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美妾卷 第295章

作品:《情圣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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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是昨晚上课的那间大阶梯教室对面的一间小型多只能容纳30来人上课的地方。
    在这种小教室里自习,好处是人少些,比较安静。不过也正因为如此,自习的人都很热衷于来在这种地方,导致这种小教室经常人满为患。通常在大教室里隔位而坐的习惯,在这种小教室往往会被破例。
    虽然长久没自习过,但是对这种习惯还是早就有所了解的。自习室紧张,也是bbs上经常被讨论的话题,有人因此发文怒批一些人的大肆占位行为,导致晚一点去自习就会一座难求,还由此引发了对高自考学生的声讨,说他们跟本科生抢夺稀缺的教育资源云云,最终由此导致后来上升到对学校只认钱不认人的商人取向的批判上,说什么这就是南开衰落的根源等等。不过也只是讨论讨论,发发牢骚而已,情况并没有丝毫改变。
    我推门而进时,教室里已经坐上了至少一半的人,剩下的地方也被书包或书本占据着,表示着“名位有主”。
    从前往后,大致扫了一眼里面的人,直到目光落到最后一排,才看到了两张熟悉的面孔和羌蔷正对我颔首而笑,两个人同时似乎也正在交谈着什么。
    令我不解的是,她们俩所在的地方,并没有占有多余的位置。“搞什么鬼?不是说给我占位的吗?这样让我坐那儿呢?”如此想着,阔步迈过去。
    “想不到你来了。”羌蔷本坐在靠近路一侧的座位上,在我走进去时,她开始收拾书本,我走到了,她也就站起来让位,并对我说。
    “怎么?我来了你就走吗?”我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
    “别自作多情了。我要走,跟你没什么关系。”羌蔷背上书包,“我本来就是要走的。刚才我跟她打赌,说你不会来,想不到是我多想了。”
    “是吗?其实本来我是不大想来的。”我说。
    “那你怎么又来了?也笑问。
    “因为我答应了你。不能不来呗。”我淡定地笑道。
    “想不到我还这么有面子。继续轻笑道。
    “你们慢慢学习吧。我走了啊。”羌蔷丢了这句。转身离去。今日地她。穿一身紧身黑衣服。明亮地灯光下。丝丝缕缕银光闪耀。加上那一幅标致灵秀地眉目。美得像个精灵。
    “可惜不是为我而美地。而且马上就看不见了。”目送她活波地背影。我满怀遗憾地想。怎么也无法忽视地是。羌蔷地背影跟雪妃别无二致。连走路地姿势都一模一样。
    羌蔷地身影消失在门口。我仍然发呆地望着那里。良久。才听耳边地声音轻轻讥笑:“怎么?舍不得人家?已经走远了。看不见了。”
    “胡说什么呢!”我忙笑着在她身边坐下,“只是刚才地场面,我觉得有些熟悉罢了,使我想起了一个人。”
    “是谁啊?你老婆?”
    “不是,我还跟我老婆没见过面呢,怎么可能是她。”
    “不是吧?你们做了大半年的夫妻了,都还没见过面?”
    “是啊。从没正式见过。”
    “为什么?怕见光死?”
    “说不清楚,算了,不说这个了吧。自习,看书。”
    我是空手出来的,因为昨晚跟说好了,今晚我继续她那本英语杂志,昨天我竟能沉迷的进去,颇令我有些惊异,今日打算旧梦重温。
    然而,今日的情形,却似乎有所不同。
    不知怎地,坐下后,就感觉一股绵绵的温馨暖意袭来,使我先是心神不宁,随后睡意蒙浓。
    不知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一种身处和悦地温柔乡里的感觉,有些困倦,有些懒散,就想睡觉。这种情形,书是看不进去了。那么僵坐了大约一节课,终于撑不住了,干脆趴在桌上,开始昏昏欲睡。
    没等睡着,耳边响起温柔的声音:“哥,先别睡呢,让开一下,我要出去一下。”
    我站起来让路。
    来还不大清醒,然而当从面前经过时,她那飘拂的长发散发出得丝丝香气,如一股温柔的春风,弄得我浑身一阵清爽,也登时清醒了过来。这才留意到今日的衣着打扮,同样是那么得娇俏美好。
    与羌蔷不同,如果说羌蔷是那种如水一样爽朗利落地清新味道的话就像是热情跃动地火焰一样的妩媚风情:紧身地深红色秋衣,凸显出曼妙挺拔的身姿,瘦瘦地窄肩,令人极想揽入怀中,黑色超短褶裙,黑色紧身裤子,色高根儿长筒靴。墨黑泛红的长发披肩,随着一步步走动而随风飞扬,对着娇小的背影,我再次发了呆。
    只到她的背影也消失在门外,望了许久,不见回还,我开始暗自责怪自己:“笨蛋,难道非要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不是早就想好了,珍惜眼前的吗?为什么这么浑浑噩噩,魂不守舍的呢?……”
    感觉过了很久,其实只是很短的一瞬才推门而进。
    我输了一口气,有点担心如果她不再回来我该怎么办。
    不由得对着她那熟透了的黑葡萄一样的眸子,定定得看着,似乎现在不看,以后再难看到似的。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笑,不知道自己的眼神里,到底包含着什么样的意味,就那样死死的盯着她看,——已经很久很久,没再这么看过她了。
    进来后,扫了一眼教室里的其他人,才发现我在看她。开始还没觉得什么,对我笑了笑,躲开目光,马上就觉得不妥,也开始“来而不往非礼也”的回敬我起注目礼来。渐渐的走进了,目光却再没躲开,直到走到我的面前。
    她的容貌,——很久没有留意到了,——竟是这么的美妙无瑕。不管是那秀丽地眉目,还是雪白的肌肤,那小巧而高挺的鼻梁,红润的唇,尤其那一头飘逸的秀发,蕴含着无限的温柔似的,无不使
    留恋。
    就这么忘神的呆看着,直到她走至我的面前,提醒我该站起来让路了,我才回过神来。
    羞惭地笑着,站起身来,耳语道:“不好意思,刚才失态了。”
    用英语轻声笑道,而后抿着嘴唇儿,只顾笑。
    时值深秋,但暖气还没有开,不清楚为什么,在这间微型教室里,坐在身边,我总是感觉到一股暖洋洋的醉人气息。这气氛令人迷醉,让人想睡觉。
    双方入座后,一时无言,春分满面地笑颜相向,似有千言万语,不语自明。
    “我困了,要睡一会儿。轻声细语,低眉顺耳,笑靥姣美。而后,双臂交叉于额前,伏桌而眠,丝丝偻偻的秀发柔顺的披散桌面臂旁,也只是在这个时候,我才得以贪婪无忌的“餐餐”这面前的秀色,不需要再掩饰,再假装没发现。
    绵绵不尽地眷恋,演化为萦绕不去的困倦,是时大约晚上七点整,传说中人体最疲倦地时辰之一。
    有清醒转向沉迷,也不过这么一会儿的事儿,而诱因,都是面前这温柔的像个可爱的小猫咪的小妹。她确实太可爱了,像月宫中那只想象中洁白灵巧的小玉兔一样惹人怜爱,可爱地令人心肠酥软,
    侧着头,枕在臂上,面向着她,真想一手揽过这咫尺之内的娇躯入怀,和衣共眠。可是却不敢,只能想想而已,何况,就这么想想,就已经幸福地要死了呢。“不如怜取眼前人”,古人风雅,诚不余欺也。
    就这么默默看着,也不知可曾入睡,只知道她一只娇羞默默的微笑着,那么伏着。我似乎能感觉到,她这笑而不语,包罗着万语千言。我能体会,是因为我自己有千言万语要说,那些话,恐怕是要用去一生,也说不尽地。但是现在,我必须学会柳下惠那套本领,才不致意乱请迷,无以遏抑。
    不知何时,来自习的我们,便双方被这柔媚多情地春风中被烘的“学子”睡了。
    或许是昨晚没睡好,中午又没睡午觉的缘故,抑或更因为身边伏着温柔美好的她,这一觉我睡得很香很沉,香梦连连,不愿就醒。
    什么时候醒的,我不知道,周围人们翻书的声音,我也全然听不到。
    只是感觉到鼻子前面痒痒的,香香的,不由得贪恋的睡神不让位。
    勉强得睁开眼来,发现已经醒了,也侧着头枕在臂上,笑向我看着,右手执着她自个儿的耳后的一缕秀发,用那柔软的发稍轻轻滑过我的面颊鼻唇,让我奇痒难耐,不能不醒来。
    她调皮的逗笑着,看上去玩得挺爽。
    我也报以轻笑,四目相对,笑意盈盈,无语风流,欲说还休。
    此时双方的唇,就这么微微相对着,在不足一只手掌的距离内。能说什么呢?需要说什么呢?我要是率先打破这美妙的沉默,我才是最大的傻瓜。而且,我宁愿如此静静伏着,这么无言相对,就是极大的幸福了,是上天对我的眷顾了。这一切,不要太美好了,我怕上苍嫉妒,会惩罚我这平凡的人类。
    上苍果然嫉妒了,不然何以会觉察到眼前这幕的不妥,倏地抬起头来,理了理稍稍有些零乱的头发,坐直了身子。而贪婪的我,自然舍不得就此失去那美妙的一瞬,仍然歪头趟着,只是现在平视里所能面对的,换成了她那一偻秀发遮掩下凸起的胸部。这种紧身的红色细绒毛衣,能把女孩儿那挺拔的轮廓,显露无遗。随着她倏然坐起,这风景便忽地跃然眼前,让我连连咽了几次口水,更不愿就此起身了。
    “懒虫,你看看几点了?还睡?”或是被我看得浑身不自在终于还是打破了美若水晶般的沉默,把右臂伸到我的面前,上面带着一只精巧的表,最短的表针已经悄悄指向了八点的位置。
    虽然第一时间已经注意到了这一点,我却故意说:“没看清楚,你摆得正,我看不懂你地表。”实则是留恋横陈眼前的这段白缎般的玉腕酥臂,真真想有咬一口的**。
    轻信了我的话,靠近过来,要把手臂摆正了给我看,很快似乎发觉了我的诡计,一下子缩回了手臂,佯作愠怒:“去你的,别装了,都八点了,你是来自习的,不是来睡觉的。”
    “我就是来睡觉地。”我不得不抬起了头,试图坐直了身子,才发现这么长久的侧头而卧,不仅手臂**,脖子也酸疼僵硬,一时难以恢复过来,不由得疼得“哎吆”只叫。
    “哈哈,麻了吧?叫你说来睡觉地,报应了吧?”
    脖子好像扭住了……”手捏了会儿,晃了几下脑袋,感觉才好了一些。
    “这么睡觉,干吗还来自习,不如留宿舍,在床上还能睡得舒服些。一边翻着书,一边低语。
    我心里想着:“还不是因为你,来遭这活罪。”但却没有说出来。看样子她要开始自习了,认认真真的学习,我就敢再多舌打扰了。因此只好自顾自的翻看这面前的英语杂志,一幅装模作样好好学习的姿态,实则根本难以投入进去。
    这么长长地一觉过后,本该神志清醒,投入进去看书才对。到头来却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儿。
    这单词这句式,大都是认得的,可是那意思,就一句也不理解。如此浮光掠影,一篇文章过去,什么心得也没有,等于没看。
    以为是这文章不吸引人,向伟大地文学家思想家革命家(鲁迅)学习,略去这篇,翻开看下一篇,孰料结果还是一样,当真是左眼看进去,右眼还出来,脑子里不留一丝痕迹。
    古代哲人说,好读书不求甚解,乃学之化境。看来我现在已经超越了这层境界,叫好读书无需求解。
    那么在这曾境界之下,又何须手捧书本去读呢?先圣(老子)说,天下
    所为而无所不为。后来这先圣便成了最高的神明之有后圣(**)曾说,社会人生,广博耗深,均是无字之书,善学者,更应向这无字之书中寻求真谛。这后圣也曾短暂成神,并被我盲目崇拜十数个春秋,虽然现在这后圣早被请下神坛,常耳闻目睹其被骂得狗血淋头,三代不宁,但其至理名言,却已经深得我心。
    所以这囫囵吞枣的翻完了这本英文杂志,全没了昨晚深入地研读进去的体会心得,只好当即买椟还珠,完璧归赵了,应该说是“全书归杨”。
    接过我送还的书不解的问:“看这么快?一目十行?你地英语什么时候这么强了?”
    “没,并不是有什么长进,只是看不进去罢了。”
    “为什么〉?昨晚不是还看得好好的,今天怎么就不行了
    “我也说不清楚,可能是心境不同了吧。”
    “怎么?有什么不同?”
    “不知道,就是心不能放在上面。”
    “怎么回事?那你地心摆放在哪儿呢?你在牵挂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我闪烁其词,不知怎么说,要不要说,难不成我要说:“我是贪恋打游戏,不想学习”吗?那样岂不是让她大失所望?而且在这教室之中,前面及左右都是人,说这些被他们听去也不好。虽然我们一直都是轻声耳语的,应该不会打扰到别人,但不能保证别人就听不到。
    “算啦。看来你也是学不进去地。不如也别在这儿呆坐着活受罪了。我们走吧。”
    “没有活受罪啊,其实我很享受的。”我急忙说,但却是实话,“这就走,你不自习了?”
    “享受?我知道你地感觉,其实,你不用勉强自己的,不用来陪我自习了。我的意思,是希望你能踏踏实实的开始学习进去。现在看来,效果并不理想。说着,一边收拾了书本装进书包,穿上羽白色风衣,背上书包,作出一幅要走的样子。
    见她如此坚决,虽然心有不甘,我也只能头前走着,出了教室。
    “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来到走廊上,并排向住楼中央的楼梯口走去,我焦虑地说道,生怕她生了气。
    “别这么说,我不是生气,或者说失望,我只是……”顿了顿,她面色少许和悦了些,才继续说道:“我只是希望,你能开开心心的,知道吗?别折磨自己,委屈自己,即便是为了谁,也不要这么做。我相信你的能力,只要你想做,没有什么能难住你,只是你太不快乐了,是这个,阻挠了你潜力的发挥。所以,我只希望,能给你快乐,能让你开心,就行了,别的我无所谓,自习不自习,实在是无关紧要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听她这一席话,无不是句句出至肺腑,又是字字为我着想,哪怕是铁石心肠,我也不能再置若罔闻,深恨自己唯唯诺诺,推三阻四的性格,还是推心置腹的时候了。虽然感动得一塌糊涂,嘴上却还只是说道:“谢谢你,其实我能理解你地心。只是我做不到。”因为还想好该从何说起。
    此时,我们已经出了主楼,走到了回宿舍的路上。来时西天那半轮月牙儿,已经不知去向,校园内灯火通明,却鲜有人影。不是上学或下课地时间段,校内基本上都是这么静悄悄的。
    “为什么做不到?”
    “我不想找托词。那我就直接说了吧。我本该就知无不言的,既然她把话说得这么明白,我也就无需那么顾忌重重的,“我是今天上午忽然觉得,与其现在这样玩又玩不好,学又学不进得死耗着,不如先全身心投入的玩一段时间,用暂时地放纵换回长久的奋发向上,也许会更好一些。你不是也说我不快乐吗?是啊,我是不快乐。其实真好好想想,并不是真地因为四级的事儿,也不是因为周围人的目光。只是因为这种状态真得很折磨人。放又放不下,一些东西,心里总牵挂着,自然本应投入进去学习的,也就投入不进去了。”
    “嗯,那好吧,就依你。我无条件支持你这么做。如果只有这样,你才能开心的话,那你就这么做吧。”
    “嗯,我决定了。”
    “我能帮上忙吗?我不想只做个局外人。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都想知道你的情况,只是你总是神神秘秘地,也不告诉我,我也不好意思去问。”
    “我哪有神秘了?你问什么不好意思问哪?”
    “你自尊心太强了,再说,那时你的**,你不说,别人怎么好意思去问呢。”
    “别人?如果不把自己当别人,也许就会问了吧?”
    “是地吧。可是天天就见你在网上跟你老婆卿卿我我的,我怎么可能不觉得自己是局外人啊。”
    “我不也是一样,想知道你地想法,又怕知道。自从你嫁了人,有了男朋友,我也只好敬而远之了。”
    “哎,笨哥哥,我觉得,我跟别人,再也不会有人能达到我们这种深度的感情了。”
    “是吗?我也是这么做地。”
    “嘿嘿,能听你这么说,我真是太开心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哄我的。”
    “没有,是真心的。”
    “是吗?对你老婆也不能这样?”
    “老婆?呵呵,从没见过的老婆,即便很真心,又能怎么样?天知道能不能禁得住现实的考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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