,下身依然是那件深红褶裙,风姿绰约。每每看着她这娇美的形象,无不使我感叹苍天弄人、自己无福消受,而现在,大概也许可能已经是我最后一次看见这美丽的娇躯了。
这个做了我将近一年的网络老婆却仅仅只有几日相处机会的美丽女孩,以致那么浪漫温情淑雅幽美,现在却正说出足以使我肝肠寸断地话来:“还有更狠的在后面。你也别送我了,我自己回去没事儿。记住啊,回去以后就上江湖,我要跟你离婚。”
我气急败坏的嚷道,就像贪官们在法庭上喊着“我是无罪的”那样:“不上,绝不离婚!”
女孩冷冷的继续自己的宣判:“那随便,反正名存实亡也没什么关系。我又不上了。”
我心冰冷,口也冷:“哎,想不到跟你会是这种结果。”
像个高高在上的胜利者:“你希望要什么结果?”然而口气却不再像刚才那么冷冰冰的,是我感觉好手了一些。
“现在哪还敢奢望啊。哎,其实我早该意识到,大喜之后必有大悲。这两天我太开心了,终于遭报应了。”
“呵呵,说得挺可怜的。可惜对我没用。
我不吃这一套。”
说着,朵朵回头便走,继续赶回自己的宿舍。
今日是周五,因为明天周末地关系,九宿会推迟半个小时关门。所以我还有时间,尽量延长一点时间多跟她呆在一会儿。因此我也就跟着她继续走了。
朵朵见我跟了上来,大概有些奇怪我怎么还不回去,吩咐道:“好了,回去吧,我要到了。好好睡一觉,你明天还得自习呢。”不过话一说多,就露了馅,因为那语气中的关切之意,即便我已心灰意冷,还是能立即感觉地到。
于是喃喃的叹息:“老婆都没了还自习什么啊。”
朵朵忽地笑了起来:“嘿嘿,谁说没了?”
“你不是刚刚才说过?我们结束了吗?”
“拜托,我说地是,还没开始,哪来结束?”
又是这句,我算死心了,便说:“哎,绕口令啊?二律背反?死循环?反正不管怎么样,结果都是既定的。好了好了,我明白了,你进去吧。再见。”
这时,十五宿地大门半掩着,我们就站在前面数米处。
朵朵悠悠的:“再见。”
她正要转身进去,我还是忍不住问道:“能最后叫你一回老婆吗?”
“能。不过我能肯定应该不是最后一回。”朵朵老婆巧笑倩兮,美不可言。
“什么?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意思就是,以后你可以天天都这么叫。”
“啊?你不是说试用期结束了吗?”
“是啊,结束了,转正了。呵呵。这下你高兴了吧?”
朵朵话锋一转,我也恍然,但却不能确定,便急切追问:“不是到此为止,不带我玩了吗?你到底在搞什么啊?”
朵朵莞尔一笑,媚若春花:“玩到此为止,没错啊。”
“怎么讲?那以后呢?”
“以后就不是游戏了。就是真真正正的开始了。这么说你该明白了吧?”语气欢快中带这些
我算是完全明白了,原来这之前的那番话,都是试探,或者说玩笑。想来朵朵确实比我聪明的多。不是有句话说,要想不被人拒绝,最好的方法就是先拒绝别人。同理可知,若想自己的的表白不被对方拒绝,同样可以先试探着打消对方地希望,看对方的反应,然后再确定自己所采取的行动。这样,既不会使自己丢面子和尊严,有颇有情趣,可谓一举数得。当然,前提是玩笑不能开得太过分,且自己一定要比对方聪明,不然的话,可能就假戏成真,无可挽回了。
本就比我聪明的朵朵再加上比我经历丰富,所以才会有这些花样。
而我也乐于如此装笨卖傻,因为心里同样是无比的幸福。当下边继续装傻说:“还是不明白。开始干什么?”
朵朵啐道:“笨蛋,气死我了。你真得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明白自然早就明白了。想不到你这么奸诈。肯定是琼瑶剧看多了,跟里面学来的小把戏。”看她有点急了,我只好说。
“什么学的?我从来不看琼瑶剧地。”
“不是吧?不读言情,也不看琼瑶剧,真是个极品女生。”
“嘿嘿,没兴趣。这么说来,你也是个极品男生了。你肯定很喜欢看琼瑶剧吧?就喜欢听什么情深深雨蒙蒙那样的歌。”
“呵呵,哪有,我那是高中时春节在家偶尔看过几集。只不过听那首歌就会想起在家里的感觉,而且喜气洋洋的,听着很舒服。”
“这样啊,我就说你不该那么弱才对。”
“什么弱?”
“弱的意思呢,就是没品位,品味比较差。”
“是没老婆你小资。我就奇怪了,一个从来不读书的人,就凭着自然感觉,怎么回做到你这样地?奇怪啊。”
“嘿嘿,可能就是因为不读书吧,读书多了,说好听点就是书卷气,难听点就是要么做作,要么呆板了。”
“那我是哪一种?好像我读书比较多点。”
“我说地是女生,你?大概呆气多一些吧。”
“呵呵,可是我喜欢读书多的女生啊。你又不读书,我看我们还是算了。”
“啊?是真的吗?”大概我说得够严肃认真,根本就骗不了她。实际上当面的话,我也确实逗不过她。总是她逗我。
“当然是真的。除非你也去多读读书吧,不然没有共同语言。”我继续假意道,不过一听就知道不是真心。
“偏不读。没有共同语言算了,我还不希罕呢。”朵朵以假对假,不过这“假”未经伪装,一目了然,不象刚才那样能给我带来巨大的刺激。
我只好改口:“这么不给面子?刚刚还说要读红楼梦呢,现在怎么又偏不读了?”
“还不是你气的。最后问你一遍,你喜不喜欢我?”蛮不讲理啊,一点都不体谅我的想法,还要我喜欢你?不过好像美女都比较任性,而且她越人性,你就越喜欢。
“当然喜欢了。”我老实招供,生怕说晚了:“刚才说着玩的。”
“倒,你敢耍我?”本是意料之中,何来无故惊诧?莫非又有什么诡计?
“呵呵,凭什么就能你耍我,我不能耍你啊?”
“耍够了吗?过来。”果然,其声婉转,其音娇,有勾魂摄魄之功效,令人不能不从。
“过去干什么?”口立问着,身子依然不受控制地向前靠近
“过来挨打啊。看你还敢耍我。”轻咬下唇,满面含笑。
“那我不去。”
“来不来?”
“不去。”
“不来会后悔的哦。”
声音是如此的魅惑,即便前面是地雷阵,或者万丈深渊,我也大概只能勇往直前了。大不了身后准备一口棺材,老话说,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
“呵呵,好吧。我来。”因为要挨耳光,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绷着脸,嘴里不望喃喃的求饶,“这么帅的脸,你舍得下的了手吗?别用太大力啊。……”
巴掌还真的降临了,不过这应该算不上打吧?只感觉到左边脸上,被一只柔软的手捂住,凉凉地,爽爽地,这能叫打耳光?正要睁开眼来,忽然感觉右腮上一个温润凉爽的小东西一擦而过,随之耳边还想起了一声“啄”地唇声。原来是一个吻!
在曾经跟朵朵无数次的却不曾想,真地kiss会是这样的。而且是这个时候,这种情况下,全然不曾料到。
哎,朵朵老婆,还真是太“可爱”了。
一吻之后,面上已是**辣地,香气满怀,心旌摇荡。那本就跃跃欲试地下体,此时也空前的膨胀起来。
嘴唇仍不离我耳朵左右,朵朵轻轻地问:“感觉怎么样?”
“很不错,很好。”虽觉意犹未尽,且这个轻飘飘的吻有些形式大于实际,但是与我而言,却已未曾意料的享受,所以非常的满意。本想说“再来一个”的,但是考虑到此时对身体控制已是极限,再试下去,就真得好预料会发生什么“犯罪”事迹了,一时只得忍了。
朵朵于是开始今晚第二次地催促:“回去睡觉去吧。”
为了不失自己真地“犯罪”,我努力自控:“呵呵,老婆再见。”
“老公明天见!”亲切地说了声,朵朵转身向宿舍门口走去。
盯盯的看着她姣美的背影出神,我舍不得离去,忽然又想起了一个问题,揣测着时间还有一点儿,便当即问道:“对了老婆,以后我都可以这么叫你了是不是?”
朵朵不得不停下,想了一会儿,方才缓缓地说道:“当然。而且我告诉你哦,从今以后,我只是你一个人的老婆,我也只会叫你一个人老公。记住了吗?”
这话让我再次幸福的猝不及防,不大相信是真的,便忙忙得问:“一辈子都这样吗?”
“嗯,一辈子。”
“奇怪,你怎么忽然间就转变过来了?本来不是很反感的吗?”
“因为我现在相信了文章里面写的那些话了。以前不知道你为人所以反感,现在知道,就变了呗。”
“呵呵,太好了。”
“笨蛋,刚才还一幅要哭的样子呢,现在又乐成这样。”
“还不是老婆害地。狠心的家伙,赔老公精神损失费!”
“呵呵,赔过了,没了。”
“那个不算,再来一个。”
“不给,别太担心了。”
“不给算,我找别人”
“倒,找谁?雪妃?”
“对,就找她。”
“行啊,只要你能要到,我还祝贺你呢。”
“什么意思?你真得不介意我去找她吗?”这也是我急切想知道答案的问题之一,按理说,刚刚还声称最讨厌第三者的朵朵,现在已经不理我了才对。可现在这种360度大转弯,就令我猜不明白乐。
朵朵回答说:“介意。但是我知道你要不到。”
“为什么?”
“不为什么,反正我是这么觉得。”
“说得就好像你跟她很熟似的。”
“比你熟就成。”
“比我熟?”
“当然比你熟,笨蛋。”
“呵呵,你真得不介意?我去江湖上找她纳妾好了。你不反对吗?”
“那首先是你们的事儿,好像还轮不到我反对。”
“可是你是我老婆啊,如果你反对,那当然就不可能。”
“去啊,只要她愿意,我才不反对。”
“真的吗?为什么?”
“因为没有必要。”
“怎么没必要?”
“没有必要反对”,这种说法一语双敲,令我摸不着头脑。是相信我不敢或不会呢?还是相信雪妃不会答应?抑或是一旦我那么做了,她就跟我不得而知。
“你以为呢?你别太自信了好不好?”追问的结果,是得到如此的回答。朵朵好像偏要含糊其词,不说明白,让我自己去揣度,抉择。
“这话怎么讲?”
“就是根本轮不到我反对。”还是一语双关的歧义话。
“我算是彻底迷糊了。算了,不问了。我得赶紧回去了,再晚就被关在宿舍外面了。”
“好啊,在外面冻你一夜也好。你太兴奋了,得给你散散热气。”
“呵呵,那还不如去新开湖里泡着,更能降热。”说到这里,到想起雪妃劝我跳一次新开湖地话来。
“那还不如去马蹄湖呢,好有那么多属下伺候你。”
“没有你陪着,也没什么意思。”
“倒,快回去吧!真的想挨一夜冻啊〉?就不怕有人心疼啊?”这是第三次催促我回去了。不过这次也确实应该到点儿了,宿舍即便推迟半个小时熄灯,也差不多了。
“谁心疼?你?”
“不是我。快去吧。Ftt,不管了。我要进去了。”
注视着朵朵靓丽地身影消失在她的宿舍内,我方转身返回。
担心着宿舍关门,我开始连走带跑。秋夜地凉风丝丝佛面,如伊人温软的手,面颊上残留地唇香却难被风吹去,到更显心旷神怡之感。
十五宿渐行渐远,回头望去,宿舍的灯光依然明亮,也不知哪个窗口的灯光是她的,如今的她,正在做什么?洗洗漱准备睡觉呢?还是站在窗口看我?
不管哪种结果,都无法冲淡我心中这暖烘烘的爱情之火。付出关心和被别人关心,把心交给对方。一辈子地“老公”、“老婆”,哎,我要陶醉的要死掉了。
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大半年的网络婚姻,几日的朝夕相处,那么多的话,可她,却依然是一个谜一样地美丽女孩,许多不懂,许多牵挂,无限喜爱。
九宿逐渐近了,翻过前面地研究生宿舍就是了。这栋四层高的研究生宿舍楼,据说是男女混住的,三楼以上是女生,不知道里面的情形,是否要比我们这种分开两处的本科生开放、自由?如果是男女朋友的话,他们是否可以随意的进出对方的宿舍,并作自己想做的任何事呢?想想他们都已经是二十五六地人了,如果还是加诸死板的铁规限制,岂不太灭绝人性了?
想到这些,转过这栋楼时,自然不免向楼上去看,各个楼层的灯光,仍然显亮着,附近的房间里,传出繁杂琐碎的声音。
目光最后落在宿舍楼门口的空地上,那里的石阶前,此时正有两个青年男女正热吻一处。
“看来不能随意做任何事了。不然也不至于在外面这样。”刚才的猜测有了答案,替他们可怜的同时,又有些替他们脸红。
这就奇怪了,为什么这种事情看着发生在别人身上,就会觉得很不雅观。可是刚刚自己跟朵朵那股缠绵劲儿,就浑然不觉有别扭的味道。而且恐怕自己也是渴望能像他们这样,不顾周遭人们地冷眼嘲笑,尽情享受的吧?
看来“规则就是为了被打破而制定地”,不然的话,人就成了作茧自缚地大蠢之流。此言甚是。
我回来得不算太晚,当然也谈不上早。九宿的门半掩着,各个宿舍地灯,却都已经尽熄了。
收拾了便上床睡觉。
今天真的需要好好睡一觉了。昨夜的失眠,今日一天的兴奋,都需要好好的休息,才能补偿。
然而人太兴奋了,就不可能睡着。尤其像我现在这种状态,浑浑噩噩的日子,没有什么理想和希望,当爱情降临时,仅仅那种幸福的汪洋,就足以使我无法入睡。想好好睡一觉,真得太难了。
被朵朵挑逗起来的蓬勃的**,此时成了我睡不这觉的不二罪魁。若是往日一个人的时候,大可以退而求其次,把**尽情释放,也就完了。可是现在睡的是张双层床,上面睡着的尹宣虽是曾经得好兄弟,可是还是不能不顾及他的感受。
无奈**实在太强,满头满心的想着朵朵的形象,我手不自禁,缓缓的试了几下,竟也就不可遏抑的喷薄而出了。
“***生活。”与此同时,心里狠狠地骂着:“该死的管理者们,非要把一个好好的人逼得变态了,他们才开心吗?……哎,……我真好想要你!老婆。”
有火就得灭火,不然把什么东西烧坏了都不好了。不管是野火,还是欲火。
欲火暂时灭了,也就很快睡着了。
一宿无事,好梦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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