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身剧烈摇晃,时不时的从里面传出女人的呻吟,但都淹没在行驶的汽车声中;直到车身晃动的频率越来越快,终于在一两分钟后恢复平静,呻吟声也彻底消失。
    温臣亲吻着瘫软在怀里的顾以安,帮她把连衣裙拉高穿好,摇下车窗让风吹进来,呼吸着新鲜空气,看到她呼吸逐渐平缓,才拿起一旁的内裤帮她擦干净流着白浆的穴。
    顾以安任由他擦,疲倦的趴在他怀里,连睁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回到酒店,也是被他一路抱着进的电梯,还好是凌晨两点,不然遇到人,真的有够羞耻的。
    温臣很温柔的为她洗过澡后,又帮她在红肿的小穴涂了药,涂完后在她小腹亲了口:“小妖精,还是不禁操,看来以后得多操,多操几次应该就能适应我的尺寸了。”
    ……
    翌日。
    顾以安睡到很晚才起床,看到手机上好几通未接电话,点开都是苏晴打来的,回拨了过去。
    “你终于接了。”苏晴语气担忧的不行,“昨晚你们回去,给你和温臣发消息,问你们安全到酒店没,你俩都不回,还以为你们发生什么事了呢。”
    “没,回来的太晚,洗完澡就睡了,手机调了静音。”坐起身的时候,被子从身上滑落,看到膝盖处的青紫,想起昨晚被温臣摁跪在座椅上后入的场景,顾以安的脸立刻发烫了起来。
    “你不会是睡到现在才醒吧?”苏晴好奇,“你们昨晚几点到的酒店?从总统府离开又去哪里了?”
    “没去哪里,就是车在半道出了点小问题。”顾以安不擅长跟苏晴说谎,赶紧转移了话题,“昨晚我们走后,尚珺彦有没有跟你说准备调查薛彬?”
    “你知道的,他很少跟我谈政事。”苏晴给她建议,“你问问你们家温臣,他知道的肯定比我要多。”
    想想也是,尚珺彦不可能会跟苏晴谈论政事,尤其是他当下所面临的处境,近乎于四面楚歌,又怎么可能会让自己老婆知道?
    跟苏晴又聊了会儿后,顾以安才结束通话,先去洗漱,再出来时,手机振动响起,看到是温臣打来的。
    “睡醒了?”听筒里传来温臣低沉的嗓音。
    顾以安只觉得耳根酥酥麻麻的,“嗯。”
    “怎么不多睡儿?”温臣那边正站在楼道间里吸烟,想起早上起床,看到她温顺的趴在自己怀里的模样,吐了口烟圈,“还疼吗?”
    知道他问的是哪里疼,耳根发烫的同时,没穿内裤的腿心处隐隐约约也热了起来,“还好,我刚才有涂药。”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听到他那边有吐气的声音,“你在吸烟?”
    “嗯。”温臣也没瞒她,“刚才跟晏宋他们谈事的时候一直精神不集中,满脑子想的都是你这个小妖精,出来吸根烟缓缓,不然总想你,误了正事怎么办?”
    “……”顾以安不知道怎么接话。
    “逗你的。”不想她胡思乱想的有心理负担,“想你归想你,误不了正事,要真是那种只会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也不配拥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