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毫无保留地倾淌出来
作品:《花开嫡落》 刘洋大声吼了起来:「芸芸,你给我住口。她现在是我老婆,我不允许再有人当我的面侮辱她。你滚,立刻给我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芸芸楞住了,紧紧盯着刘洋的眼睛。她摇着头,眼泪流出来,嘴吧张了又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刘洋冷冷地说:「滚。」
她放声痛哭起来,转身跑出影楼的大厅,冲到外面混乱的世界里。
刘洋望着芸芸的背影,眼睛里有种接近悲伤的光芒闪动。过了很久,他才对江玉说:「芸芸曾经是最讨我喜欢的一个女孩,从小就在我的怀抱里长大。没想到今天,我们两个人会这样彼此伤害。」
江玉有些心疼,轻轻拉动刘光洋的胳膊:「要不,今天就到这里吧?」
刘洋冷笑了一声:「不,一定要拍完。」他望着江玉的眼睛:「玉儿,你说,爱真的都是骗人的吗?我现在所努力做的一切,都是在骗人吗?」
江玉轻声说:「刘洋,我相信你从来没有骗过苏红,所以也相信你从来没有骗我。」
刘洋点点头:「谢谢你玉儿,现在只有你才能明白我。我会尽快回家告诉爸妈,我要和你结婚。」
江玉说:「傻,我们不是已经结成了夫妻?」
「那不够,我决定了,我要和你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盛大到每一个走在清田大街上的人,都知道我重新找回了幸福。我一定要让自己生活得越来越幸福。」
江玉靠紧过去:「刘洋,你知道,我并不在乎什么婚礼。」
刘洋说:「我现在开始在乎了,因为幸福,有时候是需要证明给人家看的。凭什么苏红死了,我就该永远痛不欲生的沉沦下去?那对你不公平,玉儿!对我所有的家人,都不公平。」
接下来的几套照片,刘洋和江玉都努力露出更开心地笑容。
那天晚上,江玉在刘洋身下婉转承欢,拿出自己所有的娇媚,哄他愈战愈勇。忽然想起彼此在影楼最后的表现,江玉暗暗的想,后面几套照片,拍出来一定比前面那些更美。
爱做到累了,躺在床上休息,电话却响了起来。
江玉抢过去接,刘洋说,这么晚,肯定是王涛。
被刘洋说中了。王涛在电话里说:「听说你们去拍婚纱了?玉儿,你穿上婚纱,一定很美,可惜啊,我只忙着做事,没有能去影楼给你们助兴。」
江玉委婉地迎合:「知道你忙,副局长的任命刚下来,正春风得意。这么晚打电话,有事吗?」
王涛在电话里嘿嘿地笑,压低了声音说:「搞定了,明天刘洋一走就给我打电话,我要去领赏。」
江玉心中狂跳了一下:「你和刘洋说吧,我警告你,不许再拉刘洋出去,我一个人在家睡不着。」
王涛暧昧的笑:「估计你们也累得差不多了,他出来也没力气偷吃,你怕什么?」
江玉飞快地把电话递给刘洋:「王涛找你。」
刘洋和王涛通完了电话,江玉问:「什么事?」
刘洋说:「还不是想让我帮他脸上贴点金,他正在请分局新局长喝酒,问我有没有时间过去一起去玩,我明天还有事,推掉了。」
江玉说:「你为什么那么卖力帮他?他那种人去当公安局长,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刘洋说:「那是你不了解王涛。他还是很有前途的,人够魄力,也够聪明。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帮他帮谁,对我只会有好处。」
江玉不再说话,趴在刘洋胸口上逗弄他的眉毛。
江玉想起了什么,从刘洋身上支起了身子,用手掌轻抚着自己光洁的:「刘洋,你说我在这里刺上一朵花好不好?光光的什么都没有,我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刘洋说:「我就喜欢你这里白白的,什么都不要,这样就是最好。」
江玉:「人家说白虎不好,就让我刺点东西在上面吧,要不,把你的名字刺在上面?盖上你的章,我永远都是你的女人。」
刘洋似乎有些心动。
江玉:「只要刺上很小的图案就好了,用红颜色,像盖上一个印章。」
江玉娇柔地轻叫:「好老公,你真厉害,这么快又硬了,快来,我想要。」
刘洋骑了上去。江玉抱住刘洋的脖子,用力挺动身体,连声叫个不停。
「老公,每天被你这样弄,弄死我我都愿意。」
「那好,我就把你弄死,一天弄死你无数遍。」
很快江玉就疯狂了起来,雪白的身子摇摆耸动「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再快点,弄死我吧。」用力抱紧,抵死相送,一下子又飞翔到云端。
刘洋,我好想念你。那些远离你的时刻,阳光也失去了颜色。
我像一只迷路的羔羊,而你是我唯一可以眺望见的灯塔,我在黑暗中挣扎,在绝望中艰难地向你的方向爬行,每接近一点,心里就多了一丝希望,等我完全回到你的身边时,我发誓,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一步。
剩下的日子,就是永远不停地,坚决爱你。
——2003年6月27日。江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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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束阳光照进卧室。
明媚的阳光,好象把希望也照了进来。刘洋仍在沉睡,沉睡中他的面孔,简单得像个幼童,他的嘴唇有种健康的红色,也是一种柔软的红色吧,像干净的婴儿的嘴唇。江玉望着刘洋甜睡中的安静,情不自禁去轻轻亲吻。
江玉想,再过一些日子,刘洋会答应让自己帮他生个孩子吗?他正在接近三十岁,应该到了当爸爸的年龄。
江玉轻轻支起了身子,捧起自己的r房靠近刘洋的嘴唇。睡梦中的男人也像一个婴儿,会娴熟地捕捉女人的r头,本能地把它含进嘴唇,甜甜的。
每天早晨,江玉如果先于刘洋醒来,她都会去和刘洋做这样的游戏。在这样一个游戏里,女人的母性和爱意毫无保留地倾淌出来,让江玉有种接近幸福般的愉悦。
r头在刘洋的嘴里变得发硬,刘洋的嘴唇轻微一下动作,几乎就要让江玉呻吟出来。间变得潮湿,开始不自觉的流淌。江玉的手贴着刘洋的小腹,滑过他浓密的毛,轻轻摸向他的那个东西。
晨勃是每一个健康男人都会有的生理现象,现在的刘洋,比任何人都要健康。他的那个充满了弹性的感觉,不仅涨满着江玉的掌心,也似乎涨满了江玉的心底。
刘洋似乎醒来。
江玉闭着眼睛,脸庞在他胸口温柔地滑动,她没有说话,只是热热的呼吸,手指熟练地撩拨着刘洋那个东西上霍霍跳动的血管,用力夹紧了腿,把浓浓的夹在里疯狂地化开,凝成朝露。
刘洋的手懒懒地伸向着自己的r房。
早晨的r房敏感而,可以清楚感触到男人抓握的力量带来快感。r头在他的指缝里滚动膨胀,是足以让女人销魂的撩拨。
「小馋猫,这么一大早就不老实。」刘洋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庸懒,可是他手上的力量,已经接近兴奋地粗野。
「因为我爱你。」江玉呻吟般的呢喃:「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想每天早上醒来,都可以和你做一次爱。」
「是和我做,还是只要有一个男人就可以?」刘洋轻笑起来:
「玉儿,我有些担心,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你会不会给我带绿帽子。我怎么感觉你越来越离不开男人了?」
江玉在刘洋怀里颤抖:「刘洋,相信我,女人只想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心里没有爱,那怎么能叫呢?」
刘洋:「那,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多j夫y妇?前几天我和王涛闲聊,他对我说最近又哄了一个良家妇女。那女人很爱她的老公,但是照样会找任何机会和王涛。」
江玉的心脏猛地颤了一下,她用力拧了刘洋一把:「你们男人真不是东西,这种不要脸的事情都拿出来乱讲。」
刘洋轻叫了一声:「那应该怪王涛不是东西,你怎么把所有男人都怪上了?」他嘿嘿的笑:「我对人家的老婆就不感兴趣。我只对自己的老婆感兴趣。」
江玉轻笑着问:「吹牛。你不是也睡过王涛的老婆?」
刘洋说:「玉儿,你要弄清楚,我认识王涛老婆的时候,她和王涛一点关系都没有。早知道她后来会嫁给王涛,无论她有多漂亮,我看都不会看她一眼。你知道的,我真正的朋友很少,我一直都认为朋友比女人值得珍惜。」
江玉轻声问:「那你为什么和她?你并不爱她对吗?如果你爱她,她一定愿意嫁给你,也不会后来嫁给王涛了。」
刘洋说:「玉儿,男人眼里的的性跟女人眼里的性不一样。不一定非要爱,才会去做。」
江玉很久没有说话。刘洋温柔的问她:「怎么了玉儿,你不高兴了吗?我保证,以后我不会再乱碰别的女人,因为我找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了。」
江玉的心微微有些发酸,套弄着刘洋的手,动作也僵硬了下来。
刘洋说:「不是想做吗,怎么又停了?不要说王涛了,上来,我想了。」
江玉骑上刘洋的身子,江玉说:「刘洋,王涛最听你的话,你不会劝劝他,现在都当上了局长,应该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不要整天出去勾引别人的老婆,万一给人家老公知道,后果会不堪设想。」
刘洋嘿嘿笑:「他只是我朋友,又不是我儿子。你不用担心他,这种事他机警着呢,何况勾引良家,比嫖妓还安全,越是良家妇女越会在乎名誉,一个个伪装得比处女都要清纯。有几个老婆偷人,会给自己老公发现呢?那些被发现的都是笨女人,而笨女人王涛是不会去碰的。」
江玉的脸色绯红了起来。
她软软呻吟了几声,脸上是无比迷醉的表情。
「刘洋,你是世界上,最棒的男人。」
刘洋骄傲地笑了一笑。
江玉的r房随着她身体的起落开始飞舞,因为快感里包含了内疚,所以就多了一种疼痛。
江玉用指甲掐着嫩嫩的r头,把感觉中的疼痛变成真实。她在疼痛中尖叫,在尖叫中沉沦,自虐也是一种快乐,只要疼痛可以缓解自责。
「你好象很迷恋暴力。」刘洋捧在江玉腰间的手,开始用力拧着她腰间的软肉:「疼痛也是一种快感吗?告诉我。」
江玉忍着疼痛,身体耸动得却更加疯狂:「我不知道,觉得好疼,可是我更想要,用力点老公。」
江玉用接近嘶哑的声音叫:「刘洋,我想永远和你做,哪怕就这样做到死,我都愿意。」
刘洋用力喘息:「我们不是正在做着吗?我们现在正在做。」
江玉把r头掐得几乎要滴血。她拚命摇着头:「不够,这样不够。我还想做,不停地做,永远都不想停下来。」
什么叫做?只有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才可以叫做。那些,那些被另外的男人进入身体,并不叫做。
那只是。
是快乐的,来自本能,来自血液中从未停止流淌的,来自耻辱与屈服。
快感变成了伤感,水化成了泪水,一滴眼泪流下来,滴落在江玉雪白的胸口。江玉喃喃的哀求:「帮助我刘洋,我想让你帮我。如果你能给我力量,我愿意永远做你的奴隶。」
刘洋的手扭起江上的肌肉,他的扭动更多带着一种温柔的力量。温柔而厚重的力量,不像江玉自己的指尖掠过,留下的尽是尖锐的疼痛。
他说:「我不要你做我的奴隶,我要你做我的老婆。老婆才是让男人爱和尊重的,你不是说做?我不可能爱一个奴隶,没有爱,怎么做?」
江玉被刘洋掀翻在身下。刘洋压上江玉的胸口,把她的手拨离了掐得的r头,他用嘴唇代替江玉的指甲,软软的亲吻上面深深的印痕。江玉抱着刘洋的头部,努力挺动着腰肢,仿佛被他的进入带入幻境。
他的头发好软,就像他的嘴唇那样柔软。柔软也是一种力量吧,不知不觉中被那种力量征服,几乎沉醉。
刘洋说:「玉儿,昨天在影楼,你一定很伤心。你别计较芸芸说过的话,她只是个小孩子。我保证永远都会尊重你,因为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是最美的女人,所有那些被流言蒙蔽了视听的人,都是笨蛋,都是有眼无珠的瞎子。」
江玉摇着头:「刘洋,你不要这么说,我……并没有伤心。请你相信我。」
刘洋抬起头,温柔地做着爱,温柔地望着江玉的眼睛:「那你问我要什么力量?你要自信起来,做过小姐不是你的错。我像你发誓,我要洗刷干净你心中所有的不安,用我对你的爱和信任。这是不是你想问我要的力量?」
那是自己想要的力量吗?江玉也无法回答。
江玉的胳膊绕上刘洋的脖子,腿高高翘到空中,下部完全展开在刘洋身体的下面。已经涨满身体,只等最后一秒钟力量,把不堪负重的堤防摧毁。江玉剧烈地抽搐,呻吟变成求饶:「我要死了,快点给我,快。」
刘洋的液喷出来,仿佛击穿了小腹,打得全部的身体千疮百孔,所有的潮汐一样退去。
他跳动的那个东西像是弹动钢琴琴键的手指,拨弄出几声散乱的音符。窗外阳光闪动,江玉闭着眼睛脱力般的休克,仿佛站在蓝色的海水同耀眼的白沙滩面前,恍然不觉,似乎耳边没有声音。
很久江玉从迷蒙中醒来,刘洋已经擦干净身子,正把纸巾丢进垃圾桶里。江玉软软地说:「对不起,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要你自己收拾。」
刘洋得意的笑:「这是我的光荣。你现在起床还是再睡一会?我要起床了,上午有很重要的事情。」
江玉喃喃的说:「你去忙吧,我还要继续睡。」
闭上眼睛休息。间湿漉漉一片泥泞,江玉用力把腿夹紧,留在身体里的似乎变成了看得见的固体,流动成清晰的形状。
刘洋出去冲洗,刘洋回来穿衣,刘洋留下最后一吻,刘洋打开家门离去。
江玉的身体仍在酸软,似乎比刚才还要软。身体里潮汹涌,仿佛落潮再一次涨起。不再看见银色的沙滩,只有望不到尽头的黑色岩石。那些黑色的岩石被涨起的潮水喧嚣着冲刷过来,荡起一种巨大的声音。
江玉挪动身子,拿起床头的电话。
「是我……江玉。你昨晚说,搞定了什么?」
王涛在那端得意的笑:「你心里不清楚吗?嘿嘿,那小子抓到了,你是对的玉儿,他手里也有一份拷贝,我已经拿到了手。」
江玉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王涛,我就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男人。你过来吧,刘洋刚走。」
王涛用接近邪恶的声音问:「那……你有没有……给我准备奖品?」
江玉轻声说:「你真是变态,快点过来。」
心中有深深的自责,却又有些莫名其妙的冲动。人就是这样一种奇怪的动物,越是接近变态的,越带着一丝无以言表的刺激。股间的水仿佛升腾着很高的温度,让江玉混身都热热地难受起来,期盼着门铃早一点被按响。
王涛并没有让江玉等太久。
江玉贴近房门,从窥视镜里看见王涛脸上充满兴奋的颜色,扭动门锁把门打开。王涛几乎是冲进来的,裤子被顶起了一个高高地帐篷。
锁上房门,江玉想伸手把防盗链挂上,王涛嘿嘿地笑:「有用吗?如果是刘洋回来,挂上也是死。」
他摸向江玉的,猥琐地对江玉笑:「这么多水,哪些是刘洋流的,哪些是你流的?」
江玉嗔怪地打开他的手:「下流。」
王涛抱起江玉的身子,飞快往卧室里面冲:「快点玉儿,我的那个要爆炸了。你知道吗,昨晚我整夜看你在酒店里的录像,你真厉害,差点把那小男孩累死。」
江玉的脸一下子通红起来,想要开口说话,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那天自己真是够荡吧,恨不得把他的那个吞掉一样贪婪。被王涛拋到了床上,江玉等着他脱光自己的衣服:「你自己呢?本来说好了一周一次,现在却变成了不停地。」
王涛把甩掉,那个东西狰狞地高高举起,他几乎迫不及待地就压了上来,一下子就进了江玉的身体。
江玉低叫了一声:「你不能轻点?你自己家里没有老婆吗?见了人家老婆像不要命似的。」
王涛说:「谁让你是刘洋的老婆?」
刘洋的液还在里流淌,混着江玉的水,王涛进入的顺滑快感让江玉一下子就连声轻叫了起来。江玉迎合着王涛耸动,小腹撞上他的小腹,发出一阵疯狂般的声音。那些水在间飞溅,把王涛浓浓的毛弄湿成了一团。
王涛重重的喘着气:「真爽,怀里抱着人家的老婆,那个东西泡在她老公留下的液里,比任何时候感觉都要舒服。」
江玉恨恨地说:「别以为你老婆就不会出去偷人。其它男人的那个东西,也会泡在你留下的液里。」
王涛说:「我无所谓。刘洋的老婆都会偷人,我老婆又算什么?不过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别的男人可能有机会去干我的老婆,却绝对没有机会把那个东西泡在我的液里,因为我现在根本不会碰她。」
江玉的呼吸有些艰难:「王涛……你不是很爱你的老婆吗?」
王涛说:「曾经爱过。我以为我不会在乎她过去的一切,现在才知道我错了。因为只要想起她被别的男人睡过,我就会阳萎。你知不知道什么是阳萎?就是眼睁睁看着你爱的人脱光了等你去爱,那个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再也不能像个男人那样给她快乐。」
江玉心中一阵冰冷。
王涛此刻进入身体里的那个东西粗壮而有力,那是一条预想中几乎接近满意的玩意,本应该给身体深处带来一种的快感,江玉却怎么也快乐不起来。她用力推着王涛的肩头:「你什么意思王涛,停一下。」
王涛猛烈地撞过来:「为什么要停?我要在刘洋还愿意碰你之前,好好地跟你做。」
江玉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滚落,心口剧烈地疼痛。江玉无声地流着泪,再也不能发出一声呻吟。
王涛烦躁起来:「叫两声给我听,快。你不是最喜欢吗?」
江玉冷冷地说:「以前那个在你下面乱叫的女人,只是一个鸡。你不是说自己最讨厌鸡?你一直都想睡刘洋的老婆,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你正在玩弄的是刘洋的老婆,但刘洋的老婆不会在别的男人下面。」
王涛停了下来。
很久,他说:「最早勾引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刘洋的老婆不会在别的男人下面?我记得你当时很有成就感,好象你征服了整个世界。现在怎么了?你开始后悔了?别忘了,河你还没有过去,别急着把桥拆掉。」
江玉拿起电话:「王涛,我不想再过什么河了,我现在就把一切告诉刘洋。」
王涛冷冷地望着江玉:「我不信。想打就立刻打,我等着刘洋回来把我们捉j在床。」
号码已经拨通,刘洋的声音在话筒里响起,江玉恶狠狠地瞪着王涛。王涛满不在乎地和她对视,骑在她的身上。
江玉几乎要疯了。
刘洋的声音听起来那样温和:「玉儿,你睡醒了吗?记得要去吃早点。」
眼泪几乎立刻就流满了江玉脸,她用力屏住呼吸,控制自己不要被弄得发出惊叫:「我还没起来,就是问问你在干什么。」
刘洋轻声的笑:「我在忙啊,你知道我最近一直很忙。等我忙过这一阵,我一定好好陪在你身边,我们一起策划一幕盛大的婚礼,然后去渡一个美好的蜜月。渡完蜜月你也过来公司帮我,我们一起把公司做成清田最有实力的企业。」
江玉难过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刘洋说:「相信我,我们一定会生活得很幸福。」
江玉说:「嗯,我当然相信。」
飞快地挂断电话,汗水已经渗透了江玉的全身。王涛说:「我知道,你不敢。」
江玉说:「是,我不敢。因为我还幻想着自己的未来。王涛,你就不想你的未来吗?」
王涛说:「我从来不相信未来,我只相信现在。」
身体被撞击到麻木,江玉忍无可忍:「你弄够了没有?就那么一点脏东西,你快点淌出来好不好?」
王涛说:「不好,因为我还没有听见刘洋的老婆。」
江玉咬紧了嘴唇,坚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王涛冷冷地笑:「玉儿,我向你保证,如果你今天不叫给我听,我一直弄你弄到刘洋回来。」
江玉擦去眼角的泪,同样冷冷地笑起来:「王涛,就像我不敢对刘洋坦白一样,你也不敢。我同样敢保证,只要你听见刘洋回来的声音,你爬起来的速度会比任何人都快。你有胆量欺负我,可你真的有胆量欺负刘洋吗?」
王涛微笑:「玉儿,我知道你很聪明。那又怎么样?别忘了是你先勾引我,反倒把我说得像个。」
江玉长久的沉默。
王涛说:「你别指望我会做得无趣。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做得很有趣,比你心里以为的有趣多了。这才是弄人家老婆的滋味,明明你不愿意,却又无可奈何。」
他的身体摆动的节奏张弛有度,江玉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如此令人厌恶的嘴脸,感觉自己几乎要呕吐出来。
江玉终于崩溃:「王涛,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王涛淡淡地笑着:「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江玉喃喃地问:「我对你不够好吗?你说要在刘洋和我做过之后要我,我不是完全遵从你的意思,沾满了刘洋的液等你过来?你想睡刘洋的老婆,我已经答应你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来睡我,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对我?」
王涛冷冷地说:「我他妈后悔了,行不行?」
江玉有些发楞,很久才艰难地问王涛:「你后悔什么?」
王涛说:「当然是后悔自己会被你勾引。你真聪明,居然能猜到我想上刘洋的老婆。但那只是在心里想,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变成现实。以前我只有刘洋一个可以信任的朋友,现在你害我连唯一的一个朋友都没有了。」
他用力撞击江玉的身体,把江玉撞得一点点向床头方向移动。江玉不堪重负地求饶:「轻一点王涛,你弄疼我了。」
王涛不为所动:「你疼不疼关我什么事?我自己爽就行。」
江玉伸出双臂缠绕着王涛的脖子:「你并不想这样,是不是?你轻一点,我会好好和你做一次。」
王涛的神色间似乎有些犹豫。江玉放软了声音说:「相信我,我一定能让你舒服。你躺下来,我上去好不好?」
江玉翻身上去,身体曼妙地摆动起来,那个在她湿腻的间吞吐,弄得王涛呼吸也粗重了起来。王涛狠狠地骂:「你真贱,早一点就好好和我做,也不用装模作样哭一阵笑一阵让老子觉得扫兴。」
江玉轻声呻吟起来:「那都怪你。明明来找我做,却故意说什么那个东西泡在刘洋的液里才舒服。」
王涛用力进来:「就是舒服,怎么啦?已经被你拉下了水,凭什么不让我舒服?」
江玉轻叫了一声:「好,你说怎么样舒服,我就怎么样让你舒服。行不行,我的好王涛?」
江玉轻声叫:「轻一点,留下什么印痕在上面,万一被刘洋看出来,我们俩谁都逃不过去。」
王涛不服气的大声叫:「刘洋看出来就看出来,反正要死也有你给我垫背。」
江玉轻轻拧了一把王涛的胸口:「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似的,一定要和我斗嘴?亏刘洋还在我面前夸你有前途,说你够聪明,也够魄力。」
王涛说:「我连他老婆都睡了,算不算很有前途?」
江玉说:「当然算。除了你,别的男人怎么有这么大的本事?」
江玉娇喘起来:「唉哟,我要舒服死了,我们不要说刘洋了,好好把这一场做完。」
王涛低声骂了一句,被江玉勾得接近迷乱,把自己累得喘息声一声接着一声。江玉轻狂地起落,春水至上而下狂涌而出,弄得胯下y雨滂沱。
王涛低声吼叫起来,江玉轻声叫:「王涛,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我要被你弄死了。」
王涛狠狠地说:「那是因为你里面淌着刘洋的液,那对我来说是最好的春药。」
江玉起落的幅度更大,每一次都把身子抬起到王涛的那个几乎脱离才猛力再落下去,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江玉忍不住尖叫起来:「王涛,我不行了,快,你上来弄一阵,我想让你狠狠地弄我。」
王涛不肯:「记不记得刚才你的样子有多拽?想要就自己用力,现在求我已经晚了。」
江玉颤抖着身体求饶:「真不行了,我知道你是最好的男人,快上来,给我一次。」
屁股每一次抬起都流出大股的水,江玉的身体越来越重,煎熬像一团火在身体里燃烧,她的几乎已经满溢。王涛猛地翻到了江玉上面:「你说,我有没有刘洋好?」
江玉说:「你比刘洋还要好,快点给我。」
王涛狠狠地骂:「小,我知道你他妈在骗我,你想快点把我哄高兴。不过我现在已经爽了,我爽了,你知不知道?」
他开始猛烈地冲刺,把江玉顶得弓起了腰身,江玉放声痛呼:「你个王八蛋,快点给我,我要被你弄死了。」
王涛抽搐起来,热热的洪流冲进身体,江玉的狂叫声奇异般戛然而止,脑子里变成一片空白。
原来被王八蛋弄到要死的瞬间,和被刘洋弄到要死并没有怎样太大区别。
刘洋,也许你从来都不知道,在你认识玉儿之前我已经认识她了。她对我说不肯出台,我就没有勉强她,因为我和你不一样,不是那种心里想要什么,无论如何也要得到的人。那天见你第一次带玉儿出台,我差点要开口拦住你。我总在想,如果当时我真的开口说喜欢她,你一定会留下她的,因为你从来都对我很纵容。
那是认识你这么久,我唯一后悔没有阻拦你的事情。
——2003年6月27日。王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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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里充满了,顺着江玉的双腿滴落在床单上。
浓浓的里,混杂着三个人的,分不清谁是谁的。很多话憋在胸腔,却一个字也吐不出口,江玉一动不动,任凭水一股股涌出来。
仿佛沉寂了很久,江玉隐约听见王涛问:「你不是真的死了吧?」
江玉懒懒的,眼睛也 不想睁开:「一早上被你们两个大男人弄,怎么会不死?你自己随便擦一下吧,我现在真的一动也不想动。」
王涛不再说话,也没有爬起来清理身体。江玉张开双眼去看,看见王涛直直的躺在床上,眼紧闭着,也像是一个死人。
「你不是一定要我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