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深爱并沉沦着

作品:《花开嫡落

    梅姨不像是生了孩子之后女人的,没有松软,没有疲惫,连淡淡的乳晕都还是粉红的。这似乎是一双成熟少女的,却多了一种母性的,可以抚平伤痛的美丽与温柔。
    我又一次忘记了身在何处,一遍又一遍感觉着梅姨在我掌心里的弹动挺拔,激情澎湃,感动莫名。朦胧中,我听到梅姨说:“你好棒。”
    我张开眼睛,望着梅姨:“你好美。”
    梅姨淡淡的笑了起来,脸颊有一抹淡淡的少女般的嫣红:“有多美?”
    我说:“要多美有多美。”
    梅姨在我的胸口轻轻拧了一队下:“骗人的东西,同时还是个花心的东西。不要在和我说什么美不美的问题,记住我们之间,没有美与不美,只有se情。”
    我心中一片迷茫。难道这一切,只是se情吗?我无法确定。我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挪到了梅姨的,丰腴的双腿之间,激情后留下了一片狼藉。或许只能是se情吧,除了se情,我不知道还应该多有些什么。
    梅姨的唇压过来,我忍不住呻吟一声,任舌头彼此温柔的,双手用力环拥梅姨软软的腰肢。
    梅姨跨上来,套着那个东西用力坐下。我闭上眼睛,听到梅姨伏在我的耳边低声地说:“记住了,除了se情,我们之间没有别的东西。别忘记,se情之外,我永远只能是你的阿姨。”
    天已经完全黑了。
    梅姨仍在沉睡。睡着的梅姨看上去带着某种痛苦,眉头紧紧皱着,似有一个难解的结。我几次在睡梦中听到她把牙齿咬出一种奇怪的声音,每次当我被这种声音惊醒,醒来时都看到梅姨美丽的脸在薄薄的灯光下突起一条不安的肌棱。
    她似乎轻颤了一下。我起来把冷气关小了一点,替梅姨盖了盖毛毯,看着她用力把毛毯裹紧身体。
    我忍不住拥她入怀,轻轻吻她的脸。她的脸仍隐隐带着某种不安,就像一个在惊恐中挣扎的孩子。我把她的脸,温柔的贴近自己的胸膛。
    这一刻,我们之间的距离那样近,那样柔软,那样不容分离。我把嘴唇软软地触到她的。
    这大概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了吧,经过从少女到少妇的洗礼,的带着一种成熟之后才能拥有的厚重。大概上帝也欣赏这样美丽的,一点也没有舍得留下从到盛开的过程中太多的褐色痕迹。结果在盛开之后,梅姨的依然嫣红如少女。
    梅姨的在我的唇中再一次挺立。她的身体这样敏感,每一次轻轻地触动就能带来剧烈反应,这反应同样好美,我品味着梅姨因而变化所展现的惊人的,几乎让我又一次想侵犯她。
    我有些疑惑,这一刻的温馨与柔软,是因为se情的关系吗?我拥她入怀,敞开的真的是的怀抱?这美丽的,只能是为se情才盛开的?
    我抬起头,凝视梅姨的脸,忽然觉得脑海一片空明。
    梅姨的脸静静地依偎在我年轻的胸膛,年轻的胸膛大多时候是羞怯的,这一刻我的胸膛没有羞怯。梅姨的唇轻轻触着我年轻的胸怀,年轻的胸怀是敏感的,这一刻我的心房静若止水。
    我心里淡淡有一丝甜意。我忽然明白,在这一刻的情怀里,我拿自己当了一次。
    我痴了很久,再看梅姨的时候,她的表情已经在沉睡中变得安静从容。
    整个下午,在疲倦之前,我们似乎一直都在疯狂的做。每一次我无意地或者梅姨奇异的颤抖都会引起一次新的拥抱与缠绵。se情梅姨在se情的时候,给了我一个全新的世界,原来se情可以这样美丽。
    不知道纠缠多久,不知道几回。上下左右,前后疯狂,几乎每一分钟都在se情。今天se情如海,我们在色海中沉浮,忘记了一切。然后忽然之间一切都安静下来,当夜色笼罩外面的世界,我张开眼睛,几乎不敢相信所发生的一切。
    怀抱里的梅姨让我知道一切都曾经真的发生。梅姨的身体成熟而丰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安安静静的偎依在我怀里,我几乎有怀抱着你的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很奇怪,真的是怀抱未来岳母所应该有的感觉吗?
    梅姨在我怀里轻轻动了一下,我忍不住用力抱紧她,有种怕她忽然离开我的感觉。这一刻我们的距离那么近,这绝对不是女婿与岳母之间的距离,甚至也不是纯粹的男女之间的距离,更像,深爱并沉沦着。
    可是一直以来,我爱的都是你呀。直到此刻,我还能很确定的告诉自己,我仍然爱着你。梅姨和你是两种不同的美,只不过,在这一个时刻,梅姨的美丽距离我更近而已。我相信这个答案。
    梅姨在我怀里挣扎了一下,从睡梦里醒来。她推开我的双手,轻轻靠到我的肩头,我不说话,只是用下颌慢慢摩挲着梅姨的脸。
    梅姨说:“你抱得太紧了,让人喘不过气来。”
    我笑笑,我确定自己的感觉,梅姨已不再是我的长辈,她应该是我的。
    一下午无限制的缠绵与疯狂,早已经融化了我们之间的所有距离,年龄、辈分、彼此防备的心理。
    梅姨说:“这一觉睡了好久。我差点没有被你累死。”
    我问她:“你累?难道你比我还累?该说这句话的应该是我吧?你知不知道你让我射出来多少次?好像这种事情应该是男人比较累一些吧?我不觉得你累,整个下午,一直都是你在调戏我,每一次都是你先发动的。”
    梅姨推了我一把:“去你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以后再也不理你。”她坐起来,去取扔在床脚的睡衣。我吓了一跳一把拉住梅姨:“你干什么?”
    梅姨说:“我去洗澡,你把我身上弄得脏死了。”
    我问她:“去洗澡穿衣服干什么?”
    梅姨白了我一眼:“洗澡要去院子里,谁知道有没有人像你一样那样,一声不响就翻进来?”
    我笑了起来,“应该不会吧。老实说,被人撞破你的好事,这是第几次?”
    梅姨没有理我,翻身下床,弯下腰去捡扔在地板上的睡衣。弯下腰的那一瞬间,她雪白的在我眼前闪过一道优雅的弧度。
    我叫住梅姨:“不要。”
    梅姨狐疑的回过头:“干什么?”
    我不由分说地扑了上去,此刻我忽然有强烈种嫉妒,嫉妒那些我之前和梅姨在一起的男人,在他们面前,不知道梅姨是怎样的一种风情?会不会像此刻永远被快乐的叫着?
    也许这一次,我才真正享用着梅姨。无论是视觉还是触觉,这种主动的享用给我带来另一种快感,不仅是身体上还有精神上,梅姨完全是被动的,她伏低着身子,被我高高在上的弄得惊呼不断。
    终于伴着一阵狂叫,梅姨失去了理智,用力把我推到一边,整个人虚脱一样躺在地板上,很久都一动不动。
    我也很久没动,满意地看着忘了一切的梅姨,我下面仍然,可是已经没有了进入梅姨的,另一种奇异的满足侵袭着我,似乎我也达到了一种从来没有尝试过的。
    我爬起来,点燃一支香烟,在不远的地板上坐下,看梅姨渐渐苏醒。
    苏醒后的梅姨看起来更加美丽不可方物,眉眼之间似乎了一种温柔和娇羞。
    她挺起身,面对着我坐起来,问我要去手中点燃的烟。没有人说话,似乎一种情绪在滋长,彼此之间带来的满足和谐让我们心灵相通,者亦可甚至不需要语言。
    直到一支烟被燃烧至尽头,我们都完全安静下来,梅姨淡淡地问我:“要不要一起去洗个澡?”我点点头。
    梅姨说:“我要洗凉水,我想我们应该冷静一下。”
    我有些迷惑,“冷静”这个字眼听起来有一种怪怪的味道。
    梅姨看出了我的迷惑,对我说:“今天的se情之旅已经应该结束了,难道你不这样认为?”
    有一种悲望的声音在我心头轰鸣。我的表达有些艰难:“今天结束了,明天呢?”我靠过去,试图把梅姨再一次抱进怀里。
    梅姨挡住我,望着我的眼睛:“刘洋,无论以后我们是不是还会在一起,最好都不要向对方提起明天。因为我们都不知道对我们来说明天究竟能有几天。”
    她深深的吻我,不知道什么东西打湿了我的脸。
    我久久无言。这一刻的无言不知所措,无助而迷茫。从下午第一眼看到梅姨的美丽,到现在就像场梦一样。被惊艳的男人是幸福的,因为惊艳也是一种缘分,可遇而不可求。被惊艳的男人又是痛苦的,因为惊艳之后通常有太多的若有所失。
    我呢?从抱着梅姨身体的那一瞬间,这段时光,每一分钟都是快乐。短短的十几个小时,我仿佛已经得到了快乐的全部。梅姨给我的,竟然都是我从未享受过的激情。同时得到的,似乎还有一种我渴望已久的幸福。
    软玉温香,美景如梦,之间无限温柔无数心动,这难道还不是我想要的幸福吗?
    可是,梅姨说,明天有几天?难道就这样快乐过后,永远不能期待明天,甚至当这一切都不曾发生过?我心头又一痛,冷汗忽然湿透了我的脊梁。
    梅姨轻抚我湿漉漉的脸,有些惊讶的望着我:“你怎么了?”
    我说:“怎么都没有,连明天都没有了,我还能有什么?”
    梅姨看出了我的的无奈。她温柔地轻抚我的脸,像一个母亲。可是我心里更希望她像我的。
    我低声问:“告诉我,今天之后,我还能不能和你在一起?”
    梅姨笑了:“在一起做什么?一起吗?应该不难,说实话你很棒,让我很快乐。既然我们有了一个好的开始,我为什么要拒绝继续下去。”
    我多少有些欣慰,梅姨这么说,那就是我们之间还有明天。
    为什么还要在乎明天有几天呢?明天有几天其实所有人都不知道。
    就这样我和梅姨在我们结婚前一直在继续着,不过,自从我们结婚后,我和梅姨就真的没有了明天,我们一切都结束了,红红,你可以原谅我吗?”
    苏红说:“一时想不开,不代表永远想不开。你知道,我总是会原谅你。”
    刘洋说:“可是你现在的样子?我不明白。”
    苏红说:“追芸芸的时候,你给我打电话,让我一定要慢点开车。你的一句话,感动得让我把一切都抛开了,想一定要追回芸芸,让我们俩个人的幸福不留一点遗憾。就算她死,也不能因为我们俩个而死,见到芸芸,我做的第一件事是狠狠打了她一耳光。”
    刘洋迷惑了一下:“芸芸是你打的?我还以为是小姨。”
    苏红:“是啊,我生她的气,她就这样死了,我们俩个以后还怎么能够幸福?”
    苏红说:“你冲进去的时候,我和芸芸你第一眼看的是谁?”
    刘洋有点傻:“我记不清楚了,红红,就算我先注意芸芸,你也别生气,我们去的目的不就是想看见芸芸平安吗?”
    刘洋偷偷窥视苏红的反应,她的小嘴扁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半天没有掉下来,揪得他心都疼了。
    苏红说:“我们吧!”
    刘洋真要疯了!恶狠 狠地说:“我发誓,我最多看了她一眼,然后都是在偷偷看你。假如芸芸在我心里比你还重,我全家人都不得好死。”
    刘洋心想说什么弱水三千任君尽饮,从来没有反悔,全他妈是骗人的。女人这东西根本不可理喻,正说得好好的,因为先看谁一眼,又忽然回到上来。无非是最后一爱,跟着不是上吊就是跳楼。把男人的那玩意当什么了,那是说硬就硬的东西吗?错一个字就会影响。
    苏红趴下去亲他,把他的那个东西吞进去吐出来,弄得湿淋淋一片,他冷冷地抬头看天,由她白费力气。她忽然用力咬他。他咬着牙忍痛,恶狠狠地说:“你咬掉它,用滚水煮一煮可能会硬起来。”