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节预言师地命运
作品:《YY之王》 “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要找你这个小孩做我的住手了吧。因为其实十八年前的我看上去已经好像六十岁的老头样,但是其实我只有十七岁。”老馆长长叹声,“我是跟你当时样的年纪,也就是十二岁的时候被天龙会的人找到带到美国去的。在天龙会地前半年时候里,因为刚开始跟天龙会接触,所以感应并不是很强,只能预言只是最近发生的,也就是半年以内的事。
而且天龙会也没有特别问我很多事,一年时间也就问了我六七件事。
所以,我只是发现自己成长得很快,半年就长了四十厘米,一下子从个小孩变得像个大人,并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再加上天龙会给我优厚的待遇,几乎是要什么给什么,所以我也乐得其中。但是这半年的时间里,他们刻意让我对占星以及相术进行学习,另外也让我日夜生活在天龙会总部内,加强我对天龙会的感应。半年之后的我,随着对相术和占星术的了解,随着我对天龙会总部感应的加深,我看到的天龙会的未来越来越远,我对天龙会的命运越看越深。““我于是对他们说出了第一个预言,二十五年内,天龙会将会有个大劫。”
“大劫?”
“什么大劫?”
“我所看到的只是命运并不是事实,那只是种缥缈的感应,并不是可以用语言描述的东西。所以我并不知道那个大劫究竟是什么,我只知道他会有个大劫。”
“当我说出这个预言之后,我就发现我的身体里某种东西一下子远离我而去,让我阵晕眩。这阵晕眩让我在家里休养了整整两个月。两个月后,天龙会来找我要第二个预言。我就告诉他们第二个预言,天龙会将会四十年内消亡。这次说完,我竟然吐出一口鲜血,晕厥了过去。”
“这次,我在医院里躺了四个月。有天晚上,我房间的抽水马桶坏了,护士也睡着了,于是我自己走到外面的公共厕所里,结果我四个月来第一次看到了镜子。还有镜子里已经像个四十岁的中年人的自己。”
“啊?”吴世道几乎从座位上跌了下去。
“之后,我就逃走了,我四年里在全世界四处辗转流离,要不是在天龙会给了我大笔钱,我可能早就死了。但是我那时候虽然是四十岁的身躯,可是还是只是十三岁的心性,并不怎么懂事,所以当我四年之后流落到这个小城的时候,我身上已经所剩无几了。而这个时候,我的样子也已经和个六十岁地老人无异。相貌已经大变,天龙会就是怎么找,也没有办法找到我了。所以,我就捐钱建立了这个图书馆。在这里担任了馆长。然后就是你来了。”
“那老馆长你……”
“你放心,我的报应已经到头了,这十八年来,我的衰老速度已经和常人没有区别了。”老馆长的脸上脸平淡,“我现在才发现。一个预言师他的预言最远到多远,他就要减多少寿。六七个半年,一个二十五年,一个四十年,加起来就是差不多七十年。我今年已经三十七岁,这样算起来,我原来的寿命就是百零七岁,呵呵。算是福缘不浅了,我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
粱振兴,天龙会,老馆长,预言师,命中带水的贵人,莫名其妙的感应,这切让吴世道不得不想到个人……钟淼!
“难道,这个人就是我的预言师?”吴世道在心里自言自语道。
“那预言师如果把看到东西放在心里,不说给任何听,是不是就不会折寿”
“那是当然,之所以折寿只是因为泄漏天机,破坏了宇宙地原则而己,就好像作弊的人要受到惩罚样。一个人虽然有作弊的能力,但是没有作弊,又怎么会受到责罚呢?”
“那如果他把预言通过别人之口传达给听被预言者听呢?也样会折寿吗?”
“只要说出口,即使是对着山川河流说,效果也是样要的。”
跟老馆长辞别之后,离开图书馆地吴世道直在心中疑虑不己。
吴世道自身博学广记,学富五车,对于诸子百家,经史子集,各种学科均有涉猎。
一个像他这样地人当然是对自己,也是对人娄自身的智慧充满绝对的自信。
所以,正如老馆长所说,他吴世道事实上也是科技的信徒之一即使是说迷信也不过分。所以从理性上来说,他是完全难以接受老馆长所说的这种事实。
但是,老馆长有什么必要编这种谎话来骗他呢?难道是得了老年痴呆?痴呆哪能把话说得如此细致,说得那么活灵活现难道是臆想症?臆想症地话,又怎么可能知道天龙会?怎么可能说得出粱振兴这个名字?再想想,粱振兴的贵人之说,钟淼的奇妙感应。
难道……难道是真的么?难道世上真有所谓预言师之说?怎……怎么可能呢?这没有科学根据啊!
不过,这好像就不属于科学范畴的东西。
“世道,你在想什么呢?我看你眉头皱得那么厉害?”旁的卢美霖问道。
吴世道这才重新回到现实,“啊,没什么,我在想我父亲那个人等下肯定会带着我们到四处去显摆,希望你不要介意。”
“那没什么呀,这是值得骄傲的事啊。”卢美霖笑着说道,“我还打算把公公接去和我们去住呢。”
吴世道摇摇头,道“不行,他的故旧好友全在这里,虽然天到晚跟别人吵架,但是待在这里他最开心。”
“那我们给公公多点钱。”
“也不行,每种人都会有不同地生活习惯和方式。钱这种东西,能够可以充分满足他这种生活习惯和方式就好了,太多反而变成负担,好心变坏事。”
卢美霖笑着刮了一下吴世道的鼻子,“世道,世道,世上的道理都被你个人讲完了。”
这刮,吴世道心情顿时轻松了起来,刚才烦心的那件事也就索性不去想它了,该怎么样怎么样吧,反正我命由我不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