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美妾卷 第065章 相敬如宾
作品:《情圣物语》 我源源不断地打了一屏幕的话,她也不插话,就是默默地看,我怀疑她是不是睡着了。虽然我只这么认真地说,谁知道会不会是对牛弹琴呢。
感觉说得差不多了,自己的意思表达已明,在胡诌下去更是离题万里,于是便小心翼翼地问道:“还在看吗?是不是被我成功催眠了?”
“嗯,在看。”
“呵呵,还以为你睡着了。”
“没有啊。你说得不错,我很佩服。”
“呵呵,真的?那我太开心了。我还以为费了这大半天劲,白打这么多字呢。”
“你说这么多,就是为了让我做你的小妾吗?呵呵”
“也不是了。其实我是在阐述我自己的人生态度,不是吗?哪有那么明显的目的。我的思想可没有那么龌龊。”
“我知道。她们说得没错,你确实比较有思想。”
“她们是谁?谁在背后说我坏话?”
“坏话?这好像是在夸你吧?”
“夸我?以为我不知道呢?好像在我们学校,形容一个男生有思想,就跟形容一个女生有气质一样,都是因为这个人在没有别的能夸的了,才这么敷衍的。呵呵”
“ft,你想太多了。你得优点还是很多的。”
“不劳缪赞,我自己本就很骄傲了,想害我自负而死吗?”
“我可没想害你。我挂一会儿。红秀要上bbs。你等下啊。”
Bbs上一声通报,红秀上来了。
“hello,你好啊!”我礼貌性的热情招呼。
“你也好,不好意思,耽误你们风花雪月啦,我要看一下信。”红秀客客气气的回到。
“没关系。你请慢慢来。”我也故意夸张的客套着。
红秀果然吃不消了:“晕,今天怎么这么客气?”也难怪。往日见了她。我总是以“小情人”戏称的,这么一改口,她反而觉得不习惯。
“呵呵,本来对你就应该相敬如宾才对。”我笑回。
“ft。乱用成语。还是留着跟你老婆相敬如宾吧。我完了,下了啊。换你老婆来了。”
“呵呵,不是老婆,是小老婆。”我故意夸张地纠正道。
“变态。”这是雪妃回来后的第一句。“你想死啊,还强调一下,生怕她不知道似的。”
“嘿嘿,怎么样?考虑得怎么样了?小妾?”
服你了。随你便罢,不就一个称呼嘛。你开心就行。”
“算了,既然你这么不情愿,还是不勉强你好了。”我摆出一幅要放弃地架势,实则是有意欲擒故纵,聪明如她,不可能看不出来。但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关键是她在不在乎,这才是她愿否入套的重点。
“我都说随便了。你还想怎么样?”果然雪妃如此回到。
“我不强人所难。”
“难道你还想要我心悦诚服地说,好吧,我愿意做你地小妾吗?变变!”
“呵呵,我还正是这个意思。”
“还真是难以满足哪。真得太变态了你!”
“你就陪我变态一回又何妨?你不觉得这个世界太正常,正常地令人作呕吗?”
“好吧好吧,不过得事先声明,这个小妾跟古代的可不一样,不能有地位低下啊,人格低贱啊之类的意思在里面。”
“这个是自然。我再变态,也不会要复古。”
“那好吧,我愿意做你的小妾。这下满意了吗?”
“心甘情愿地?心悦诚服的?”
“嗯。”
“呵呵,开心哦。太好了。”
“开心了是吧?”
“很开心。”
“出来。”
“什么?”
“别保护了,出来一下。”
我说什么“出来”,原来是要我取消保护。在江湖上,如果不想打架或者被打,就得把自己的状态设置成闭关,也叫开启保护。现在我的状态就是处于闭关保护中,这种状态下,不能打人,别人也无法发招打我。现在她叫我“出来”,难道是想打我?
“怎么?又要谋杀亲夫啊?不出!”雪妃身份是掌门,武功修为都是江湖网管帮忙修改地超级变态的高,而我没有后门可走,从来都是老老实实自己泡出来的,武功也就弱的一塌糊涂,曾有就被她一招毙命地惨痛经历,所以坚决不出来受虐。
“哼哼,你出不出?”先是威逼。
“不出就是不出!”不吃着一套。
“嘿嘿,听话嘛,亲爱的,快出来喽,kiss一个……”然后是利诱,可谓软硬兼施,无所不用其极。实际上,也确实很难碰到雪妃说如此“肉麻情话”的时刻……
受不了此等媚功,我只好出了关,还一边嘱咐着:“手下留情,别太狠啦。……”
话没说完,就看见雪妃对西门飞雪用了一招“可知心有几重伤”,西门飞雪顺势体力+一大串数字的一段话,然后我的屏幕一红,显示我被打死了。
复活后回了江湖,对雪妃说:“这下满意了?打死我高兴了?”
“呵呵,你怎么还是那么弱。一点都不经打。”她说。
“你家官人本是一届文弱书生,不是那舞枪弄棒的武夫,这这小坏蛋,不想着怎么保护我,那还有相害的道理。小心我休了你。”
“呵呵,官人莫气,妾身再也不敢了!”雪妃很配合地说,为了回应我文绉绉地一大通唐僧式嗦。自己也专意用些古话。
她这番回复令我深觉受用,回头也就觉得死得其所了。便说:“哈哈。没错,就是要这种味道。以后就这么跟我说话?怎么样啊?”
“倒,我是一时兴起附和你几句,你别妄想了。”
“拜托。演戏就演全套好不好。强烈要求以后都要这样!”
“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嘿嘿,其实很简单,我很想看你留长发地模样。你能不能答应我留一次长发啊?算我一个小小的要求,可以吗?”
“可是我是男生,还是在学校里,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地?你本来不就自诩是个特立独行的人吗?光有思想。没有表现哪行?”
“我怕我留了长发,每次回宿舍都麻烦。呵呵。”这个就明显只是借口了。
“哪有那么夸张,你们宿舍看门地大爷肯定能记住的。”
“我考虑一下。”忽然被提出这么一个要求,一时间我是难以就接受,不过却已经有些心动了。
“别犹豫了。而且我已经决定了,以后我也会留长发地,我们一起留。怎么样?我两个条件换你一个条件。你还不答应吗?”
“好吧,我答应就是了。”
世间事便是如此。从来有欠有还、有来有往,报应不爽。我为了满足自己一己喜好,就不得不为此付出代价。如今这代价就要开始从这里付起了。总不能一味地要她为我委曲求全,而我什么都不做,好戏,还在后头呢。
雪妃果然说话算话,自此以后跟我的对话,只要不是特别拗口不行的,她都特意的以“官人”称我,而以“妾”或“妾身”自称,并且久而久之,由先前地突兀故作到后来的自觉自发而至琅琅上口。我也乐在其中,仿佛自己回到了千百年前,那个时候,男人可以满口诗书,胸怀天下,并有女人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何等悠然惬意,怎不志得意满而意气风发。
想到要意气风发,就不免要联想到如死一样无奈的现实处境,则又是一番悲伤沮丧难抑。想来雪妃宁愿作出如此种种,大体不过是为了激发我的斗志,能够迷途知返,回归正途,可一旦联想到现实,我就想不如死去,想都不愿多想。
然而逃避终究是暂时地,终有一天,会沦落到个无处可逃,逃无可逃。倒时也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更何况,眼前种种,也在不停的提醒你,你身上的枷锁,正叮当作响呢。
被雪妃打死后重新登陆后,我收到了另外一个女子的信息,是用英文发来地。
对于江湖上的陌生人,我本是心如止水,除了雪妃或朵朵的关系外,再无什么别的兴趣的。因而江湖中其他的人,对于我几乎等于不存在。
而他们对我,也多是不相干,只言片语也难。
因而这次这人给我发信息,就显得有些离奇了。
这人名叫凯茜,名字呈粉红色,这意味着她刚来江湖不久。她对我一上来只说英语,并且不用私语,话都发在公共频道上:yu/jut/nw?”(为什么她刚刚杀了你?)(若有语法错误,可不是人家外教错了,只能怪我记性不太好,尚请指出。)
我勉强用英语回到:“Becaue/sh/is/my/小妾。”(因为她是我的小妾)word/mean?”(对不起,我不能理解……,请说英语。最后一个字什么意思?)(小老婆,明白?)
“what?”(什么?)
“concubin,”注意到我们地鸡同鸭讲,雪妃看不下去了,对凯茜说。
茜转而对雪妃打了一大通外文,我就基本看不懂了。
“什么意思?”她们一言一语交谈甚欢,把我凉在了一边。我只好腆着脸对雪妃追问,颇有点因不耻下问而厚颜无耻地感觉。
“concuin?本意是王妃的意思。引申义也就是小老婆咯。”跟凯茜狂打外文地间隙。雪妃对我解释了一下。
“她是谁?不会说汉语,外国人?”
“嗯,美国人,跟你说过的。就是那位法语外教,我老师。”
“不是吧,她也上江湖?”
“呵呵,是我刚跟她推荐的。”
“不会吧。什么时候?”
“就是上周。她问我们校内有什么有趣地网站,我给她推荐的。她地账号还是我帮她申请地。”
“凯茜?这是她的中文名?她的英文名叫什么?”
“不是,她没有中文名。凯茜是她的英文名音译,她英文名叫Cath”
“你们说地都是什么啊?我怎么一句也看不懂?”
“是法语。你当然看不懂了。你连英语都看不懂,更别说法语了。”
“哎,这下我真的成了彻底的外人了。跟我说说吧,你们都聊了些什么啊?”
“她问我,为什么我会是你的concubin,难不成你是皇帝不成?我就给她解释小妾在汉语里地意思。就这样。”
“呵,那她应该很难理解。这里面的文化可就深了去了。”
“她完全明白了,还说很有趣。呵呵。”
“这么快就明白了?”
“她对中国古典文化很感兴趣。平时就喜欢多了解。所以理解起来也不是很困难。”
“她说有趣?呵呵,为什么会这么”
“没什么特别的。这可能是她的口头禅吧,一般中国古代特色地东西,她都会说有趣。”
“情圣,该关机了。”一旁响起了小宣子的催促,我这才看了下时间,还有不到五分钟就又要熄灯停电了,今晚跟雪妃实在聊得兴起,竟完全忘了时间的飞逝。
“我得下了,你们慢慢聊吧。我们要熄灯了。”我忙对雪妃说。
“嗯,晚安。好梦。”
退了江湖,电脑进入关机状态,今日看门的大爷流行晚睡,电脑关了老久,仍不见停电。这令我有些遗憾,早知道躲在江湖上泡一会儿了。
发觉我对雪妃的那位美国外教,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周三晚上的邓论课,在主楼333的阶梯教室。
此时大教室灯光通亮、人声噪杂、几乎已经人满为患,前排地座位上,黑压压地坐满了人,其中多数是女生,这个多数是绝对多数,百分之九十以上。
或许是因为上次课看电影的缘故,当时就是人满为患地。不过这次没有电影可看了,而是讨论课,上次课老实交待过的,题目是“周恩来与中国现代化”。可能是因为顾虑到讨论课点名的概率会大增,所以才来得这么齐全吧。
N大的老师们,多少都有些想发达的西方教育看齐的意识,有意的在自己的课中设置一两次讨论课,虽然多半都是走走过场,也讨论不出什么新意来,不过总比每次都是老师们一言堂好看多了,所以这种课我个人是更喜欢参加的,虽然不喜卖弄的我并不会主动去表现。
吃了晚饭,早早的我就进了这间大教室,在最后一排的中间座位上坐下,挑选这个位置,好处有二:一是可以将教室内所有将发生的是尽收眼底,而无需前顾后盼、东张西望;二是无须为进进出出的路过这起身让座,落个自在。
坐下后,埋头睡觉,表面上养精蓄锐,以待时机,实则是玩了一下午的星际,疲惫不堪。而且现今仍然满脑子的兵戈血战、激烈厮杀,打星际就像看电影,对于精彩场面,可以无限次的回味,更加高妙的是,这电影至少有一半是自己导演的,对于其中经典场面,自然回味无穷。
昨晚依依不舍的告别雪妃后,沉浸在占有“小妾”这种特殊的变态快感中,一直很晚才得以睡着——很晚入睡对我已成习惯,而且也无心改变,不然,恐怕是要借助安眠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